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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四人夜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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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的背后各站著一个青年男子,他们的责任有多种:一是保镳,二是听差,三是监视他方有无作弊。

在黎东身后站著的不是别人,正是翁亮。他正忠心异常地替他的主人服务著。

每一次黎东掷下的骰子,他便用他的特殊的心灵电波去探测一下,如果发现那点数不够大,他会用他的心力去令其中一个骰子翻转。只要移动了一个骰子,形势当然就大大的不相同了。

四人的四副骰子,各在一个密闭的器具中摇匀,摇好后便放在桌上,谁也不去动它,然后轻轻地把盖子揭开,看谁的点数大。

翁亮的手脚就在静止的一刹那间做了,他首先要了解黎东这手骰子是好是坏。如果是坏点数,有没有机会变动一个骰子而使它变化;倘若移动一个骰子后仍没有作为,变不出好点数来,他便要设法去移动对手的骰子,令别人的好点数变成坏点数。这自然十分困难,需要加倍的精力。例如在第五手中,黎东摇出的一副骰子是「二二四五六」,这时盖子还未揭开。

翁亮用心力一探骰子的点数,已知是「二二四五六」。他这时有两种方法,可以移动一个骰子而使点数加大。要嘛是把四变二,使成「三条二」;要嘛是将二变成三,使成「二三四五六」,顺子。

按照扑克的玩法,自然顺子要比「三条二」大。于是翁亮照这样做了。

黎东打开盖子一看,见是「二三四五六」,心花怒放。其他对手有的是两个对子,有的是「三条四」,还有一个是由三个一点合成「三条A」的,全被黎东打败了。又有一次,四人摆好骰子后,站在黎东身后的翁亮用心灵一探,发觉黎东持有的骰子是「二二二二五」,四条二,使他十分放心,但他随意试探一下那「船王」的一副骰子,却是「三三三三四」,这一惊非同小可,众人正要打开盖子,翁亮连忙叫了一声「哎哟」,众人被他的叫声影响,便暂时不动了。

翁亮佯称,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遍身寻找什么虫类,但找不到。事实上,他正在暗地运用心力,把船王的一只「三」点骰子弄翻,使它改为别的点数。

由于船王距离远,而翁亮又必须假装一些寻找小虫的伪动作以为掩饰,心力并不集中,所以这一次他做得非常辛苦。最后,当四人把盖子打开,将骰子亮出来时,船王的一个「三」只翻了一半,挨著别的骰子。

按照规矩,骰子有一枚不在平稳的位置上,或是搭著别的骰子,便要重新再摇一次,船王见本来「四条三」的点数竟不算,大叫可惜。他那里知道是翁亮做的手脚。

他再摇一次,骰子变成「三三四五六」,比刚才更不济了,自然又是黎东大获全胜。

整晚赌下来的结果,黎东的三名对手都一败涂地。黎东赢了三千余万法郎,哈哈大笑。当他们将要乘车回去的时候,翁亮却支持不住,昏倒在车旁。

原来翁亮耗损心力过甚,所以一出门便告晕倒。犹幸年纪轻,不一会也就醒了。黎东十分过意不去,给了他两万法郎奖金,又给他三天假期,叫他去痛快玩一番,但不可离开本市,黎东怕失去了他。这就等于失去了一件无价之宝一样。

翁亮驾著赌场的游艇,在海边嬉游一天。但到了晚间,他感到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这种感觉是他从所未有的。他急急从海边驾车回到市区,到他常去的一家酒吧喝酒。但是奇怪,他的心绪总不能宁静下来。

他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心底的潜力是一种超人的能力,但不能过分使用它。

忽然,他的眼帘映入一个非常漂亮的脸孔,那是使他心弦震荡的脸孔。

虽然他见过赌场里许多漂亮的尤物,但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的这张脸。

酒吧间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而那张脸居然向他移近来。

「你介意我坐在你对面吗?」那声音甜甜地说。

「自然不。」翁亮注意到这酒吧间的位子的确都坐满了。他真幸运,对面竟留下了一个空位子。

她要取烟,正要打开手袋,翁亮笑说:「慢点,要不要玩个游戏?我可以猜出你手袋内有些什么东西?」

「不相信。」对方笑说。

「给我一分钟。」翁亮慢慢地运用心中的潜力,猛地一阵刺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但既在女郎面前夸下海口,他不想罢手,所以继续使用心力去探索女郎手袋内的东西。

「你有一包带薄荷味的香烟,一只名贵的金打火机,一条手绢,一支唇膏,一个小钱包,一支……」翁亮慢慢说下去,女郎忽然变色。

「奇怪,这是什么呢?好像是一支……」翁亮露出困扰的表情。

「不要猜了,」女郎急忙阻止他,彷佛怕他说下去。

翁亮本想说,女郎的手袋里有一把小型手枪,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似乎不大可能,所以迟疑不能出口,而女郎却乘机打断他:「先生,你的猜测太令人佩服了,请问这是怎样锻练出来的呢?」

「这是天生的,」翁亮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怎样得来。」

由此他们展开了谈话,女郎语言风趣,知识渊博,和她聊天,令翁亮心境愉快,把刚才的烦恼和不宁都放下了。当女郎归家的时候,翁亮自告奋勇送她回家,女郎也不拒绝。

这一晚,翁亮留宿在女郎的香闺中,享尽人间艳福。他知道女郎名叫施惠亚,是一个富有家庭的独生女,不愿与父母相处,而独自搬了出来。

第二天醒来,不觉已日上三竿。翁亮望望枕边的美人,她也在微微笑著回望他。翁亮不觉叹口气道:「这样的生活如果能永远维持就好了。」

「只要你愿意,为什么不可以?」施惠亚问。

「一想到上班就心烦,那种职业并不愉快,你不会了解的。时间不固定,老板叫你去什么地方,你就得去。也许在半夜里、在睡梦中把你叫醒。我到什么地方都得向他报告,完全失去了自由。」

「也许你不用再上班了。」施惠亚神秘地笑说。

「为什么?」翁亮觉察到她的神秘态度。

「不能告诉你,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就像你的猜测术一样。」

翁亮心底一种不安的错愕又浮上来。他忽然觉得那是一种不祥之兆。慌忙起来,打一个电话到赌场去问:「嗯,有什么事发生吗?」

「老板一整天失踪了。」回答的是赌场经理戴羽。

「现在还没有回家?」

「唔,他家里十分焦急,昨天是他女儿的生日,晚上本来预备好一个派对。」

翁亮暗觉不妙,黎东的生活一向很规律化,每天要巡视赌场三次。现在居然一整天没有出现,而且没有出席他心爱女儿的生日派对,这自然大有问题了。

「出动所有弟兄去找寻一下。」翁亮激动地说。

「能派的职员都派出了,包括赌场的打手在内。」戴羽道。

翁亮颓然放下电话,叹了一口真气。

施惠亚穿著一件薄薄的性感的睡衣,一直坐在一张靠椅上偷偷看著他。这时笑道:「你不是说很讨厌你的老板吗?为什么又那么紧张?」

「他到底待我不错。」

这天,翁亮一直逗留在施惠亚家中等候消息。到了半夜,戴羽的电话打来了,他用极其悲愤的声调说:「老板已被人杀害,尸体在南部海滩上发现了。」

「谁,谁做出这种事情?」翁亮大叫。

「不知道,但身上有很多伤痕,好像受过残酷的拷打。」

「我要去看看他。」翁亮放下电话,扭转身,猛地发觉一枝银色手枪对准他的心窝。

「这是什么意思?」翁亮问。现在他才知道。当初自己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误,她的手袋内确有一柄手枪。

「你是我的俘虏。」施惠亚说:「我不许你离开。」

「我不懂。」

「老实告诉你吧,我隶属一个集团……你不必理会那集团首领是谁,反正,他是那晚和你的老板黎东豪赌的人物之一。我们叫他做A先生吧。那一晚,A先生输了很多钱给黎老板,他不服气,认为他一定出了老千,当天就派人去把他绑架,拷问他所出的是什么手法。起初他不肯说,后来受苦不过,才把你的奇异本领供出来,我便是奉命来跟踪你的。」

翁亮不觉冷笑一声:「原来如此,你和我见面是有预谋的。」

「认识你虽然有预谋,不过把你招待到舍下,却是我私人的事,公司并没有叫我这样做。」施惠亚道。

「哦,那是由于我的吸引力了?」翁亮嘲讽地说。

「你不必用说话刺我,我对你的确并无敌意。」

「现在你要我怎办?」

「没什么只要你去见见我们的首领。」

半小时后,翁亮随施惠亚到了郊外一座别墅。在这里面住著的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四人豪赌中的大富商,他名叫罗赛。钱财之多,以天文数字计算,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钱是怎样赚来的。

罗赛一见翁亮,哈哈笑道:「我们又相逢了。老兄是真人不露相,那天所亮的一手,真叫我们佩服哪。」

「客气。」翁亮冷笑一声道。

「像你这样的人材,留在一个赌场之中,未免太可惜了,今后我们来合作如何?我愿意付出比你的旧老板高五倍的薪酬,每月十万法郎。」

「十万?」翁亮咋咋舌。他想了一想道:「看来我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是不是?」

「不错。」罗赛又大笑起来:「你真是聪明人,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也。」

「相信你们还有其他的条件。」翁亮说。

「嗯,第一,对黎东之死因,不得透露半句。第二,你在外边,装作暂时失业一样,不必至此上班,也不必对人说起,我们有工作的时候,自会派人通知。第三,对所有任务要绝对服从,不得违背。如果有违上述三点的话,你的旧老板黎东的遭遇,是一个好榜样。」

「波士,」施惠亚笑说:「不要说得太厉害,把人家吓坏了。」

「我可不可以预先知道做些什么工作?」翁亮问。

「不,那是高度的秘密。」

翁亮已接受了罗赛的条件,起初以为还是做些赌博方面的工作,但过了一天又一天,一直没有任务派给他。

在这期间,翁亮与施惠亚照样往来,二人过著像情侣一般的生活。日子已久,真情渐生。翁亮开始从施惠亚口中获悉罗赛的集团其实是一个国际间谍集团,经常做一些暗杀的工作。上次,翁亮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有人会立刻放枪把他杀死。

翁亮一方面暗叫好险,一方面又为自己与施惠亚的命运担心,陷入这样的魔掌,不知何时才能自拔!

一个月过去了,罗赛没有食言,发给他十万法郎的薪酬。他可以任意挥霍,像富豪一般生活。但是怕并不开心。

又过了约两个星期,罗赛的命令下来了。要翁亮担负一项杀人的任务。

这任务说难十分难,说易却也十分容易。它对翁亮来说是易如反掌,但对别人来说却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有一位法国将军,名叫李思劳,要到这南部城市访问。对他的保护是异常严密的,由于他掌管核子国防研究的大权,是一个军事兼科学的天才,国家对之倚重甚殷。

他访问的节目之一,是在星期天到一个大教堂去参加一项宗教仪式。罗赛的集团早有准备,在一个月前,已把一枚炸弹埋藏在教堂的神坛下,外表无人查得出来。只有翁亮的心灵能探察出那神坛的炸弹,并且使之发生作用。那炸弹的构造是这样的,有两块薄薄的铜片,距离约两分,只要一接合,炸弹立刻爆炸。平时当然不会接合的,但如果翁亮用心力令那两块铜片含在一起,它便会爆炸。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杀人的目的。

这真是一项异常精密的设计,但当翁亮接到这项命令时,却陷入极度的痛苦中,因为李思劳是他崇拜的人物。

翁亮觉得为难极了,他决不愿将李思劳杀死,但是罗赛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终于那一天来到了。李思劳将军在观礼的人潮下,抵达教堂,他的威严的风度和偶然露出的自信的笑容,使翁亮心折之极,但也使他更加惭愧。

李思劳一直走到神坛前,他与神坛的距离只有数尺,而翁亮则站在附近的人丛中。

宗教仪式开始进行,施惠亚向翁亮打个眼色,表示可以行事。

翁亮一咬牙根,运用心力,要使神坛下埋藏的炸弹的两块铜片碰在一起,那样炸弹便会立刻爆发,把李思劳炸成粉碎。

但是奇怪,翁亮的心灵虽然能摸察到那炸弹铜片的位置,但却无论如何不能使两块铜片接合。要是在平时,这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今天不知是心神不集中,还是受了李思劳风采的震慑,使他的心力无法奏效。

仪式的进行并不太长,大约是半小时左右,十五分钟已过去了,神坛前仍毫无动静。罗赛的爪牙们以为翁亮没有照计划行事,早有一人暗暗走近翁亮身旁,用藏在外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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