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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后当自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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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司马衷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长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边:“小呆羊,还笑呢?做了什么美梦呢?”

原来我用微笑作答了。

“小呆羊,等我……”司马衷的声音有些犹豫,“等我……”

我伸长耳朵,司马衷停顿半响,终于接道:“唉……”竟然是一声叹息结束。

什么意思?我努力的思索,却想不明白。

终于睁开眼睛,想要问问司马衷,却被眼前的景物下了一跳,我眨眨眼睛,景色未变。我捏捏自己,很痛,这不是做梦。这似曾相识的地方,分明就是冷宫金墉城。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虽然现在这里的摆设比当初以太上后的身份居冷宫要好上很多,基本上我常用地物品都在这里,可是,这还是冷宫啊,虽然墙上还挂着新制的冷暖两用木头空调。1……6……K……小……说……网虽然梳妆台上摆着我最为满意的银镜。

酸菜进来,问道:“娘娘醒了,该用膳了。”

酸菜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酸菜,这是哪里?”我轻声问道,也许这些都是幻像,我仍然呆在含章殿,这些我一直和司马衷在一起的。

“娘娘,这是金墉城。”酸菜非常冷静而恭敬地说道。

“啊?”我惊讶出声:“那你怎么那么冷静?”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酸菜吗?按照酸菜的个性,要表达这样一个具有震撼力的消息,绝对可以说的眉飞色舞。意气风发,谁让她是八卦王呢?

会不会我仍在幻境之中呢。见到地酸菜不是酸菜而是酸菜心中的酸菜。一个成熟冷静处变不惊的酸菜。

“娘娘,”酸菜态度是令人惊异的平静无波。“得之泰然,失之淡然,雪压霜欺,精神愈好。”

我眨眨眼睛,没听明白,现在是流行那些所谓的玄学没错,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可是酸菜也开始谈玄,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我疑惑的看看窗外,不由得大惊失色,“酸菜,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忙抓住酸菜的手,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娘娘,您都知道了?”酸菜表情激动。

“是啊,是啊。”我急忙点头,难怪酸菜对我们居冷宫如此淡漠,那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大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刚刚我和酸菜扶容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我明明记得太阳还在东面,司马衷踏着晨光冲来,如同一位身沐霞光地天神一样俊美威严。

“娘娘,您说……”酸菜正要说下去,扶容进来了,恭敬地说道:“娘娘,晚饭准备好了,请娘娘用吧。”

我再次眨眨眼睛,扶容没说错吧,明明是早上,哪来的晚膳?

“是晚膳?”我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是,娘娘。”扶容恭敬回答:“娘娘已经昏睡一天了,想来有些饿了,奴婢特意做了娘娘爱吃地水引饼。”

哦,我失望的点点头,原来这是下午地日落西山,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地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异象,我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冷宫,明明早上我还是为高权重惹人妒恨地皇后娘娘,还有杀手专门跑到皇宫挟持我威胁皇上,怎么不过晕血了一下醒来就是冷宫的待遇了?这也变化的太快了吧。

“娘娘,您被废了。”酸菜口快的说道。

“啊?!”我手一抖,精致的瓷碗就这样一路叮叮当当的滚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我被废了,不再是司马衷的皇后,而是一个真正的居于冷宫的废后。

“我要投诉!”我愤怒的挥舞手臂,“还我的知情权!”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说过一梦成神的,没听说过一晕被废的!不会因为我晕血就被废了吧?这也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点。

曾经雄心万丈的说过,即使成为陈阿娇,也能够很快的站起来,重新成为天下最为高贵的女子,可是当我独自面对这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当初撒谎了,我骗了司马衷,也骗了自己,当日的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因为身边没有了他而失去了力量。

“我要好好静一静。”我意兴阑珊的挥退他们,转身爬到大床上,我要先理清这一

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冷宫里,司马衷你说的等你,就是要在这里吗?

我被废了,真正的被废了,不是成为太上后,而是废后,想起睡梦间的温暖臂膀和无奈的叹息,我心中突然一亮。

静静思考了半晌,“酸菜,扶容。”我大声叫道。

“娘娘。”二人几乎是应声而入,我怀疑她们一直呆在门口,也许是防止我想不开吧。

“酸菜,今天早上,”我回忆着说道:“那个突然飞向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发现自己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从这儿开始,我的命运改变了。

“娘娘,您怎么关心这个!”酸菜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怎么不关

“娘娘,”扶容及时开口打断了酸菜,也回答了我的疑问,“是刘曜,射飞了一把长剑,刺中了那个蒙面人,救了娘娘,不然……”

扶容隐去了后面的话,不然我就会被人劫走了。

第四更了,有票的话砸一下吧,唉……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章 … 向日葵为什么向太阳

长剑?我凝神思索,皇宫内是禁止随身携带兵器的,刘曜射飞的应该就是那把名为容明的软剑吧,因为那把剑可以缠在腰间不为人发现。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容明救了我。

“那个匈奴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心怀不轨,竟然敢带着宝剑进宫,明显没把皇上放在眼里。”酸菜撇撇嘴,“可是皇上不仅不治他的罪,反而奖赏他,这不是明显得对着成都王示弱嘛。”

我点点头,酸菜的分析很有道理,刘曜是司马颖带着入宫的,刘曜虽然救了我,可是毕竟是有意违反宫规的,只是司马颖到底知不知道呢?

现在朝堂上下针锋相对都得激烈的是齐王司马和长沙王司马,可是对于这个同样正当盛年手握重兵的司马颖,也让人不敢小觑。“那个刺客什么来历呢?”我又问道。

“还有什么来历?”酸菜再次愤愤的开口,“人都跑了,活不见人,死无对证的,还能查到什么呢?”

酸菜想想,终于没有忍住,垂首低声说道:“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

昨天,我陷入了沉思,昨天的我,曾经和司马衷策马狂奔,曾经感受到自己和司马衷相同的心跳,昨天好像除了幸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娘娘,娘娘……”酸菜急切的唤我,“娘娘您快回回神啊。”

“啊?”我疑惑的抬头。

“娘娘,”酸菜一脸的担心,“我知道这对您打击挺大,可您也不要想不开啊,您想哭就哭吧。。。别勉强自己笑了。”

酸菜语带哽咽。可我没有勉强啊,我不过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而忍不住面露笑意而已,可是再看扶容。也是一脸的同情之色。

唉,你们两人怎么就这么低智商呢?我无力地翻个白眼。正如酸菜所说,早晨的刺客肯定和争斗的几方脱不了关系,而我地受宠和昨天下午的高调救人更是引起了他们地不安,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计策,逼着司马衷废后。

司马衷之所以答应。正如我昏迷中所说的一样,那是为了保护我,为了让我远离危险,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什么威胁呢?废后又不是皇上,总有忠心耿耿的人护着,也总有心怀叵测地人利用,一个被废的皇后就如同一件过时的衣服,毫无用处而又毫无害处,以至于很难激起别人斩草除根的决心。再看看金墉城。虽然现在仍是冷宫,可是室内的摆设恐怕连司马衷的含章殿都比不上,因为那儿的好东西都跟着我到了这里。我相信这是司马衷在变相的保护我,只是身边没有他。仍是有些伤感而已。

“娘娘。”扶容也过来。说道:“皇上说了,娘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除了,”小心的看看我地脸色,说道:“除了出去。”

我点点头,酸菜一脸愤愤,说道:“这不是把娘娘关起来嘛。”

我扫了酸菜一眼,淡淡说道:“一个被废的皇后确实不该出去,不过,这儿挺好,天气也不错,我为很喜欢。”

酸菜张嘴欲说什么,我阻止道:“酸菜,去院子松松土,我要种棵向日葵。”酸菜看我半晌,领命去了。

扶容试探着问道:“娘娘,什么叫向日葵?”

什么?现在还没有向日葵吗?(附注:向日葵是十六世纪传入我国的,所以古代人是没有悠闲地嗑着葵花籽闲聊地)我有些郁闷。

酸菜很快就回来了,经过一番运动,满身尘土而面孔嫣红。

“娘娘,我们去种向日葵吧。”酸菜一脸兴奋的说。

“你知道向日葵?”这下轮到我看着酸菜惊讶了。酸菜点头。

“你怎么知道地?”看到酸菜一脸地理所当然,我更是惊讶而且激动,酸菜不会真是穿来的吧?而且还是带着一些种子穿越来地。要不为什么扶容不知道而酸菜知道呢?

“娘娘刚刚说的。”酸菜一脸无辜。

“那你知道向日葵什么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应该就是冬葵吧,向日葵是娘娘为它起的新名字,可比冬葵好听多了。就像娘娘把水引饼叫做长寿面一样,现在外面都叫开了。”酸菜双眼放光的看着我,现在我已经由受人鄙视的女博士成为了酸菜的偶像博士后,只不过现在不是皇后而已,“还有,还有,娘娘当初的那一段话:中自有中,中有终中……”

在酸菜兴奋的滔滔不绝声中,我无力的垂下脑袋,酸菜请你多一些理智好吗?你可以长寿面算在我头上,名垂青史我也认了,可是也不用把向日葵给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在世界哪个角落等着呢,我没有这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无耻,不用将所有的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

更何况冬葵是现在常用的蔬菜,虽然都带个葵字,可是和向日葵差的太远了。

“向日葵是一种花,花朵很大,是金黄色的圆盘形状,就像太阳一样,更奇妙的是,向日葵开花的时候,花朵总是随着太阳的方向转动,人们以为它是因为喜欢太阳才不停的追随,所以称它为向日葵。”我轻轻的说道,“其实向日葵向着太阳转头,不是因为喜欢阳光,而是因为在它的花朵后面又有种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受不了太阳的照射,所以向日葵的花朵不断的移向太阳,是为了保护它身后不被太阳照射,保护对它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大学期间,老师专门讲过向日葵,因为向日葵全身都可以入药,想不到今日打动我的却是向日葵的秘密,扬起金灿灿的面容,对着太阳微笑,不是为了寻求阳光的温度,而是为了保护。

酸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娘娘,哪儿有向日葵呢?”

我摇摇头。

突然想起这个月月末了,大家手中的票票不多,干脆预约下个月的吧,嘿嘿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章 … 有一些自卑

“娘娘不如画上一些,”扶容突然激动的说道:“我们贴在墙上,就好像真的向日葵一样!”

“不错。”我也高兴起来。酸菜的目光惊讶的扫过来,“画画,您会吗?”

当初一副kitty猫的画像,几乎将我难住,可是向日葵不同,不仅简单易画,更主要的是,就算我画得不像,画得失真,还可以说成是梵高的作品呢不是?说成抽象派印象派说成科幻派又有谁会怀疑呢,这就是面对古人的好处啊,我就算画成个三角形也没人表示异议,谁让他们没见过呢?

“娘娘,”酸菜不满的嘀咕,“您怎么笑得这样诡异?”

“酸菜,你错了!”我双手沾满了墨汁,在巨大的书房内挥舞,“这不是诡异,这是进取,这是宠辱不惊,这是处变不乱,这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娘娘,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吧。”酸菜毫不领情的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没见过这么滔滔不绝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皇上看上您哪一点了。”

我的眉飞色舞突然失去了动力,司马衷你还好吗?

“酸菜,该磨墨了。”扶容体贴的打着圆场。我埋首专心的画着向日葵,很简单不是吗?画个又大又圆的花朵,然后涂成黄色,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经常画了,现在虽然换成了毛笔,不过照样难不倒我。更何况,还有扶容和酸菜两个可心的侍女为我红袖添香呢。咱是一文化人,红袖添香夜读书。一路看中文网感觉不错。

酸菜一开始还温顺的磨墨,后来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的毛笔一把抢去。重新画了几个,竟然比我画得还好。

“酸菜。你不懂,”我努力的找回面子,“画画地最高境界在于似与不似之间。像你这样一味追求写实,就失去了许多的意趣。”

“娘娘,这些大道理奴婢不懂。奴婢也没有什么高的追求,只想画出来好看一些就行了。”酸菜也不服气。

我恼怒地盯着酸菜,我是一个失意人你也不让着我,酸菜针锋相对,娘娘是失意而已,关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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