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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龙境秘踪-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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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一位姑娘。我努力地挣扎:“三姑娘是谁?她到底是谁?”

第七十二章 交换

青年人的眼更小了,他的脸也绷紧了:“什么他妈的三姑娘,还你三姑奶,你小子真是疯了。”他的脚下使劲,力道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他的另一只脚到我伤口上踢了一脚,疼的我象杀猪的一样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实在太恐怖了,印第安人夫妻颤抖着走了出来,吃惊地看着我们两个。“他妈的,看什么看。”青年人终于愤怒了。两个老人被他一吓,又颤抖着把头缩了回来。我的心凉了起来,我看到了两人的眼睛,浑浊而无神。白法海曾经告诉过我,看一个人有没有易容,就看一个人的眼睛,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虽然白法海的易容术被薛原形容成化猴屁股,但他久在江湖,这些经验还是非常独到的。

青年人抬起了腿:“兄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烦我,我真的会出手的。”我相信他的警告,但我绝对不会放手。也许是我倔强的眼神使他更加愤怒,他又跳到我面前,一耳光子打了过来。

我没有躲,躲也躲不开,我一口痰吐了出去,当然不会吐到他的身上,他的愤怒更加明显。他咆哮着,手上的力度明显加大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等他的愤怒,等他的不冷静,等他的破绽。

我猛地扑了过去,拦腰抱着他,这一次,他再也没有能躲开,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他扑倒在地,他努力想把我摔倒开,我抱着他,在地上翻滚,就是不肯松手,这时候一切上乘的武功,一切的临敌经验都发挥不了作用。在滚了不知道多少圈以后,在身上都被石头划破了无数伤口以后,他挣脱了我的双臂。

他的双眼喷着火,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我知道他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一次次地放过我,可是我却象个无赖一样缠绕着他。他再一次冲了过来,我一拳打出,却打了个空,下盘被人钩倒在地,脸上挨了重重一击,这一次他没有容情,我头晕眼花,金星四冒。

可我丝毫不敢到疼痛,心里反而无比的畅快,我象疯了一样拳打脚踢,没有招法,看不见目标。我身上一次次被击中,一次次被打倒,但我一次次站了起来,又一次次扑了过来。他也早已经没有了优雅,没有了怡然,他的衣服一样凌乱。我们两个象两条疯狗一样在撕咬,在咆哮。

我在吼,我不知道我在渴望什么?三姑娘是谁,为什么他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小吴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安全地逃脱。那些活生生的人,又化着累累的白骨,在嘲笑,大哀求。

我终于被打倒在地,再也不能起来。我看着青年人,他也看着我,他依旧高高在上,他身上粉红的衣衫沾满了鲜血和灰尘,他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从地上捡到起我的碧玉刀,他摇了摇头,象是在叹息,叹息我的愚笨还是我的疯狂。

我的体力耗尽,整个人虚脱到没有站起的力气,但我还能笑,狂笑。他走到我的面前,再见了美好的生活,再见了美丽的女孩。

他的刀并没有刺下去,一声尖叫,那个印第安老妇尖叫着从屋里跑了出来。她跑向外面,老汉在后面紧紧追赶,外面空旷无人,他们的尖叫声吸引了青年人的注意力,他叹了一口气,两个纵跃,已经拦在两人的面前,两个老人大吃一惊,战栗着,嘴里发出哀求。

我内心的畅快在这一时刻荡然无存,因为我的痴狂,没想到竟然连累这一对陌生的老人送命,这个粉红衫青年虽然对我一再容情,但绝不是善男信女。我的心痛了起来。

我使出我最后的力气,大声地嘶吼,希望我的嘶吼能让他放过这对老夫妇。虽然我明白这无济于事。粉红衫青年果真没有丝毫犹豫,他冲我摇了摇头。但就在这时,那两个老人突然动了,动如脱兔,老汉双手猛地击向青年人的下腹,快如闪电,青年人的反应确实快,身子向后猛然一退,竟然躲过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击,但那老汉袖子里飞出两道银线,青年人纵然是神仙也难躲过。

与此同时,老妇人蛇盘龙旋,双手齐出,他手里似乎藏有暗器,正拍在青年人的后背。两手往下一拽,想背包拽了下来。青年人发出一声长啸,整个人象鹰一样腾空而起,跳出了两人的攻击范围。

他落在地上,却有些不稳。他的腹部流出的血迅速变成黑色。青年人脸色苍白,吃惊地看着印第安夫妇。我也同样吃惊,这两人身手敏捷,却不料仍被青年人逃脱,也是吃了一惊。

但仅仅是片刻之后,两人已经一左一右把粉红青年人围在中间。粉红青年捂着腹部,满脸痛苦。他武功虽高,但已经中了暗算,失去了先机。两人也不说话,也不进攻,只是围定粉红青年,此时的二人不再是老态龙钟、畏畏缩缩的老人,而是两只择人而噬的猛兽。

“你们是那路的朋友,请先报个字号。”粉红青年的语气中竟然露出示弱和套近乎。时事易人,刚才还高高在上的他此时不得不低下头。两人扯去头套,扯去外衣,两个人同样的青丝如云,一个清秀脱俗,一个芳华绝对,两个人,一个是女人,另一个比女人更象女人。

我叹了一口气,苏原和薛宏,这两个王八蛋到此时才突然袭击,占了上风,想想自己刚才被粉红青年象狗一样打倒在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躲在屋里看戏,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两个人并没有时间理会我,薛宏伸出手来,他的手里放着一个小瓶子:“这是解药,龙珠交换。”他的手纤细白嫩,很难把这双手和男人联系在一起。粉红青年没有理会,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伤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伤口已经凝固,但是凝固的地方发出恶臭味,并在身体周围迅速蔓延。青年人摇了摇头,我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杀机,我明白他的想法,杀了眼前这两个人,夺的解药。他的想法薛宏同样猜的出来。他轻轻笑了起来,如果说风情万种可以形容男人的笑,只有薛宏才能笑的那样妩媚。

“你别动,你一动我就把他捏破,我身上就这一瓶解药,到时候一拍两散就不好办了。”薛宏无赖的本领看来也不比白法海差多少。粉红青年信不信都不重要,但他此时不得不做出选择。这粉红青年,看似收放自如,事实上经验并不多。

我勉强坐了起来,我想问他三姑娘到底是谁,是那样的熟悉,确又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但粉红青年的目光也向我这边望了过来,一接触我的目光,他象触电一样。他摘下背包,轻轻掷了过去。薛宏并没有接,而是用脚尖轻轻挑给了苏原。小姑娘一步一步地退到我的身边,轻轻打开背包。龙珠,在眼光下再次发出醉人的光彩。

我点了点头,苏原轻轻一笑,冲薛宏吹了个口哨,小姑娘脸上还残存着红褐色的妆,但她的眼角眉稍都充满了幸福和快乐,在不是那个清秀单纯的小姑娘。我心中一动,这小妮子恋爱了。我突然想起了白法海,想起了在魔鬼岛上他冷漠绝望的表情,心中那一刻不知道是该替薛宏高兴还是替白法海难过。

薛宏把解药放在地上,一步步地退到我身边。他和苏原扶起我,粉红青年两步走到解药面前,打开瓶子嗅了嗅,脸上露出喜色,一饮而尽。他看着我们,握紧双拳。我暗叫不好,这小子喝了解药,不会反悔吧,我们三个真还不是他的对手。

薛宏却并不慌张,他脸上的微笑依旧明艳动人,甚至还有一点点羞涩。而粉红青年却不往前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伸手挠了起来,这和他高雅的气质形象实在不符。薛宏脸上更加羞涩:“真抱歉,忘了告诉你了,我不小心在解药里搀了一些痒药,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三个小时就会自动消失。”

苏原从破草房后面推出一辆全地形摩托车:“老七,没事吧,我们走。”我看向粉红青年,他的脸突然变了颜色,站了起来,“你们一定逃不脱的。”说完这句话,一边挠痒痒,一边飞也似的跑了,他的速度极快,一会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

我望向薛宏,我有一大串问题需要得到他的解答,李大哥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怎么会在这接应我们,还有陈头和吴漱雪的安全。我都需要一个满意的答复。听完我一大串语无伦次的提问,苏原一边把我扶上车,一边解释,他知道的并不我多,但他的条理清楚多了。

全地形摩托非常适应这种乱石滩,但我的屁股并不是很适应,颠簸的我整个人象散了架一样,我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虚脱加上颠簸,没多久我便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在半睡半醒中感觉到我们登上一艘快艇,在半睡半醒中我听到小吴熟悉的抽泣声,在半睡半醒中我听到白法海:“这小子有九条命,要不然李大哥你扎几针。”的胡说八道,在半睡半醒中我仿佛看到一位少女站在悬崖边目送我的背景,查是我却看不到她的面孔。

第五卷

第一章 护士

我一直就这样处在半梦增醒中间,看见过很多人,听到过很多声音,可是又记不得见过谁,吸到过什么,一切都象是在梦境。后来我才知道,我一直在发着高烧,身上多处的伤口在热带的环境里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传染上了很多致命的病菌。

我唯一清楚的记忆时有一次我睁开眼,身边围满了人,但我只模糊地看了他们一眼,眼皮太沉了,人太困了,我努力提醒自己要醒来,但是终究又抵抗不着疲倦,便又睡了过去。我再次醒来时,床头边只有一个人,满头的白发背对着我正在打盹,我还以为是白法海,但白法海的头发是雪白,这个人的头发是花白,我仔细看原来是骆驼。什么时候他的头发竟然花白了,我一时不忍打断他的休息。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病房里一切都是雪白崭新的,床头柜上摆放着鲜花,怒开的郁金香和玫瑰,没有医院常闻到的苏打和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这样的清静,清静的以为是在旷野。

我的口中又干又涩,我想站起来倒杯水,但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胳膊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我努力,但无论如何努力似乎只是一种徒劳,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难道我成了一个废人。门吱的一声推开,一个女护士走了过来,她带了一个大口罩,遮住了面孔,她倒了一杯水,轻轻的递给我,我的胳膊使不上劲,努力的想抬起来,但是根本抬不高,我抱歉地冲她笑了笑,我知道我笑的很勉强。护士善解人意,把水递到我的嘴边,我一饮尽,想说谢谢,却发现她的眼中满是泪水。

这双美丽的眼睛是这么熟悉,多少次出现在我梦中。燕语,亲爱的是你吗,还或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折磨我灵魂的梦。我颤抖着,刚想说什么,她的眼神却变的锋利起来,扭转身象风一样消逝。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吧,我呆呆地坐着,床头柜上的水杯里还残留我喝剩下的水,我的口角里还有水的韵味。也许只是一个护士,一个充满爱心的护士恰巧走了过来,可是眼角眉宇之间,竟然是那么的相似。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片混沌。

不知什么时候,骆驼已经扭过来脸。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但是眼神里的欢喜和关爱浓郁地扑面而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善于言词,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水。”我能感觉到我的声音并没有走样,但也终于明白我需要什么,他帮我倒了一杯水,又把我扶下躺好。还好,我的四肢健全地长在身上,才让我的心放了下来。

“你小子命真大。”这是医生看见我醒来时的感叹,连续高烧昏迷一个月,任何药品都没有效果,连专家都已经绝望的我竟然又一次醒了过来。我的伤恢复的很快,但是除了骆驼偶尔过来陪我,没有见到组织里的任何人。骆驼不善于言语,又不善于沟通,我们两个在病房里只是大眼瞪小眼,他没有问我在墨国的任何经历,也绝口不提陈头他们的行踪。

根据纪律,我也不能询问。从护士嘴里知道,这是一个新建的热带病研究所,我在这里已经四十一天了,我是被直升机送过来了。别的她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在这里可以看电视,可以上网。从护士嘴里我知道那天夜里值班的护士是小余,一个年青美丽的姑娘,但是她眼角眉宇之间并不神似。难道这一切只是错觉,只是我发烧后的幻觉。既然已经离去,为何你还要在梦中来打扰我的平静。

我的康复工作主要是对四肢力量的恢复,恢复情况非常理想,这也让我的担心成了多余,看起来,除了多一些疤痕,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出院时,也只有骆驼来接我,他的脸上满是笑容,原来他的夫人生了一个女孩儿。骆驼已经四十七岁了,据说年青时的一次行动让他受了重创,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女儿,难怪他的脸上乐开了花,心情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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