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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鬼经-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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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完三媚没了声音。

没过几秒耳机里再次传来那些劫匪混乱的声音:“什么味道,是毒气?我睁不开眼睛了。快拿防毒面具给!不要摘面罩,你们这些笨蛋!”,就连钱掌柜也被呛得对着窃听器小声骂:“CAO,死猴子真TMD缺德,老子没被他们打死快被你熏死了”。然后,我很开心地听到人体摔到的咕咚声响成一片。

三媚和老黑当仁不让的趁这个机会,杀向矿井的主入口。三媚鬼魅般的身影挥舞着两甩棍,无论是左劈右砸还是直戳横扫,基本上一棍就放倒一个敌人,耳机里能听到甩棍挥动的风声和骨折声响成一片。变狼人后的老黑空着手,遇到敌人就一个狼巴掌打飞,被打飞的基本没人能站起来。

他俩近战,我提供远程狙击支援,很快肃清了外面的敌人。他俩身影一闪进入了坑道之中,没多久就传来老黑欣喜和痛苦夹杂的声音:“人质都安全,CAO,这里太臭了。老子现在可是狼的嗅觉,这简直能活活把我熏死。我们马上出来了,小心别开枪”。

老黑和钱掌柜各扛着一个大人,抱着一个,三媚把最后一个小孩儿绑到背上,双手执枪开火断后。刚准备问他们为什么不救醒大人以及拿掉孩子的头套,但一想旋即明白,是老黑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狼头人身的怪物形像。外号叫黑狼的人和半人半狼的怪物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这又不是参加什么化装舞会。

随着被救醒敌人数量的增加,断后的三媚压力也越来越大。就在她要顶不住的时候,老黑和钱掌柜终于跑到了运钞车旁边。把大人孩子都放进了车厢,钱掌柜发动车子招呼三媚快上车。老黑想了想说:“我留下来接应猴子”。

我也端起狙击枪,用普通的7。62子弹对着矿井出口连扣板机。正所谓“准头不够子弹凑”,10发子弹居然也打死了6个,吓得他们缩在那里不敢露头。三媚趁机背着最后一名人质飞跑到车上,钱掌柜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狙击步枪的子弹打光后,我汇合了药劲刚过,已经变回人形的老黑。他变回人形后显得有点虚弱,变身时候被撑破的衣服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随着我俩拼命的跑那些破布条迎风飞舞,把满脸郁闷的老黑衬托的有如沙漠上飞奔的鸵鸟,只是他没有那么长的脖子。

“怎么了?”,我看到他一脸的不爽,关心地问。

CAO,难得救一次人,做了把英雄。唉,还不能露正脸,真TMD。

我边跑边对他说:“没事儿,回去就能露脸了,而且你还是负责断后的英雄。不过见锴钢夫妻前你得先找条裤子换了,不然吓到人家。还有我说你怎么某些东西尺寸好像也不太对头啊,也是受那狼人毒素的影响?”

没想到一提这个他到兴奋了,说:“咳,怎么说呢,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前几天我叫了个双飞,到最后那对双胞胎都快晕过去了,我的小黑还是很威猛,怎么样?要不要抽空叫上钱掌柜,咱们三人来个 性|爱马拉松,输的人负责买单。你看你又摇什么头啊,你肯定是怕输即花钱又没面子,对吧。没事儿,不让你家的小妖精知道…。。”

我彻底无语,心想真是江山易改,狼性难移。想改变色狼的本性,更是难上加难……。

第五十九章 顺藤顺瓜

等我再次见到锴钢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老婆孩子都送到了美国去,召集了一票手下准备报复。军火商要与人火拼,和开饭店的要办酒席差不多,是绝对不缺“好料”的。

一进仓库我就吓了一大跳,黑压压的几十号人围着拼成的长条铁桌子正在准备武器。这桌子宽度与双人床差不多,但长度吓人,像是电影里法国贵族宴会时的餐桌那么长。不过上面即没有鹅肝鱼子酱也没有蜗牛烤羊排,从头到尾全是枪或者枪的零件。围着桌子的人手法都很熟练,组好枪就背到身上或者插到腰带上,谁身上要是少于两种武器都不好意思抬头说话。

墙角放着几大箱子弹,我过去一看汗就下来了。统统都是JHP(Jacketed Hollow Point全金属包覆空尖弹),也就是臭名昭著的达姆弹的一个变种。这种弹头具有铜质包覆,但是弹尖内部中空;弹头尾端有覆铜包裹封铅以维持弹头质量。由于内部中空的关系,前方的包铜会在撞击目标物尤其是人体时,会比急速变形,加上弹头尾端的覆铜包裹封铅的挤压导致弹头急速扩张,就成了俗称的开花弹,造成目标严重的撕裂伤。

在边境的时候很多毒贩子就用这种子弹,打中四肢的话肯定要截肢。打中胸或者头部,想都不用想,100%死。讲理论课的教官说打中腹部有30%的概率活下来,反正我见到的都是那70%。一句话,被这子弹直接命中的话,非死即残。

“这……,也太狠了吧?”,我不好意思直接问锴钢,毕竟不太熟。只好装成对老黑说,但提高音量让锴钢也能听到。

“狠?你看看那边”,挽着我胳膊的三媚抬起玉葱般的手指示意我看一个方向。

一看之下我顿时觉得达姆弹不算什么了,因为我正看到几个人分别扛着RPG…7单兵火箭筒和成箱的弹药走进来。这一切的一切给我造成一种错觉,就是日军又要进攻缅甸了。

示意老黑去劝劝锴钢未果之后,我只得亲自出马:“嗨,那个郭哥,哦不对,吴哥。咦,你到底姓什么来着?哦哦,不好意思,我不太懂缅甸在姓氏这一块的习俗。是这样的,咱们是不是先分析一下敌人的实力,然后再定个作战计划什么的。你搞这么大动静,肯定要惊动警方的”。

“没什么好分析的,跑不出就那几个人,要么是看上我生意的。要么是和黑狼有仇的,要么是即和他有仇也和我有仇的。这些人扳着手指就能数过来,全干掉就可以了”,锴钢愤恨地说。确实是这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刀头舔血过日子的人都不怕死,但是扯上家人或者要灭门就太过份了。

不过,从他的话里我还是听了出来,他也不确定是谁绑了自己全家。就抱着“宁可错杀十个,不放过一个”的原则,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了他,不要乱杀人,引起众怒以后没法立足。而且万一你成功的杀了十个你认为的仇家,真凶是第十一个,你怎么办?

听了我的意见,锴钢想了想,同意查清楚以后再动手。就让手下人暂停,分头去打探消息,留了二十几个人全副武装在身边保护自己。我把老黑拉到一边,问他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要说你这个人真是,我还想趁机把那几个和我仇的给收拾了呢。你还把他拦住了,真是的”,他居然还满脸的不爽,我抬头看了看仓库东边的佛像。心想,佛祖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还有没有天理了。

钱掌柜和三媚到是都同意我的看法,钱掌柜是出于少死人为好的想法。三媚则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按锴钢的做法肯定会杀错人,而断指人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还会趁乱再次行动。

但是如果查的话,先从哪里入手呢。老黑说:“这还不简单,咱们刚下飞机,找人买枪的时候那些缩头乌龟或者交不起电话费的。统统查一遍,查出是谁让他们不提供武器给咱们的,不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找到这些人了,自打锴钢的事儿传来之后。这些家伙加强了防卫,而且失踪更加变换不定。我们不算强龙但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地头蛇,随便儿找个地方一躲我们就找不到,怎么才能查呢?

三媚提出她可以用黑客技术入侵缅甸通信公司的网络,通过与手机信号通信的基站能定位目标的大概位置,然后再地毯式搜索。但钱掌柜却想是被提醒了一样,表示他有更好的方法。

通过网络他联上了FBI的网站,点了一个又一个链接后进入了某个页面,输入了一长串的用户编码和由大小写字母数字和下划线组成的复杂密码,最终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查询终端的程序。

“咦?你的用户帐号居然还有效?你不是请假了么?”,老黑很好奇地问。

“请假又不是离职,再说了,他们还指望着研究我被辐射后的反应呢,怎么舍得让我走。而且这种用卫星定位某个已经在FBI挂号的,小毒品贩子手机信号的简单操作。不需要很高的权限,也不用任务代码,直接输入后回车即可”,说话的同时他一通狂敲键盘,把老黑给他看的手机号码输入到终端,在嘴上说敲回车的同时手指“啪”的一声脆响按了回车。

蓝色进度条走到100%之后,屏幕上出现了卫星地图和红色的小点。看得我心中一阵狂喜,“快打印出来“,我说道。

“说你土吧你还不信,什么年代了,谁还打印啊?这年头都讲究绿色环保,学着点吧你“,钱掌柜说着把地图发到了他们三个的手机上,我的不是智能机很悲具的没这个功能。拿着用了3年的直板机,心想确实要换部电话了。

在FBI的高科技和锴钢提供的汽车的帮助下,我们四个在45分钟后出现在了这个外号叫水龙的军火毒品双料商人的别墅外150米的树林里。

“这大白天的怎么进去?继续用那个什么迷香还是气体蒙汗药来着?”,老黑像是在问我,也像是在问三媚。

“不行,前几天矿井里空间太大,我还没恢复过来呢,要过一周才能用媚术”,三媚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她说含香之术还有这种限制,以前只知道在室外效果不好。

“太好了,我就总觉得用那东西麻烦,每次你还得先把我们救醒”,老黑说着抽出MK23拧上了消音器。

“老黑你快拉到吧,你和钱掌柜在外面打掩护,我和三媚进去就可以”,怕他摸进去见人就开枪,我急忙拦住了他。钱掌柜点了点头,我们采用分组渗透法。他去破坏别墅的供电线路,我和三媚则绕到了后墙。

灯灭和叫骂声同时响起,趁着电子眼停止工作,我俩翻身跳进别墅。这个别墅在墙内种了大片的缅甸国花…………龙船花,此刻正是盛开的季节,大朵大朵的花红得好像三媚的唇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邪恶地想在这花丛之中试试她的第三种媚术,应该是挺不错的感觉。

龙船花又叫百日红,是指在夏秋委花期特别长,开花的时候美得让人目不暇接。即不像是樱花那种洁白凄凉到让人心碎的美,又不像牡丹那种富贵高雅到让人赞赏的美。龙船花是一种纯粹的热情之美,奔放之美。 当地依思特哈族人的婚礼,就因龙船花而非常的浪漫:缅甸的因依思特哈族人以种植“水上花园”闻名,凡有女儿的人家都会在临近自己房屋的水面上用竹木筑一个浮动的小花园,并在里面种满龙船花,用绳索将它系住。当女儿出嫁那天,就让她坐在这个浮动的小花园里,砍断绳索,任其顺水漂流,直到早已等在下游的新郎将这个花园捞到岸边,迎接新娘。

看着美丽的花,美丽的人,我脑海里不禁开始勾勒她坐在锦簇的花船之上,我在下游焦急等待的样子。没想到被她看到了,略想一下她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妙目传情瞪了我一眼,用唇语不出声的说:“专心点儿”。

我心想:“以后执行任务不能和这女人一组,太让我分神了”。一边从植物的缝隙中看出去观察敌情,在后园警戒的一共有四个人,都拿着自动武器。我给手枪换了上了针筒弹头的麻醉弹,示意男左女右,我负责左面两个。

用口型默念,1,2,3同时我探出身子开枪。她则趁敌人转身的时候鬼魅一般冲到附近,双手甩棍左右开弓,放到了两个敌人。

绕过一个小游泳池,悄悄地从别墅一楼的后门进到里面。刚进去就听到有人高声叫骂,我不懂缅甸语听不明白他说什么。不过悄悄向有声音的地方靠过去,从门缝偷看一眼我就知道,这家伙就是水龙,他在骂为什么电还不修理好,他要热死了。

他实在是太胖了,一米七不到差不多有240斤,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喘着气。大杯大杯的喝着冰水,把冰块咬在嘴里嘎吧嘎吧地直接吃下去。借着他手边茶几上放冰块的不锈钢桶的反射功能,我数清屋子里三个保镖。门左右各一个,他身后一个。冲三媚打了几个手势,我直冲进去用麻醉枪放倒沙发后面站着那个,三媚在背后照顾门两侧的。

冲进去一枪放倒我负责那个保镖,身后也传来三媚甩棍挥舞时的破空风声,她对付这两人绰绰有余。这时候我余光看到水龙从后腰抽出一枝M9来。上面也全是汗,真不知道这家伙一天要出多少汗,他干脆改名叫汗龙算了。像是三级跳般我冲到那个水龙近前,一个扫腿踢飞了他的枪,当胸一脚连人带沙发踹得翻了过去。

不等他晃着一身的肥肉站起来,我冲过去狠狠的两脚踢到他不敢动弹,又抽出军刀在他脸上比划着说:“老黑就在外面,我好不容易才劝他先别进来。他的手段想必你也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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