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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四人夜话-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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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丝笑道:「这里有很多伴舞小姐,她们都很愿意在白天陪伴你的。」

「不,我不喜欢她们。」三岛道:「我希望你能够陪我。如果你答应的话,我愿意加送你二千元,总共是一万二千元,只要陪我三天的时间。」

露丝有点心动了,一万二千元是她工作四个月才能赚到的薪金,现在只要三天,世间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

「让我考虑一下。可是除了向导之外,我不会答应其它的任何要求。」露丝道。

「自然,我有说过其它的要求吗?」三岛温文地说。

于是,露丝答应了他,他们约好第二天中午在一家餐厅见面。

第二天,露丝穿得很仆素的来了,但是不掩饰她的天然美。三岛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他们吃过一点东西后。三岛便说:「现在我们的节目开始啦。」

他们随意去玩了两个地方。下午四时左右,三岛说,他要去跑马地看一个朋友,露丝只要在客厅等他十分钟便行。

露丝见他的表现一直十分温文有礼,不虞有诈,便跟随他同往。

到了那朋友家中,有一个蓄了胡子的大个子出来相见,三岛介绍说是中村。

他与中村走进房中说了几句话,出来招手叫露丝也进去。露丝才一走到门口。中村便伸出了粗大的手把她拉了进去,又用另一只手封住她的嘴巴。

三岛露出他的狰狞面目,合力将露丝绑在一张椅子上,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中村又拿出一支针剂来,注射在她的身上,下久,露丝便感到昏昏沉沉的。

当露丝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己身在一艘货船舱中,两手两脚被缚,不能行动。

她身边还有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和她也是同一命运。

露丝知道是受了骗,放声大哭,旁边的女子听她哭,也哭泣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也和我一样?」露丝问。

那女子自称叫陆秀蛾,住在九龙,她的表哥阿唐在酒店当侍者,听说有个日本人三岛愿出一万元请一个女子伴游三天,阿唐便叫她在学校中请假,去接受这份差事。不料秀蛾做了半天,就被三岛带进一个房中,注射了一针,以后就不省人事,醒来时已发现在这船舱中。

她的遭遇和露丝如出一辙。

两人想起可悲的前景,不觉又放声痛哭起来。

在船舱里,她们一天只吃两次东西,由一个水手拿进来给她们吃,总是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有时牛奶换作一碗菜汤。水手也不解开她们的束缚,还毛手毛脚,在她们身上乱摸。露丝和陆秀蛾想要不吃,却又腹肌难熬,只得受尽屈辱,吃完那些食物。

船舱又窄又黑,这本来是一只货船,是把她们偷渡入境的,在舱内,分不清昼夜,也不知航行了多少天,将近到达时,露丝和陆秀蛾又被注射了一针,在她们醒来时,已被运上岸,分别安置在两间灯光暗弱的小客房中。

戴著金丝眼镜的三岛坐在露丝的身旁,他大概是坐飞机抵达的,没有与露丝和陆秀蛾同船。

「告诉你,这里是东京。」他依然那么温柔地笑著,但露丝觉得他的笑容简直像鬼魅。

「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顿了一顿道:「替我们工作两年后就放你回去(自然是谎话)。如果你不听话,就要吃许多苦头,结果还是一样要替我们工作。你选择哪一条路?」

露丝哭道:「不,求你行行好心,送我回去香港。」

「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三岛乾笑道:「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费用才能把你偷运入境,我们的投资必须要加倍赚回来。」他说时,下流地笑著,在露丝身上摸了一把。

露丝只是哭,三岛恼怒道:「你不听话,就莫怪我无情了。」

他打开房门,有两名粗鲁的汉子和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走进来。

「教训教训她。」三岛轻描淡写的说。

在露丝的哭声中,他们把她拖进一个地窖,把她倒吊起来。那里有各样整治妇女的刑具,露丝一见已寒了心。那个瘦削女人尤其厉害,她知道女人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对付她。露丝给她们整得三魂去了七魄,哭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当露丝和陆秀蛾受训完毕后,三岛便把她们的「初夜权」以极高的代价卖给一些京都的富商。

从此二女沉沦苦海,她们几度想逃,却苦于人生路不熟,每次都被三岛的党羽捉回来,毒打一番,令她们不敢再生任何侥幸脱身的念头。

三岛很满意,他又获得了两棵摇钱树。平均每人每天为他带来五百美元的收益,每月是过万美元。而他给她们只是极少的零用钱。

这样的巨利,使他每隔两三星期便赴海外一次,发掘新的货色。

一次,他又到了新加坡。

起初几天,在酒吧夜总会中流连,没发现什么当意的女郎。

有一天晚上,他在河边公园闲坐,向小贩叫了一碗星洲甜品「摩摩渣渣」,把甜品送来的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郎,两眼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般,身材初熟,曲线丰美,好不动人。

三岛虽然见惯了各种女人,对这个少女也不禁吞了一口涎沫。赞道:「想不到小贩人家也有这种姑娘!」

他问她叫什么姓名,少女很大方地答叫翠儿。问她住在那里,她说就在这公园附近。

三岛吃完甜品,藉故给她一张百元坡币大钞。翠儿不收道:「那里要这许多钱?」

「给你买东西吃的。」三岛微笑道。

「不,我父亲叫我不要收陌生人的钱。」

三岛无奈,把百元收回,但见翠儿没有恼怒的神态,心想仍有机会,于是每天都到公园吃一碗「摩摩渣渣」。翠儿对他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搔。

平时三岛拐带女郎都是在三四天内奏效的,这一次,却花了十多天的时间,仍未到手。

他不能再延搁了,一天晚上,和他的合作夥伴,驾了一辆租来的汽车到公园门外,佯称叫两碗甜品,当翠儿把甜品捧来时,三岛和那夥伴,突然用强把她推进车内。

起初,他们以为翠儿一定会呼喊挣扎,那知翠儿十分安定地坐在车中。那夥伴把车子开走,向他们预先布置的机关驶去,翠儿斜靠在椅上,若无其事一般。

三岛奇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

「不怕我们带你去危险的地方么?」

翠儿摇摇头,笑道:「我是没有危险的。」

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反使三岛有点戒心。

不久,汽车驶到目的地,他们要把翠儿拉下车,翠儿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进去。」

三岛放松了手,她果然乖乖地跟他走进屋子。

那屋子有两层,他们把她带到楼下一个小房间中,里面只有一张床,可别无他物。

「今后你就在这里居住,不准出去。」三岛说著,试探她的反应。

「好的。」她答道,便在床上一坐。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道:「早点休息也不错。」

「你不怕见不到你的家人?」三岛又问。

「没有关系,迟早也会见到面的。」

三岛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有缘份的人,迟早会凑在一起;如是没有缘份的人,见了面也会分开,何必著急?」翠儿慢条斯理地道。

这几句话似乎含有某种哲理,三岛的心灵感到一震,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原因。

但他很快便觉得自己很可笑。何必和一个小女子多噜苏,他的夥伴走进房来,把翠儿绑在床上,翠儿也不反抗。

一个女郎躺在床上的姿势,本来就是撩人的,何况是给绳索捆缚祝三岛坐到床边来,笑嘻嘻地在翠儿身上毛手毛脚,翠儿只是很平静地望著他,一声不响。

三岛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忽然露出诧异的神色。

「你是个奇人,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女人。」翠儿淡淡的道。

「你是个男人?」三岛惊问。

「也不是男人。」

「那你是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是个无性人。」翠儿道。

「无性人?我没有听到过。」三岛道:「你不但无性,而且,连……」

「连排泄的器官也没有。」翠儿接下去。

「那么你每天吃下的食物,怎样消化和排泄?」三岛的惊异愈来愈甚了。

「凑近来一点,让我告诉你。」

三岛把脸凑到翠儿的面前,翠儿张口一喷,像水泉一般喷了一大口水浆出来,三岛给喷得满头满脸,只觉奇臭无比。

「哈哈哈哈……」翠儿爽朗地笑起来:「这就是我的排泄物了,我是从口中排泄出来的。」

三岛十分狼狈,到外面用花洒把头脸冲洗了好一会,才回到房中来。他厉声责翠儿道:「岂有此理,你戏弄我!」

「我不是戏弄你,我的生理构造就是这样的。」

「世间上没有用嘴巴排泄的人。」三岛怒吼道。

「有的,你马上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

三岛拿起电话一听,是长途电话,他的夥伴上原从日本打来的。

「你太太昨晚生下一个婴儿……」上原气急败坏地道。

「那是一件喜事呀。」三岛高兴地说。

「不,你还末听我说完,你的孩子,他……「他怎么样?」三岛问。

「他很奇怪,身体上竟是没有生殖器的,因此不能正常排泄……」

「哦?」三岛像给一个大铁锤在脑上击了一下,不自禁地向床上的翠儿望了一眼,只觉一阵凉意从背脊升上来。

上原在那边电话上续道:「那婴儿的排泄物是从嘴上流出来,唉,真叫人恶心埃」

「……」三岛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喂,喂……」上原在那边叫道:「你在听著吗?医生正在替他想办法,但看来非常困难。」

三岛不想再听下去,他把电话挂上了。

他的视线和床上的翠儿接触,翠儿却很平静地,只像什么事也不知道一般。

「你是一个魔鬼,」三岛骂道:「我见到你以后,便交上恶运,想不到我的……儿子……竟和你一样!」

「魔由心生,如果你心中没有魔鬼,魔鬼就不会来找你。」翠儿道。

「岂有此理,我要杀死你。」三岛从怀中取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准备向翠儿插下去,但一时还未决定是否应当下手。

「你为什么杀我,是因为讨厌我是个『无性人』吗?」翠儿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

「其实世间上的无性人也不止我一个,何必那么紧张。」

「还有谁?」三岛怒问。

翠儿微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身上看,」

三岛在自己身上一摸,大惊失色。原来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变化,竟和翠儿一样……什么都没有的。

「碍…」他十分狼狠,在身上乱摸乱抓。

「这是什么回事?是你这魔鬼……一定是你把我作弄,我和你拚了!」

他再不迟疑,一刀插进翠儿的身上,眼见她避无可避,但不知怎地那刀子插在床板上,再也拔不出来。

翠儿却从床上缓缓坐起,那捆缚的绳索一点也难不倒她。她一拍三岛的肩膊道:「这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自己也该反省反省了。」

她说完,推开房门离去,三岛那夥伴赶来拦阻,翠儿在他脸上轻描淡写地打了一巴。那人的脸竟给她打歪了,脸上五官全部挤向一边,再也复原不过来。

「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翠儿冷笑一声,蓦地消失于无形。

「鬼怪,鬼怪呀!」那夥伴大叫著跑进来,发现三岛正哭丧著脸坐在床上,下半身赤裸著,他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在验看。

「你在做什么?」夥伴问。

「我在找寻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

话刚说完,他忽然掩腹大叫:「不好了,我要排泄了。」

「哇」的一声,从他嘴里喷出一堆东西来,都是尿浆和粪便。

「碍…」夥伴吓了一跳:「怎么会喷出这些东西!」

「我下面不通,只好从上面排泄了。」三岛痛哭起来。

那夥伴掩脸向外跑去。叫道:「活见鬼,今儿怎么有这许多怪事?」

三岛在房中,让秽物沾染了一身。他不知道今后怎么过日子,如果长期这样下去,真是比死还难受。那难受的感觉可令他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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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妮是一个乡下女郎,十七岁来到赌城拉斯维加斯谋生。

她虽然长得很美,但不想去当歌舞女郎或是赌场中那些陪顾客「消遣」的小姐。因此只在咖啡馆中当一个打扫女工。

别人替她可惜:「你做这种工作,岂不是糟榻了这副容貌?」

芬妮却不在乎,一笑置之。

虽然她生就一种与世无争的性格,别人还是妒忌她、欺负她。和她一同做事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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