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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四人夜话-第84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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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很喜欢山内,但山内若不表示,她也不好意思启齿。

她决定照芳子的话去做。第二天,把山内约了出来。

「恭喜你得了文学奖。」山内说。他的态度有些忧郁。

「你好像对这事并不高兴?」阿悠问。

「是的。我觉得以后的日子,我们的距离恐怕愈来愈远了。」

「你的意思是……」阿悠笑著试探,希望山内把爱意吐露出来。

「没有什么,」山内讷讷道:「只是同窗一场,我怕不能再维持这种友谊而已。」

阿悠记起芳子的话,便把山内带到那汽车上。

两人同坐在车厢中。突然,像有人在按动掣钮,车内的帘幕自动拉上,把车窗全部遮蔽。

「啊,」阿悠吃了一惊,山内则莫名其妙。

而这时候,车内灯光开亮了。阿悠发觉奇异的事情还不止此,她的两手不知怎的也给椅上的两个锁扣锁住了。

「碍…」阿悠真的有点心慌意乱。

山内见阿悠两手被锁,急伏在椅旁要替她解开。二人肌肤相触,呼息与闻,一种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令山内感到迷醉。他的心情有点异样,抬起头看看阿悠,见她半闭著眼睛,一种似羞非羞的神态,更觉动人无比。

这时,她的两手被锁,一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胆小的山内也不由变得大胆了,他突然伏在阿悠的脸上,热烈地亲吻她。

阿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一阵狂喜,两眼流下泪水。她知道这一次是芳子姐姐在暗中帮助她,为她安排一个这样的机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阿悠故意叫道。

「我……我爱你!」山内终于喊出这一句话。

「你爱我,不能趁人之危,快把钥匙找出来,在那个小抽屉里。」阿悠道。

山内在那抽屉中找到了那钥匙,为阿悠解开锁扣。阿悠双手获得自由,甜笑著望著山内,投入他的怀中。山内受宠若惊,二人吻了又吻,陶醉在那甜蜜的小天地中。

一年后,他们正式成为夫妇,那辆不祥之车也没有再发生任何不祥的事情。阿悠偶然也驾它出去兜兜风,她不雇用司机,只是自己驾驶著,山内则坐在她的旁边。

世间万事,能为祸亦能为福,一切全看人们怎样去对待它。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六2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天机小翰自小就有点不寻常。他不大说话,只喜欢绘画,可是没有人知道画的是甚么……到九岁那年,小翰头一次令他的亲人惊异…… 小翰自小就有点不寻常。

他不大说话,只喜绘画。拿著铅笔乱涂,画的笔调很细致,可是没有人知道画的是什么。人人只道,这只是孩子信笔乱画,没有人追究他画的内容。

到九岁那年,小翰头一次令他的亲人惊异。

他的叔叔老陆跟他开玩笑:「小翰,你会画画,替我画一幅画像,怎样?」

小翰一声不响,拿过纸笔替他画起来。

不到三分钟,他的画便画好了。老陆笑嘻嘻接过一看,忽然险色大变:「你……你是怎么画的?」

原来那画上除了画了一个老陆外,后面还画了一个中年女人,愁眉苦脸,手执一把刀子,指著老陆的臀部。

在当时,老陆背后并没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小翰的父母亲接过那画一看,都说小翰胡闹,怎么乱画一遍。可是老陆却面色铁青,追问小翰是怎样把画画出来的。

小翰道:「我就是对著你画的呀。」

「那么,这女人呢?」

「也是照著画的,她就站在你的后面,像这图中的表情一样。」小翰指著他后面说。

「什么?」老陆回头一看,可是并不看见什么,他神情惊怖,唉声叹气,不久就回家去了。

小翰的父母亲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曾问老陆,老陆不肯说。一个月后,老陆忽然患病入院,据说在臀部生了个红肿的大疮,不知怎样得来的。

小翰的父母去看他,老陆流泪说:「我活不长久了。」

「为什么说这种丧气的话?一个疮,敷完药就会好的。」

「不,你们不懂。」老陆道:「你还记得小翰画的那幅画吗?」小翰的父亲摇头。

「唉,是我该死,那个女人是我害死的。想不到她死后仍缠著我,跟在我身后,还用刀指著我的臀部,这个恶疮就是她弄出来的。」

小翰的父亲说:「不要胡言乱语,我不懂你说什么。」

老陆露出非常悲伤的表情:「你们都不知道这件事,也没见过她。那女人是寡妇,身体很弱,时常病患心痛。就是为了她这弱点,我才搭上她的。我看上的是她那十余万储蓄,不是看上她本人。有一天,她心痛又发作,我把她的药藏起来,更不让她看医生。把房门关紧,直看著她在床上受痛楚折磨至死,医生后来证明她老毛病发作,没有人怀疑我。可是……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她一直没有饶我……她……」老陆忽然咳嗽不停。

「事情已经过去,你太敏感了吧。」小翰的父亲安慰他。

「不,你记得小翰画的那幅画吗?小翰从没见过那女人,但他画了她在我身后,那么神似。这会是巧合吗?她又用刀指著我的臀部,我的臀部便生出了这个恶疮……你说这不是她干的是什么?」老陆断断续续费力地说著。

小翰的父亲听了这番话,也感骇然,他再说不出什么去安慰老陆。恰巧医生进来检查,他就告辞了。

一个星期后,老陆病逝在医院中。据说他死时,曾大声叫喊那女人的名字,叫她饶了他。后来检查他那毒疮,竟大如一个小型足球,爆开了,血流满床。

这件事情之后,小翰的父亲开始注意起小翰来。他试叫他画各种图画,小翰画的昼必然有不同的意境,间中亦出现陌生的人物,但无人知道它的意义。

一次,小翰画他家的后园,那园内什么都没有,但小翰却画了一包金银饰物在一棵树下。

「这是怎么回事?」小翰的父亲问:「那树下并没有这包东西。」

「我看见的。」小翰说。

他的父亲亲自在那树木周围查看,最后,照他所画的方位,掘开泥土,果然在三尺底下发现那一包金银饰物。布片已残旧破烂,不知是什么时候埋在那里的了。

小翰的父亲报了案,但始终无法知道是谁埋藏在那里的。

从此,小翰以「神童」的名字出现。

这个「神童」的意思,不是说他聪明,而是说他有种奥妙的能力,像神明一般。

他的父亲很担心他的生理与常人有异,但他情况正常,随著时间进展日渐长大,成为一个健壮的男儿,除了稍为沉默之外,他也喜欢饮酒、吸烟、追慕女人,一切与常人无异。

人们已知他有一种神奇的本领,便常常来要求他做点特别的事情。

例如家中不见了物品,请他来画一幅屋中的「图画」,他便能把那失去的东西画出来,失主照著那方位,必能把东西找到。

当他长到十八岁那年,有一位方先生,是他们家的朋友,一次,不见了颗钻戒,那是方太太的命根,方先生便来请小翰帮忙。

小翰到方家绘了一幅画,给方先生一看,里面并无钻戒的影子,可是却有一个男人爬在方太太的床下。

「这是怎么回事?」方先生问。「我也不知道,」小翰说:「也许你问方太太,她就明白了。」

方先生把那图画给太太看,方太太面红过耳,便掩脸哭泣起来。

原来方太太作出墙红杏,背夫与人私通,那男人嗜赌,常常向她索钱,方太太的一点私蓄,早给他掏空了,迫于无奈,只好把那钻戒给了他,却向丈夫伪称已经失去。

给小翰的图画识破秘密,方太太也无颜再留下,便与方先生离了婚。

又一次,当地银行发生了大劫案,查不出盗贼的线索。

市长便派他的秘书来请小翰去银行绘画,看是否能透露什么端倪。

小翰对著银行绘画,画了一辆破旧的小货车,车头的挡风玻璃破了一角。

官员把这幅画呈给市长观看,市长奇道:「莫非这辆车与盗贼有关?」他问小翰,小翰摇摇头道:「我只会画画,其它什么我都不清楚。」

市长于是把那图画给负责办案的警探观看,下令立即调查那破烂的货车。

三小时后,警方在铁匠刀疤小三的门口找到那车子,把他拉去讯问。刀疤小三极力否认,但警方从他屋内找出银行失去的钞票,「人赃并获」,小三不得不把他的同党供出来。

但令小三不忿的是,他不知警方凭什么线索捉到他,当警探说只是凭藉图画上那辆车子时,他愕然。因为那辆车根本没有参加劫案。那是他平时用来运货的车子。

警探们互相研究,也啧啧称奇,这只能说,小翰凭他的「灵感」,故意绘出小三的车子,让警方去拘捕他。

不管怎么样,这案件已经破获,小翰大有功劳,银行把所悬的花红一万美元赠给他。

类似这样的收入,小翰每月总有两三宗,所以他的生活相当写意。可是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喜欢赌博和喜欢女色。

不过,他在赌博时,便失去了那种「先知先觉」和「透视一切」的灵感,只要他下注,便和普通人一般,有输有赢,甚至还输多赢少,毫无办法。

在赌场内,假如他不下注的话,他的心灵十分清晰,他可以用一张小纸头,画出那轮盘的转动,最后停在某一个数字上。臂如说「6」吧,画完之后,他抬头望去,那轮盘的小圆球果然停在「6」字上。

真奇怪,小翰也不知道这种本领是怎样来的。但可惜他就是运用不著。只要自己一睹,那「灵活」的心窍便给蒙蔽了。

小翰也喜欢女人,喜欢泡酒吧,酒吧女郎们听说他有奇异的本领,都纷纷请他绘画。

小翰也很乐意为她们效劳,但条件是要到她们香闺去喝酒。

有一个酒吧女郎叫凝翠的,身材苗条,两腿修长,是酒吧的红人之一,小翰很喜欢她。

这晚,凝翠也要他为她画画。小翰咬著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凝翠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个坏蛋。」

深夜,凝翠带了他回家,两人随意打情骂俏一番。然后,小翰替她画起画来。

他画了一个裸体的美人,可是那画后面却有两个男子,一人拿著一把钞票,似要付给凝翠;另一人手执木棒,当头对凝翠打下。另外还画了一个时钟,小翰画好后,也觉得惊异,把画给凝翠观看。

凝翠面色大变,嘴唇颤动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只会画画,我不懂画中的含意。」小翰道。

「你瞧,这画上还有个时钟,指著四点半,真叫人不懂。」

「既然不懂的事情还是不要理它,要来的事情总是要来的,是不是?」小翰安慰著她,一面拥著她求欢。不久,他们便同睡在一张床上,暂时忘记了一切。

天将破晓,门外忽然有脚步声,按了两下门铃,凝翠还未开门,外面的人已破门而入,他们见了凝翠,「劈劈拍拍」打了她几巴掌。凝翠放声大哭。

「你这贱人,吃里扒外,大哥要我们来毁了你!」一个蓄胡子的大汉狠狠地拿出一把刀来,作势要划破凝翠的俏脸。

「不,请你们放过她。」小翰从床上跳下来,抓著那大汉的手。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代她求情?」大汉不屑地问。

「我……人家叫我『神童』小翰,也许我有替你们大哥效劳的地方。」

「神童?」那大汉冷笑一声,对他的同伴道:「怎样?」

「把他一同带回去,请大哥处置。」同伴说。

于是,他们把凝翠和小翰一起拉下楼,推进他们驶来的一辆车子内。

原来凝翠在「黑手党」的威迫利诱下,加入了他们的组织,最近又与「蓝鹰党」的一个男人来往,所以被怀疑出卖了前者。此刻,便是被押去见那「黑手党」的分区大阿哥。

「大阿哥」的住宅相当华丽。但那位「大阿哥」只是一个貌不惊人、异常和善的胖子。似乎在很多宗教集会或慈善卖物会的场合中都见过他。两个大汉必恭必敬地在「大阿哥」面前说了几句话,「大阿哥」抬起头来,居然对小翰露出亲切的笑容。

「你就是人称神童的小翰?」他问。

「是的。」小翰回答。

「你想要为凝翠讲情,可以;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把她放了。」大阿哥非常爽脆地说。此语一出,不但凝翠感到意外,连那两个党羽也感到异乎寻常,而小翰则觉得受宠若惊。

「多谢大哥。」他连忙说。

「我很想和你交个朋友。」大阿哥道:「此外别无企图,你不要以为我还附有什么条件。」

小翰见「大阿哥」这样通情达理,多谢不迭。这天,小翰便被留下来,作为上宾一般款待。直到吃过午饭,「大阿哥」才放他回去。

此后,「黑手党」不时对他有所馈赠,或请他一同游宴。「大阿哥」知道他喜欢女色,又时常叫些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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