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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龙境秘踪-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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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违拗。

只不过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成为了我们这只队伍的领袖,没有商议,也没有任命。我不得不佩服,这就是个人的魅力,陈世安在政府部门地位并不高,但在江湖上却有很高的声望,以他的能力,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屈尊于许多官僚之下,受那些窝囊气。

我们身上装备齐全,但易燃的物品并不多,考虑在沙漠里的情况,大部分物品都是防水防燃的,就连帐蓬都具有阻燃的作用,只是燃烧弹的火力很猛,才把这些物品燃烧起来。

可我心中的恐惧一点也没减少,反而更多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我在白天接触过这些树,并砍下过他们的树枝,和正常的沙柳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在夜晚,它们却变成了如魔鬼一般的食人树。

我的专业是生物学,也并注过食人树之类的知识,在自然界的植物中的确有一类食肉植物,因为它们主要捕捉昆虫,所以也叫食虫植物。目前全世界发现的食肉植物共有13科20属600多种,绝大多数都隶属于三个食肉植物科——猪笼草科、茅膏菜科和狸藻科。食肉植物其实并不罕见,从热带到寒温带都有分布。在中国南方很多地方——比如广州的白云山和深圳的梧桐山——很容易就能见到茅膏菜属的多种食肉植物,在北京也一直有狸藻生长。

食肉植物多半都生长在养分贫瘠的石缝、沼泽或浅水中,食肉是它们获取养分的重要方法;但是它们本身仍然可以通过根系吸收矿物质,通过光合作用制造有机养分,如果它们不食肉,通常至多是生长不良,并非必死无疑,所以食肉植物并不需要进化出像食肉动物那样高超的捕食本领,只要能够对付昆虫这样的小动物就够了。实际上,它们的捕食本领也的确和食肉动物不能同日而语,最厉害的拉贾猪笼草(Nepenthes rajah)曾有捕食小型鼠类的报道,这已经是食肉植物的“最好成绩”了。

当然在普通人们之中,也流传着食人树的传说,最早是在十九世界未期和二十世纪初期的一些报纸上,报道了马达加斯加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上,有类似章鱼的树,能捕食人类,最形象描述的是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莫柏。

莫柏树高八九米,长着很多长长的枝条,垂贴地面。有的象快断的电线,风吹摇晃,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们,树上所有的枝会象魔爪似地向同一个方向伸过来,把人卷住,而且越缠越紧,使人脱不了身。树枝很快就会分泌出一种粘性很强的胶汁,能消化被捕获的“食物”,动物粘着了这种液体,就慢慢被“消化”掉,成为树的美餐。当莫柏的枝条吸完了养料,又展开飘动,再次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捕捉下一个牺牲者。

但随后的科学考察表明,这些纯属当时的一些学者为提高自己的声望捕风捉影,做为娱乐大众的谈资还可,但做为专业学者去相信这些事就有些可笑了。

但在今天,我亲眼见到了食人树,它们白天象树一样生活,枝干可以砍下来燃烧,而到了夜晚,它们就变成了一种动物,可以吸食人的血肉汁液,怪不得白天在这里悠闲采食、活动的骆驼、沙鸡等在夜晚都不见了踪影,原来它们知道柳林的情况,并充分利用这里的自然条件,白天来觅食,晚上就远离这里。

我突然听到陈世安的声音:“大家小心。”我抬起头,无数个细细的柳树枝铺天盖地,卷向了我们面前的火堆,前面的一接触,立即被烧焦,发出一股毛发燃烧的糊臭味。但是更多的柳树枝又卷了过来,脚下的地又开始蠕动起来。

这些柳树枝,应该不能叫柳树枝,而是柳树触须,竟然集中力量攻击我们的一点,而且它们不怕牺牲,前赴后继。

我们把手中的可燃物点着火扔了出去,那些柳树触须,沾上火就迅速枯萎,根本攻不进来,人群中发出笑声,有人把一个点着的破旧衣服用力地扔向密密麻麻地柳林,一股糊臭味弥漫过来,柳林中无数个枝条扑了过去,火很快地就熄灭了。

但人们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无数个触须迅速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粗,开始还是只有茶杯粗细,但很快就象海碗,再就象水桶一样。

不用人命令,枪声四起,打在汇集在一起的触须上,触须乱飞,不断的溅落,但更多的触须缠绕在一起,最少有四五个水桶粗的集合在一起,有的被我们的子弹打散,有的被扔出的手雷打散,但更多的触须在集合。

第三十八章 擒贼先擒王

我突然听到何笑的声音:“看,快看哪棵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子弹和燃烧弹的光芒映射下,我清楚地看到,在我们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沙柳树正在移动。这棵沙柳树又高又大,仿佛有六七层楼这么高。

我曾经仔细观察过这片沙柳树林,由于沙漠中的风沙和土壤贫瘠,这里的沙柳树高大的并不多,就是我们周围这几棵,也不过二三层楼高,十米左右。而前面出现的那棵沙柳树最少有二十多米高,怎么会凭空出现这样一个大树。

就在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一个又一个水桶般粗细的触须捆开始向我们围攻过来,陈世安大声嘶吼,一边指挥人们把易燃物扔到触须捆上,一方面指挥人们拼命地射击,把手雷扔出去。

每一次射击,每一次烈火炙烤,每一次手雷爆炸,那棵巨大的沙柳树都要抖动一下,只是我不知道,这只是风急吹动了沙柳树木,还是这棵巨大的沙柳树能感应到枪弹对同类造成的伤害。

但我们的可燃物越来越少,子弹也越来越阻挡不着那如水桶般,无穷无尽的触须,有一个哀叫着被卷了出去,瞬间被拖倒在地,再无声息。

天还没亮,我们已经支持不住了,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擒贼先擒王,也许打倒那一棵大树才是我们唯一生存的机会。我知道这个念头很荒唐,这些是树,不是军队,哪里来的王,更何况这棵树离我们的距离大约有一百米,我最快的速度也要十二秒多,更何况还要躲避那无处不在的触须。

这时火光黯淡了许多,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我左侧不远处的一处防线已经被攻破,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一起,陈世安大声喊叫,让大家集中精力,如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能再犹豫了,一处不慎恐怕全盘皆失,人生有时就是一场赌,赌赢大家都活下去,赌输送上自己的性命。我伸出手,我左侧是三郎,右侧是何笑,我把手伸了出去:“把你们的燃烧弹,手雷都给我。”

两人愣了一下,何笑的笑容慢慢收敛起,她看了一眼远处的巨树,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老七弟弟,别冒险,再坚守一会,天亮也许就有办法了。”

三郎也急忙点头:“我说,傻妹夫,这险事你别往上抢,你死了我妹妹怎么办?”我有一丝感动,这就是亲情,温暖的亲情,三郎对我还是挺关心的。

但下面的一句让我心中仅有的一点温暖又荡然无存,他愁眉不展:“那母老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结果让你死了,他不宰了我才怪,你不怕死老子我可怕死。”

我不想和他扯淡,把几颗燃烧弹放在一起,低声说:“我一冲出去,你们就火力掩护,我把几颗燃烧弹和手雷都扔出去,如果成了,算我们运气好,如果输了,你们别忘了哭两嗓子。”

何笑点了点头:“陈世安果真眼光独到,兄弟果为一代人杰,小女子愿和七兄弟共同进退,看看前面是何方妖物?”

我心中一动,这女子看似妖冶,实则是一份男儿豪胆,在此时她要和我共同进退,让我不得不有些感动,在北非美尼斯的宫殿里,四姑娘也曾经挽着我的手,要与我生死与共。

三郎哼哼冷笑:“美女,这小子已经有主了,当着我这大舅子的面,你这时候攀什么亲,就是共同进退,也是我这大舅子共同进退,和你有屁的关系。”

何笑杏眼圆睁,正要发作,三郎后面绕出一人:“三少爷,还是我陪七少爷走一趟,家里还需要你主持大局。”三郎摇头正要说话,我有些急了,这时候还扯什么淡,再扯一会人就死完了。

我把刺刀扎在步枪上,挑起一块着火的帐蓬,大吼一声,猛地跃出,四处挥舞,与此同时,我听到三郎在我身后大吼,枪声如雨。

我纵身跳跃,潜伏低进,周围触须乱伸,手中的枪越来越炽热,我努力挥舞,但周围越来越多的触须扑了过来,我已经能看到那棵巨大的柳树,在黑暗中,它就象一棵庞大的远古巨兽,居高临下,随时准备吞噬我们这些人。

那些柳条捆似乎发现了我们的企图,不约而同地卷了过来,我根本不管,两侧的它们是何笑和沈飞两人的任务,我只关注我前方的阻挡者,一个粗壮的柳条捆卷了过来,我把柳尖上的燃烧物扔了上去。

火炽热地燃烧中,空中弃满了焦臭味,五百米并不是一个太远的距离,七哥在学校还拿过学校一万米的第三名,但这个五百米却是我所经历过最艰难的五百米。我的投掷距离大约六十米,虽然风已经小了许多,但仍会干扰投掷的准确性。

我一定要在最可能的距离,完完全全地投到那棵巨树上,如果燃烧弹不行,那就用手雷,如果还不行那就用枪,如果还不行的话,估计我就已经死了。

又有一个触须捆被我扔的手雷炸成了粉末,在空中飘荡,在我身后的沈飞怒吼着,谩骂着,扫射着,用最肮脏的语言诅咒这片树林,充满魔鬼的树林。

而何笑却在笑着,如银铃一般的笑,很难想象一个人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能笑出声,但我能感觉到里面的恐惧和愤怒。

离那棵大树越近,我越能感到恐惧,这种恐惧象一块巨的石头紧紧压在我的心脏,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也在尖叫,谩骂,因为只有这样,内心才不会感到如此的恐惧。

我们上窜下跳,距离越来越近,大约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更多的触须卷了过来,我扔出了一颗燃烧弹,但更多的触须又卷了过来。我手里的燃烧弹和手雷所剩不多,留下的还要用来对付那棵巨树,可是从眼前的情形,我根本到不了那棵树下。

我听见何笑声嘶力竭的喊身:“老七,我们撑不着了,你快扔啊,磨磨蹭蹭做什么。”可是我根本没有能力扔一百多米。前面层层叠叠的触须,我根本没有机会闯过去,看来这一次我冒险一赌不但输了自己的性命,还连累了沈飞和何笑。

第三十九章 牺牲

推荐南小帝同学的《杀出传奇》。我拿出燃料弹,准备做最后一搏,却听到沈飞大吼一声,一个箭步抢到我的前面,那些触须立即卷向他,一个水桶般的触须卷已经卷上了他,他在狂吼,拼命地狂吼,却已经无法躲避。突然间火光一闪,他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整个人化着了一团火。

那团火嘶吼着,跳跃着往前扑去,扑向那棵大树。所有的触须舍弃了我们,拼命地卷向那团火,但那团火却不停歇,一直向前,绝不回头。

我突然抑制不着自己,眼泪夺眶而出,何笑在我身后怒吼道:“老七,冲啊。”我双手紧紧攥着燃烧弹,跟在沈飞后面,扑了过去。

火团所到之处,触须如人的毛发一般发出焦臭的味道,纷纷脱落,但更多的触须已经卷了上来,这些生物仿佛有灵性一般,知道这团火对大树的威胁,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重于,一些触须卷上了火团,但火团仍然向前奔跑,更多的触须缠了上去,沈飞吵哑的声音,谩骂在瞬间安静下来,这是那残余的火团还保留着向前奔跑的趋势。

我的血在沸腾,我的胸口闷的难收,象火山一样,我不由自主,从胸口喷薄而出,发出了野兽般的呐喊,那棵大树就在我的眼前,穿过黑夜,我能看到,它庞大的身躯在扭动,在挣扎,似乎想要离开地面,似乎想要逃跑。

我把手中的燃烧弹扔了出去,燃烧弹瞬间点燃了大树,火苗串了起来,我似乎听到婴儿一般的悲鸣,更多的触须不顾一切扑了上去,象人的手一样不停地拍打,试图把火苗扑灭。我不顾一切,呐喊着,谩骂着,把身上的燃烧弹,手雷,步枪里的子弹倾射而出。

一些触须向我扑了过来,我听到了何笑惊恐的叫声,我的后脖颈上一麻,似乎有东西扎了一下,我内心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那重重的压力已经荡然无存,我不再恐惧,我不再害怕,我只是拼命地发泄自己的愤怒,发泄自己的烦闷。

大树身上被燃烧着熊熊火焰,大树的根部被手雷炸出一个大洞,露出如白骨一般的树干,白骨上流淌着血一般的汁液,大树在颤抖,在拼命地挣扎,我把手中步枪最后一发子弹打了出去,打在了倾斜的树干上。

我身上缠绕了许多触须,身上麻麻地,有一种刺挠的感觉。我根本顾不得许多,只要一个念头,就是烧掉这棵大树,把它从根挖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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