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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包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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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实质就是找了很多导演、制片人、投资商过来。这种推杯换盏下往往流淌着一股兴奋的蠢蠢欲动,因为它一方面给公司的艺人提供了勾搭上位的机会,一方面给了大老板们猎艳揩油的正当理由。

杨若怡和纪铭臣是一起出场的。看见他俩的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吴音会去参加‘好趣’的发布会。

发布会结束后她就冷着脸揽着江景诚走掉了,此刻看来她是早有预谋的。按理说,下午开的发布会,晚上酒会我和江景诚一同出席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但吴音截了胡,这种对我来说绝佳的提升名气的机会也就没了。

尤其是在杨若怡与纪铭臣一起出席的对比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出来,不仅做了别人的鸀叶,还遭受了无数嘲弄的目光。

可见鸀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必须我这种脸皮厚、心理素质强的人才能胜任。

也不知道安安最近在搞什么,她只应老板的要求报了个到就闪人消失,都那么急匆匆了还不忘叮嘱我:“正好纪铭臣来了,你看他笑得那个得意,赶紧趁他心情好把房产证搞定。”

我缩在落地窗窗帘那里看着被男男女女围了至少两圈的人群,吸着果汁愁眉苦脸,他俩这一晚上都跟连体婴儿似的待在一块儿,我怎么把纪铭臣劈出来?

这已经是个极不起眼的角落,我以为不会有第二个人跟我一样希望自己缩的越小越好,所以当耳边响起声音的时候,不禁被吓了一跳。我跳着脚转身,却忘了手上的果汁,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黄澄澄的果汁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的落在了杨若怡雪白的晚礼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有人叫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不用我赔吧?”我立时有些慌,杨若怡的礼服指不定是什么天价呢,她要让我赔我真不一定赔的起啊!

果汁洒在胸下的衣服上,很是明显,但她显然比我容易接受这个事实,声音也淡,跟她平时在片场的性子一样,“没事,是我吓着你了,不用介意。”

但果汁还是弄上了一大片,而且还有往下滴的趋势,一片狼藉。两个人都没纸巾、手帕,我只好随手扯过窗帘去给她擦。

杨若怡低着头看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诧异的看她,跟她拍戏几个月,我还真的很少见她笑。

她趁我愣怔,从我手里拽过窗帘又不拘小节的抹了几下,放开窗帘抬头对我笑了笑,还是冷淡的性子,但比以往都随和了不少,“芦苇,你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

“你还记得当时跑过来跟我说自己潜规则上位、没有演技吗?你今天这样毫不顾忌的给我擦裙子,你知道落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样子吗?”

她上来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两句,弄得我也听不懂她到底是想夸我还是想吓我,只好摆摆手说:“没关系,本来就是我不对,再说这不是犄角旮旯么,只有我喜欢往这里钻。”

其他的,男人都在往女人胸里钻,女人都在往男人钱里钻,他们已经顾不上看我是什么样子了。倒不是我清高、不想往别人钱里钻,实在是我今天没什么脸再往外钻了。

她摇了摇头,又划出一抹笑来,“我觉得不是,至少不是你说的这些表面理由。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无所顾忌,单纯但又很懂分寸,很招人喜欢。”

我叹着气看了一眼天花板:“你太善良了。”

“你是指裙子这件事吗?”她指了指裙子上的污渍:“你以为我不让你赔裙子就是善良了?”

我惊恐的看她:“你不会真的让我赔吧?”

她难得笑的灿烂起来,对我眨了眨眼睛:“你看我开个玩笑都能把你吓成这样,我哪里善良了?”

“……”我黑线半天才说话:“你要相信世界上最容易被吓死的不是胆小鬼,而是真正穷的人,我是真穷。”

“我理解,”她嘴角不翘的时候总会显得有一点冷淡,她说:“所以我想跟你说,芦苇,穷没有错,潜规则也没有错,错的是碰了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

我心里叹了一声,终于说到正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像我这种上午有课、下午有课、晚上还有课,但依然日更三千的人,你们是不是该撒撒花表扬表扬我?鼓励鼓励我?

你们有没有觉得杨若怡简直就是匹黑马啊?!异军突起有木有!

不过你们不要不喜欢她,我很喜欢她的说……

24包养

第二十四章、高|潮

我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大概我赞成的太爽快,杨若怡一时有些困惑的愣了下,又很快恍然的叹了口气:“芦苇,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听懂了!我语文一向很好的!”我冲她肯定的点头;“不过你有没有玩过一个叫‘找不同’的游戏,我每次都不能过关,我分类辨别的能力有点差……”

事实上我是能听懂她什么意思的,毕竟目前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东西比较突兀,像是天外来客的et又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虽然我的真实想法认为这个东西是天上掉下来的鸟屎。

只是,纵然杨若怡比我出名的多;但我们两个终归是同类,这放在古代都是被人十分不齿的戏子。我可以理解她内心的迫切希望;但是我们两个既然是同类,那么在争取鸟屎这件事上,难道我们两个不都是在碰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吗?

为什么她就可以过来给我讲道理说服我放弃鸟屎?

她又叹了口气:“芦苇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纪铭臣。”说着她脸上渐渐严肃起来,她平时在艺人圈里就属于冷情的,如今严肃起来更让人觉得有点高不可攀。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靠他上位,我今天就不会来找你。纪铭臣很优秀,很容易让人喜欢上,动情往往很简单,但你知不知道你今后会面临什么?以纪铭臣的身家背景,如果你执意下去,后面的路会很苦,而且结局也不会是你想要的,这些,芦苇你想过吗?”

我是第一次听见杨若怡说这么多话,为了一摊鸟屎。

而且还是这么严肃的话,我听得有点呆:“那个……你是不是忘了先问问,我是不是喜欢鸟……纪铭臣啊?”

杨若怡柳眉微皱,声音也淡淡的:“喜不喜欢是你的事,我是为你好,你要是觉得反感就当我没说过吧。”

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永远都显得很善意,我觉得杨若怡很聪明。

她说完就走,毫不恋战,我内心挣扎半天,最终标着八卦标签的那个小人获胜,我忍不住叫住她:“……你和纪铭臣,你们两个是不是……”

杨若怡听的挑了下眉,“我们两个……”

“怎么,杵在这儿给人看戏呢?”一道凉飕飕的声音响起,我侧身就看见纪铭臣双手抄着长裤口袋走过来,脸色一贯的不好。

他绷着脸没有看我,至少在我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是半分都没有瞟我的,又往前走了两步招呼杨若怡:“郭导来了,过去打个招呼吧!”

说着他目光一错,落到了杨若怡胸下的衣服上,阴黄的湿渍十分显眼,看得纪铭臣脸又黑了两分。

“你弄得?”

他终于往我这边看过来,我愣了下点头:“啊……我”不是故意的……

见我应声,他眉毛迅速以熟悉的礀态皱起来,“你有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丢人没够啊?还嫌……”

“铭臣!”杨若怡急声打断他,“我没事,一会儿去找备用的换一下就行,不怪芦苇。你乱发什么火,怪她还不如怪你呢!我先去换衣服,一会儿过来找你。”

我戳在原地看他俩红脸白脸的唱,纪铭臣沉着声应了下,杨若怡就转身走了,他扭过脸来皱眉瞪我:“你还不赶紧回去!”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他语气不好,我也瞪他,反正都是要掰了,我也不怕他了,“这是我们公司办的酒会,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们老板姓李不姓纪好不好!你管得着吗?”

纪铭臣脸色又泛起青来:“芦苇你一句都不听我是不是?你以为我姓纪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你姓纪姓鸡都跟我没关系了,老娘怕你怎么样!”反正也撕破了脸,我也瞪着他冲他放狠话,“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手再长也遮不了天,早晚会有人降住你,等我真的上了位,你就等着被我踩死吧!”你个鸟屎!

耍酷是一门学问,如果由安安来说这些话,首先她说的一定比我狠,说完后她也一定会甩甩飘逸的长发,然后浅笑着翩翩离开。

我也想着拎着裙角走人,却不防被横出来的大手紧紧抓住,我转身瞪他:“放开我!”

纪铭臣脸色黑的快跟身上的西装一个颜色,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衬衫上的袖扣正是我那天送他的那对儿,不等我走神,他已经咬着牙说:“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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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终于有了潇洒甩头的机会,甩完头发,我微微弯了嘴角:“我听说郭导最近刚刚传出离婚的消息,我要去问候一下他,看看他缺不缺一个给他做一日三餐的人,我觉得他面善又和蔼,脾气肯定好,纪总你衷心祝福我吧!你的代言人来了,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说完,我趁他分神使劲挣开,转身提着裙摆向那个谢了顶的男人走去。

高傲气质什么的,老娘也能摆出来好么!

我们的金牌导演很会见风使舵,大概他从两个发布会中嗅到了什么气息,很快他就不问伤情不管好坏的让我回归剧组了。

《情雾》这部戏拍的几近尾声,而越尾声也就是越高|潮的部分,这段时间除了修改导演不满意的片段,剩下的都是在酝酿最后的那个□。

纪铭臣后来就跟忘了自己那处房产、忘了我这个人一样,一直没有出现。他不出现,我当然就继续安稳的住在那栋公寓里,我才不会傻到他一翻脸我就自动走人的地步。

安安比我还狠,她给我支招让我守在公寓里,等纪铭臣过来赶人的时候我再诱|奸他一次,而且要全程跟踪拍摄,然后再狮子大开口跟他索要分手费,不然就毁他声誉、烂他人品!

然后我语调诚恳的请教她,同样出镜的我该怎么办?转型去拍a|片么?

安安茫然了片刻,但也仅是片刻,她就一拍桌子:那就找他要破处费!

我也跟着茫然了,破处费这个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有索要资本的,毕竟除了我存下的私房钱,纪铭臣真的没有给过我什么动产、不动产,而我的处也确实是让他破的。

后来纪铭臣一直不出现,我也没办法提,直到今天到剧组来拍《情雾》的高|潮部分,我才再见到他。他正在一边跟监制低声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估计他看见也会当没看见。

杨若怡也已经来了,今天的重点都是她,袁园正舀着剧本给她说戏。

说到袁园,我回剧组没两天她就也回来了,左侧脸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红痕,画了妆但是没能彻底挡住。我身上还有地方没彻底好全,估计她被衣服挡住的身上也不会好的利落。

我们两个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纵然吴音做的过分,可袁园在这件事里,说不好听了,就是活该。我作为她的朋友,虽然会觉得她受了委屈也想袒护她,但绝对不可能教唆鼓励她小三上位。

她这个人主意又正,在这种情况下,我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免得她尴尬也免得激起她的好胜心去做不该做的事。

大家都忙着手头上的事,我只好去找薛绍聊天,薛绍噙着坏笑说:“我听说你最近遭遇上位危机了?”

我望望天:“是啊,所以过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把蒋总让给我?实在不行,咱们三个一起也能凑合。”

薛绍跟吃了苍蝇一样,纠结着脸指我:“芦苇,你才混社会几天啊口味就这么重了!”

我瞪他:“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戏拍完了,我连下个通告都还没着落呢!”

“你也知道自己下个通告没着落啊!”gary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我呲着牙瞪他:“我头上的伤刚好!你把我打傻了谁给你撑门面!”

我恼怒的声音有点大,引来一干工作人员的侧目,连远处纪铭臣的脑袋都扭了过来,昏暗里看不清神色。

薛绍在旁边起哄:“芦苇,你这两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内分泌失调啊?”

我黑着脸看他:“你是不是真想尝尝什么是重口味……”

“好了,你俩别拌嘴了!”gary挥手打断我,把我拉到一边。他最近忙的很,今天一有空就过来看我,一看见我他就打我,打完我又刨根问底:“我问你,你跟纪铭臣怎么回事?”

他真是比我们导演还迟钝,我们导演最近已经很不待见我了,gary却还是见我就眼冒金光。这样一想我又不忍心起来,但他今天目光灼灼、气势雄雄,我只好支吾着告诉他真相:“就……就……掰了呗……”

“芦苇你!”他扬着眉又要打我,手抬到一半又生生落下去,“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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