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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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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过去一拨拉胖子,我靠,这孙子敢情是乐呢。
    “你丫傻乐啥呢,做梦和苍井空合体双修了是咋地?”我表示费解。
    “告诉你个好消息呗,”胖子抑制不住的兴奋,“我刚接到学校的电话,哥们被学校停职了,待分配。”
    “为啥呀,不是你丫吃药了吗,怎么被停职了还这么开心,你有病吧?”我也乐了,是被呕乐了,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工作都快没了还这么开心,这种动物太稀有了。
    “我当然开心,这样我就可以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我喜爱的17组工作之中了。”胖子依然乐得不行。
    我搬过胖子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丫不是一般的有病,你都病入盲肠了,绝症。”
    晚上,黎叔回来了,胖子喜滋滋地告诉了黎叔这个对他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黎叔倒也无可无不可,看来这爷俩倒是挺投脾气,拿什么都不当回事。


第58章 黄三叔(上)
    后来我才知道,黎叔儿、胖子他们只是拿对他们而言不甚重要的东西才不当回事,可是,一旦遇上了让他们觉得非常重要的事,比如兄弟情义,他们绝对是可以豁出性命去捍卫。也正是得益于他们这种近乎认死理、一根筋的执着,我才能够在后来险象环生的冒险中一次次死里逃生。
    接下来的日子多少有些枯燥,每天不是给黎叔做大老散爆炒辣肺子,就是头悬梁锥刺股地苦心研习《阴符藏经》。
    不过,在经过田启功开了天目之后,我再看《阴符藏经》的时候,就像脑子里装了扫描仪一样,那些原本看着都一个摸样的符篆之间的区别竟然清晰可变。可是,这玩意能看懂并不代表你就会画啊。所以,我基本上每天就是记符篆口诀,再练习画符。而且黎叔花样百出,一会叫我用朱砂画符,一会又叫我用水画符,下午了又让我改练虚空画符,哎呦喂,头都大了,真要疯啊。
    至于胖子,就更惨了,因为头顶少了一味真火,黎叔让他主攻《阴符藏经》第二册的神打,据说是比较容易请神上身。可是,这胖子初学神打,根本就掌握不了要领,虽说他也开了天目,记口诀、走禹步都不成问题,可就一样,请上身的鬼呀神呀的没准,不是前几天楼上刚死的老太太,就是一些不成器的地仙,比如耗子精之类的,搞得黎叔十分郁闷,每天还得当免费巴士司机,将那些鬼魂、地仙礼送出门,碰上个别难缠的,黎叔还得搬出鬼差的头衔压人,软硬兼施。
    唯一能让我们轻松一下的,就是被黎叔收在聚魂钵、每天以净水培元的丽娜魂魄逐渐恢复了元气,每天晚上时不时的出来和我们聊聊天,说说话,倒也惬意。
    只是不知道是我多想还是自作多情,我总感觉丽娜看我的眼神有些迷离,有些脉脉含情,或许压根是我自己思春,看哪个女的都象暗恋我吧。
    忙忙活活的,一个星期一晃就过去了。眼瞅着我和胖子绊绊磕磕地也学了半吊子了,黎叔就准备回地府去顶差。可是,就在黎叔要回地府的那个晚上,胖子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说是政府下令了,那片平房必须限期拆除,否则就由政府强拆。
    胖子一听就急了,张罗着要回去看看。见黎叔好像有点含糊,我就把之前因为天骄建筑公司董事长洪金烨指使侄子洪卫东带着黑社会去胖子家的平房区强拆,我们和他们血拼,以及后来在夜总会破了洪卫东神打的事有简单叨咕了一遍。
    黎叔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会,说道:“晚上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啥风水宝地,让他们这么惦记?”
    “那我也去。”丽娜咕嘟着樱桃小嘴,也要凑热闹。
    晚上10点多,胖子领着我们回到了他家,老头老太太一看儿子回来了,可有主心骨了,未张口,眼泪就下来了:“小飞啊,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政府都发话了,咱就搬吧。”
    “没事,妈,咱是法治国家,还反了他们了。”因为惦记着在外面飘着的黎叔,我们在和胖子的爸妈聊了几句后,谎称出去找找人,看看有什么办法,就跑了出来。当我们看到黎叔和丽娜飘在半空的靓影后,心中同时产生了一种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我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一直就处在疯癫之中而我们却不自知?要不,我们怎么会组成这样一个两人两鬼的不伦不类、匪夷所思、却又和谐亲昵的组合,这哪儿说理去啊。
    我和胖子走了过去,黎叔回头看看看看我们:“这个洪金烨绝对是另有所图啊。”
    “您看出啥了?”胖子仰脸问道,跟和姚明说话似的。
    “这片地方,四周群山环绕,中间地势低洼,本应是招财聚宝的福地,可是,你们看,这四周的山看似象龙,但其子午两向均有缺口,按照堪舆之论,这叫双口煞,主大凶。而且,这山植被稀疏,山风凛冽,《入地眼》中有云:高不斗煞,闪不离脉,低不犯冷,意思就是
    斗煞即伤龙,犯冷即脱气,伤龙者子孙败绝,脱气者亦子孙败绝。再看这山上,石头砬子裸露,根本没有洞穴,真气难留, 而真气不聚,先人尸骨地下受寒,子孙贫困凋零,衣食不保。”黎叔说了半天,我和胖子还是一脑袋疙瘩汤。
    “您就说啥意思吧。”胖子喊道。
    “这是块死地,不适合人居住,谁住谁倒霉。”黎叔一言以蔽之。
    “我擦,那洪金烨还惦记个JB毛啊,这地方盖了楼谁敢买啊。”胖子表示费解。
    “我说它不适合活人居住,但没说不适合干别的啊。”黎叔卖个关子。
    “那您的意思是给死人住,那不就是建墓地吗。还别说,现在这墓地的房价比他妈人住的还贵。”我无限感慨。
    “错,这地方盖墓地也会殃及子孙。我告诉你们,这地方适合养尸。”黎叔揭开了谜底,但其语气表情却着实吓了我们一跳。
    “你们想想,洪金烨选了一块兔子都不拉屎、却适合养尸的地皮,其侄子又会绝迹数百年的邪教金丹道的神打,这说明啥?说明这洪金烨绝对不是一个善男信女。”黎叔知道我们答不上,故而整了个设问句,自问自答。
    我和胖子目瞪口呆,怎么又冒出一伙邪教来?这雅克什也太邪行了吧?
    书接上回,黎叔看完了胖子家的风水,给出专家最终鉴定结果:这是块堪称五弊三绝的死地。胖子在震惊之余,也感到了一丝欣慰,怎么呢?胖子终于搞清了为什么居住在他们平房区的全是苦哈哈的劳苦大众,原来是风水操蛋,非人之过也。
    可是,就这么一块要多背有多背、要多凶险有多凶险的死地,洪金烨却势在必得,甚至不计成本的动用行政资源来以求一逞(倘若没有真金白银的打动,那些忝居公仆之列的肉食者们又岂会甘受洪金烨的驱使),如果单从一个生意人追逐经济利益的角度而言,那他绝对是脑袋让锅蒸了,脑残得可以了。可是,如果他真是这样一个喜欢蛮干的莽汉,又岂能成为天骄公司那么大一摊子产业的掌门人?
    既然可以排除洪金烨因无知而无畏的可能性,那么,他就是有意为之。可是,就这么一块连做墓地都会祸及子孙的衰地,他却要花这么大的心思来据为己有,其用意到底何在?我和胖子翻来复地地做了多种假设,又一一推翻,最后只得举手投降,爱咋咋地吧,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我们还是专心练习《阴符藏经》里的符咒和神打吧,指不定哪天田启功一个电话,我们就得去什么“天坑”填大坑去。
    就连黎叔那扬子江上喝过水、火车道上压过腿的老神棍都谈坑色变,我们这两个菜鸟要再不赶紧学点防身保命术,那岂不真是厕所扎猛子,找死(屎)呐吗。
    这所谓凡事就怕认真二字,我和胖子因为心里面有了小九九,所以练习起来也是格外用心,进步的也非常快??虽说我画的那符还是似是而非,用起来总是事倍功半,而胖子的神打则一直坚持走不挑不拣、捡到锅里都是菜的路线,在请鬼神上身方面也是笑料百出,掉链子是常有的事。
    黎叔不明就里,还以为我们是改了心性,高兴啊,想来也是,哪家的老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追求上进呢。所以,黎叔是带着一种很欣慰的心情回到阴界去的,走得时候还不忘嘱咐我们一定牢记“勤有功、戏无益”的古训,不能一曝十寒。
    死老鬼,越来越?嗦了,不过,我们很受用,大概,这就是一种家的感觉吧。说实在的,黎叔这灯泡子还真是打心里疼我们,临走之前还不忘告诉我们,我和胖子的工资卡他一直没动,就压在那个老式木头柜子里。当初主要是怕我们年轻,胡乱花钱。现在,我们已经独立了,可以自由支配了。
    原来自上班以来,黎叔每个月给我的所谓我的工资其实都是从他自己的工资里出的,我还以为他的工资都被他用于接济失足妇女了呢。哎,你个死老骗子,干嘛要对我们这么好,让我们越来越感觉离不开你,你的什么心啊。
    黎叔走了,我和胖子每天勤奋练功,日有所长,再加上还有个如花似玉的丽娜给我们当啦啦队,这日子,过得还真就挺舒心。
    当然,平静的生活不是也会被不速之客打破,谁啊?还能有谁,那些被胖子无心招来的鬼魂和地仙呗。
    不过,好在我和胖子乐善好施,请错神鬼地仙了,就摆上供台,请它们吃喝一通,再乐乐呵呵地送走。一来二去,我们已然在鬼界和地仙界积累了一定的人脉,结识了不少的朋友。都说人鬼殊途,其实那是你没用心,只要你肯率先敞开心扉,这些平素被人类敬而远之的异类其实也是满可爱的。
    这其中就有一位黄三叔成了我们的莫逆之交。这黄三叔顾名思义,当然就是黄大仙了。说起来和黄三叔的结识,也是源于胖子请错了神,把他招上了身。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们从黄三叔身上算是领教了这句话的精准。
    这小子,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还点名要吃道口烧鸡,我也给他买了,嘿,他吃惯嘴、跑惯腿,居然还想赖在胖子肉身里不出来了。


第59章 黄三叔(下)
    嗬,跟我们玩青皮是吧?小样,我还整不了你了。一顿大老散爆烧辣子鸡丁,这黄三叔立马现了原形,我和胖子用沾了童子尿的桑皮绳把他捆绑结实,就像用五雷咒好好收拾收拾他,也算实战演习吗。
    哎呀,看我和胖子杀气腾腾的样子,这小子竟然撇个尖嘴抽抽搭搭地哭上了,还边哭边数落,那调门就跟唱二人转似的从他偷师学道开始唱起,如何的不容易,如何的受人欺辱,唱的我们是心酸不已,那还好意思下重手,拉起来接茬喝吧,一顿大酒,我们就成了可以托妻献子的铁哥们。
    当然,我和胖子还是处男,而黄三叔也是寡人一枚,所以托妻献子的交情就是一句片汤话,所以,男人们在酒桌上说的话,十有**不可信。
    这段时间其实还算满消停的,我和胖子足不出户,就是练功、喝酒、扯闲皮儿,截长补短的,黄三叔来我们这儿蹭顿饭。和我们聊聊异界的八卦新闻,也算是开阔眼界。
    要说黄三叔这小子**真是了得;一嘴的辽宁口音,说起地仙的典故来那是口沫横飞,惟妙惟肖,天生一侃货,每每听得我们是直眉瞪眼,才知道敢情在与人类平行的空间里,竟然真的生活着地仙这个原本只存在于故纸堆和老人絮絮的故事里的群体。
    不过,这一天傍晚,我和胖子闲极无聊,特地炖了一锅白蘑炖小鸡,再由我给黄三叔烧了一道三纳符,通知他我们请他吃饭,而后就点上烟等着这厮上门了。
    可是,很奇怪,往常这黄三叔只要接到我们的三纳符,基本上是不出10分钟肯定到,以至我们都怀疑这地仙界是不是已经引进出租飞机了。但是,这一次,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黄三叔才一脸疲惫的赶到诊所。
    一进门,黄三叔虽然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抓起鸡腿就啃的馋相,但明显地有些心事重重,看着我们疑惑的目光,欲言又止。
    “操,你丫别整这娘娘闷闷的德行行不,有啥话就说呗,咋地了这是?”胖子是心里憋不住话的脾气,黄三叔这欲语还休的表情简直快让他抓狂了都。
    黄三叔放下啃了一半的鸡腿,一双总是叽里咕噜跟小偷似的的小眼睛难得直直地看着我们,眼泪都快下来了:“小凯,一飞,说实话,我们地仙界一直不为正统仙界所认同,认为我们是旁门左道,而在人间,哪些供奉我们为保家仙的人家,大都也是出于某种现用现交的功利心态,所以,我们地仙其实挺自卑的,真的。”
    我和胖子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黄三叔平时看似不着调,但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在东北这嘎达,但凡供奉保家仙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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