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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宋之天子门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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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真的没事!”江逐流深吸了一口气,把腹中翻江倒海的恶心强压下去,掏出了怀中的五两白银塞到江母手中,“娘,舟儿有钱呢。今日泰顺号的测试孩儿通过了,已经被王魁发东家聘为泰顺总号的账簿总稽核。柜上还预支了一半的薪银给孩儿,娘,这不,沉甸甸的五两白银,娘先收着。咱家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江母摸索着沉甸甸银子,昏花的老眼中满是泪珠。等了多少年,江舟终于有出息了,江家才也为缺米少盐而发愁了。一时间,她真想发声大哭,想告诉早早躺在阴间的老头子,她没有愧对他们老江家,一个寡妇硬是把江舟拉扯成人,不但为他娶了一房媳妇儿,而且儿子还寻了一桩好差事。

“舟儿?你真的没事我就放心了。”江母信了江舟的话,“既然是路上走急了些,就快到房内歇息。冬儿,你不是说老母鸡今天又下了一个蛋?去灶房内烧点开水,为你家官人冲一碗鸡蛋水喝!”

冬儿应声要去,江逐流连忙拦下:“娘,我已经在泰顺号王东家那里用过餐饭,就别让冬儿忙了。我到房内歇息一下就好,你老也回房歇息吧。”

江母一听王魁发王东家竟然留儿子吃饭,一时间就高兴地欢天喜地。王东家是什么身份?寻常人家能和他说句话都高兴坏了,今日舟儿竟然能和王东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山珍海味啊?既然这样,家里的鸡蛋也不算什么稀罕了。江母一脸喜气,那模样,仿佛是她亲自吃到了山珍海味一般。

“娘,那舟儿回房去了啊!”

江逐流趁江母高兴,连忙拉着冬儿房内走。刚走了两步,江母张口把冬儿喊住。

“冬儿,你来娘这里。”

冬儿连忙松开江逐流,一路小跑地到江母跟前。

江母偷偷地把银子塞进冬儿的手中,口中低声交代:“乖媳妇儿,你将这银子收了去,千万莫让舟儿知道。男人有了钱难免大手大脚,钱还是我们女人掌握着放心。”

冬儿刚想推辞,江母脸色一沉,冬儿连忙闭上了嘴。

“乖媳妇儿,以后家里生活用度你要一手掌握。等年底舟儿发薪水的时候,你亲自到泰顺号柜上支取,莫要过他的手!”

冬儿连声应承。

回到房内,江逐流整个人象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床上,浑身冒着虚汗,不住地打着冷战。

冬儿点着菜油灯,看官人脸色灰黄,虚汗不断,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她一边替江逐流擦拭额头的虚汗,一边和江逐流商量。

“官人,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要不,咱就听娘的话,去请大夫!”

“不!不用!我,我歇息一下就好!”

江逐流强撑着身体阻拦道,随即又象被人抽去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两眼死死地盯住房梁。

“官人!你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儿吓坏了,她捧住江逐流的脸不停地摇晃。

江逐流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流出,他忽然间坐起来一把抱住冬儿,将脸埋在她的怀里痛哭起来。

“冬儿!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江逐流庞大的身躯缩成一团,在冬儿怀里抽搐得痛哭失声。

“他不该死!不该死啊!可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不得不杀啊!”

——————————————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恐惧下的错误

“官人杀人了?”冬儿一呆,下意识地问道:“官人杀了谁?”

“那个整日和江大海厮混的江大眼……”

“啊!官人,你真的杀人了?你为什么杀他?为什么?”

冬儿吓坏了,她抱住江逐流不停地追问。

“我为了替你报仇,在荒坟处设局陷害了江大海,不料想竟然被江大眼发现。他跟踪我到泰顺号想敲诈我,我就把他杀了……”

江逐流抬起头来,望着苑冬儿,“我也不想杀他。可是不杀他不行啊。这样的把柄落在他手中日日被他敲诈,假如有一日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把内幕捅给江金川,哪可怎么办?纵然我可以远走高飞,可是你和娘怎么办?我不能把你们留在江村被他们报复啊!可是假如要逃,我们一家三口目标这么大,又能逃到哪里去?我设计江大海,就是避免你让人欺负,不能设计来设计去,最后还是让你被人欺负啊!所以我一狠心,就直接来个杀人灭口,把江大眼干掉了!”

“冬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觉得我是个杀人魔鬼?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啊?”江逐流泪流满面,不停地追问。

冬儿心都要疼碎了,她把小脸紧紧贴着江逐流的脸流着泪说道:“官人,冬儿不管你是不是杀了人,也不管你杀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冬儿只知道你是我的官人,你真心地对冬儿好。自从冬儿的爹娘死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对冬儿象官人这么好了。冬儿现在很高兴,很开心,官人为了冬儿什么都肯做,冬儿怎么会讨厌官人呢?冬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滚烫地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滚入江逐流的嘴唇,他分不清这到底是他的眼泪还是苑冬儿的眼泪,那咸咸的滋味顺着喉咙下去,仿佛沁入了他的心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嘴唇挨到了一起,冰冷的舌尖扣开颤抖的牙关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互相籍慰着对方。两人都疯狂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解开谁的衣服,只知道冰冷的手指在对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于是躯体就变得火热,肢体如章鱼般交织在一起,恐惧竟然在亢奋中不知不觉消退。

蓦然间,只听一声娇呼,冬儿娇躯猛然绷紧,江逐流已经叩关而入。冬儿四肢紧紧攀缠着江逐流,仿佛是一根攀绕着参天大树的紫藤。她一刻也不敢松开,生怕自己一放手,这个大树就会随风而去,如一场春梦一般。

暴风雨终于停歇。

苑冬儿紧紧搂着俯在自己身上的江逐流,忽然间幸福地哭了起来。

“冬儿,怎么了?不要哭,是我不好!”

江逐流被冬儿的哭声弄得清醒过来,他连骂自己真是畜生,竟然在杀了人之后,又侵犯了冬儿。

江逐流很喜欢冬儿,内心里也把冬儿当成自己的老婆。可是他清醒的知道,冬儿毕竟不是他的老婆。冬儿是江舟的老婆,江舟虽然现在渺无音讯,但是迟早是要回来的。如果他和冬儿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江舟回来后该怎么办呢?以古代女人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思想观念,冬儿必然会寻死觅活,到时候万一冬儿有个三长两短,江逐流岂不遗恨终生?所以虽然和冬儿同居一室,江逐流尽量避免和和冬儿同床睡觉,他总是借口温读诗书趴在床上睡觉了,即使偶尔有那么几次实在顶不住了到床上睡觉,江逐流也是和衣而卧,和冬儿保持着明显的距离。他很清楚自己的自制力,生怕自己碰到冬儿后受不了诱惑一发不可收拾从而酿成大错。

可是江逐流万万没有想到,他小心翼翼地精心保持二十多日的心理防线今天竟然会崩溃了。杀人后的恐惧心理使他忽略了保持那道心理防线,使他下意识地抱住冬儿去寻求籍慰。在另一个世界,他不过是个学生,还没有走上社会。可是在这个世界里,他一个人就要撑起一个家,去和各种势力展开搏斗;在另一个世界,他有父母,有朋友,有同学,有老师可以依靠,可以倾诉,可以寻求帮助。可是在这个世界,他举目无亲,孤单单的一个人,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只有冬儿。在这个时候,在江逐流心中,冬儿就是属于他的,他根本没有想到冬儿是那个该死的江舟的老婆。

当发展到肌肤相亲互相亲吻的时候江逐流知道已经控制不住了,他也不想控制。他需要发泄,需要宣泄。从掉进三眼古井到现在二十多天时间内发生太多事情了,他真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后他还在河南财经学院。可是这毕竟不是梦!

在清醒与非清醒之间他长驱直入,占领了冬儿的阵地。恐惧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激动让他兴奋让他想去征服,终于在一阵阵冲刺中他一泻如注。

当冬儿的哭声响起时,他才清醒过来,可是此时,木已成舟,一切都晚了。

江逐流一边懊恼,一边忙手忙脚乱地安慰冬儿。他不知道冬儿为什么哭,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不是她的丈夫?无论自己长得和江舟再相像,也不可能连做爱的动作和习惯都一模一样啊!

“别伤心了,冬儿,是我对不起你!”

“不,官人,冬儿不是伤心,冬儿是高兴,是开心!”冬儿扬起小脸笑魇如花,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官人,冬儿和你成婚快四个月了,今天晚上,冬儿终于真正成了官人的女人!”

“什么?”

江逐流呆住了,这时候他才发觉,冬儿雪白的双股间竟然有殷红的血迹。在冬儿身下,洁白的床单上,一团血迹艳若桃花。

难道说,冬儿竟然是处女?和江舟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冬儿竟然还是处女?

冬儿幸福地将头埋在江逐流的腋窝下,幸福地说道:“我一直以为官人不喜欢冬儿,结婚后从来没有碰过冬儿一下。现在冬儿才知道自己错了,原来,官人还是喜欢冬儿的!”

—————————…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再起风波

江逐流欣喜若狂!什么***恐惧!什么***内疚!什么***负罪感通通见鬼去吧!冬儿现在是我的人了!

江逐流喜欢冬儿!从见到冬儿的第一眼起就喜欢冬儿!正是因为这个喜欢,才让他甘愿为冬儿去做一切事情,甘愿为冬儿去冒任何风险。正是因为这个喜欢,江逐流才会在和冬儿相处一室,甚至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情况下,他才会对冬儿毫发未碰!因为他觉得那样是对心爱人的伤害和亵渎!

换而言之,假如和江逐流同居一室的不是冬儿,而是另外一个江逐流不喜欢或者更准确地说,不象喜欢冬儿那样如此喜欢的女子,江逐流可能早就把她拿下了。这种拿下很可能只是纯粹出于性的目的,是为了发泄和放松自己。江逐流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他不是假模假式的道学先生,他是现代人,是思想最开放的八零后一代,即使来到宋朝,他的思想观念也不会穿越到宋朝的道德模式。

因为江逐流太喜欢冬儿了,所以才会顾虑他的举动会不会对冬儿造成哪怕一点点的伤害。他不碰冬儿,并不是怕对不起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江舟,而是怕对不起冬儿。可是现在,江逐流才发现,原来他的顾虑是多么的多余和可笑,冬儿竟然还是处女!冬儿只是江舟名义上的妻子。

经过这一次以后,江逐流可以大声宣布,冬儿是他的女人,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即使江舟忽然归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只有他江逐流才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冬儿真正的丈夫!

江逐流紧紧抱住冬儿,大手抚摸着冬儿的秀发,嗅着从冬儿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大脑几乎被狂喜冲昏。

“冬儿,你是我的人!”

“嗯……”

“冬儿,你以后要跟着我!”

“嗯……”

“冬儿,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谁回来,你都要跟着我!”

“噗嗤”

冬儿终于忍不住笑了。

“官人,你说话好奇怪哦!什么无论谁回来?咱家就我们三口,还会有谁回来呢?”

“咳!嗯嗯!”江逐流支支吾吾道,“总之,你今生今世都要跟着我,不许离开!”

“傻官人,冬儿是你的人,不跟着你跟着谁啊?漫说是今生今世,在冬儿心中,即使是来生来世,生生世世,冬儿都要跟定官人,和官人永不分开。”

这是江逐流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无论多高明的演员,无论多煽情的作家,无论她们说出或者写出精彩多么缠绵多么触动人的心灵的爱情表白,在江逐流耳中都比不上冬儿这一句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冬儿,以后不许叫我官人,你要叫我哥。”

江逐流将头埋在冬儿的发际,牙齿轻轻啮咬叫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儿。

冬儿吃吃笑着,努力躲避着江逐流的骚扰。

“官人,冬儿不习惯。再说,冬儿这样叫别人会笑话冬儿的,哎呦……”

冬儿最终还是没有躲江逐流的大嘴,耳垂儿被江逐流的大嘴含中。顿时冬儿耳朵发烫浑身发软,雪白的脖际下飞起一抹嫣红。

“不行,不要管别人笑话不笑话,我就要你叫我哥!”

江逐流舌头轻轻地滑过冬儿的耳廓,灵巧地舌尖围绕着她的耳孔旋转,并轻轻地往她耳孔中嘘着热气。

“哎呦,官人,你别闹了,冬儿受不了……”

冬儿低声求饶,可是江逐流并不罢休。

“快叫,快叫啊,你叫哥我就放过你!”

冬儿浑身发软,媚眼如丝。

“哥……”

于是又掀起了一场风暴。

第二日一早,江逐流醒来,看到冬儿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睡着。她抱得那个紧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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