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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满怀春色压不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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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眨眼便到了。

千岁临拉着叶欢的手疯一般得直冲上二楼,双眼登时又变得绯红一片,他看着二楼一排排紧闭的房门,理智好似被消磨殆尽,一把握住叶欢的肩膀,入了魔障一般得不断摇晃着叶欢的身体,反复大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在哪一间房——”

他的气力本身就大,如今紧紧抓住叶欢双肩上的双手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叶欢吃痛,反手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语毕,戛然而止。

因为,在他二人的左手方,如此清晰得响起了一阵又阵清晰的女子喘息声,夹着柔,带着媚,还带着让人不忍直视的耻辱与**,

“……求你……求你……给我吧……”那道声音如是道,带着渴求的**,细细碎碎的娇媚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来,“舒儿受不了了……要,要死了……给我……呃……嗯啊……”

不用想也该清楚,那间房内,此时正在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千岁临与叶欢站在原地,好似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与争执,他们只是僵硬着身体,听着房内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身体碰撞声。

这样让人作呕的一幕,如今真实发生在了灵舒的身上,不,不,此刻的灵舒早已不在是灵舒,她只是一只任由**驾驭自己的发情动物,谁能满足她,她就拜倒在谁的身下,心甘情愿得张开大腿,等着任何一个可以给予她快感的人的出现,然后缠住他,一同堕入魔障。

不管是谁,地痞流氓,翩翩公子,江湖侠客,猥亵之人,谁都行。

叶欢以为千岁临会暴怒,会大开杀戒,会冲进房内将那三个猥琐之人碎尸万段,以此来解心头之恨,她想过任何一种千岁临的反应,却唯独没有料到这一种。

他紧紧抓在叶欢手臂上的双手,竟慢慢向下划了下去,眼中的赤红亦在慢慢消散退散,然后,面无表情看着某一处,好似有些不知所措。

平日里一向冷冽的面容,此时却连一丝表情都无,他只是出神,一言不发,听着耳边灵舒依旧破碎又断断续续的喊声,许久,才慢慢闭上了眼。

叶欢站在她对面,分外清晰得看到他的眼角夹着些许湿润。

只是,这湿润,也仅仅只是些许罢了,若不是叶欢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等他挥手将这一处客栈夷为平地。却未有料到,他却只是径直转身,随即一步一步,慢慢离开。

叶欢不敢置信得伸手拉住他,皱眉问道:“灵舒明明就在里面,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离开?

千岁临双眼好似没有了聚焦,一把甩开叶欢的手,继续一步一步,下了客栈的阶梯,神情甚呆滞。

他这样离开,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放弃灵舒了?

呵……叶欢站在原地,看着千岁临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自己究竟是哭还是笑,她以为千岁临是真心爱灵舒的,却原来,原来……呵……冷浅说得对,他没有爱的人,他爱的人只有自己,他只爱自己,女人与他而言不过是寻欢工具,不过只是件工具啊……

她闭上眼,耳边依旧是灵舒的欢好声。

这是她一手促成的,她终于将这具身体的角色,从原来的苦情女主翻身做了恶毒女一号,她不想去想这件事究竟是谁对谁错,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你又能耐我何?

她再睁开眼,眼中满溢皆是冷傲,她不想做白莲花,也不是圣母,她只是个平常人,她不想被灵舒随意折磨,所以只能换她来折磨灵舒。

这世间的事,向来简单。若不反攻,只有受虐,反攻与受虐,你会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叶欢用一种名为‘自我保护’的方式,低调优雅得选择了前者,纵然灵舒被王爷抛弃,纵然她最终只有凄惨而死,——这也只能算是咎由自取而已。

她嘴角慢慢挑起一丝讽刺的冷笑,伸手抚平凌乱的发丝,昂着优雅又白皙的脖颈,亦慢慢离去,双眼亮得出奇,星光缭乱里,就像是一只高贵又深邃的黑天鹅。

——只是此时的叶欢并未料到,前事因,后是果,一切苦难与悲哀,她却注定要在某一个时刻,千百倍奉还……

至此之后,时间又波澜不惊得向后推移了三日。掐指算算,赏花节也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到来。

这三天,灵舒没有回府,千岁临也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那群宠妾们也没有在找她麻烦,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就清静了下来。

可越是如此,叶欢就越是不安,眼前的宁静,倒更像是暴风雨前的那片刻,虽然沉寂,可一旦爆发,便足以毁灭一切,石破天惊。

乞儿汤圆

是夜,空中薄雾萦绕,视线所及之处,有些看得不真切。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暗黑的时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皆在此时出来作孽,或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抑或是打家劫舍。

三天,整整三天时日,距离那场几欲作呕的欢愉,已经过了三天,可灵舒却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否还能停止颤抖,又该如何才能将那痛彻骨髓的一幕从她脑海中遗忘。

那三个猥琐地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留她一个人浑身颤抖得躲在房间内,双目呆滞得看着远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不断回荡着的,全是自己那让人羞耻与不甘的娇媚轻吟声。

这具身体上有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有了别的男人的气息,她再也不是王爷一个人的灵舒了……

她蹲在角落,伸手紧紧攀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太过颤抖。眼睛好热,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出来,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嘴唇都忍不住打起了颤。一头长发狼狈不堪得披在身后,凌乱至极,平日里那般爱美的她,此时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

她什么都不想去深想,脑袋尚存留着媚药的残留药性,有些发晕,她想站起身去找王爷,想哭着趴进他的怀中,让他向往常那样轻轻拍自己的脊背,然后听他的柔声安慰……

可她却没有勇气,或许至此此生,她都不会再有勇气,重新站在他面前。

脸颊上一片滚烫的热意,她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才惊觉,泪水早已布满了她的脸。

窗外的月色越加浓烈,灵舒只觉身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竟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身体依旧蜷缩成一团,却不知是身累还是心伤。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漫无边际的紫色萦绕,她无措得站在那,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袭妖娆紫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五月怀胎的女子,温婉又清丽的面容,这样好看。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二人沉默着四目相对,无人说话。

许久,才见那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嘴角慢慢挑起一个笑意,带着说不出的蛊惑与甜蜜,轻道:“因果循环,所谓尘世。”

灵舒大骇,转身用尽力气得奔跑,可饶是她如何奔,如何跑,她始终被困在那片紫色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梦境至此,猛然惊醒,灵舒刷得睁开眼,额头一片冷汗,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许久才缓过神来。

拿手帕擦干额头的汗珠,看着亵衣底下,自己身体上青紫交加的耻辱痕迹,心中恨意终是掩饰不去,尖锐的指甲尽数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这样的自己,越看越恨,越看越厌,心思每想一分,对叶欢的恨意便深一分,恨意每深一寸,杀意便蔓延一寸。

因果循环,好一个因果循环,叶欢,我便要你尝尝这噬心滋味,我势要饮你血,食你肉,不杀了你,又如何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灵舒手中木梳,应声而断。

这一切,皆发生在暗中,叶欢依旧在王爷府的院落中,懒洋洋得看着远处天空晒太阳。

只是,却任得凭空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气,让叶欢不禁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

她坐在门口,看着太阳从正头顶一点一滴移到斜西方,正打算让丫鬟将躺椅收了,准备去厨房拿晚膳,可院落门口,却跑进来了一个小厮。

叶欢一愣,她这院落虽不偏僻,可自从之前被千岁临那群宠妾们把她形容成是一个悍妇之后,再没有人敢踏入她院落一步,这小厮倒是够大胆,竟还敢来打扰她。

如此想着,叶欢兴味了,干脆抱拳站在原地等着他一路小跑到自己面前,停下,才看清这小厮倒是长得老实巴交,一派的憨厚模样。

“禀告夫人,府外有一个姑娘,说是让夫人今夜去客栈石华阁小聚,有要事相商!”那小厮的声音听上去也傻愣愣得老实,一听就知是乡下出来的小伙子。

对他的戒备渐渐淡去,叶欢皱了皱眉,想着个姑娘究竟会是谁,半晌,干脆问道:“我问你,那姑娘穿着的长裙颜色是什么?”

“回夫人的话,那姑娘穿着很鲜艳的紫色哩,那姑娘真漂亮,仙女下凡似的……”小厮不好意思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脑袋。

——着紫衣的姑娘,看来来人是冷浅无疑,冷浅来找她,说明决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自己说!

叶欢心中总算有数,冲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那小厮应是,转身很快就飞奔出了叶欢的院落,只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而是一路沿着院落墙壁,跑到了尽头,前一刻尚憨厚的眼神此时化作了阴鸷,嗜血的杀意毫不隐藏,确认周边无人之后,这才飞速飞身越过墙壁,消失不见。

天色一点一点黑了,今日千岁临依旧没有出现,叶欢也落个自在,正打算偷偷溜出府去,可丫鬟却死活不愿意她一个人出府,非要跟在她身侧陪着她。叶欢按捺不过,只好随她跟着,且今天的王府门口站岗的人很少,叶欢想了想,心中有了应数,干脆让哄了丫鬟先去引开他们注意,丫鬟纵然不甚愿意,可也奈何不了叶欢的几番求情,她叹口气,只好应是,随即向着那几个站岗人而去。

那站岗人听丫鬟说叶欢晕倒但又找不到管家的消息后,果然立马通通都去帮丫鬟找管家去了,叶欢躲在暗处观察着,见状,笑得有些得瑟,赶忙见缝插针,趁机一溜烟得偷跑出了府去。

她满心好奇冷浅究竟会对她说些什么,找了路人问来石华阁的地址之后,便匆匆朝着目的地跑去。

今夜夜色有些阴霾,空中总好似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雾。都城内的街道依旧热闹,灯红酒绿,信男善女,偶还夹杂着几对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鸳鸯们携手而过,羡煞了不知多少旁人。

只是这些风景叶欢却没有时间去理会,她脚步走得急促,匆匆行着,步伐也加快着,毕竟她的时间不多,她必须得要赶在千岁临发现之前赶回去。等穿过了好几条街道,越过了几多人群之后,她终于看到在前方正中镶金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得刻着“石华阁”三个镶金大字。

——总算到了!

她呼出口气,伸手抹了抹额头的薄汗,又整了整身上的长裙,这才慢慢朝着石华阁而去。因为冷浅乃是易容师,她不确定这回她又易容成了什么模样,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她,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伪装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且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叶欢的脚步慢了下来,她四处看着周围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人,只见她周遭全是路人,连个稍微出众些的人儿都没有,确认冷浅不会出现在身边的时候,叶欢终于压了压心思,走到了石华阁的正门前。

只是,她正准备踏门而入,却见她的眼角边,竟然飞快得掠过了一抹姹然的紫色,妖娆又魅惑。

叶欢瞬间被那抹紫色所吸引,她瞬间转头,捕捉到那抹紫色的身影闪进了旁边的那条暗黑的冗道之中。

她想也不想得跟了上去,也随之闪进了那弄堂之中。

只是,前方,却一个人都没有,方才那抹紫色的身影更是无迹可寻,——莫非,是幻觉?

挠挠头,叶欢有些不知所措了,又好奇得走进弄道的更深处,却依旧不见有任何人的踪迹。

夜色更幽静了,整个世界被浓郁的夜色所包围,她也只能依靠仅存的一点点亮度,依稀看清前方十余米。

算了,或许是自己眼花。叶欢终于放弃,撇撇嘴,打算原路返回,到石华阁内去好好找找。

她如是想着,转过身去。

可是,却只一秒,她的脖颈间,却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剑,就横放在她的肩膀上,剑稍在暗色夜光下,散发的血腥又森冷的光。

叶欢心猛地一跳,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可她只知道,她的生命,此时全在身后人的手中,只需一招,就可以让她瞬间丧命。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身后响起的话语口吻颇冷,声音更是出人意料的好听,一边说着,手中剑又逼近了叶欢脖颈一寸。

叶欢努力按压下心底惊慌,冷声道:“既然要夺我性命,总该让我死个明白,告诉我,买主是谁?”

“将死之人,无需知道,除了凭白让你在黄泉路上多份仇恨,你又何必自讨苦吃。”他口吻不变,手中长剑,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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