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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落琴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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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桑……戚不凡……秦得玉……戚桑……”冷临风将其关键之处,一一相连,突然“呀”了一声忙说道“没错,我嫡母戚桑乃回祁人士,是戚不凡之女,你说这个军师府有大片的七桑,且竹舍布局与你昔日在落霞山见得的一样,那这个秦军师定认识我的嫡母,也定与戚不凡有要紧的关系,如此说来便通了,戚不凡是回祁皇族,按辈份论还是回祁皇帝的姑舅辈,回祁皇帝信任秦得玉,自然是为了戚不凡之故。”



落琴心中一喜,当日在落霞山底,她与无双曾见过一幅画卷,绘得是一位男子,神情潇潇,说不出的孤傲从容,天人之姿,莫非秦军师便是画中人?画中人自是秦军师?



“傻瓜,着什么急,再混沌的事儿,总会分晓,你看这琦玉阁已到,我诚邀段兄品酒赏月,段兄请了。”冷临风似笑非笑,做了个请势,折扇开合,翩翩风度。



“冷兄先走”落琴也跟着回了礼,笑语嫣然,久悬的心慢慢放松,佩服他每每越处困境,越是一幅无所谓的态度,心思澄清,含而不露。



入琦玉阁,与别处不同,此处得名全靠勾栏依水而建,似船舟之形,每处绣房便是一条小舟,粉布红幡,用铁索相连,远远望去像铺在水波之上的朵朵芙蓉。



架水的平台,传出丝竹琴瑟之音,有不少女子正在起舞,衣衫轻薄,琵琶斜抱,忖着数百盏灯笼朦胧的烟霭,落琴只觉仙岛蓬莱就在眼前,人中有影,影中见人,黯黯水波,缕缕明漪,画般天地。



“如何?”冷临风见落琴一愣,半天都合不上嘴,虽着男装,却神情娇憨,心中一动,欲伸手揽她,却也顾着场合不同,只能拿起手中折扇,往她鬓边一拂,好笑地问询。



“若不是身处回祁的覃州,我还以为来到了江南,这该要多少银子?”落琴伸手摸了摸袖中的暗袋。



“不便宜,少不得要这个数”冷临风摇了摇五根指头,落琴心头一松笑道“还好,幸好只要五两,剩下的够我们回楚路途上所用。”



“段兄第一次来这里,怕是不知道行情规矩,遇妈妈先给红包一个,少说就要十两;听曲子看着赏,但是既然出手了,自然没有少的道理;要姑娘得要看名气,上等的清倌人与她说说话,喝杯酒便要百金,要是遇到绝色的、矜贵的,便是你把千万家财放在她跟前,她都未必抬眼一看,看得是缘分,是姑娘自己愿意。”冷临风挑了挑眉,好笑的见她,执扇柄掀了粉帐,便来到了花厅。



“啊”落琴正欲说话,只见几个粉头已依偎上来,缠着她与冷临风不放,香风阵阵,让她几欲窒息。



“去唤邹妈妈来,我与段兄只想听曲解乏,让个清爽的弹个小曲,好酒好菜待着。”冷临风从怀中取出金锭子,眼风都未抬,已塞到候客的凤头手中。



那风头见他二人虽面生,却难得出手豪爽,周身的气度,忙满面推笑,安置好了临湖的水榭,引冷临风与落琴入内。



酒席已置,茶香浓浓,轩窗半户都架在水上,正好看见隔岸的水娘子踏舟起舞。



冷临风见落琴面色犹豫,便一把拉她进来掩上门户,自己则闲闲的往榻上一靠玩笑道“自然些,这里的女子,别的本事没有,眼可毒辣的紧,若知道你是个女子,定然将你赶出门去,你出去了我自然也要随着一道出去,秦得玉的心思一天不知,这大楚我们便回不去。”



落琴见他轻松自若,仿佛来自己家中一般自然,心中不快,心道“莫非你常来此地?”便闷闷不乐的落了座,酒杯几番举起,又几番



放下。



“茶香醇厚,果然诚不欺我,只是这姑娘不好,不比江南,输之清雅,少了意趣。”冷临风用扇轻击桌面,眸中闪亮,只看着落琴淡笑。



“江南女子又如何?”落琴气他如此谈笑,将这些风月之事知道的清楚,不知觉的拿酒便饮。



“江南女子色淡意浓,身姿纤细,有娉婷之态,歌喉婉转,就如这蓬罗香茶,一观见淡,品品才香,让人欲罢不能。”冷临风将面前的茶盏推到落琴面前,笑意更浓。



“大哥要查就去查个痛快,我先走一步。”落琴两杯酒落肚,面如红枫,见冷临风神采焕然,说不出的意态潇洒,想起他往日不知去过多少青楼勾栏之地,有过多少红颜知己,心中烦闷,便起身要走。



“傻瓜,唬你的”冷临风见她起身,一把拉她坐下,揽臂一搂,就将落琴带到怀中。



“我不信你没来过这种地方。”落琴轻轻挣扎,冷临风却越环越紧。



“是去过不少,可都是无奈之举,你以为我如何快活,我却羡慕旁人,可以在落霞山陪你十年,信不信?”冷临风倾身过来,神情由谈笑变得认真。



“你……我师傅自来周正,绝不会……”落琴话未出口,冷临风的吻已寻了上来,似被点燃一般,热烈霸道,半天才缓缓地放开她,用手轻轻得摩挲着她的唇哑声道“不许你提,你我在一起不许你提他。”



落琴娇喘连连,不敢与冷临风相视,只埋首于他的颈窝处,一动不动。



“傻瓜听好了,你我所处的水榭旁有两间雅室,今日会来不少贵客,其中便有回祁武灵大将邵重远,他骁勇善战,是秦得玉手下文武双星中的一个,是心腹,很得器重,那楚子明表面虽弱,可心思不输旁人,我宁可与武将谈勇,也不愿与文臣谋皮。”冷临风淡淡的说来,落琴心思顿明,知道他前几日,天天游街穿市,入酒馆,上戏楼,原来是不动声色、探听虚实。



“其实,我也是大大的周正可亲,你倒是看看呀。”冷临风执手抬起落琴的头,双眼笼着她的影子,似叹似喜,眸光深邃,唯有唇角上扬,分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以后有事,落琴想一同分担,不要瞒着我。”落琴心中渐软,伸手去揽冷临风的腰,说得坚决。



“我不说并非是刻意隐瞒,只是不想你徒劳担心,以后万事有我担着,我会如实相告,但不许你轻易冒险。”



“好”落琴投身过去,恰入他的怀抱,冷临风心头欢喜,丝竹欢歌萦萦,将二人围绕,情弦撩动,哪里顾得此时、此地不同往常。



一盏茶光景,八面玲珑的鸨儿邹妈妈进来见了礼,打点了一切便退了出来。



青楼忌询客,更忌扫了客人的兴致,虽眼见他二人都是锦衣少年,人物俊秀,却辜负良辰美景,红粉佳人,只要清静的饮上一杯,叙叙兄弟之谊那么奇怪,却也付之一笑,将银票收入囊中,才是正理。



“熄了中烛,赏月也是好的,良辰美景不能辜负,这五十两银子也不能辜负,我不信今日坐等,等不到秦党中人来。”冷临风拉着落琴,靠轩窗而坐。



朗月中天,斜照轩窗,中烛已灭,只余案上的烛火微微跳动,青砖上月光如水,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冷临风轻吟一曲,落琴慢慢应合,远看那舞动在舟上的水娘子姿态姿娑,正好应了此乐,这般巧合惹落琴一笑,玉面流光,眸光如酒。



冷临风将她的手握在掌中,近身相偎,一同看外间风轻舟动,室内暖如阳春,二人无须言语,彼此心意相通,静静相守。



打破此寂静的是一记落水之声,对面的水娘子舞姿停歇,均慌乱的择路而逃,更有甚者脚步不稳,一个接一个跌落水中。



冷临风一应跃起,见左手雅阁轩窗内探出了一个脑袋,青冠束发,见来十分熟悉,正在疑惑之际,只听身旁的落琴一声低呼“是楚子明。”



冷临风一把蒙住落琴的嘴,将她拉到一边,用眼神相询,似说“我们等得是秦党中人,没有错,可为什么不是邵重远,偏是这棘手的楚子明?”



“听他们说点些什么?”落琴眼神回答,见冷临风慢慢放下手,便欲回身吹灭案上的烛火。



“不可,他那里有人落水,这间雅房却不慌不乱,还顿时熄了烛光,反而让人见疑,缓缓,且听他说话。”冷临风声音轻微,拉着落琴依在轩窗旁。



练功之人均是耳清目明,冷临风屏气凝神,便将楚子明的声音一一听在耳内“重远不胜酒力,可酒风确好的很,这喝醉酒扔一两个歌姬下水,也不是头一回的新鲜事,只是喝归喝,正事绝不能耽误,楚国晏将军投桃报李,我们欠了他大大的人情,明日送孙仲人,便把那人情债还了,军师大人不愿多欠旁人。”



楚子明说罢,便有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自然是邵重远应诺慎重,三句正经的话刚罢,又是停不住的风流笑语,冷临风不耐听,拖着落琴回了内室,神色慎重问道“你听到了几分?”



“不甚清楚,但知道除了楚子明还有几人,男女都有。”落琴见烛光下他神色不定,便应了一句。



“楚国晏将军,私相授受,卖了天大的人情给秦得玉,楚子明与孙仲人的交情看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元初贼性不改,竟敢通敌卖国,可恨。”冷临风下手不轻,眼看要捶在桌面,落琴连忙将他的手臂拉住,抬起头来说“大哥不可,隔墙有耳,若惊动了楚子明,想知道他们究竟图谋何事就难了。”



冷临风点了点头,知落琴说得在理,正想出去听个清楚,只觉得头昏目迷,脚步不稳,胸内浊气翻腾。



他行走江湖多年,心头一惊,当即坐下运气,这不运还好,一运血流更速,凝结在胸腹之间,似有一股热气升腾上来,又复压而下。



“大哥,你怎么了”落琴见他神色有异,面色潮红,眸色更加黝深,与之前判若两人,心急的奔过去,反手去搭他的脉息。



冷临风猛然往后一避,落琴失手落空,不信的看着他问“大哥?”



“回去,先回客栈等我,记得你我约定的暗号。”冷临风起身,步履轻浮,几步便已气喘,落琴见他面色,一时赤红如火,一时面白如纸,便知他是中了毒药,忙疾步上前:“大哥身子有异,我岂能独自离开,我曾随师傅学过医术,我可帮你……”



冷临风闪身又是一躲,却不料脚下一软,跌坐在床帏之上“你如何帮我,不必,回去,快给我回去。”



一句话让落琴的手僵在空中,自遇冷临风来,调侃也好正经也罢,却从未见他如此和自己说过话,落琴怔在当场,心中却是莫名难受,可眼下情形不容细想,只能施展轻功,欺身过去,反手一扣,搭上他的脉搏。



“还不回去,我不会有事,你信我。”冷临风将她推开,可一触上她柔软的肌肤,心中便是一凛,身子紧紧绷起,万千种欲望升腾上来,炙得他颤抖不已。



冷临风的目光渐渐迷蒙,索性神志还是清明,他二人均有饮酒,可落琴却没有饮茶,这蓬罗香茶恐非普通?他心急气短,运力不达,显是有人下了江湖上最龌龊的奇淫合欢之药,他如何能让落琴留下?



“我随身携带有清心丸,虽不能解毒,可却能护体凝神,大哥……”落琴见他痛苦,心中大乱,慌忙的从怀中揣出白色瓷瓶,往前一递。



可落琴手脚慌乱之下,瓷瓶落地,骨碌碌的打了个滚,冷临风与她同时去拾,双手覆盖,如火般炙热。



落琴想缩手,却被他压得甚紧,无法移动,抬头见他,眸更深邃,带着几许难懂,几许强忍,唇边拂来的气息浅而不稳。



“你走是不走?”冷临风问得急迫。



“适才说了,若有事不可瞒着我,你我共同担着,为何苦苦催我离开。”落琴心中委屈,却也担心他毒性发作。



“你愿留下?以后便不能后悔,我有话想说,其实你师傅对你并非不管不顾,他牺牲自我,为你……”



“这些以后再说,大哥……”落琴上前掩住了他的口。



指尖的颤抖撩起冷临风内心暗压的火,他面带痛苦之色,闭了双目哑声言道:“你若不走……我怕你……将来后悔……”



落琴闻言正是迷惘,冷临风已将她打横抱起,带到床帏之上,四目相对,空气中充满了某些难以言状的东西,危险且撩人。



落琴纵然再不明白,此时也突然澄清,眼看着他覆身过来,还未回神,唇舌遭侵,不似昔日缱绻,似要掠尽一切。



身上的衣物转眼之间便已不知所踪,肌肤相亲,气息交缠,落琴不知如何应对,懵懂间气息已然不稳,那种异样感觉又在全身蔓延开来,直惹得她心慌气短,手攀附在他的肩头,不由自主的掐紧。



冷临风极为忍耐,却抵受不住催情之物的腐心蚀魂,一把扯开她的衫袍,手游移而下。落琴身子一颤,只感二人贴得愈发紧密,他唇舌滚烫,与肌肤相触,似火炙一般,却偏又如此满足,让她沉溺,喘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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