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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仙缘江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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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你也不要放跑我哦!”

云星河没有答话,只是紧了紧抱住怜卿的左臂。

“星河,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怜卿忽然抬头问道。

“你说。”云星河温柔道。

“在我临死之前,说你爱我,哪怕是说谎也行。”怜卿眼中流露出忐忑哀求的目光,惴惴地看着云星河道。

云星河默然良久,终究还是叹道:“对不起,怜卿。我,不想骗你。”

“就知道你是这样,连一个谎言都吝啬。”怜卿吃吃笑了起来,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可以了,星河。最后,让我在你怀里死去。”

“嗯。”

第三卷 剑对天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怜卿

独孤阳并非什么风雅之人,也懒得刻意做作,就那么走入怜卿闺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怜卿轻轻一笑,登时令百花都失去了颜色,道:“独孤剑圣当真与众不同呢,若是别人像你这样,只会显得无礼。但是独孤剑圣这番做来,怜卿只觉得十分自然,就有如行云流水一般,丝毫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她这话说得真诚,独孤阳生而便有如此气质,有如天地之清幽,万物之灵气,一举一动自心而发,暗得自然之道。就如云星河之神秘妖异,步九州之豪迈爽快,还有眼前怜卿之钟灵淡雅,都是生而有之,别人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独孤阳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

怜卿见他眼神清澈,丝毫不为自己美色迷乱,心中其实已经暗暗承认独孤阳能够与云星河比肩了。自她颜色初显以来,见过男子不知几何,但都对自己美貌只存欣赏,毫无亵渎之意的,便只有云星河和独孤阳两个。

然而两者迥然不同的是,云星河神秘而妖异,优雅而温柔,却又冷酷而残忍,无情,却又多情。他整个人便如月色般朦胧而优美,几乎是天下女子的克星,总是让人爱得忍不住想一探究竟,然而却永远触之不到。

而独孤阳的存在则有如苍茫天地间那颗熊熊燃烧的浩然烈日,光芒炽烈而刺眼,普照万物,然而却不会灼伤别人。与他相处,心中自生一股泰然安定之感,同时也会发自内心亲近相敬。怜卿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与他相处久了,定然会对他生出仰慕之情。

“独孤剑圣,真的没有让怜卿失望呢。”怜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两弧新月,右手托着香腮,嘴角微微朝右边翘起,露出洁白的贝齿,看起来极是娇美,惹人爱怜,“原本我还怕只有云星河的江湖,十几年后会变得十分无趣呢。”

独孤阳脸上的笑容依旧淡然:“怜卿姑娘谬赞了。”

“怎么谬赞?难道独孤剑圣认为自己担当不起?”怜卿慧黠反问道。

独孤阳被她这一问问得哑然失笑,道:“独孤阳不会妄自菲薄,却也不会自大狂妄。我一向只做我想做的事,别人说什么,我一概不管。”

“哦?”怜卿美目连眨,一双剪水秋瞳忽然饶有兴趣地盯着独孤阳,“听剑圣言下之意,似乎对云星河敌意不大哟?”

独孤阳一怔,继而摇头笑道:“江湖上传闻怜卿姑娘聪慧无双,果真是不假。不错,我与云星河,的确没什么仇怨,也便谈不上敌意。”

怜卿银铃般地一笑:“剑圣可能尚未清楚江湖上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呢,你与云星河乃是正邪两道无可争议的年轻一代第一人,俱为天骄之子,若是你们之间没有什么精彩的摩擦碰撞,只怕要叫人大失所望呢!”

独孤阳毫不在乎地一笑,傲然道:“我说过了,我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别人怎么说与我无关!”

“那请恕怜卿冒昧,再问一个问题。”怜卿凑过螓首,淡淡的女儿香气传来,独孤阳本能地微微退让低头,却正好看见怜卿颈间那一抹如象牙般的雪白,忍不住面上一红,连忙侧开头,道:“姑娘请问。”

怜卿扑哧一笑,明知独孤阳窘状,却不移开身子,反而细细欣赏着他脸上表情,似乎在看着什么绝世奇珍,直看得独孤阳俊脸通红,才笑吟吟道:“你跟云星河,会不会有可能做朋友?”

独孤阳被这话问得悚然一惊,就连刚才的尴尬也忘记了。

跟云星河做朋友?

独孤阳以前从未想过,但此时被怜卿一提起,顿时便觉此念如野火燎原般在心中熊熊燃烧而起,不能将息。

他们两个都是这个时代的宠儿,天之骄子,但就连独孤阳潜意识里,也从来只会从两人身为对立面的角度来想事情。但是,他们两个人,能不能做朋友呢?

若是撇开正邪之分,独孤阳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拒绝。

或许,在这个时代,云星河竟是他唯一可能的知己。同样,对云星河而言,他也是一样。

良久,独孤阳突然笑叹道:“可惜,云星河不像是个喜欢有朋友的人吧?”

“却也是呢。”怜卿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是怜卿失言了,剑圣莫怪。”

独孤阳暗暗苦笑,这哪里是她失言,分明是有意出言试探,不过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独孤阳也不欲多想。

怜卿看了看窗外,忽然伸了个懒腰,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怜卿有些疲乏,想要休息了。”

独孤阳微微一笑,也不介意,一阵清风吹过,忽然便不见了。

怜卿毫不惊讶,轻轻关上房门,对着屋里面道:“还不出来么?”

“怜卿竟然能够发现我来了?”一道有些讶异的声音响起,从怜卿牙床旁的香帘后走出一人,蓝发紫眸,一身白衣,赫然便是那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的云星河。

“不是发现,而是猜到。”怜卿笑容微微有些哀伤,“自我看到独孤阳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要让这个秘密不泄露出去的话,便要在第一时间封住我的口。而只有你,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圣地来,做到这件事。”

云星河默然,俊美的脸上笑容也略略收敛,缓缓道:“抱歉,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能太多。”

“我知道。”怜卿微微苦笑,哪怕是在如此时刻,她的风华依然绝代,“我不怪你,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我永远都不会怪你。只是,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云星河沉默片刻,走到她身前,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话。只见怜卿美眸倏地放大,惊呼出口:“这怎么可能……”

“止声。”云星河轻轻吻住她红唇,渡了一缕真气,助她稳定心神,才离开道:“你现在知道,为何之前我就警告于你,千万不要与独孤阳见面了么?”

怜卿默默点头,眼中泪花微现:“星河,你好狠的心!”

云星河笑着叹了口气,道:“只怪命运不公。若你先遇上的人是他的话,便绝不会有今日之事。”

怜卿擦去眼泪,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依然没有后悔过遇上你。”

她眼波温柔地看着云星河,这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便是有着这样无与伦比的魅力,让每个女子都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所有,哪怕是她这个武林第一才女也不例外。她甚至有些自嘲地想,这个世上,最不可能伤害云星河的,便是女子。

或许,只有爱上独孤阳的女子才会例外吧。

最终,怜卿幽幽叹了口气,道:“来,星河,坐下吧。至少最后是你陪在我身边的,这就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她拉着云星河坐到古琴面前,净手焚香,玉葱十指缓缓抚上琴弦,稍稍弹拨几下,一股悲戚之意便透了出来。云星河安静听着,默默不语。随着怜卿十指加快,一首哀凄婉转的曲子渐渐成调,云星河极是认真地倾听,轻轻斟过一杯茶,慢慢品着。

曲到中段,忽转凄厉,有如厉鬼夜啼,无常索命,惊得竹林之中各种鸟禽纷纷飞起,不断鸣叫。然而整个竹林已然让云星河布下了一层结界,这里发出的声音绝传不到外面。

怜卿越弹越急,十指变幻间几乎不见了踪影,直叫人眼花缭乱。只是她弹得这般急骤,曲中之意却越发温柔,仿佛如一泓水般要将人融化。云星河终于动容道:“怜卿今日一曲,琴艺已成,登临妙音达意之境。纵观古今,只怕也没多少人比得上你了。”

怜卿忽地双手用力,只闻铮的一声,琴弦齐断,也将怜卿双手勒出了丝丝血痕。云星河叹了口气,道:“怜卿,佳曲难得,你这又是何必?”

“因为这样,你才会永远记得我。”怜卿微微一笑,依偎入云星河怀中,“星河又怎会不知道,怜卿之所以能弹出这首‘无恨’,都是因为你。”

“‘无恨’,是你取的名儿?”云星河叹道,“其实,我倒希望你恨我。”

“恨不起来。”怜卿紧紧拥了拥云星河,把头埋在他胸前,道:“因为我怕一旦恨了你,奈何桥上喝了孟婆汤,下辈子就不能遇到你了。记得哦,如果以后你遇见一个和我一样聪明的女孩儿,那就是我了,就算我已经忘记了,你也不要放跑我哦!”

云星河没有答话,只是紧了紧抱住怜卿的左臂。

“星河,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怜卿忽然抬头问道。

“你说。”云星河温柔道。

“在我临死之前,说你爱我,哪怕是说谎也行。”怜卿眼中流露出忐忑哀求的目光,惴惴地看着云星河道。

云星河默然良久,终究还是叹道:“对不起,怜卿。我,不想骗你。”

“就知道你是这样,连一个谎言都吝啬。”怜卿吃吃笑了起来,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可以了,星河。最后,让我在你怀里死去。”

“嗯。”

第三卷 剑对天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威震武林会(上)

会客厅中,武林会派出招待独孤阳等人的人,依旧是龙烈、楚云海两位长老。几人正相谈甚欢,不料厅门猛地被粗暴地踢了开来,一人当先冲进来大吼道:“独孤阳!你刚才在怜卿房内做了什么?”

龙烈猛地站了起来,怒喝道:“向猛!你在胡闹什么?”

冲进来的这人名叫向猛,乃是向闲然之孙,仗着爷爷地位,为人霸道暴躁。他性好渔色,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然有了三十多房妻妾,两年前怜卿入会时,已经被他一眼看上。不过怜卿地位特殊,智谋又远胜于他,是以这么久以来向猛都未能得手。

向猛怒道:“龙长老,你说我胡闹?你最好问问这个独孤阳,究竟是谁在胡闹!”

龙烈见向猛身后群人中,除了他的许多跟班之外,还有一些平日里素是公正的护法、长老,一时间也是犹豫了,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向猛指着独孤阳道:“一看到这厮上岸,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怀好意,来者不善。果然,怜卿一时糊涂,竟然邀请他单独于房中相会。我放心不过,待他一走,我便立刻前去察看,哪知,竟然发现怜卿死在了房中!”

“什么!?”

厅中诸人皆是惊呼,连独孤阳也不例外。适才怜卿还活生生地与他笑谈,怎么转眼之间,就香消玉殒了?向猛言语中对他多有不敬,原本独孤阳已打算教训一下他,但此时听闻这事,也便放过了他。

向猛说的其实有些虚假,他是担心怜卿不假,却并非事后才去,而是早已偷偷潜伏在竹林之中,伺机潜入怜卿香闺。只是云星河早已来到,但不欲怜卿香闺附近染血,便只是弄昏了事。待他醒来时,云星河早已离去多时。

但这一段乃是丑事,向猛自然不会说出。

向猛冷笑看着独孤阳:“倒是装得挺像,但今日之内只有你一人进出怜卿房中,若不是你,还会有谁!”

独孤阳沉声道:“我可以保证,我离开怜卿姑娘房中之时,怜卿姑娘的确仍是在世!”

“你说是便就是了?那时候谁看见了?”向猛冷笑越甚,突然指着独孤阳喝道:“卑鄙小人,定是你见怜卿貌美,动了色心,怜卿不欲从你,你才愤而下了杀手!来人哪,给我把他抓起来!”

“是!”左右跟班立刻大喝应道。

独孤阳冷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否有那个本事?”

向猛暴怒道:“独孤阳,你敢反抗?乖乖束手就擒,莫要与武林会作对,还可留你一条全尸!”

这下连龙烈也看不下去了,叱道:“向猛,你说话注意一些!你何时能够代表武林会了?”

“龙老头,你别得意,我爷爷的令牌在此!”向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武林会总主之武林令,“我乃是奉爷爷之命,来捉捕独孤阳的!你们两个老的最好不要阻拦,不然视为叛出武林会!”

龙烈和楚云海气得老脸铁青,他们如何不知道,这块令牌多半是向猛从向闲然那里偷来的,但毫无证据,便是指出来了向猛又怎会承认?

向猛得意地看着两位平日里严厉批驳他的长老被他气得无法说话,向独孤阳道:“独孤阳,还要负隅顽抗么!?”

独孤阳本以为他是因怜卿之死才对自己态度恶劣,本也不欲计较,但此时见他作为,便知他平日为人定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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