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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四人夜话-第169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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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唐行之觉得生理上的改变,并不如他想像的是一件苦事,他与水仙开始过著如胶如漆的婚姻生活。

唐行之在这个地方住下来,渐能适应当地的生活。觉得在该处终老并没有什么不好。唯一令他担心的是当年岁增长时,他自己愈变愈老,而水仙却愈变愈小,分别向两个极端发展,将来不知如何处置。

但他绝料不到的另一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几个月后,他的生理竟有了变化,肚子隆然胀大起来。

他心里暗惊:我的身体构造已与女人相同,难道有了孩子?转念一想,当地人是不生孩子的,孩子是从地下诞生出来,这样才稍为安心一些。医生替他检查,无法证实是什么「病状」,又过了二三个月,唐行之由身体内的感受,断定那确是一个孩子。他开始了解到,由于他的血液不同,是另一处地方来的人,那个地方习惯是女人怀孕,所以他也怀孕,天公地道。

他把这情况对水仙说明,水仙先是不信,后来大惊,把消息对父亲说了。父亲马上把几个名医请来会诊,诊后,医生也皱眉头,认为肚内有「生物」之说,难以入信。

这消息轰动远近,人们把唐行之当怪物看待。再一次把他缚在手术室中,观察他身体的变化。唐行之动也不能动,苦不堪言。每天不但有十多个医生护士来巡视,还有一批批的中学生、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参观这个「怪物」。这还不算,他的肚子胀得半天高,好不骇人,他从来没见过孕妇的肚子有那样大的,足供一个成年人藏在里面。

好不容易,挨过几个月,他要临盆了。诞儿前的阵痛,令他死去活来,里面的孩子像擂鼓一般,挣扎著要出世。

花了不知多少气力,孩子的头总算钻出来了,是一个有胡子的老人,他的身体也渐渐脱出「母体」。医生把这巨大的婴儿捧给「母亲」观看。唐行之一瞧,赫然是他的父亲唐智,唐智的嘴巴微微启动,接著张口大哭,并不认出他是唐行之。唐行之大惊之余,又因过度疲乏,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只听人声吵杂,自己不再躺在床上,而是被缚在一条铁柱上,下面布满柴薪。四周的人们大叫:「烧死他,烧死他!」「这是一个不祥的怪物!」「哪有人体内能生产人的道理……」

那些人一面说,一面点火。唐行之这才知道,别人把他当怪物看待,要将之处死。在人丛中,他望见水仙。她满脸泪痕,却爱莫能助。

唐行之自辩道:「我不是怪物,我是从另一处来的人,你们没到过我的家乡,所以才有偏见……」

但谁会听他的辩白?一片喧闹声盖过他的声音。不久,柴堆生出烈火,熊熊烧上来,人们高声欢呼,诅咒这怪物快点上天,不要留在人间。唐行之急怒交加,拚命挣扎下,蓦然觉得自己离开了那铁柱,灵魂飘飘荡荡,在另一处地方醒转过来。有人叫道:「醒了,醒了。」唐行之向四周一看,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医院病房中,他的母亲和一些亲友在关切地望著他。他又回到了伦敦。

「这是怎么回事?妈?」唐行之问。

「唉,你遇见车祸,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转过来,我们真担心,可怜你父亲他……」

「他怎么了?」

「他本已有病,因思忆你过度,昨天已去世了。」母亲说。

「啊,」唐行之若有所悟:「我曾经去过另一处地力,那地方与我们这世界完全相反。父亲死后就在那边出生。也许那就是我们所谓『地狱』(或是『天国』)吧?人死了就到那边去……难怪那边的人是从土地中诞生的,因为我们的人死了是埋在土中。难怪一出生就是老人。如此看来,那个世界和我们这个世界是相辅相成的。人不过在两个世界中来回流转,两个世界同时存在这宇宙上,也许就在隔邻,但由于某种原因,使两个世界的人互不相见,然而彼此却是那样的密……」唐行之想呀想的,整个人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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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一1原著:余过

日本人说的:魔表

海底沉船中检获一只破表,竟无端带给他超乎常人的特异能力。

森村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他的最大的娱乐是潜水,常常与三五友好,驾著快艇到各处海湾去潜水。

一次,他又与两个友人驾了一只快艇,到一处海域去潜水。这一处离开海岸较远,他们以前从未来过。

森村穿好潜水的装备,跳下水去,在水底不久,他便发现一只沉船。是一只中型的渔船,从外表看,已沉下有很久的时间了。

他带看好奇心,爬进舱内。其中并没有发现船员的尸体,也许日子太久,不是被水冲走,便已被鱼儿裹腹。

舱内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不过,森村在临离去时,看见一处舱板上嵌住一个手表,便把它顺手拾起。

游出水面,他与同伴说起,同伴都笑他倒楣,发现一只沉船也找不到什么宝物。说笑过后,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那只手表非但是一只极普通的手表。而且少了一条时针,只有一支分针。简直不能使用。于是把它放在抽屉内,只作为潜水的一项纪念物。

这天晚上,他在梦中忽然看见一个蓄著小胡子的渔民来找他,用沉郁的声音道:「小伙子,你已得到我的手表,便得为我做一件事了。」

「我……」森村想说:这个手表是个破表,我并不想要,还给你吧。但转念一想,也许这人确有事要我去办,「助人最乐」,我何必拒绝?便道:「没有关系,只要我能办到的,自当为你效劳。」

那人道:「真好,你够义气。」他咳嗽一声,在一处地力坐下道:「我名叫大造,是个水手,一年半前因渔船沉没而死。我死了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只可惜我上有亲娘,年已老迈;下有幼儿,才只三岁。我的妻子美子本来出外工作也可赚钱养活一家,不幸她因我的死讯而弄得心神不属,在街道上被汽车撞跛一足,变成残废,这样我的家就更加悲惨了,他们的生活变成朝不保夕。」

森村听他这样说,也十分同情。便道:「那么,你要我怎样为你尽力?」

大造叹了一口气道:「这说起来好像太为难你。我希望你每月为他们筹一笔生活费,让他们得过温饱的日子,直至……直至我的孩子长大为止。」

「这……」森村想一想真不简单,自己更不知是否有这个能力,他只是一个机械工人,不过由于是王老五,开支不大,所以有余钱都用在潜水活动上。假如要他负起额外的一家三口的生活,便一定要多找一份差事才行,否则便得放弃他心爱的潜水活动,还要节衣缩食。

他想说出拒绝的话,但一抬头,看见大造忧戚的脸,又想起他家庭一老、一少、一残废的苦况,终于下了决定,毅然道:「好吧,我能赚多少,便给他们多少,反正不令他们饥寒便是。」

大造眉毛一扬,非常高兴地站起来道:「你真是一条好汉子。既然你这样够义气,我也不会亏负你,将来我一定找寻报答你的机会。」

「请问宝眷现居何处?」

「他们住在S市大原街。你到那里一打听大造的家便能找到了。」大造说完,便即隐没不见。

森村醒来,才知是一个梦。想起梦中情景,历历如在眼前,并不像是胡思乱想的结果。

第二天,他决定亲自到S市去看个究竟。

S市离他所住的市镇数十哩,坐公共汽车一个钟头也就到达了。

这是一个工业城市,大原街是穷人家的聚居地。森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大造的家,是一间破烂的小屋,大造的妻子美子出来迎他。虽然她走路很吃力,要扶著拐杖,但是脸部五官清秀,身材适中,想见她在未发生意外前,是个可爱的女人。

「嫂子,你好。我是大造的好朋友,今天路过,特来探看你们。」森村撒了一个谎。美子表示感谢,在以后的谈话中,森村发觉梦中大造所说的都是实情。

森村道:「我和大造是好朋友,他以前节衣缩食,借过一笔钱给我,助我解决困难。现在我的环境较好,愿意把钱分期给你们,请代他收下。」

美子不知是真是假,但一来见他态度诚恳,不像是坏人。二来家中正需要钱用,老人家又病了,她不能抗拒这番好意。

森村和她说好,每三个月来见她一次,给他们一笔足够的生活费。

美子非常感激,叫了她的儿子出来见他,这孩子眼睛大大,很可爱,就是瘦了一点,大概是营养不良的关系。森村抱起他,亲他一亲。把首期的钱放下,便告辞了。

自此森村真的放弃了潜水活动,还加做了一份短工,以赚取足够的钱,交给大造的家人。

起初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与同情之念。日子一久,他对大造家不期然生出一份感情。他渐渐忘记了那是别人的家庭,竟以为是自己应尽的责任了。

在梦中,大造几次来谢他,感激涕零。一次,他对森村说:「我一直想找办法报答你,总未有适当的主意,现在我想到一个好的法子了。」

「我不望你的报答,」森村道:「我帮助了你的家庭,感到很愉快,这已使我满足了。」

「不,那只是你的想法,在我来说,不能够长期要你无条件的帮助我,你还记得那手表吗?」

「你是说在沉船上拾起的那一个?」

「嗯,你把它戴起来。」

「那表是坏了的,断了一条时针。」

「没有关系,我正要它那样。」大造道。「你把它戴起来,到S市去住一段时期,说不定会令你从心所愿得到你所需要的一切。」

「我不明白。」森村道。

「你戴著这手表到S市的警察局去,告诉它,你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异人,能够找出隐藏的东西和揭发隐蔽的事实。」

「可是我并没有那种能力。」森村道。

「我会在暗中帮助你。你看看表,那分针第一次指向哪一方面是代表方向,第二次指向时间是代表数目,如果是无须表示方向的,则第一次指示的就是数目,你懂吗?」

「我看不出这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照著我的话去做好了。」大造诚恳地道:「你待我这样好,难道我会出卖你吗?」

森村半信半疑,但却不忍拂他的意,便道:「好吧。」

第二天他醒来时,记得梦中的允诺,便戴了那破表,到S而去。

他找到警局,对当值的警察说:「我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异人,愿意为你们服务。」

「你有什么能力?」警察问。

「我能看见……一些隐藏的东西。」森村半吞半吐地说,其实他自己也毫无信心。

「好吧,你猜猜我袋中现在有多少个硬币?」警察随口问。

森村想不到他会出这样一个问题,他实在没有把握,举起手表一看,那分针陡地移动起来,指在十一的位置上便不动。

森村便硬著头皮道:「是……十一……」

那警察掏出硬币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果然是十一个。他不由得露出一种佩服的神色。

那警察带了森村去见局长。局长起初不相信,后来叫人安排了一个试验,用布幕遮盖了一张桌子,在桌上放了两堆火柴盒左面三个,右面四个,在右面第二个火柴盒放进一个二百日圆的硬币。

布置好后,局长道:「现在你来告诉我,布幕后面有多少个火柴盒,在哪一个火柴盒里面,有一枚硬币?」

森村对著那布幕,茫然无知,心中默默祈祷道:「大造仁兄,这回一定要你救救我了。布幕后面共有多少盒火柴?」

他看看那手表,指针正在迅速移动,指著「7」字,即卅五分钟。

森村记住了,心里又问:「那硬币在哪里?」

表针先向右指一指,按著停在「2」字上。

森村于是照著说:「那布幕后一共有七个火柴盒,一枚硬币是在右面第二个火柴盒上。」

局长大为惊异,问道:「你这种本领是怎样得来的?」

「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森村道。

局长拿起电话,拨给侦探科的杉田探长。

「杉田兄,我们这里有个奇人,也许你能派派用常」于是局长把森村的奇能告诉他。

杉田很兴奋道:「请他立即过来。」

森村被引领去见杉田,杉田正与一个年约五十岁、秃顶、很有气派的商人坐在一块。

经介绍后,杉田便问:「你自信真的有异能吗?」

森村这时已较有信心,点点头。

「很好,」探长道:「你来见过这位鼎鼎有名的富商中村先生,他是这里的面食大王,也许你听过他的名字吧?」

森村点头道:「听过。」

探长道:「前几天,他的女儿凌子小姐被绑架,至今还无消息,十分著急,你既称有奇技,看看是否能帮他的忙。」

杉田探长向森村解释道:「为了找寻凌子小姐的下落,中村先生愿付出三万美元的奖金给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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