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英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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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渐近，落日余晖好似火云盖天，笼罩这个暗流涌动的日本小城。冬木市近郊外一间外表普通之极的二层结构旧公寓内，晨娴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手托下巴，心不在焉地看少年跳跃漫画。期盼火夏、姬望月等人能早点回来。
同房间内，南宫夜云手握天神兵‘神农尺’，催吐绿色气芒轻柔地包裹赤飞全身，不停治疗。她的英灵盘坐面壁，就像老僧入定一般宁静沉稳。
晨娴偷偷地看了看南宫夜云，道：“夜云姐，你不是说我回来就想个办法去大空洞帮忙的吗，为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入定的入定，治疗的治疗呢。”
“笨小娴，我只是说想办法，但没说一定能想出来啊。”南宫夜云朝女孩嘻嘻一笑。
“你、夜云姐你又骗我‘‘‘‘‘‘。”
“好了，我也担心他们。可我去了，谁治疗小飞呢。总不能把重伤濒死的小飞背到战场去吧。”南宫夜云说道：“你也不能去，一是你进入神武后，算上这次才是第二次正式位面任务。虽说你的体质和武道才能是天赋异禀，进步速度很快，但经验还是太不成熟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小娴你也去了，谁来保护做医师的姐姐呀。”南宫夜云好像哄小孩似的对晨娴说。
被夜云姐如此温柔地教训，不满地晨娴也只能闭嘴，继续晃着脚丫无聊地看漫画。
星光璀璨，安宁的月夜连风都没有，平静的有些骇人。一直盘坐面壁的英灵忽然睁开双眼，那双深邃地眼瞳内神光一闪。道：“不该来的，终究来了。”
“有敌袭。”南宫夜云也淡淡道。
“嗯？”晨娴迅速站起来。手按臂上腕饰，一套红色贴身地强化轻甲顿时出现在她身上：第一夜被箭射破衣服暴露小内内后，她就在手腕的空间仓里准备了强化护身甲。
“别出去，小娴你在此守卫小飞。”南宫夜云神农尺脱手，仍旧发出绿光笼罩在赤飞身上，只是微弱了许多。接着右手一扬，从空间腕饰内取出配剑‘无妄’。“大师哟，因为望月他们太好战的缘故，你作为主战型英灵只分到一个Caster练手，已经很无聊了吧。”
“那么，就和我这个Master一起去退敌罢！”刹那间只有话语残像留在屋内，南宫夜云幻影般赫然闪现出门外，挥剑斩敌！
离晨娴和南宫夜云所在的公寓不远处一栋漆黑房屋内，李谱支起望眼镜好像日本特产偷窥狂似的，动也不动盯住目标门窗偷看了几个小时。
屋内除他外，还有武则天与Rider。在联络了铁木真后，李谱立刻埋伏在不远处等候。他本想让士郎、Saber等人也来。不过认真考虑了下，士郎的性格在这种阴损点子下大概会中二病发作，Saber那个高洁的少女骑士王估计也会不满先欺骗背叛、再伺机埋伏杀人的战术。还是放弃为妙。
远坂凛虽然可靠，可告诉了她就等于告诉卫宫士郎。所以唯一能借取助力的就是不但承过他情、又被知晓黑历史的间桐樱。一试之下果然很轻松就将潜藏能力优秀、又不反感卑鄙手段的Rider借了过来。只是战斗中自己也要保证她的安全，否则可就对不起信任自己的樱。
“啧，难道铁木真他也会缩卵了？不应该啊，他又不是我。”李谱活动了下已经有点僵硬的脖子，皱眉道。
“你虽然给铁木真他们一个没办法拒绝的诱惑，残余的轮回队员急着赚分和消灭神武队。但真正善战的王，在对手未落入棋局陷阱前是不会亲自出现的哟。”武则天轻轻地说：“不过他手上真正够分量的棋子，只有共舟队那个到现在还想和他合作的笨蛋申豹吧。要不是那家伙抽中了超阶英灵齐天大圣，这样的愚蠢之人早就出局了。”
时间慢慢过去，从黄昏到夜幕降临。就在李谱有些不耐烦地时候，几个人从不同角度围住了神武队二位女性所潜藏的旧公寓。远远的李谱认出来，有其中嚣张地背着现代化军事武器的金承秀、即使身批斗篷亦凶焰滔天的齐天大圣、和二名铁木真的英灵獒将。最后一人让李谱眼睛圆睁：“原来铁木真也和我一样，去借到这个位面的圣杯战争中最后、也是最强的‘势’吗。”
一位有着太阳般金发的俊秀男子，身材修长完美，穿着时下年轻人流行的休闲服装。容貌看上去就邪魅英俊到犹如传说中的西方贵公子。特别是那双赤红色的瞳仁，透露出蔑视天下一切的狂傲、至高无上。
吉尔伽美什，FATE原剧情位于英灵座巅峰的最古之王。唯一脱离了圣杯战争的规则、拥有肉身的英灵。
“铁木真和二位Master并没出现，大概和我一样埋伏在哪吧。这下神武的二个小妞八成要悲剧，不过另二支残存小队的实力越来越强了啊。此消彼长，有些不妙。”李谱心中突然有个很冒险的想法浮了上来。
这时，打扮的像个时尚太子党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不紧不慢地走到公寓前，仅仅是用眼前瞟了周围。“哼，真是无趣。一群地沟老鼠为了争夺本王的财宝吱吱叫地打架。算了，看在绮礼份上，本王就勉强浪费点时间。”
说着让敌友双方都相当不爽的群嘲之语。一个响指，吉尔伽美什背后空间如同水面波纹般幻化扭曲，一座纯粹以黄金打造、镶嵌无数名贵宝石，同时雕刻着古老神话浮雕的至高王座出现在身后，他旁若无人似的坐了下去。好像过来就是为了看戏般，而准备生死角斗的英灵与轮回小队者都是让他娱乐观赏地丑角演员。
“装什么绝世高手独孤求败呢？切。不过就是FATE里最强而已，还不一定比的上我们大韩民族古代神话里的伟大英雄孙悟空！”金承秀相当不爽这个样子比他帅造型比他潮实力又比他强臭屁性格还比他更拽的金发家伙，忍不住低声嘲讽道。
“喔？”吉尔伽美什冷酷地赤色血瞳抬了起来，那眼中全是残暴之意。然后莫名轻笑着放下眼帘。“看来这只将死的虫子不需要本王烦心。”
“小金毛你说谁会‘‘‘‘‘‘”金承秀只感觉心脏刹那间一凉，面上表情古怪地凝固，喉咙发出了此生最后二个音节：“‘‘‘‘‘‘死啊？”
“大概是你罢。”笑嘻嘻地女声回答金承秀，抽回穿透他心脏的长剑。皎洁月光洒落在南宫夜云的银白秀发上，让这位身穿淡绿色中华风休闲服、手持单剑的女子如同夜之女神、优美地萧杀。
在众强包围下起手突袭便瞬秒一名轮回小队队长，南宫夜云的表现技惊四座。连眼睛朝天长的吉尔伽美什亦有些认真观察这位带着笑容杀人的美丽女子。
“她就是那个对蛋卷妹晨娴训话的夜云姐？金承秀被秒了，心情真复杂，又多欠了2000分。现在狐狼队就我一个死剩种啦。神武队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高手。不过二面拼到两败俱伤我去收尾才是最好。但铁木真还没出现，他是防范我还是准备突然袭击？”心念一动，李谱对静默在旁的蒙眼英灵Rider嘱咐几句，她便毫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此刻，南宫夜云强势袭击一下镇压住场面。感觉到吉尔伽美什那略带古怪的目光在她躯体上扫视，南宫夜云朝他微笑道：“喂，那位牛郎打扮还稳坐黄金椅的有钱小哥。”
“嗯？”南宫夜云在萧杀气氛下突然开玩笑似的语气，让吉尔伽美什昂起头回应道。
“这里很不安全哟。想有命继续花钱当凯子，就赶紧逃跑罢。”还是那样轻柔地语调，而话语里饱含地蔑视之意，令英雄王高傲面庞顿时扭曲。
25 李谱的战略，齐天大圣的愿望
“喔呀喔呀。像你这样有点微末伎俩便不知好歹地愚蠢女人，只有在床铺上嘤嘤哭泣、用那算的上美物的妖娆容貌像小宠物般哀求发抖，才是你应有的姿态啊。”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从黄金王座站起来。在魔力的编织下，一套华丽无比的黄金铠甲覆盖全身。背后空间被魔力侵蚀，虚空中浮现波纹似的幻影动荡，一支支样子种类各不相同的武器从空间波纹中浮现，有东方大陆的古剑、长戟，钺，亦有欧洲或阿拉伯风格的双手巨剑、死亡镰刃、古弯刀，甚至还有许多完全说不出具体种类和用处的古怪兵器，全部漂浮在吉尔伽美什背后。每一柄都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每一柄都足以武装一名英灵，可数量达到了让人惊异的地步。
在愤怒下，吉尔伽美什展开了他的宝具‘王之财宝：巴比伦之门’。
“小小惩戒，女人。”一个响指，四支王之财宝的宝具长枪呼啸着暴射而出，直刺向眼前惹怒他的女子四肢。吉尔伽美什准备将眼前的女子钉在地上，上一次圣杯战争中他对Saber也是这么做的。
接招的却不是南宫夜云，一双大手伸了出来，精准无比地抓住二柄宝具长枪，反手拨飞另外二柄。
扔开二支长枪，沉默地男性英灵仍旧是空手面对眼前的吉尔伽美什，脚步不疾不徐地向英雄王走去，完全无视路过时二侧的铁木真麾下的英灵獒将。
“秃瓢狂妄！”好战成性的蒙古獒将速不台、者勒蔑抽出蒙古军刀，同时猛地斩向神武队英灵，斩击的凌厉风压甚至让空气擦出火花。僧侣英灵却只是二根手指一抬，好似轻拈花朵般夹住蒙古军刀，咔吧一声就将其夹断。没了武器的二位英灵獒将毫不退缩，同时起腿挥拳攻向僧侣英灵。但僧侣英灵双手左右崩山，只是被拳头捶击，二名獒将强壮的身躯却仿佛遭到大炮正面轰击般倒飞出去，中招的部位铠甲尽碎，吐血重伤。
“哼。无知的天竺野狗，真是愚蠢。你认为凭那卑微的体术技巧，就可以在本王面前嗥叫？”
吉尔伽美什冷笑地抬起手，顿时巴比伦之门爆射十六柄王财宝具向僧袍英灵刺杀斩击。将高纯度的传说神兵当普通飞行道具随意运用，可那高纯度的神秘等级在破坏力上根本不是刀剑所能比拟，更像是锋锐的附魔导弹，足以将眼前任何英灵撕成碎片。
“然，孽障吼的可真凶啊。”还是抬起那双肉掌，在那双手笼罩下，一切本来夹着迅猛冲力的宝具飞刃像随意抛投的玩具被一一接住。那不是僧袍英灵用力量强接，在他手掌碰触的瞬间，兵器被巴比伦之门投射的物理惯性就消于无形。宝具散落一地，随着‘王之财宝’魔力的切断渐渐消散。十六柄宝具的袭击仍旧无法停止僧侣英灵稳步走向吉尔伽美什。
“喔？”十六柄宝具射击也无法停下对方，让最古之王有些意外。
在吉尔伽美什挥手之下，天之锁链出现，却仍旧无法缠绕住对方。“啧，毫无神性吗。麻烦的杂种。”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昂起头，第一次正眼望向这个空手的古怪英灵。面色肃然，双眼里那抹红色犹如鲜血流转，他亲手从背后的巴比伦之门内抽出一柄形状怪异的‘长剑’，别的部位作为剑来说并无不足，可最重要的‘刃’的部分，却是根黑色的圆柱。
至宝乖离剑。作为剑来说，并不适合普通的斩切，更像是权杖。剑身分为三截、分别代表天空、大地、海洋。上面布满红色魔法轨迹，在缓缓转动。这是苏美尔神话中将天地切割分离的魔剑，英雄王吉尔迦美什的至高秘宝。没有任何英灵、甚至是任何生物能硬吃这斩断天地的破界一击。
“死在这招下，你足以自豪了。和尚。”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对敌人说，而他对敌人的称呼亦从野狗、杂种、直到现在和尚。举起乖离剑准备一举歼灭这个能让让各种攻击无效化的古怪英灵。
“咯咯咯、咯咯咯咯！！！！！”煞气的低吼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准备，像潮水涌来的杀意有如实质，离的老远的李谱都感觉背脊发凉、寒毛倒竖。“这猴子发什么疯？”。如此凶暴之势让众人的目光转了过去。
批在身上的斗篷已经掀开，齐天大圣面色怪异地望向神武队英灵。“终于找到了。”他含糊不清自言自语，语气里充满愉悦舒畅。
那是达成心愿的，念头通达的爽快，而这份爽快出现在这个狂暴猴子身上，就绝对不妙。
终于找到了。他化为狂战士参加圣杯战争后的唯一目的，他等待千年后才再战的敌人。即使因为狂战士阶职模糊了神智和记忆，但他那招将一切攻击无效化、扭曲空间距离、甚至操纵因果的佛门力量，深深地刻在齐天大圣灵魂深处最厌恶的地方。
‘纳须弥于芥子’。曾经纵横天地的自己无法破解，而被其击败镇压在五行山下。这份憎恶与愤怒。正是让他成为狂战士的原因。对圣杯什么的东西才没兴趣，他的愿望，现在就可以实现：
屠神灭佛，杀如来！
“秃驴！受死！”眼中只有神武队英灵僧侣，身形一动，“嘭！”地空气随之炸裂，残影还在原地，而真身瞬息已至眼前。高举金箍棒以摧毁一切的破坏力砸‘佛’！
面对即使是姬望月也得躲避的猛击。僧侣却奇怪地望了望猴子，抬手翻掌一兜。
本来就算防御住、余波震力也能将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