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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长江镇尸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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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玲玲的嗓子动了,发出一连串沉闷的,犹如水鸭子一般的叫声,我哪里能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下一秒玲玲的双眼竟然全睁开了,而我也吓的差点松开竹篙。眨眼的功夫,玲玲的双眼竟变成了血红色,爬满了细细长长的红血丝,配上那张惨白的脸,真是说不出的恐惧。
  不过我心中清楚,现在我是玲玲唯一的救星,当即怒吼一声:“滚!”
  都说鬼怕恶人,我这么一骂玲玲果然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狰狞,凸起的眼球都快要炸开了。
  见没办法挣开我的竹篙,玲玲竟将手指放入了口中,然后用力的咬了起来,顿时血流如注。
  “不好。”
  我急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想将玲玲的手指给拔出来,但奈何对方咬的太厉害,我根本就拔不出,就算真拔出来了,估计玲玲的手指也保不住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行江要術》,立马将书掏了出来。
  原本在水草之间休息的鱼鹰,似乎也感应到了玲玲身上的气息,一个个从水中窜出,绕着玲玲盘旋,不断的惊声戾叫。
  这些鱼鹰的叫声,其实是对水里东西最好的震慑,因为鱼鹰常年生活在长江食物链的顶端,基本上是所有江中生物的天敌!

  ☆、第十二章 瓜子脸

  果不其然,鱼鹰这么一叫,玲玲似乎十分难受似的,在原地翻来覆去的打滚,两只手乱抓自己的头发,刹那间已是披头散发。
  不过最终她还是被惹怒了,一把抓住一只鱼鹰,狠狠朝船板上摔去。
  玲玲的力气超乎我的想象,这么一下那鱼鹰直接被摔的奄奄一息,失去了飞行能力。我心中一阵生疼,不过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让鱼鹰替我暂时抵挡一会儿了。
  我哆哆嗦嗦的翻着《行江要術》,很快就找到了玲玲现在所处的症状,原来她是中了氼(ni)毒。
  通常来说,被江中邪物所强行交配的东西,就会沾染氼毒,一旦这东西再被人吃了,人也会中毒。
  中氼毒的人,其实和鬼上身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鬼上身是被鬼控制身子,而氼毒却是真正的中毒,中毒的人往往会丢魂,进而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
  而他们所有的行动,都是在幻觉下产生的反应。
  真不知道此刻玲玲究竟陷入了怎样的环境之中,我必须尽快行动,把玲玲给救出来。
  按《行江之術》上的说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玲玲‘喊魂’,说一些玲玲比较喜欢听的话,将玲玲的魂魄给叫醒。
  事不宜迟,说做就做。我立马咳嗽一声,简单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始配合着长江号子,开唱起来,同时用竹篙有节奏的敲打着船只。
  我从小时候唱起,唱那时候我们天真无邪,每天自由自在的玩耍,那条熟悉的大江,那熟悉的巫山。
  然后我们长大,一块河水之中嬉戏……
  而随着我长江号子的震慑作用,玲玲逐渐听得入神,没多大会儿的功夫脸色逐渐好转,眼球也不再凸起。
  看这模样,应该是喊魂成功了吧?
  随着她最后睁开眼虚弱的喊了一声“九哥哥”,便晕在船头不省人事了。
  我心疼的把玲玲抱起来,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手指,然后放进了船舱。过了大概几分钟之后,玲玲的身体才终于开始回暖,神色也恢复了正常,我松了口气。
  玲玲睁开眼,默默地看着我落泪:“九哥哥,我刚才看见我妈了。”
  我笑着拍了拍玲玲肩膀:“玲玲,刚才你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赶紧休息吧,我给你看更。”
  “哥,我发现我有些害怕这条长江了。”玲玲说道:“它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残忍?”
  是啊,我觉得用残忍来形容长江,的确一点都不为过。
  这条生养我们的母亲河,哺育了我们祖祖辈辈,繁衍了我们的生命,带来了生命的生机勃勃。
  可是现在,长江却残忍的将一条条生命夺走,只留给我们无尽痛苦……这不是残忍是什么?
  我望着黑沉沉的江面,心中感慨万千。
  我在船舱里挂上一盏煤油灯,玲玲柔软的身子躺在我的怀中,别看玲玲比我小,但实际上却发育成了一个小大人,尤其是身上一股奶香味,更是让人沉醉。
  情窦初开的我们,若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虽然以前一直都把玲玲当妹妹来看待,但毕竟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子,所以……
  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但男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克制住的。
  没办法,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去想爷爷的事,我从匣子里掏出那张黑白照片,仔细的盯着照片看。
  爷爷和那名胸口插钢笔中山装男人,不拘言笑,而在他们身后则是爷爷的那艘舢板船,浮子庙的背景,还是清晰可见的。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给他们拍照?
  是不是爷爷护航的人之一?我觉的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我仔细的端详,想从照片上找出更多的信息,但这张照片实在太小,可提供的信息少的可怜。
  所以找了半天,我依旧是一无所获,最后只好放弃。
  而就在我准备放弃的瞬间,我的第六感忽然告诉我,爷爷背后那条不起眼的舢板船上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照片重新凑到眼前,仔细的观察起爷爷背后的那艘船来。
  而这么一观察我立马大吃一惊,没错,我果然发现了异常。在船舱的入口处,一张怪异的,长满了胡须,好像瓜子一般尖长到夸张的脸,刚好露出了一半。
  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我立马盯紧,甚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确认我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他的两只眼很小,和一张脸极度不成比例,脑袋就跟泥鳅头一样。虽然这半张脸十分模糊,不过有鼻子有眼,我确定那就是一张人的脸。
  我又仔细的研究了一遍,依旧没新的突破,这才怏怏的将照片收了起来。
  我心中有点膈应的慌,隐约觉得爷爷的死,似乎和那玩意儿有关系。若是能找到那东西,肯定就能找到当年被护航的人。
  找到那帮爷爷护航的人,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渐渐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慢慢的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竟好像听到了一个召唤的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响起:“初九,初九,是我啊。”
  我大吃一惊,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那声音是爷爷的,爷爷,是爷爷在召唤我!
  我兴奋的喊道:“爷爷,你在哪儿?”
  爷爷的声音,竟是从江中飘来,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冲到船尾:“爷爷,你在哪儿?”
  平静的江面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丝丝雾气。尽管我的视力很好,也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不过我却迷迷糊糊的感觉,江中似乎有一个个的光点,在自由的游动。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虚幻了,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在梦中一样。如此浓密的黑夜,我怎么能看见这么多光点呢,实在是匪夷所思。
  “爷爷,爷爷,你在哪儿?”我开始追踪爷爷的声音。
  “我在这儿。”我分明听到爷爷的声音,是来自长江之下,然后我看见一个挺大的亮点,十分明显。
  “是你吗爷爷?”我激动的声音都走了腔。
  “是我啊孩子。”爷爷语重心长的说道:“快来找爷爷吧,爷爷等着你。”
  “爷爷,你别走,你上来。”我连忙劝爷爷上来。
  爷爷却叹了口气:“孩子,爷爷老了,上不去了,你把爷爷拉上来吧。”
  “好。”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然后伸出胳膊,准备把爷爷给拉上来。
  不过就在我伸出手,准备去拉爷爷的时候,忽然往后一仰,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了我背上。
  我知道这又是鬼媳妇在捣乱,立马骂了一句:“滚蛋!别闹了。”
  而直到这会儿,我才惊骇的发现自己竟是闭着眼的。我的大脑一阵愕然,如果刚才我是闭着眼的,那为什么我能看见那么多光点?如果只是梦境,那爷爷呢?
  我立马将目光投向江面,却发现江水之中,模模糊糊的冒出了半张脸,正一脸诡谲的望着我。
  “什么东西!”我大吼一声,将竹篙抓在手中,而这么定睛细看,我的心脏都停跳了!
  在密密麻麻的水草缝隙中,那张足有两个人脸合起来那么长的尖细瓜子脸,从水中探出了大半个。眼睛好像是两条缝隙,皮肤看上去也滑溜溜,粘乎乎的,两边长满了络腮胡子。
  竟和我在照片中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

  ☆、第十三章 解毒

  竟然是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立马撑船,准备把那东西给逮住。
  不过那东西实在是狡猾,一下扎入了水中,瞬间就不见了。
  光线昏暗,水草密集,我甚至都没办法分辨他到底朝哪个方向逃了。
  “怎么回事儿?”玲玲睁开眼,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立马惊的喊了一声。
  “没事儿。”我说道:“别走出船舱,外面有问题。”
  玲玲被我的神秘兮兮搞的紧张起来:“九哥哥,到底有什么问题?”
  “别问那么多。”我对玲玲说道:“我先把这边的情况给摆平。”
  我小心翼翼的划船搜索了起来,不过那东西似乎是真的逃走了,我并未发现对方的踪迹,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
  不过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发现了这怪物,那我距离真相还远吗?不远了。
  我这会儿基本上已经猜测出很多东西了,我怀疑之前害死渔夫以及李寡妇他们的,定然也是刚才我看见的怪物。
  刚才要不是有鬼媳妇提醒,这会儿我都已经陪李寡妇去了。
  我基本上已经捋清楚,只等天色一亮就在附近河边搜寻起来,无论如何,一定得找到那东西才行。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我深呼吸一口气,抖了一下身上的露水,努力的伸了两个懒腰,这才唤醒了玲玲。
  玲玲比我还好些,一来穿的比较多,二来一整夜都在船舱,倒也不会太冷。
  我在江边上洗了把脸,看起来玲玲对这条大江已经充满了恐惧,并不敢靠近,最后干脆就在一个小水洼里凑合着洗了把脸。
  必须要找到那个害人的东西,我这样想着,然后上了船,用竹篙在水草丛里乱捯,这样若是那怪物还在水中的话,一定会惊慌逃窜。
  我相信凭我的水下功夫,想捉住对方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怪物是不可能乖乖的躲在水草里,等着我的搜捕。所以我找了一圈,除了发现大量隐匿在下边的螺蛳虾子之外,倒也没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这让我极度失望,只好让玲玲上船,我们继续往前走。
  江面上弥漫着一层薄雾,行船必须加倍小心。
  雾气很稀很薄,按理说我们的能见度并不低,可不知为何,我总是能朦朦胧胧听见一阵划水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在跟踪我们似的。
  但等我扭头刻意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发现不了。
  而在我收回视线的一刹那,眼角余光中总会看到一抹黑色,再刻意的去看,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我这样想着。
  那群鱼鹰紧贴在船尾,它们似乎也能感应到危险,一个个绷的跟标枪一样,死死的盯着江面。偶尔还会警觉的扭过头来,我分明从它们的眼神中,读出了丝丝恐惧。
  为了避免这群鱼鹰出现意外,我让它们飞上了天空。
  “九哥哥,我……头好痛。”一直坐在船舱昏昏欲睡的玲玲,忽然梦呓一般的说道。我立马上前扶住玲玲的身子,这么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玲玲的脸红扑扑的,双目半睁不合,看起来十分虚弱,我忙用手摸了一下玲玲的额头,好烫!
  不好,怎么在这会儿发烧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上哪儿给她弄药去啊。
  对了,《行江要術》中关于出船的那几页,应该有一些祖先自救的笔记。
  我简单的安抚了玲玲几句,然后掏出《行江之術》,翻到了一页字迹潦草的地方。
  行江子出船,风吹日晒雨淋,少不得要感冒发烧,这上边还真记载了几个自救的小法子。
  这是一种叫苦草的植物,生长在江岸边,具有清热解毒的效果。
  我记起小时候和父亲一块打渔,父亲似乎还跟我说过这种苦草的作用。只不过后来村中也逐渐有了医生,所以我才逐渐忘掉了苦草。
  我将船靠近岸边,拔了一些苦草,直接用长江水熬煮了起来。
  长江水煮沸之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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