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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斗士同人)黄金年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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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题外话,在正题上大家的意见又不太相同。
凯克大叔主张跟踪女伯爵的随从把他们掠走女童的事当面撞破,然后让萨奇的大嗓门在城中四处宣传。萨奇觉得不妥,凯克大叔认为他又是胆小怕事,两人为此几乎快吵起来,是希绪弗斯打了圆场,然后指出若是如此也只是摇动树叶的几片叶子,动不了女伯爵在城中根深扎下的根基。
笛捷尔则大胆提出利用诱饵,他们跟随诱饵派一人与女伯爵对质,然后其他人在她的据点寻找失踪的女孩们和证据。
希绪弗斯没搭腔。
而萨奇觉得可行,问:“那诱饵选谁?”
正说着话,目光就自然而然地落在在场唯一的一个小萝莉身上。见众人对自己期望甚高,萨沙耸了耸肩,淡定地表示从话头开始我就知道。还未等她同意或者否定,希绪弗斯就坚决地表示不行。
“怎么能拿雅。。。。。。萨沙冒险!”在极端的激动下,希绪弗斯差点失去冷静。
萨沙想,事情大条了。
她及时开口道:“希绪弗斯,笛捷尔并不是这个意思。萨奇他们也只是一时情急罢了。”尽量把这事说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希绪弗斯抿了抿唇,似乎不太高兴,萨沙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这点让他很快就妥协了。
他永远都把雅典娜放在第一位。
然而希绪弗斯的妥协也只是不再出言,没有进一步地应允什么。如果要说服他,估计又是长篇大论,萨沙为难地抓了抓头发,想了想,开口直截了当道:“只有我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人就可以去死了?”说着一叹,“希绪弗斯,你我都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啊。。。。。。”
希绪弗斯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很久。他英俊的脸庞脸色凝重,低声道:“并不是。”遂应允。
笛捷尔暗暗叹了一声,萨沙还真是从来都不能小瞧她。太会抓人弱点。
对于圣斗士来说,女神的爱与大地的和平是最重要的。若是两者相撞,两相权衡下选什么,萨沙都觉得可以接受,毕竟每个人的信念不同。而对于希绪弗斯来说,则是前者最重要,但他是个正直肩负大义的人,又不会舍弃后者,这种观念就趋于完美主义者,最后最有可能两头落空。
若是两者相撞,希绪弗斯反而是最难抉择的人。而萨沙则直接以两者相撞,并且夸大说法,再给予他台阶,好让做出适当的选择。
少女可能只是在这局面下想到了个办法,但这种做法有一种专业的说法,叫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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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认同少女的聪明,说实在的,笛捷尔的担心程度比希绪弗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既然选择已经做了,局面也是如此,他便与希绪弗斯等人商量后招。
在希绪弗斯要求雷古鲁斯一起去以此作为少年身为黄金圣斗士候选人的试炼,并且他会暗中跟随他们来判断他是否有资格成为黄金圣斗士。其意图简单明了,还是为了雅典娜。对于这点,笛捷尔并不争,点头道好,请萨奇凯克原地待命,他独自潜行进女伯爵,而他们在外接应他便好。
在分配完工作,笛捷尔特意嘱咐萨沙,让她尽量这两天晚上找机会出去,别怕,有他们暗中跟随她。萨沙点了点头,笑嘻嘻地,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怕。这样的天真态度却让希绪弗斯更加担心,看穿他隐而不说的担心,萨沙俏皮道,“这是不信我呀,还是不信你自己呀?”
娇俏顽皮的话绵里藏针。若是这真是其余人,以希绪弗斯的稳重随意回避拦住。但,这却是雅典娜所说的话。如此一来,希绪弗斯只能闭嘴不谈。
等小女孩拉着小男孩雷古鲁斯跟萨奇他们开始筹谋计划逗趣嬉闹时,希绪弗斯看着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少女,问:“这样真的好吗?”
这话,是问身边的笛捷尔。
“还记得‘空碧塔事件’后我们召开的会议吗,希绪弗斯?”笛捷尔由另一个话题引出回答,“那个时候,相信你也心知肚明,圣域的圣斗士们并不是很服从雅典娜,对于她没有太大的信任和过高的评价。”
“身为雅典娜的战士,不该如此。”希绪弗斯蹙着眉道,却只是深深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是的,希绪弗斯。”笛捷尔点头,“我们身为圣斗士,应该给予雅典娜最大的信任,所以,我相信她能完成这个任务。”
闻言,希绪弗斯扭过脸,正视着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浓眉紧蹙,目光严峻,语气压低了却依然严厉得不像话:“你这是让雅典娜以身冒险!是把她当棋子一样安置在你设置好的棋局里,等待牵一发而动全身!”
“并不是这样。”相对他的严厉与眼中的怒火,少年冰蓝色的眼眸静如冰泉,他以一种坚定的口气说道:“雅典娜很聪明,她知道当诱饵这件事很危险,但是还是答应下来。并不是为了逞强或者倔强,而是因为信任。我和萨沙,在这点上是互相信任的。”
希绪弗斯皱了下眉头,“没想到我的战友水瓶座的绅士笛捷尔,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质疑指责的话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他看到紫发的少女蹬蹬蹬地跑过来,先是对着他客气疏离地一笑,然后仰脸看着笛捷尔要他俯身,笛捷尔依言俯下身,少女就贴着他耳边手拢着说了句悄悄话。
然后,笛捷尔先是纤眉一皱,惊讶之情闪过脸,然后直起身,冲小小女神摇了摇头。女神呆呆轻声地啊了一声,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看着她这幅样子,笛捷尔眼中不禁弥漫笑意,却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确认自己的意思。雅典娜却不死心,目光滴溜溜地转向他。笛捷尔大概明白她意思,冲她再次摇了摇头,却见女神的目光还是盯着笛捷尔身边的他,放弃似地叹了口气。
这样的默契,希绪弗斯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
“呐希绪弗斯,能回答我个问题吗?”萨沙仰起脸看他,眨眨大眼睛。
真是可爱啊。希绪弗斯不由放柔了嗓音,“雅典娜大人,您请说。”
萨沙点点头道好的,然后睁着双可爱无辜的翠绿眼睛问他:“雷古鲁斯。。。。。。真的不是你的私生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传闻中的女魔头
从站在窗边看着抬着灵柩而过前进的队伍,萨沙等人沉默无言。
黑色的棺木,队列整齐而寂静的人群,统一的黑衣,阴沉的天空灰蒙蒙。家属扶着灵柩,一身肃穆的黑,面上却披着层白色的纱。那是黑灰之间,唯一显眼的颜色,却是一抹触目惊心刺眼无比的白,是死去的白玫瑰凋零的颜色,是安眠之下不详的白色阴影。
没有奏乐,只有乌鸦的悲鸣。喑哑的叫声,预示着一切的落幕。
目光落在扶着灵柩的女人身上,她身边随行着一个穿全黑的中年女人,从对她恭敬卑微的态度上来看是个仆人。而女人垂着头,手按着灵柩,似乎很伤心,被身边的仆人边扶边安慰着。她的脸被白纱遮住,不见真容。但是萨沙还是很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因为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让那些忧惧现状儿童失踪情况而紧闭大门的居民们再次打开大门,并且探出头和身子好奇地张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站在楼上房间里的他们,沉默地目送着这一列人慢慢走向城外。阴云却未散,不明地笼罩在他们的头顶。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几个人之中唯一的萝莉。经过商量后,由笛捷尔寻找证据,而希绪弗斯则担任计划实施时暗中跟踪。在此之后,笛捷尔外出打探消息,留下希绪弗斯萨沙等人在房间里把计划一步步确认。岂料比起人的计划,现实这个小妖精迈出的步伐大而果断,令人一时无法接手。
“那个就是女伯爵?”萨沙问。萨奇无言地点了下头,平时嗓门最大的他此刻却没有一句话。
萨沙犹豫了下,问:“死去的是她的。。。。。谁?”
凯克大叔嗤笑一声,然后双臂抱胸冷笑地开口:“她丈夫早死了,唯一的儿子才七八岁,早送到西班牙那边贵族家里学习礼仪了。以那棺木来看,是个成年人的体型。”
“果然是传闻中的那样吗。。。。。。”大嗓门的萨奇此刻悄声说了一句,声音小得不符合他个性。
奈何萨沙耳尖,“传闻那样是哪样?”
“那个女伯爵啊,喜欢一个年轻男人,为他如痴如狂,甚至想与之结婚。但是那个年轻男人啊,只是个平民。贵族与平民,是无法通婚的。她只能如牧羊者圈养模样一样,养着他罢了。”凯克带着微微冷笑说道,所说的话却也公平公正。
“现在躺在棺木的,就是那个男人吧。”萨沙说着,陷入了深思。
然后立刻决断道:“我们跟上去看看情况。”萨沙目光转向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小狮子雷古鲁斯,一把拉住小男孩的手腕,把小男孩可爱的脸拉得离自己近了点。雷古鲁斯婴儿肥鼓鼓的两团脸颊肉看起来软软的,虽然不白,但麦色肌肤光洁而充满弹性,配上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好想捏啊啊啊。
她只是个活过十九年的伪萝莉,小狮子雷古鲁斯那可是真正太。
伪萝莉萨沙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手痒的爪子,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怪阿姨,而只是抓着小男孩的手腕轻轻拉着他,转过身对希绪弗斯凯克大叔等人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我跟雷古鲁斯和希绪弗斯伪装成一家人这样方便掩饰身份,进行近处观察和人群里打探消息,而凯克大叔萨奇麻烦你们了,等笛捷尔回来后你们把计划再详细推敲一下。”
萨奇点头道好,凯克大叔皱了下眉,看看他们三个:“你们这怎么扮演一家人?”
“这不简单吗?”萨沙把眼睛睁大了点,略略诧异,然后抬起一根手指,理所当然地在三人的范围内划成一个圆圈,指指雷古鲁斯自然而然地介绍道:“弟弟。”
再把手指折回来点了下自己,“姐姐。”
最后手指落在希绪弗斯身上,她仰起头天真地微笑,开口道:“对吧,爸爸?”
希绪弗斯顿时觉得自责万分愧疚百倍,被海神波塞冬打过的女神雅典娜她,她。。。。。。脑袋是不是也。。。。。。总之,对此,他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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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牧师的话飘荡在沉默的人群上空,在寂静的风中飘散。几个十字架孤零零地立在地上,乌鸦栖息在一个十字架上,静止不动。它漆黑的眼睛里,这个世界并不是寂静无声的,那些安静默哀的人群并不如表面般沉默,时不时有人背着最前面的女主人与低头的牧师低声交头接耳,彼此露出带些听闻丑闻隐秘而窃喜的眼神,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
在乌鸦漆黑的不辨黑白的眼睛里,站立的人们是奇怪奇异的动物,咀嚼着他人的故事为乐为生的魑魅魍魉。
在牧师合上圣经,开始垂目画十字结束祷告,而底下的人群也埋首画着十字。在最后的结束词“阿门”落下帷幕后,人们暗暗地悄悄地舒了一口气,目光偷偷看向离棺木最近的女人。而在站在人群前排的萨沙也随大流地把目光落在站立在人群最前面的那个女人的身上。
是女伯爵。
从萨沙这个矮个子的角度来看,她是个需要仰视的黑色背影,是黑夜灯下的一个剪影,寂寥而无声。她微微躬着身,头低垂着,肩膀颤抖,却竭力忍耐着,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她身边的女仆安抚用手地抚过她背,萨奇想,她是在哭吧?随后又理正自己的思想,对于一个潜在杀人犯,同情是多余的。
他们来此只是为了确认一些暂时还没有证据的事情罢了。
在静默中,棺木下葬。
漆黑的棺木,灰色的泥土,灰黑交融在一起,便是生命最后的挽歌。
“I'm going to have to say goodbye to him now。
我不得不跟他道声永别了。
“Goodbye;my love。
永别了,吾爱。
“I love you once,
一见倾心,
“I love you twice。
再见倾情。
“Oh。
噢。
“I love you more  than beans and rice。”
我爱你此生不渝(注1)。
在静默之中,这段话是送给爱人最后的挽歌。然而,这样的情深如诗,却是属于女伯爵的。萨沙充满惊讶地看着那个当众说出爱的宣言以及告别之话的女人,内心有无数个“天啊”在重叠在递进情感的激烈。
众人也因其大胆而骚动起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已经不能保持表面的平静。
谁也没想到,最先开口的是温和的牧师。此刻,他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只有他是直面女伯爵的。他目光严厉地直面着这个女人,语气不复温和和祷告时的慈悲,“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立场。”
“哦当然,”女伯爵微微颔首,语含讥诮,“我怎么能忘了大家是怎么夸我的,坚强、贞洁、勇敢、善良!哦我的天啊,这种词听起来就像在夸圣女贞德(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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