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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国师帮帮忙-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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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语。

“想死你了。”尉迟恭低声道:“这么冷的天气,怎穿得这么少?手冷不冷?”

两人温柔地互相亲吻,尉迟恭揣着吕仲明的手,给他暖了暖,继而把他抱到房里,耳鬓厮磨时,呼吸里还带着酒气。

“庆功宴怎么没去?”尉迟恭问道。

吕仲明道:“我猜陛下心情不会太好,就不去了。”

“聪明。”尉迟恭道:“他脸色确实不好看,话里有话,全因晋阳死了太多人。”一边说着一边解腰带,脱裤子。

吕仲明道:“封赏了没有?”→文¤人··书·¤·屋←

“只赏了一杯酒。”尉迟恭道:“话中有话,求全责备。”说着把一身衣物全褪光,彼此赤着身体在被窝里摩挲,肌肤相触时,尉迟恭的身体十分灼热,干爽的感觉令吕仲明十分惬意。

“建成怎么说?”吕仲明略略仰起头,与尉迟恭亲吻,唇分时,尉迟恭道:“没说什么,让世民回去休息,喝醉的武将都住在宫里,我只喝了一点,寻思着回来陪你……先做再说,老子快憋疯了。”

吕仲明与尉迟恭嘴唇几乎一刻不想分离,连说话都嫌浪费时间,彼此十指相扣,只是简单地接吻,进入,各自闭上眼睛,鼻梁相抵,专心地沉浸在这久别重逢后的相聚里。

深夜,雪越下越大,吕仲明抱着尉迟恭,两人依偎在一起。

尉迟恭壮硕的胸膛起伏,吁了口气,仍在回味,侧头看着吕仲明,笑了笑,双眼明亮,他健实的身体出了一层细微的汗水,身体带着塞外男人的气息,却很淡,令人不反感。

“代县收回来了。”尉迟恭道:“我让手下在雁门关外开了块地,过段时间,就带你去看看。”

“什么时候?”吕仲明问:“来年开春?”

尉迟恭想了想,略一迟疑,吕仲明知道他在想自己的责任,李世民虽然打退了突厥,眼下局势却不容乐观。

尉迟恭看了吕仲明一眼,什么也没说,彼此心下了然,吕仲明发现,在这么多武将家庭里,自己和尉迟恭其实是非常默契的,大家那点小心思,都别想瞒过对方。

李靖则是不懂红拂,罗士信也不懂公孙氏,他和尉迟恭这一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不用说话的夫妻了,有时候尉迟恭只要保持沉默,吕仲明都有足够的理由能骂他一顿。

尉迟恭:“我们在外征战的时候,陛下还说了什么?”

“他想什么,你还不知道么?”吕仲明道:“晋阳对他来说,是有感情的,被世民这么折腾,多半他要气死了。”

尉迟恭说:“他是得气死,但对世民手下的将士来说,谁的命不是命?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晋阳,对他来说,当是好事。”

“所以你们心里也都清楚。”吕仲明平躺着,出神的说:“得罪李渊,和保全将士,二者选一,李世民更倾向于自己手下。”

吕仲明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尉迟恭凑过去亲了亲他,说:“来日还是要打仗的,能不消耗兵力,就尽量不消耗兵力,在这点上我支持他,乃是长远之计。”

吕仲明点点头,知道李世民这次回来,已令李渊动怒,虽然他表面上没说,但以一杯水酒赏赐的方式,极易令李世民麾下武将不服。但想必李世民自己也是有应对之策的。

吕仲明又说了公孙氏之事,尉迟恭微微皱眉,问:“怎么也拦不住她?”

“拦不住。”吕仲明道:“你觉得她愿意让我哥……罗大哥看到她又老又丑的样子么?”

“那有什么的。”尉迟恭不以为然道:“我要是变老了,还不是回来见你,你若是变老了,还怕被我看见么?”

“这不一样。”吕仲明道:“不能拿咱们来类比。”

忽然间吕仲明又觉得似乎是这样,他看看尉迟恭,想象他变成老头儿的样子,说不定也挺好看的,于是笑了起来。

“怎么了?”尉迟恭眉毛一扬,不解道。

“没什么。”吕仲明道:“你变……了点。”

尉迟恭:“?”

他们认识至今,也有四年了,吕仲明还记得四年前的冬天,他们在代县认识的那个下午,那时候尉迟恭就像个大大咧咧的塞外毛头小伙子。在唐王府内再见面时,更显得沉稳了些。

四年来一路征战,风吹日晒,行军带兵十分艰苦,每次上阵都拿命去拼,吃了上顿没下顿,确实会令人变老,所幸尉迟恭身体底子好,从前是打铁的,才不至于生什么病。

但二十二岁与二十六岁的男人,依旧有着明显的区别,尉迟恭变得更沉稳,更成熟了,依稀有点大叔样子。而吕仲明自己,却还是十六岁的容貌,一直没有长大。

“你还是像个小孩。”尉迟恭注视吕仲明,笑了笑,伸出手指,以指背轻轻捋过他的侧脸。

一夜过去,翌日,吕仲明睡醒时,尉迟恭留了张字条,道是天策府议事,让吕仲明自己吃,中午前一定回来。

吕仲明吃了早饭,忽然想起昨夜许多武将都被留在宫中,今天早上应该都回来了,罗士信也该到家了,不好!

吕仲明匆匆扒了饭,直奔罗府,刚进门,便见所有的婢女都不敢出声,罗士信拿着公孙氏的信,站在房里不住发抖。

秦琼也正在院里,朝吕仲明看来。

“大哥……”吕仲明紧张地叫了他一声。

阳光透过窗格投入,照在罗士信的脸上,吕仲明没看过那封信,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或许公孙氏另找了个借口,借机离开罗士信。他不敢贸贸然说破,答道:“我正想找你商量这事,大哥?”

他试探着看罗士信,只见罗士信双目发红,也不知是一夜未睡好,还是在哽咽流泪,他有点怕罗士信发疯,摸了摸他的肩膀。

“时日无多的事,是真的么?”罗士信问。

“没……没有吧。”吕仲明心想多半公孙氏另找了个借口,但仔细想想,公孙氏的衰老,说不定既是容颜的老去,多半也是寿命的终结,如果无法逆转,多半只活得到五年或十年,也可以这么说。

他沉吟片刻,便把那天夜里的事,都朝罗士信说了,此事虽责任不在他身上,但吕仲明总觉得那天夜里,不该任由公孙氏施法,毕竟自己虽然疲劳,如果罗士信金鳞呼唤他,勉强要再来一次,在战场上幻化出法相,护佑罗士信也是可以的。只是自己还没感应到罗士信遇险,公孙氏便提前施法,化身凤凰前往战场。

能知罗士信一生之命的,除了吕仲明自己,还有燃灯道人。而燃灯一定是告诉过公孙氏,罗士信这辈子里的劫数。

于是吕仲明总隐隐约约觉得内疚。

罗士信甲胄未卸,站在房中,低声道:“这又有甚么打紧的……说走就走了,不是瞧不起我么?”

吕仲明说:“我爹想办法去了……大哥……你听我说……”

罗士信长吁了一口气,说:“叔宝,仲明,我……”

秦琼道:“你当真要去找她?”

罗士信点了点头,却十分镇定,抬眼看着吕仲明,还朝他笑了笑。

吕仲明一时间有点无措,求助般地看着秦琼,秦琼却道:“须得把话说清楚了,世民那里怎么交代,何时动身,何时回来?”

罗士信道:“三年,不,五年,我猜得到她在何处。”

“五年?”秦琼道。

罗士信想了想,答道:“五年,世民那处,你且替我交代。仲明,大哥没事,不必担心。”

秦琼道:“我去给你预备盘缠。”

罗士信点了点头,便站着发呆,秦琼转身回自己府上去,吕仲明惴惴道:“你知道她去了甚么地方么?”

罗士信微微一笑,又有点伤感:“她说过喜欢的地方,兴许在扬州,要么在江东,真想找,怎能找不到?”

“那就好。”吕仲明心想反正罗士信带着金鳞,等金鳌岛回了消息,要找罗士信,也不是甚么难事。

大雪停了,满院子的白树银花,吕仲明与罗士信并肩坐在廊下,两人都是半晌无话。许久后,罗士信枕在吕仲明的腿上,闭着眼睛,像个小孩般睡着了。

秦琼带着包袱过来,里面是沉甸甸的银子,吕仲明正要示意他别出声,让罗士信睡会儿时,罗士信却根本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想事情。

“这些年里你让我保管的银钱,都在这里了。”秦琼说。

罗士信接过盘川,点头道:“我走了。”

秦琼又道:“白云驹在后门,骑着去罢,快去快回。”

吕仲明本想再说点什么,罗士信便摸摸他的手,又伸出手,经过秦琼身边的时候,秦琼伸出手,与他互相拍了拍,罗士信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吕仲明还以为大家会叫齐人,让李世民给他想想办法,至不济也是聚一起,喝杯酒,或是送他到长安城外,没想到罗士信说走就走,无声无息的,就这么带着盘川离开了。

秦琼在吕仲明身边坐了下来,颇有点唏嘘。

“这么就走了。”吕仲明无奈道。

“随他去罢。”秦琼答道:“打完一场仗,人也疲了,以前他就说,想去扬州。黑炭头不也说了,想到雁门关下去么?”

吕仲明隐隐觉得,武将们都有点离心了,都不太想为李家卖命,他问:“因为昨天老头子没有封赏的原因么?”

秦琼没有说话,看着吕仲明,过了一会,答道:“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可能知节他们,觉得不太妥当罢,我去天策府,你去不?”

吕仲明转念一想,也该去见见李世民,好几个月没碰面了,罗士信一走,多少得给他个交代。

天策府上屋檐积满雪,银光闪烁,走廊下挂着冰棱,自建府以来,尉迟恭便常来往此处议事,除了第一天道贺,吕仲明就几乎没来过,现在远远一看,登觉气派。

然而他与秦琼刚走进去,便听到殿内的争吵。

“国师大人到!秦将军到!”

当差守卫禀报道,争吵声登时一停。

李世民,尉迟恭与房玄龄,杜如晦四人站在后殿内,尉迟恭简直愤怒无比,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有点犹豫,朝秦琼与吕仲明点点头,吕仲明倒是无所谓,笑道:“吵什么呢。”

没有人回答,秦琼又主动道:“接着吵,别管我们。”

数人反而吵不起来了,吕仲明莞尔道:“以前你们碰上什么事,也是用吵来解决么?”说着上前摸摸尉迟恭的头,尉迟恭个子甚高,就像只愤怒的熊,却乖乖站着,被吕仲明安抚下来。

房玄龄道:“国师来得正好……”

房玄龄刚开口,便被杜如晦以眼神制止了,然而房玄龄却摆手示意不妨,说:“国师是自己人。”

吕仲明眉毛微微一扬,知道房玄龄又要强行拖他站队,然而尉迟恭在场,自己说不得,听了什么,也不能去朝李渊说。只得淡淡道:“自己人不至于,但守口如瓶,是可以做到的。”

“先请进来喝杯酒吧。”李世民笑道。

李世民带数人进了内府,地方十分宽敞,今年冬雪来得早,府中梅花已开了不少,李世民早就预备下烧酒,准备了饭食,各人依次入坐。尉迟恭沉声道:“我到外头去喝。”说着便把食盒一收,酒一提,坐到外面去了。

吕仲明还是第一次参与到尉迟恭的工作上来,没想到黑炭头对李世民的态度居然如此嚣张,也多亏是李世民,才忍得了他。

李世民望向吕仲明,笑了起来,心里想的竟是同一件事,说出了口:“别怪他。”

吕仲明道:“既然有你求情,回家就不罚他跪搓衣板了。”

秦琼又朝吕仲明道:“黑炭头对谁都这样,只有在你面前,脾气才特别好。”

尉迟恭脾气不好,吕仲明早有耳闻,以前也见过不少次他凶人的时候,看来确实是在外不给任何人面子,只有回家的时候,才事事都耐心和吕仲明沟通解决,亲眼见到在他视野外的尉迟恭,多少令吕仲明有点唏嘘。

“在家里我也总是说不过他。”吕仲明笑道:“平时冲撞了你,请你多担待。”

李世民会心一笑,又说:“方才我们在吵散府的事。”

吕仲明:“……”

秦琼道:“散府?”

李世民道:“我打算将天策府解散。”

这话无异于一个惊天炸雷,吕仲明虽然早知李世民想避开与自己大哥的较量,退一步海阔天空,却没想到,最后居然会采取解散天策府的这个方式。

☆、第七十九回:辞官

殿内众人都没有说话;吕仲明喝了口热酒,婢女端上点心,吕仲明刚吃过早饭;便摆手示意不吃了,李世民忽然道:“仲明,不必担心我。”

“没有担心你。”吕仲明道:“你下什么决定;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李世民笑道:“还说不担心?连点心都不吃了。”

吕仲明蓦然大笑;仿佛回到了二人初识的那段时光;李世民虽然不声不响;却总是很了解他,甚至比尉迟恭还要了解他。按吕仲明自己的脾气,就算吃过早饭,还是可以再吃的,今天居然会说不吃了,当然也就是有忧虑。

吕仲明被李世民看穿心思,只得放下酒杯,答道:“你不是想去洛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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