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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醉红楼之溶为玉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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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上前,拉着太阴的手,“这大冷天的,偏又赶上出门在外的,我们主子的老毛病只怕是要发的,到时候,可全麻烦你了?”
“你不怕,我抢了你们的主子?”
太阴的一席话,将梅落和梨素二人说了个不自在,二人看向黛玉,“主子,保重!”
黛玉微点头,却听水溶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既然林当家的身子不方便,偏又是因了我的事奔波在外的,莫若,与小王一起,坐这马车罢!”
紧接着,看到马车的帘子被揭起,黛玉睁大眼睛,“请北王爷安!”眼见着水溶伸出手,黛玉犹豫着,要不要让梅落和梨素给她准备马车,只当是私人出外旅游的,不占公家的便宜?
“这般见外?这出门在外的,小王倒希望王弟能称呼我一声王兄。”水溶满脸含笑,仍伸着手,“如果看得起我这个王兄,那帷帽还是揭了罢,我保证,一路上,没有人会因了你脸上的胎印而另给眼色的”
黛玉犹豫半晌,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样僵硬在外的,似乎也说不过去,只好揭了帷帽,递到梅落手中,再伸出手,任水溶握了,拉上马车。
“手怎么这么冰?”水溶拉着黛玉的手,蹩起眉头,早就听闻她的身子不好,这大雪天的还要赶她上路,有些担心。
这么快就吃豆腐了?黛玉有些懊恼,但见水溶微蹩眉头,似乎是真关心,不经意的将手抽了回来,搓了搓,哈着气,“打小身子不结实,夏天也未见能暖和到哪里去,何况是冬天的。”
“怨为兄拖累你了么?”
呃,什么意思?
见黛玉不明白的,水溶笑了笑,“这快大过年的,却要林御医远足……”
“无所谓。”黛玉笑了笑,“往年,我也时常在外奔波的,也未见得偏要在京城过年的。”
“你时常在外奔波?”水溶眯着眼,这样的话,那大观园中,她是如何躲过众人的眼线的?
“是啊。”黛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们出身低微,可不比王爷的身份显贵,出生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我的所有,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不学无术,只靠祖荫的纨绔子弟?”是因了此,她方逃的么?
“不!”黛玉急忙摇手,“听闻王爷是天朝的战神,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为我朝争来四方和平,怎么会与纨绔子弟靠边?”
这番话,不像是恭维,那么,“听闻你的生意做得极大,远至大漠,边关都有产业,你一个人,能打理得来么?”
黛玉不经意的,话冲口而出,“我有很多替身呀。”
水溶眼中一亮,“替身?”莫非,大观园中的那个也是她的替身,毕竟,她会易容术,要瞒过人,很容易,如此看,事情就好解释了。轻掀起车帘,看着漫天的大雪,“太阴。”
“爷,有什么吩咐?”
“经过下个镇子的时候,买个暖炉,林御医的身子泛冷。”
“是!”
此举,黛玉觉得有些窝心,是第一次觉得水溶是诚心的为了她好,“王爷费心了,我也不至于那么的弱不禁风,要不然,在跑生意的路上,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听说,你和沈灿是结拜兄弟?”
“是呀!”因了水溶的帖心之举,黛玉倒也没有再防着他,“他救过我的命,给我很多帮助,所以,我们结拜成兄弟了。”
水溶别有用心的看着黛玉,“那他……成亲了没有?”听说,还没有呢,他都打探过了。
黛玉挑了挑眉,“差不多了吧。”
水溶闻言,心‘咯噔’的跳了一下,“差不多?”不会是她真想嫁那沈灿,所以逃婚吧。
“听说,他们的祖上有四百年的缘源呢。”
听了黛玉这席话,水溶的心又放了下来,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那一年,朝香阁中碰到的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有点关外人的血统,他知道,神捕营的资料都已是飞鸽传书来了,那女子,叫叶纤云,从海外归来,与沈府有四百年的渊源。
“你不去为他们祝贺?”
黛玉笑了起来,“请帖来了,自是要去的。”
看来,她和沈灿也没有什么?是他想多了?那,她没有将他看成纨绔子弟,也没有将沈灿看成是可以终身有托的伴侣,她,又是为了什么逃呢?心中一亮,忆及贾宝玉写她的诗词时的神情,“莫非是因为他?”偏现在,不好问及贾宝玉,要不然,这场戏就不好玩了。
可……那天在相国寺,他非常明白,贾宝玉肯定是认出她了的,要不然,不会有那一场谈话,可她,没有多大的反应,那么,她的心中,应该没有贾宝玉,是谁?到底还有一个谁在她的心中,引得她要逃婚?
“王弟可有想过,娶妻生子?”
不想水溶话题转变得这么快,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黛玉顿了顿,轻咳二声,“暂时不想考虑。”
“可我听太后说,你曾说过,有一房亲事,只待那女孩及笄……”
这个男人,此时这神情,似乎又回到猫捉老鼠的神情,似笑非笑的,他问得这么清楚是为了什么,是否,有家室的男人,他就不会动,如此,黛玉也不含糊,“是呀,只待她及笄。”
“噢,是哪里人?多大了?”
“王爷对我的事很感兴趣呀。”
“母妃说了,要我多关心关心你。”
这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知道,老太妃若知道她的儿子有性取向的问题,会不会气得哭天抹泪的,“有劳费心了,时候到了,我自会请王爷和母妃来喝喜酒。”
“是么?”水溶好笑的看着镇定自若的人,“可不要让为兄等得头发白了,都喝不上!”
此时,太阴的声音传了进来,“爷,雪越下越大了,走不了了。”
水溶掀了帘子,看了看,确实,都看不见前面的人了,“如果有官驿,就在官驿休息,如果没有官驿,碰到镇子,停下休整,待雪停后,再赶路。”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镇子,选了一个较大的客栈,水溶、黛玉一行人进了去,包下所有的房间,将店老板忙得,好一会子方安静下来。
“店家。”水溶含笑看向老板,“你们这里可有多的暖炉。”看黛玉脸色苍白的,“多准备一些,送到天字二号房,我这位兄弟身子不好,经不得冻的。”
“有有有。”店老板忙答应着,看向一旁站着的小二,“还不多去准备几个?”
只是,有再多的暖炉都没有用,黛玉仍是犯了病了,本来,这种天气她只能窝在房中不出门的,如今,偏因了去边关的,又是风又是雪的,老毛病终于犯了,不停的咳嗽。
天字一号房中,水溶蹩眉听着黛玉的咳嗽声,他知道,她的一切,已经打听得相当的清楚,知道她身子怕冷,爱咳,如今,这大冷天的,若不是他想早些让她恢复身份……早知道,这么弱不禁风的,晚几个月出门就好了,懊恼的看着太阴,“你去,照顾她。”
“我?”太阴睁大眼睛,有些为难的,“爷,她现在可是男装,只怕,只怕她……不愿意。”见水溶的懊恼之神,“早知道,要她带梅落或梨素来还好了。”
“你懂什么?”水溶听着隔壁房中传来的阵阵咳嗽,心疼得紧,“只怕,那二个丫头也不知道她的真身的,我想,那二个丫头除了知道她是女儿身外,她是林黛玉的事,只怕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爷这次是想一次办妥,免得有人怀疑。”
水溶点了点头,“你先去看看她,如果她不愿意,我自有办法让她愿意你照顾她。”
太阴点着头,出房而去,水溶随后跟上,果然,门内传来黛玉婉转的拒绝,“一点小风寒而已,不劳太阴了。”
水溶推门进去,一见黛玉脸色,大吃一惊,心生一股疼痛,“都病成这样了,还强撑着,如果你嫌我的捕头侍候不好你,本王亲自来侍候你。”
“不不不,不用了。”黛玉急忙摆手,“我是大夫,知道自己的底子。”
“怎么?担心我的捕头吃了你不成?”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又转头看向太阴,“太阴,你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到底要不要紧?”
“不用了。”请大夫来一试脉,不就知道她的男女身份了?黛玉强撑着坐了起来,“我写个方子,麻烦太阴按此方子将药煎了,喝过就会没事的。”
闻言,水溶呶了呶嘴,示意太阴递过纸笔,一时后,黛玉写下方子,笑着递给太阴,“老毛病了,有劳你了。”
太阴接过方子,又接过水溶的眼神,自是下去办事去了。
水溶撩袍坐到黛玉的床缘,将他的大氅解了下来,搭在黛玉的胸前,又紧了紧,确信捂得严实了,再起身,看了看房中的暖炉,确信木碳正燃着,方放了心。
看着水溶的举动,黛玉有丝感激,想着,只怕,她将他看错了,原来,他的所作所为只怕是无意的,不是有意的,也不是龙阳之好的。
再次坐回到床缘,“晚上,要太阴照顾你。”他很想照顾她。
“不用了。”黛玉急忙摇头,“男女授受不清的。”
水溶压住心中想要爆笑的冲动,“怎么,是相信不过自己,还是相信不过我的女神捕?”看黛玉睁大眼睛,水溶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放心,那些个想欺负太阴的登徒子们,都到阎王那里报道去了,所以,你……”上下打量了黛玉一眼,“只要你不起心思,太阴不会对你出手的。”
闻言,黛玉脸起一丝红晕,不明白水溶此举是忠告还是打趣,总觉得,后者的成分多些,“如此,有劳了。”
“以后,要太阴照顾你罢。”水溶见黛玉答应了,眼睛亮了起来,“待你病好后,我们再上路。”
“爷,药煎好了。”
“进来。”
接过太阴手中的药,看了太阴一眼,水溶放心的将药递到黛玉唇边。
黛玉顿觉不自在,“还是我自己来吧,又不是什么大病,怎么能烦劳王爷。”
水溶微挑眉,终是将碗递到黛玉的手中,那手,冰凉得可以,一触之下,让人心惊,是那种似乎抓不住的冰,犹如……犹如很多战死在沙场的战士,那冰凉的尸骨。
黛玉很想用银针试一下,这药中有没有下什么特殊的材料,可,看了看水溶担心的眼神,再看了看太阴真诚的眼神,她终是张开嘴,将药喝了下去,热乎乎的药喝下肚,舒服了不少,但,良药苦口呀,黛眉直蹩的。
“这是梅子,可以解苦的。”太阴会意的将梅子递到黛玉的手中。
黛玉接过放入口中,终是没有苦味了,“谢谢你。”
以后若再有机会碰上警幻,无论如何,一定要求她放过自己这一身的病痛。
这是黛玉在昏睡前最后的想法,虽睁不开疲惫的双眼,但她知道,水溶安排的是太阴陪着她,只要她不动心思,太阴就会陪在她的身边,也是,她不会动心思的,因为,她不可能动心思的。
“药的份量够么?”
“没问题,应该可以睡到明天午时。”
水溶点了点头,“你再去拿热毛巾过来,这手够冰的。”又拿过黛玉腰间的药囊,找出红色药包,闻了闻,放心的挑了少许,抹在黛玉红胎印的四周,一时后,见水渗出来了,亲自揭了下来,再次见到那张艳比桃花的脸,“长时期戴着,对脸色不好。”
语毕,轻轻将面具放下,接过太阴递过来的热毛巾,仔细将黛玉脸颊上的水擦试干净。又将黛玉的手拉了出来,用热毛巾捂会子,直到感觉有丝热气了,方放回被中,因为他怕,总觉得,这冰凉的小手不是他的,确切的说,不是这世上的。
“爷,你真的要在这里休息?”太阴有些迟疑的替水溶宽衣解带。
“怎么?我在我的王妃这里休息,不合理制?”看太阴摸着鼻子,知道她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轻弹她额头,“你把你的主子想成什么了?趁人之危的人。”好笑的看着懊恼的太阴,又指了指黛玉,“要知道,她现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我能怎么样,再说,事情还不到揭破的时候,你的主子,会知道轻重的,不过帮她取暖而已。”
看着水溶轻手轻脚的上床,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黛玉抱入怀中,太阴撇了撇嘴,“爷,你这样对她,以后,被其她的娘娘看到了,会吃醋的。”什么时候,爷这般心疼女人过?
吃醋?水溶看了眼怀中的佳人,如今抱着她,以后,还会抱别的女人么?眼神有些复杂的,指了指外间的床榻,“你也早些休息吧,有事叫你。”
太阴答应着,走到外间躺下,出门在外的,习惯了,他是她的主子,是她的天,所以,对他的话,她从来就不会违背。
水溶怀抱着佳人,却一点也没有心猿意马的,只因,怀中的佳人冰凉凉的,这种透心的凉,让他害怕,害怕会失去她,似乎,曾经就是这样抱着她,也是这样的冰凉,还有那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就是那股淡淡的香味,喝多了酒的罗睺缓慢的行在梅林之中,迎着晚风,迎着星光,迎着这淡淡的香味,一路寻来,“不是,不是梅花的香味。”
将手中的梅花丢掉,继续往前走,穿过花荫,来到一河岸边,罗睺揉了揉发疼的头,歪坐了下来,靠在一块石头上,眼前,摇曳着一株兰草,通体碧绿,灵气十足,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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