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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鬼画妖-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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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说:“你自尽吧。”
    陈瞎子说:“好。”然后就走到悬崖边跳下去了。
    这是五乘让他做的,山崖边有个网兜,陈瞎子就掉在上面,直到口干舌燥快要死去时,五乘终于赶到,那时他身边已经跟了一位妇人。
    不用说。网兜是树猴子弄得,至于五乘何时做了这些事又怎样瞒过爷爷他们。只有五乘自己知道了。
    陈瞎子谢过五乘的救命之恩,问他有什么计划,五乘说:“有。从今后你跟着我,干些端茶倒水的活吧。”
    陈瞎子当然不答应,暗中戒备五乘的刁难,可等了好久都没有动手,他目不能视也不知道五乘是否还在,只好试探着下山,发现没人阻拦后也是一阵迷惑,却没有停步。
    叫人来接,坐车离去,一路跋山涉水后,陈瞎子以为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四川,却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檀香,紧接着就听到了五乘的声音:“myson,weletoxizang。”
    那一刻,陈瞎子哭的老泪纵横。
    五乘会说英语这不奇怪,他和爷爷一起与那西洋传教士云游过几年,只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总让人哭笑不得。
    五乘怎样把陈瞎子弄到**这就更没人知道,反正他俩密谈了一夜,陈瞎子认命般的给五乘免费打工,具体的缘由不对我说,只是没日没夜的推断演算些命理的事情,务必做到精益求精,最让陈瞎子怀疑的是五乘说了一个八字,不断让他推演这人的命理,陈瞎子猜测应该是我爷爷,可每次推演的结果都与上一次不同。
    由此也让陈瞎子断了与爷爷和五乘捣乱的念头,且不论八字是谁的,只要是四人小组任何一位,都不是他能对付的了。
    讲完了当年的事,我也就当个故事听,与眼下的难题没有丝毫帮助,只是对爷爷的风采更加神往,那是我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老爷子,你说爷爷和五乘究竟对我如何?”
    “不知道,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好端端的猜测疯子做什么,我连他们是否需要去厕所都不能确定。”
    倒车镜里瞥一眼,方盈盈枕着彭叮的肩膀睡觉,我小声问道:“她是我的山女不?”
    “别问我,一切与杏桥村有关的事我拿不准,你自己想办法吧,闭上眼,用心看。”
    “那你为什么帮我呢?咱俩之间的交集好像并不算和睦呀!”
    “我与五乘呆了几年,虽然不如他可我不傻,倒是知道一些事情,且不论他与你爷爷怎样比斗,最终的结果还要落在你身上,能力的高低是一回事,首先我与他们是同一类人,都在追求同一目标,我不能参与其中,难道还不能跟着你看看?”
    “看吧,有时间脱光了给你看。”我说:“那床头婆怎么解决?”
    “对,你别瞎打岔,我要用桃花女举例子你偏偏问我当年的事,搞得我现在心里很不好受。”陈瞎子哼哼唧唧的骂了一阵五乘,继续道:“桃花女的来历你也知道,特殊原因特殊方法死去的女鬼都叫桃花女,就好比一种传承,佛祖不吃肉他的小弟也不吃肉,就是这个意思,床头婆也是同样的道理,当年那扇子姑娘实际是个暗娼,她要的不是钱而是男精。”
    那位与她相好的书生实际是被吸死的,后来的事与我的猜测也一样,扇子姑娘觉得总吸死人也不是一回事,就索性禁锢书生的亡魂欢好,这是一种邪门的采补之术。
    扇子姑娘只能算是个邪门小妞,她吸阳以图青春常驻却意外怀孕,意外怀孕怎么办?那时候没有无痛人流,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孩子也不是正经玩意,与我差不多,是恶鬼占了肚皮投胎,学到扇子小妞的采补术后反而发扬光大,搞出了床头婆婆的信仰。
    这种信仰害了不少人,渐渐就埋没在历史的车轮下,可自从鬼市出现后,妖魔鬼怪齐聚一堂,反而搞出了床头婆雕像。巨反扔圾。
    说起来也简单,床头婆的雕像质地特殊有催情效果,再往里封一只会采补术的淫荡女鬼,其中有必然的联系,要是不淫荡也不会学采补之术。
    床头立着床头婆,欢好起来格外卖力,受孕的几率也增大,而床头婆的好处就是能在其中吸收**之气,等女人怀孕后,床头婆引亡魂来夺舍,而一旦产子要将床头婆还回去,那是藏在雕像里的女鬼就会被放出来,重发青春。
    当年秦军来袭,五十万亡魂被虐杀后镇压着不能投胎,但偶尔冒出来一两只就是连五乘和爷爷都感到棘手的恐怖存在,有他们坐镇,无论是高官晋升的龙脉,商人害命的杀器,都会源源不断,与他们交易的方式之一就床头婆。
    让夫妻用床头婆求子,引一只亡魂投胎。
    那神婆就是做这样的事,所以陈瞎子说我毁了雕像就是与五十万秦兵亡魂为难,只是有些夸张而已。
    毁掉一个雕像不会让他们倾巢出动,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全冒出来,只是这样做很容易得罪与亡魂做生意的人,若是不能周全,与得罪了亡魂也差不多,根本不需要五十万,一颗子弹就把我做了。
    “咱们可以先去柳州找神婆聊聊,如果她能放过你的老情人最好,若是不答应,就只能去鬼市想办法,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最好还是别抢雕像,毕竟一个雕像后面就站了一个秦兵亡魂,你断他的活路,他也不会让你好过。”
    五个小时车程,从中午走到夜晚,终于到了彭叮婆家所在的东鹤村,一个人迹罕至,十分荒凉的小村,彭叮说年轻人都在外面做生意就显得村里冷清了,不过家家都是高墙大院,因为外面赚钱容易,村里盖屋便宜。
    彭叮不知道神婆家在哪里,我问她当地人是否认识她,彭叮说应该不会,上次一来是三年前还浓妆艳抹穿着婚衣,而留守村里都是老眼昏花的老人,应该记不得了。
    商量了一番说辞,我们找了离彭叮家比较远的人家,门外对着一池水泊,四周云烟荒芜,杂草丛生,除了正门有条土路,其余地方都是半人高的野草。
    敲门,没人应声却传来嗦嗦的响动,差不多过了半分钟,朱红铁门吱呀一声开了条逢,露出一个快要掉光头发,满脸老人斑的脑袋,看上七十岁以上,老大爷提着手电筒问道:“什么事?”
    “大爷,我们来旅游的,车抛锚没法走了,能不能在您家借宿一晚?”
    啪,直接把门关了。
    不是很好客呀!我扭头看看还开着大盖的车,早知道就不伪装了。
    正准备开车离去再换一家,门又吱呀着开了,这次出来的是个年轻人,他笑道:“夜里凉气重,快进来。”
    
   

第二百八十六章 陈瞎子会透视术
    夜深,围墙又被杂草围着望不到边际,随着年轻男人进了门才发现这座小院出奇的大,有点旧社会地主老财家三进院子的意味。最外面是正厅,经过后是东西厢房,再往北走就是主家住的屋,听他说再后面就是厨房,只是如今生活好了,家家安了油烟机,便不需要去那么靠后来做饭。
    院里铺着石板,缝隙间撒些小石头,就整座院子来说还是很别致的,收拾的也利落,我们进门后就看到最开始的老人拖着步子挪回了正房,一副行将就木的生硬动作,而那年轻人将我们引到正厅落座。
    “我叫石宇,刚才那位是我父亲。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围着圆桌,石宇边倒水边和我们打招呼。
    我出面给他报了一番名字,不过都是随口杜撰的,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好,能不留真名就最好别留了。
    “你们全姓方啊?”石宇失笑道:“一家人?”
    我告他的名字是方大棒,方莹。方锁,方叮,老头叫方瞎子。
    我陪笑道:“不是,这位是我四爷爷,方叮是亲妹。其余两个是家里的童养媳,从小是孤儿就随我家姓了。”
    方盈盈在桌子下面踩我的脚,可石宇却目露神往,艳羡的说:“童养媳?还是一次两个?你可真有福气!”
    “哈哈。名门之后嘛,自然要有些做派。”清清嗓子,我向他套话,说石宇是年轻人也是与刚才那位老人相比,看模样他该有三十岁左右,我说道:“石大哥,您父亲有七十了吧?家里就你一个孩子?”
    石宇略一呆滞,叹息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看我年纪小吧?其实我还有四个哥哥,只是前些年全部去世了,父亲没奈何,才又生了我。”
    “不好意思。”话题有些沉重。我连忙岔开:“石大哥,刚才你父亲好像不太欢迎我们,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如果实在为难,我们可以换个住处,其实我们会付钱的,只是车坏了这才打搅你们。”
    石宇无所谓道:“看你们的模样也不缺钱。我也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走的时候随便给两个,我也好向父亲交差,不然你们走了还得埋怨我,毕竟这里有些特殊,随便放生人进家很容易惹事,我的兄长们就是因为这才没了的。”
    我不方便询问,石宇思索一下也觉得不是大事,就主动说了:“我估计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旅游吧?我不多问你们也不要说,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当年我家兄长就是领客人游玩,最后却没有回来,半个月后警察在河里找见他们的尸体。”
    “这么恐怖?”我假作悚然:“石大哥你可别吓我,我们不来旅游能做什么呢?做坏事也不会带着三个女人一个瞎子,对吧?要是这里不安全你可得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就遇到危险了。”
    石宇盯着我的双眼凝视,探询道:“真是旅游?哎,那你们可来错地方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东鹤村究竟有什么危险,但住在这里久了,总能见到一些很特殊的人,有器宇轩昂的,有凶神恶煞的,还有的一看就是大老板,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往这里跑,但既然会来,这里就一定有些不平常的地方。”
    陈瞎子见我半天没说到正点上,插嘴道:“你这么说我估计是来找人的,当年我在gmd当军官的时候跟着师长去道观里见了一位大师,那时候道观的情形和你说的差不多,也是云集了四面八方的牛鬼蛇神来请教。”
    我顺着他的话道:“不可能吧,这里破旧又荒凉,怎么会有高人呢?对吧四爷爷!”
    “对个头,我又看不见,怎么知道这里是否破旧荒凉!”
    石宇就看着我说话,一点没有插嘴的意思,我只好向他询问:“石大哥,你们这里也有高人?我倒是想算一卦。”巨广东划。
    石宇苦笑:“我真不知道,不然刚才就对你们说了。”似乎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即刻说:“你们吃饭了么?要不我做点?”
    “不用,吃过了。”
    石宇看看表:“那就早点休息吧,农村的夜里也没有娱乐活动,东西厢房你们随便住,铺盖之类都是干净的,明早我做好饭等你们起床。”
    说完话,石宇很放心的离去,我估计还对我们有所怀疑,生怕惹上麻烦像他四位哥哥一样落得被灭口的结局。
    是个坦荡汉子,热心肠又豪爽,我起了收徒的念头。
    可石宇进了正对面的偏房后,陈瞎子忽然冷冷的说:“他与那老头没有血缘关系。”
    “你咋知道?”
    “看面相。”
    我双手抱拳,恭声道:“佩服,老爷子的相术真乃天人风采,正常人都做不到您这么清丽脱俗。”
    陈瞎子撇嘴,不屑道:“拍马屁也不教你!”
    “非也,我是在讽刺你,你是瞎子啊老爷子,跟我谈什么面相,你看的见么!”
    噗嗤一声,三个女人都笑了,看到方盈盈笑的如一朵清新小花绽放,我心里别提有多美。
    陈瞎子歪头,他明明没有眼珠可我却有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直到一滴冷汗从脖子流到脊背,他忽然说:“黑色外套,蓝色长裤,紫色内裤,小方航你也蛮风骚的。”
    “我草,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可这身衣服是陪彭叮买衣服时顺手买的,这一路都没有聊过我的穿着,他又从何得知颜色?
    陈瞎子自负的说:“闭上眼,用心看,我不用闭眼就已经是闭眼,自然心眼常开,我连着三个女娃的内衣也能看见,你想不想知道?”
    如果他不说后面的话,我一定跪下拜他为师,可他居然占我女人的便宜,气得我我也没啥办法,你说捂哪呢?眼是瞎的,可我不信他真能用心脏见物,而且还能透视。
    “陈老,我求您有个老人的样子吧,别为老不尊成么?”
    “成,那咱们继续说刚才的事。”大拇指轻蹭着竹竿的竹节,每次他说正事就喜欢做这个动作:“他们没有父子关系却偏偏说是父子,你说为何?”
    “您老明示。”
    “我也不知道,但他的笑声里带着血。”陈瞎子意味深长,却又补了一句:“五乘教的,他说一个人的心是否装满了血,从笑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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