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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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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处理张鹤生的伤口,所以小组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动身。在此期间,杨开走到了关谷神奇的尸体身边,翻检起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来。

关谷神奇的身体卡在了水泥地里,血肉模糊,整个胸口就像盆地一样凹了下去,瞧得杨开连连咋舌。

没想到张道长的实力竟然强劲如斯,杨开暗暗想道。

很快,他就发现了张鹤生落到地上的半截长剑,长剑已经折断,不能再用了。杨开叹了口气,将关谷神奇尸体上的草雉剑拔了下来,准备等张鹤生醒来以后送给他。

杨开也是个识货的人,将草雉剑拿在手上试了几下,就知道是件削铁如泥的宝贝。再联想你张鹤生回忆时,提到的关谷神奇佩剑,便明白这正是那把传说中的日本皇室三神器之一:草雉剑。

第二九五章 能源A计划(1)

张鹤生浑身受伤的部位不止一处,所以刘雨薇处理起来比较的麻烦。

第一处,就是胸口的淤青,这一脚,蕴含了关谷神奇十成的功力,因此也是最严重的一处伤。

第二处和第三处位于张鹤生的胳膊和背部,都是在水泥地上的拖拽伤。特别是背部那一块,巴掌大的皮肤都被蹭掉,露出了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看起来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幕,刘雨薇抽了抽嘴角,然后将红花油倒在了双手掌心,摩擦发热后,小心的在张鹤生的胸口按揉起来。

红花油在中医典籍中,具有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的功效。

但张鹤生的淤青实在是太过严重,刘雨薇按揉了十多分钟,才让那些青黑色的斑点,颜色减淡了一些。她知道,这种伤得慢慢调理,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于是便让一旁的杨开,独眼龙帮忙将张鹤生翻过身子,开始处理起他背上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在水中浸泡的久了,张鹤生露在空气外的皮下组织,已经开始泛白,浮肿,气泡。一个接一个的水泡密密麻麻的,就如同细菌感染了一般,触目惊心。

“雨薇,怎么会这样?”杨开瞪大了眼睛。

“唉!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刘雨薇叹了口气说道:“这里的气温本来就接近零下,很容易造成大面积的冻伤。再加上隧道里的积水很浑浊,肯定寄生着大量的细菌和微生物。掉进水里的张道长伤口破损,而且散发出体温,这体温被喜热不喜寒的微生物发现,哪有不钻进去的道理?”

说到这,刘雨薇两手一摊,很是无奈。

“还有救吗?”听了刘雨薇的话,杨开的心咯噔了一下,没想到张鹤生刚离了鬼门关,又进了阎王殿,可谓命运多舛。

“有救,要是没救,我也不跟你解释这么多了。”刘雨薇白了他一眼:“还好我们发现得早,现在细菌刚刚感染,依旧停留在伤口附近,并未扩散到其他脏器。”

“不然的话,只能靠抗生素或者张道长自身的免疫力了。”刘雨薇说完,将目光转向了独眼龙。

“独……独眼龙,那个火药准备好了吗?”刘雨薇总觉得这个人的名字叫起来很是别扭。

“刘医生,你看这些够吗?”独眼龙将一个包成拳头大小,鼓鼓的油布递了过去。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滩黑火药,看数量,他起码拆了两个弹夹的子弹。

“多了。”刘雨薇笑了笑,把油布搁在地上,取出手术刀,将油布里的那堆火药分出了三分之一。

“还有就是,独眼龙,你有其他名字吗?”刘雨薇说道。

“其他名字?”独眼龙愣了一下。

“总不会有人,生下来就叫这个名字吧!”刘雨薇撅起了嘴:“而且我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对你很不尊重,带有一点不友好的味道。”

“尊重?”独眼龙哑然一笑,随即毫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尊重不尊重的,自从我眼睛瞎了以后,独眼龙就成了我的代名词了。”

军队之中,多是草莽之徒,取个绰号什么的,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儿。很多人都习惯了自己的绰号,甚至习惯到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方便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刘雨薇一边在医疗箱中寻找着合适的药物,一边问道。

“好吧,我以前叫张正。”独眼龙犹豫了片刻,说道。

“嗯,那我下次喊你,就叫张正了。”刘雨薇莞尔一笑。

“行!”独眼龙点了点头,一张面孔波澜不惊,但心里却像是多了个小火炉一般,格外的温暖。

“杨开,张正,你们帮我按住张道长的肩膀。”刘雨薇将镊子用酒精棉擦了擦,说道:“因为吗啡用完了,我待会只能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对张道长使用清创术。这样会很痛,我怕他会惊醒,然后失控,你们必须要保证手术的正常进行。”

“明白了。”杨开和独眼龙对视一眼,便分别按住了张鹤生的左右肩膀,将他袒开的后背露在外面。

“那么,注意,现在开始了。”刘雨薇说完,面色也跟着一肃,杨开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刘雨薇便飞快地割掉了张鹤生伤口上挂掉的那一截脱落的皮肤。

虽然动作很快,但手术刀却没碰到死皮下的肌肤,显然操作者的手法娴熟到了家。

清创术的含义,杨开大致明白。不过刘雨薇所施展的清创术,连他这个职业军人都有些不忍了。

刚清理完死皮,刘雨薇便将目光对准了那些水泡。她并非用针一个个的挑破,而是直接将手术刀转过刀刃,将锋利的刀头贴在水泡的底部,一点一点的将聚在一起的水泡全部割掉。

脱离皮肤的水泡黏满了手术刀,下面一旦有血渗出,立马就会被刘雨薇用酒精棉摁住。过了一会儿工夫,外面的阻碍终于被收拾干净了。

而刘雨薇的两只手,也是血淋淋的一片,和她那张娇美的面孔,很不相称。

“就剩下最后一步了。”刘雨薇长吁了一声,眨了下眼睛,长时间的凝视,让她的眼睛很是疲惫,连带着看东西,都有点发黑了。

“是用火药?”杨开问道。

“嗯!”刘雨薇点了点头,伸出白皙的五指,将油布上的黑火药一点点的捻在指缝间,然后均匀的撒在了张鹤生的伤口上。

等到火药完全覆盖住了张鹤生的伤口,刘雨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杨开,你点吧!”刘雨薇说道。看来,即便是做出了这个决定,刘雨薇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杨开沉默了片刻,终于狠下心下摸出火柴,擦亮在水里,然后丢在了张鹤生的背上。

覆盖在伤口上的火药一接触火源,立马砰的一声,冒出一大团白烟,随即便咝咝的烧灼起来,众人只觉得鼻子里传来一阵肉类烤焦的味道,纷纷避过了头。

刘雨薇撒上去的火药,是计算过数量的。所以很快,燃烧便停止了。

这时候再去看,张鹤生背上的巨大伤口,已经奇迹般的结出了一道黑色的疤痕,而流血也跟着停止了。那是烫伤导致的,瞬间的烫伤,将毛细血管全部封闭,细菌也被杀死,张鹤生第二次得救了。

等松开手时,不光是刘雨薇,离得最近的杨开和独眼龙亦是满头大汗,就像刚进了蒸笼一般,他们可是有幸目睹了清创术的全部过程,只觉得饭都吃不下去了。

“现在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所以我建议,过一会儿再赶路。”将张鹤生的后背打上绷带之后,刘雨薇说道。

“我去洗手。”说完,刘雨薇便拿着手术刀和镊子,去隧道的积水里清洗起来。

虽然这积水不干净,但好过提着一双血淋淋的手,到处吓人。

篝火旁,张鹤生的衣服基本上已经烤干了,陈天顶放在手里抖了抖,然后给张鹤生穿上。而后,几个人便聚在一起,大口大口的抽起烟来。

就连华伯涛也破例般的要了一根,满面愁云的抽着。

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有心事。

“华教授,我觉得这个隧道里有蹊跷。”一口气将手中的哈德门吸了半截,杨开说道。

“原来你也发现了。”华伯涛淡淡的说道,就仿佛杨开的话,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俩在这打哑谜,一旁的陈天顶倒是急了,当下忙不迭的说道:“你们到底是发现什么了,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呀!”

“华教授,你说还是我说?”

听到陈天顶的话,杨开笑道。

“你说吧!这烟有点呛嗓子。”华伯涛皱了皱眉。

“那好。”杨开点了点头:“其实问题很简单。一路下来,整个小组只顾着赶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防备日本人的身上,却也因此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细节。”杨开话中有话的说道。

“什么细节?”陈天顶双眼一眯。

“这座大坝的总长度,最多不超过一百五十米。我们在走出电力办公室后,业已进入了它的第一道闸门,如此算来,再往前走,不出三十米,应该就能走到大坝的尽头。”杨开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天顶一眼。

不过陈天顶显然悟性很差,依旧没听懂杨开的意思,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这有蹊跷吗?”

“蹊跷大了。”杨开说道:“我们到了第一道闸门后,便发现除了隧道之外,再没有了其他出口,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钻了进去。陈老板,三十米的距离,你要走多久?”

“三十米,快的话,一分钟就到了。”陈天顶说道:“杨开,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突然间,他不说话了,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一段只需要一分钟就能走完的路,我们却在隧道里走了半个多小时。”杨开咬着牙说道:“而且这隧道是笔直的,不存在绕回去的理由。一路上,我曾利用自己的跨出的脚步,算过一个大概的数字,不出意外的话,我走了六百步,按照一步半米来算,就是足足三百米的距离。”

“三百米?”陈天顶手一颤,夹在手指里的烟落在了地上。

“杨开,我们难道跟猎人坟里那次一样,又遭遇到鬼打墙了?”他算是跟鬼打墙耗上了。

“不是鬼打墙。”杨开一口否定:“这三百米的距离是真的。”

“那怎么可能?”陈天顶满脸的不信:“三百米的距离,整个大坝,咱们能绕一个来回了。”

“他这隧道不是在大坝里,还能在哪儿。难道日本人脑袋被门一夹再夹,把这隧道直接从大坝开到山里去了。”

“咦?”陈天顶的无心之言,让杨开忽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当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陈天顶说道:“陈老板,麻烦把你刚才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第二九六章 能源A计划(2)

“咦?”陈天顶的无心之言,让杨开忽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当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陈天顶说道:“陈老板,麻烦把你刚才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重复一遍?”陈天顶眨了眨眼:“难道跟猎人坟那次一样,鬼打墙……”

“不是这句!”杨开一口打断:“是最后一句话。”

“难道日本人脑袋被门一夹再夹,把这隧道直接从大坝开到山里去了……”说完,陈天顶摸了摸脑袋,好奇的问道:“是这句话?”

“对,对,就是这句。”杨开眼睛一亮,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华教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到这座拦河大坝时的情景吗?”

“整座大坝卡在两个连绵不绝的天然峡谷之间,而且蓄积了改道的黑龙江源头,乌苏里江源头,额尔古纳河源头,这三大源头的江水。如此耗费人力物力,当真是古今第一奇观。鉴于大坝两边都是峡谷,还有华教授解释的隧道用处,我怀疑,事实可能真如陈老板所言,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又从大坝左边,开出了一条通往峡谷内部的隧道。”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挖一条隧道,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了。”杨开苦笑道说道。

杨开的话,无论是放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大胆的猜测。

但当装甲残骸,水源改道,拦河大坝,这一系列荒诞离奇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将人撞晕后,整个小组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赞同杨开的话。”将手中的烟头丢进积水里,看着那一缕红光慢慢消逝后,华伯涛终于开了口。

和陈天顶等人相比,他的面色很是镇定。

显然,这位老教授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因为只有这个猜测,才能让整件事变得合情合理。”华伯涛站起身来,说道:“你们看,这条隧道越往里走,墙壁和天花板上的湿气就越重。连很多告示牌,墙皮都因为湿气的缘故,酥软剥离了。”

“我们脚下的积水,正是这些湿气一天天的积累,变成水滴,从天花板上落下后汇聚而成的。”说完,华伯涛指了指天花板。

在那里,正好有一滴水滴落在了及水上,滴答一声。和华伯涛的言论相映成趣。

“原来是这样。”杨开等人面面相窥,一阵唏嘘起来。

想到这,他忽然回忆起了高中国学课时,上过的一篇古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

很多事,都是日积月累起来的,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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