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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鬼经-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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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要不咱们轮流放哨,扎起头发,下去快点洗洗身上的汗就上来,爬了两天的山路,我身上都快臭死了。”

“你们还好,我身上怪味才多呢,刚才抱我男朋友的时候,蹭上了不少血,他吐的时候又溅我了一身。”

几个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终于没抵挡住洗澡的诱惑,偷偷溜回去拿了毛巾,又轮流下水去洗澡。洗完之后王静玟挂念高双杰的伤势,再加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就催其他几个快点,她们就穿好衣服飞快返回借宿的地方。

(三)

回来的时候,男生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睡觉。他们睡在外面一间,女生睡里间,房子的主人则到邻居家去住。其余的女人都在外面聊天,只有孙娜琳一个人先回到房间里,她突然注意到木床上自己铺好当被子用的睡袋 ,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了一块,像是有个枕头塞在下面。

什么东西?孙娜琳奇怪的向前走了两步,发现睡袋一角露了一只脚出来,仔细一看只有二寸多长,看样子是个小孩子的脚。

“哦,原来他们村是有小孩子的”孙娜琳以为是谁家的孩子没见过睡袋,钻在里面玩,她又比较喜欢小孩,就轻手轻脚的走上去挠那只脚的脚底心,想和这孩子开个玩笑。

谁知道挠了两下根本没动静,她自语道:“咦,原来你是没有痒痒肉的”说完就拉着脚踝想把这孩子从睡袋里拖出来。

她这边没用多大力气一拉,感觉手里很轻就拖了什么东西出来,仔细一看吓得她立刻尖叫起来。原来她手里拿着一只完整的小孩的腿,像是两段连在一起的白藕,大腿根的地方还滴着血。

“睡袋下面有个被肢解的死孩子?”这是她此刻已经几乎于空白的大脑里,唯一的想法,尖叫中她刷的一下掀开了睡袋,发现一个被切成六大块的小胖男孩儿,留了五大块在床上,第六块在自己手里。“死孩子?”就在她以为这是个死婴的时候,那被切的已经和脖子分离的小脑袋,突然咧嘴冲她笑了一下,叫道:“妈妈”。

这一下更狠了,她腿一软直接就摔在地上,六神无主的坐在那里。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低着头她看到几双登山鞋,她认出其中一双是自己男朋友的。紧跟着自己就被人扶了起来,有人晃动着她对她喊:“琳琳,你怎么了?”

抬头一看,抱着自己晃的正是她男朋友,于是孙娜琳指着床的方向说:“有,有死孩子”

“什么死孩子?”几个人向床上看了看,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亲眼见到的,被切成了六块。”她把头埋到了自己男朋友怀里,男人身上的汗味和结实的胸膛,给了她不少力量,觉得自己静定下来后她向床上一看却愣了,床上空空的,除了被自己刚掀开的睡袋什么都没有。

“你白天被吓到了吧,亲爱的”她男朋友搂着孙娜琳,心疼的说。

“我明明看到的……。”孙娜琳话说一半说不下去了,毕竟一屋子人在这里,床上明明就是空的,于是改口说:“可能确实看错了”

“早点休息吧,大伙,有事儿就吹哨子。”驴哥说完带着男人们回到了大厅。

男生走后女人们开始分别躺下,白天太累,有几个很快就睡着了。但杏仁露有点轻微的神经衰弱,躺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当她发现自己能透过窗户看到月亮时,这才意识到窗子没关好,她怕睡觉的时候爬进来蛇或者野猫,就起身去关窗户。

刚关好窗子一转身,就看到满月那种明亮的白色月光,透过窗子在地面形成的投影,本来被窗格划成九个方格,最下边一块多了个圆圆的黑影,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回头却看到是个小胖脑袋。

李洁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心想不会是刚才孙娜琳说的被切成六块那个吧,走了小半步仔细一看,发现那孩子脑袋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的,又走了半步到窗边,看到胳膊也是和身子连着的,而且这个也不算是婴儿,→文·冇·人·冇·书·冇·屋←最少也三岁了,这才放下心来。

“可能是邻居的孩子,白天听说有生人来了不敢出来,晚上又跑来看热闹。”,她对自己说,隔着窗户冲那小孩笑了笑。

那小孩儿也冲他咯咯一笑,转身蹬蹬蹬就跑远了,但始终对她发出咯咯的笑声。看这孩子跑没影儿了,李洁转身想回去睡觉,但总觉得刚才那一幕有什么不对劲,边想她一边躺下,脑袋刚一沾枕头,她就想明白哪里不对了,立刻“乎”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他,他,他,跑的时候,没转身回头,但脸还是正对着我在笑……。。”李洁腿一个劲的发抖,几下子把旁边的杏仁露推醒,嘴里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

“什么啊?我刚睡过去就被你弄醒了,谁冲你笑啊?做梦了吧?”杏仁露有点美女通常具有的小脾气,冲李洁喊道。

“不是,刚才……就刚才……。窗外趴着个小男孩儿,三四岁的样子。他冲我笑笑,然后转头就跑了,但跑的时候,他后背对着我,但本来应该是后脑勺的地方,还是一张脸在对我笑个不停……。”李洁已经快哭出来了,拉着杏仁露把自己刚刚看到的说给她听。

“不会吧”杏仁露也被吓得坐了起来,其他三个女孩子也被吵醒,立刻叫外面几个男生出去看看。

男生们也刚刚打下,但都打着哈欠,除受伤的高双杰外,都拿着手电出去找了一圈儿,回来后驴哥说:“别说小男孩儿,连未成年的小猫都没见一只,快点洗洗睡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驴哥这句半幽默半网络的“洗洗睡吧”,却引起了那几个女生的不同想法。关好门后她们开始议论:“娜娜,小洁,你们确认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个说自己看到了被肢解成六块的婴儿,一个说自己看到了后脑勺也长着五官的小男孩儿,这两人都发誓确实看到了什么,绝对不是眼花或者幻觉。

孙娜琳发完誓后说:“一个人还有可能是幻觉,两个人一起出幻觉?”

王静玟说道:“会不会真是洗澡出了问题?那水是不是有问题啊?”

“不会吧,那水清清的,下面连水草都没有,能出什么问题。我听说水草茂密的河,才有问题呢。说水草是淹死鬼的手,用来缠人脚脖子,这样他们才能抬胎的。”

杏仁露也说:“对啊,要是有问题,咱们在水里泡了半天,怎么不出事,回来一路也很安全,要到住的地方才出问题。”

思来想去,几个女人也没理个头绪出来,但却越说越害怕,都吓得睡不着。而且更麻烦的是,可能是被吓得,也可能是晚饭后没上侧所。杏仁露突然之间很想小便,就叫李洁陪她一起去。李洁说正好她也想去,但两个女孩子还是有点怕,就开门到了正厅,看到画家正坐在一把藤椅上玩手机,他是负责值第一班。

“在上网啊?”杏仁露问道。

“没有,这里没信号,我打游戏呢。”画家回答道。

“能陪我俩出去一下不?外面有点黑,我俩不太敢。”李洁说道。

“没问题”画家立刻跳起来说道,同时遗憾地想可惜多了一个,不然月光下和杏仁露一起散步,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出门的时候画家想起驴哥的话,把驴哥用的强光手电拿在了手里,一来是照明,二来能防身。驴哥这个是美国货,手柄很长,整个都是金属的,前面还做了个莲花头式的攻击头,十分的结实,画家曾见驴哥拿这东西砸钉子用,一口气修好了一个凳子。

三个人就来到了借宿这家人的侧所,农村里也没什么卫生间,更别提抽水马桶了。挖个深坑,里面放上大桶,再加上两块板,周围用钉起的木板一拦,就算是侧所了,大木桶满了就拿出来浇地,还能当肥料用。

杏仁露先进去小便,想到外面有人她心里安定了一些,就开始释放膀胱里的水。但水放到一半她觉得不对劲,感觉声音发生了变化。打个比方就像水笼头拧开后,下面是装满水的洗碗池,是一种声音,如果洗碗池里不只有水,还有几个空碗和洗碗布,那就是另一种声音。

敏感的意识到声音不对之后,杏仁露低头借着月光看向了马桶里面,却看到仰面朝天飘着一个小孩儿,看样子一岁不到,身上沾满了脏东西,正在手脚齐动。杏仁露看到他两只手都多了一根手指,十二根手指正在努力的向上摸,似乎想抓住自己一样。

杏仁露立刻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个有些畸形的小孩子,在惨白的月光下,黄褐色的脏水之中挣扎,同时伸手向自己求助,足足过了五秒,她才起想起来尖叫。正在外面聊天的,画家和李洁立刻拉开侧所门,把她拽了出来。画家一看她裤子都没穿好,立刻转过脸去示意李洁帮她弄好衣服。

弄好衣服后李洁发现杏仁露已经被吓晕过去,就问画家怎么办,画家立刻说:“你去叫驴哥过来,他懂急救。”说完就过去用手电照着,用电视上看到的方法,掐杏仁露的人中。

李洁立刻掉头跑了回去,迎面看到驴哥、郑力他们几个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李洁迎上去,指着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璐璐……。。领队的朋友……。快去……。”

郑力一听是杏仁露,立刻就是一个加速,甚至把驴哥给甩在了后面。刚才李洁这两句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跑近之后郑力又看到画家抱着衣衫不整的杏仁露,而且手还在她脸上摸,就以为画家意图非礼,怒骂一声:“臭劳改犯”

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脚,画家本来蹲在地上正想把杏仁露弄醒,被迎面这一脚给蹬了个跟头,眼镜也飞的不知道哪里去了。画家近视度数不小,立刻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到人影看不清长相。

被骂之后又挨了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脚,画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鼻子也有血流了下来,不由得立刻心头火起。握着强光手电的末端,他就按驴哥教他自卫的方法,“晃、挑、砸”。先把手电调到了曝肓档,对着来人眼睛一晃,跟着反手一轮胳膊,把手电当短棍用从下向上挑了过去。

这一挑力气并不大,但对准的是男人的下阴,所以立刻把郑力痛的一弯腰,画家甩手一个狠砸,直接把郑力打趴在地上。

郑力这一下被晃的眼前看不见,又连着挨了两下,就以为画家劫色不成,恼羞成怒想打人。但他脑袋被砸的有点晕,没想起来是自己先动的手,就趴在地上抱着画家双腿一滚,把画家放翻在地。两个人像小学生打架一样在地上翻来滚去。直到驴哥跑过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俩拉开,跟着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转头一看正是刚被吓晕的杏仁露,迷迷糊糊的又转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两个男人抱着在地上打滚,又看到驴哥跑过来拉架。

“发生什么事了?”驴哥不理坐在那里喘粗气,一个揉脑袋一个擦鼻血的画家和郑力,对杏仁露问道。

“我刚才,看到有个婴儿在下面粪桶里,他还在动。”杏仁露带着后怕说道。

“TMD,肯定有问题,回去再说。”驴哥拉起杏仁露说道。

郑力也意识到自己打错人了,对画家说:“不好意思,今天怪事儿太多,造成了误会。”

画家心想:“TMD你踹到我脸上的鞋底印儿也算是怪事?你小子分明是故意的。”

就在画家想骂人的时候,另一个男生远远的让他们快回,驴哥扶着杏仁露先跑了回去,画家和郑力分别跟在后面。

回去后看到除了伤者,所有人起来了,王静玟哭着对驴哥说:“我刚才睡的迷迷晕晕的,突然觉得胳膊上多了个小脑袋,像是有小宝宝枕着我胳膊睡觉一样,睁眼一看,果真有个小孩儿咧着嘴对我笑。”

驴哥心想:“比起切成六块,后脑勺长脸,双手六指来说,你这个还算好的。”

但听了下半句驴哥才知道自己错了,王静玟说:“他嘴唇咧开是三瓣啊,上唇是分开的……”

“今晚谁都别睡了,这里确实邪门,大伙守到天亮,然后等明天牛车来了一起出山。就算牛车不来,咱们宁可用轮流抬担架,走几天走出去,总之这里是不能留了。”驴哥对大伙说。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火把的亮光,原来是村民们听到声音,跑过来查看情况。一般情况下尖叫一声,还有可能是这些城里女人没见过世面,见到了蟑螂老鼠蛇一类的东西就乱叫一气,还勉强可以忽略。但不同的女人接二连三发出尖叫,那肯定就是出事情了。

听了这几个女人分别见到的不同场景后,领头的一个年长者,立刻厉声对驴哥等人发问。众人听不懂就等阿坤翻译,阿坤道:“他问你们是不是有人到河那边去了?”

几个男生都摇摇头,几个女人都低着头不出声,驴哥心想完了,怕是犯了这村里的禁忌。

果然,那老者勃然大怒,一连串本地话机关枪一样就冒了出来,阿坤连忙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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