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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包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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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要看我的伤口,我任她扒着衣服,说:“要不你叫唤两声,让你住过来……”

“嘶……芦苇,你这身上其实是被纪铭臣虐出来的吧?”安安没等我说完就叫了出来,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很多时候,跟安安比起来,我的想象力真的是弱爆了……

其实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伤处都消了肿,只还剩点淤青的印子,一片一片,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如果纪铭臣是个大S的话,那安安的话

还是有点道理的。

眼见我是真的被伤到了,安安终于正经下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这两天所见所闻的狗血全都跟她说了一遍,她严肃的盯着不远处的电视,半晌才说话:“你有没有觉得如果袁伟良和吴音再有一腿,这就是一条完美的环形食物链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安安,你生物学的真好……”

她又凑过来问:“袁园她哥真不知道她被人打了?”

“不知道吧……纪铭臣说他们赶到的时候,袁园撑了最后一口气,就是嘱咐他们不要告诉袁伟良。”

纪铭臣说他晚上见我还没回去,就开始打电话找人。我手机很少关机,又找了袁园的号码打过去,竟然是一个商场保安接的,说袁园的手机丢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

他预感出了问题,找了监控来发现那段时间停车场里竟然一片黑暗,保安们只是联系了电工修电路,其他的都没有考虑到。

后来报了警,对从停车场出去的车辆排查了一宿才找到我们。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也没办法证实纪铭臣说的靠不靠谱,其实我严重觉得他有添油加醋,美化自己的嫌疑,他什么时候感觉这么敏锐,这么关注我的去向了?

不过,不得不说,袁园很多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那种慌乱的时刻,她还记得留下线索,完全不是我等鼠辈能比的。

安安点了点头,“昨晚你给我打完电话后,第二天在片场遇见了一个姐妹,她跟袁园熟,听说她脸上被划了半寸长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身上伤的也挺厉害。那个小姐妹说她是遇到抢劫了,有钱人就是有能耐啊,这都好几天了,消息还能封的这么严。”

我也点头,“毕竟这里面不对的是袁园,一旦传出去就是个笑话了。”

尤其是,如果传到了袁伟良那里,他该多伤心啊,自己老婆以前跟江景诚好,甚至到现在还牵牵扯扯的,如今自己妹妹也投到情敌怀抱去了。

“当时去救你们的不是警察么?吴音最后怎么着了?”

我白她一眼:“能怎么样?吴家钱能通天,纪铭臣说只抓了那几个小混混,吴音跟旅游似的进去转了一圈就又出来了。”

安安笑着眄我:“你火气挺大啊!”又凑过来问,“纪铭臣没说怎么帮你出气?”

我也眄她,“到底是我被敲了一棍子,还是你被敲了?你觉得可能吗?他根本犯不着为我出头。”

“犯得着。”安安认真的点点头,“芦苇,我觉得纪铭臣对你有意

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又有人给我扔了颗地雷,但是目前还没有显示出姓名来,你们谁这么爱我呀?快举手,mua!

我很喜欢跟读者交流滴,收到你们的意见和建议我都好开心~~字数越多越开心~~~

故事讲到这里可能你们有人已经开始觉得膈应或者不明白了,唔,怎么说呢,其实这个故事跟其他的一般故事不是很一样,后面的发展大概也不是很主流,所以你们有的时候感觉会是错的哟~~

不过新鲜一点才有意思嘛!

有个姑娘的一句话说的很对——无论如何,爱或欲望都不足以成为婚内出轨或者破坏别人婚姻的借口。其实这篇文有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的主旨是在讲这个道理。相信我,接着看后面你们就明白我真正想讲什么了~~~mua!

伪更一下,说时间。周四有课更不了,周五我大概要出去玩一整天,所以够呛能更,预计是周六更新啦!正好给你们时间准备准备,下一章我们要登船了。

包养

第十九章、洗澡

“犯得着。”安安认真的点点头,“芦苇,我觉得纪铭臣对你有意思。”

她表情正经严肃,我坐在床上也呆了,愣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没有吧,我就是他床伴啊……”

“怎么会没有,”她开始掰着指头说服我,“你看你被绑,纪铭臣是第一个急着救你的,而且给你安排了VIP的病房,还每天都按时过来看你,你觉得如果你养了一个小白脸,你会把他看护的这么仔细吗?”

她说的振振有词,听得我脑袋里竟然冒出那天纪铭臣笨手笨脚的给我煮粥的画面,我还夸他来着,就是把他夸怒了。

见我愣愣怔怔,安安推了我一把,认真的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她侧身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伸手递到我跟前:“你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你都这样了纪铭臣看见你还能面不改色,说给谁,谁都相信他这是真爱!”

“……”我黑着脸干巴巴的看她:“欺负病号很好玩是不是?”

安安笑的喘不过气来,见我一直瞪她,才摆摆手打住,“说真的……纪铭臣对你真是不错了,你知足吧,知足常乐!”

前两天我身上除了淤青,还有几处都是红肿破皮,加上头和手腕都不能浸水,所以这两天都是护士用毛巾帮我清洁,至于头发,想起刚才化妆镜里的那一幕……我也开始有点佩服和同情纪铭臣了。

纪铭臣来的时候正撞上我颤巍巍的下床往浴室去,他盯着我绑了两只塑料袋在手腕上的可笑样子,皱眉说:“你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回床上去!”

我细细看了看他盯我的眼神,还真的是面不改色啊……

作为一个明星,本应在他人面前保持着即使素颜也如清水芙蓉,即使穿地摊货也光芒万丈,即使落魄也气质出尘的形象。而我,本来就不算凤凰,现在被拔了毛,连鸡都不如了。

我哼哧了一声,挠了挠头上的干草说:“我要去洗澡……”

纪铭臣长眉一挑,鄙视样的抻了抻我绑着的塑料袋:“洗什么澡?嫌自己在医院里待得时间短是不是?”

我抽开手瞪他:“我已经好了!”

“是吗?”纪铭臣戏谑一笑,一手捏着我下巴凑过来,一手往我病服里伸,“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假的!假的!”我往后缩着就要躲到床上,“没好呢,我不洗了不洗了!”

如果洗干净就是为了把自己送进

虎口,那我宁愿跟《东成西就》里那谁谁一样,一辈子都不洗澡,伸手进去就能搓出一颗大力丸来。

床没上去,我的衣服就被纪铭臣一把揪住,他拉着我往浴室里走,“这回你不洗也得洗,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了,再不洗还见得了人吗?”

“见不了人,见得了你就行了!”眼见他又眯眼瞪我,我只好乖乖跟着他往浴室走,“洗就洗,你去叫护士来。”

他嘴角一翘:“麻烦护士做什么?我帮你洗就行。”

“我真还没好呢!你口味怎么这么重,”我吓得停在浴室门口死命挣扎,“要不你去负一楼好了,那里人多而且凉快,他们又听话又能满足你……”

“闭嘴!”纪铭臣咬牙切齿的打断我,神色有些暴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重口味!”

然后我就被他推进了浴缸里。

再然后他挽了衬衫袖子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热着脸垂着头乖乖站着任他脱光,结果悄悄抬眼看他时,正撞上他脱掉我内衣后倏然转成幽深精亮的眸子,我浑身一抖,呜了一声,刚要张嘴说话,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就递了过来,我被他瞪的又呜了一声,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即使没有明显破掉的伤口,也不能长时间的泡澡,所以我只能抬着两手站在浴缸里任他拿着花洒毫无章法的乱冲。

我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小心翼翼的抬眼问他:“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洗澡啊……”

纪铭臣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我,我被他揉吧的又痒又疼,躲着他的手出声:“喂……”

他身上溅了不少水,见我说话,他把花洒“啪”一声扔进了浴缸里,我心肝一抖,以为他不是怒了要扑上来,就是烦了打算弃我而去,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接再厉。

我张着嘴见他脱掉衬衫、脱掉长裤,等他一脚跨进浴缸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抖着嗓子伸手去推他:“你、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洗……”

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进,我吓得边抬手挡着他边往后退,“我、我还是病号啊!这会儿不能给你……啊啊啊——”

浴缸里全是水,我光着脚动的慌乱,一个站不稳就要尖叫着往后仰去。

纪铭臣眼疾手快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搂住我,我整个人惊魂未定,吓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揽着他脖子后怕:“你进来干什么啊……我不是没说话么,你不能强迫病号……唔……”



br》我话没完,纪铭臣已经低头欺负过来,照着我嘴巴不管不顾的张嘴就咬,我手腕疼、使不上劲,脚下又滑,只能抗议的唔唔,心想安安是被纪铭臣灌了迷魂汤还是最近瞎了眼,这种跟饿狼一样横冲直撞的撕咬哪里就体现了他对我不错?!他都要对一个病号霸王硬上弓了,他哪里不错了?!

我被他咬的嘴唇又疼又麻,正想抬脚踹他的时候,他却先识相的放手了。

我肿着嘴巴瞪他,他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见我张嘴率先警告我:“你再出声我就来真的。”

说完,他就低身捡起花洒,抿着唇黑着脸,神色似是认真的给我洗起来。我哼了两声,也只好任他浑身上下的摸,洗就洗,谁怕谁啊,反正我最难看得时候都被他看了,我好看的地方也同样不怕他看,老娘豁出去了!

安安的霸气我是学了学,但真当纪铭臣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我还是忍不住支吾了几声,然后又被他的眼神一一压下去,最后就连他把我晾旁边,自己简单冲洗时,我都敢怒不敢言了,毕竟现在我是弱者他是强者,毕竟掏住院费的是他不是我,更加毕竟的是我连他上厕所都看过了,洗个澡算什么。

不过纪铭臣行为虽然稍稍流氓了些,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到床上,通体干净舒畅的忍不住蹭了蹭被子舒服的叹了一声,换来了纪铭臣一个不屑的白眼。

他又转进浴室拿毛巾出来给我擦头发。

我后脑勺上的肿消了不少,但还是少浸水为好。我斜躺在床上把头发垂下去,好让他擦的方便。难得他这么善良,我看看他倒过来的脸,摸了摸擦半天也没擦干的头发,小声提醒他:“纪总,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电器叫吹风机?”

纪铭臣手一顿,狠狠的揪了下我头发,“你以为住总统套房呢?哪儿来的吹风机?”

“值班护士那里有啊!”我呲牙咧嘴的瞪他,他绷着脸起身把毛巾扔在了我脸上,等我把毛巾拿开,屋子里已经没他的影了。

其实纪铭臣是真的不错了,虽然他刚才趁给我洗澡占了不少便宜,虽然他给我把头发擦的一团乱,虽然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臭着一张脸,但在电吹风的暖暖气流下,我看着上方这张倒过来也依然英俊好看的脸,还是忍不住说:“你真好。”

“嗯?”纪铭臣没听清我说什么,应着声关了吹风机,他大概还没从吹头发的认真态度里缓过神来,就连这么一个鼻音都发的轻而柔。

屋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橘黄台灯,他

低下来的头有一半隐在暗处,我狗腿的对他笑:“大爷,你真好。”

纪铭臣挑了挑眉,又开了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从他那能被台灯照到一半的脸上,我看见了他和缓的线条。以前觉得那些会安抚闹别扭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想到今天我也成神了,原来多说点好话、没事给颗糖果就好了嘛!

说到给糖果……我拽了拽纪铭臣的袖子,“我出事那天用的那个包没丢吧?快帮我拿过来。”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纪铭臣眯着眼看我。

我学着幼儿园老师哄他:“我不是回事儿,但包里的东西是回事儿啊,你快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纪铭臣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他不认为我有什么好东西,我又反手推了推他,他才不耐烦的起身到外面屋子里去找。

从那天出了事我就忘了自己那点想要讨好金主的小心思,今天他一别扭,我又想起来了。好不容易纪铭臣肯给我吹个头发,我当然要给他点甜枣让他再接再励,争取让他哪天肯给我洗洗手洗洗脚什么的。

纪铭臣对着台灯,捏着盒子里的袖扣漫不经心的转了两下,挑了挑英气的眉毛。

我靠在床头,见他神情淡定,忍不住凑过去自卖自夸:“是不是很漂亮很心动?黑白色的很百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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