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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太后有喜-第6章

小说: 太后有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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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西西!”

“嗯。”我习惯性的应声,却发现夷盯着我瞧的双眼正绽放着别样的光彩,一动之间,我们竟以屋檐为席夜幕为帐,交织在了相府的屋顶上。

夷饶有兴致的俯望着我,“南西西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出宫就用这个名字。”

“真的,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嘿嘿。”我高兴,他这是在夸我。我的本名呐,自然不错,哪像芈八子,米八子,难听,难听的紧。

“就是俗气了,不过挺适合你在外的身份。”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打算看到我不爽的样子。

我递了一个白眼给他,俗你妹,这么高雅的名字只能说你不会欣赏。老娘早晚会找到一个懂得欣赏的人。



在我以为他拉我到屋顶去晒晒月亮就该下去的时候,他竟不着痕迹的解了我的腰带,肩头一松,这身我本认为贴身的内侍服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的褪开,我只觉得羞赧不住,忙伸手往肩头拉了拉,遮住了这边却曝光了那边。而夷自己却能衣着齐整的对着我上下齐手。

“不行不行,会被人听到的。”屋顶不会被人看到,但总不能保证闷声解决战役吧!我慌了,却没能阻止夷当着我的面褪去底裤。“夷,嗷……”我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但却止不住袭上脑门的热浪。

“芈儿,你当真是个磨人精,方才在宴上竟敢公然勾引我。不过……你倒真是我的知心人。”他扒下我的双手,略带酒味的气息灌入我的口中。夷这话的意思是我借机离开,他才有机会与我在这房檐之上享这一度欢欲。我当真是冤枉,平白让夷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说成是我勾引的他。

突闻檐下声音传来,我不禁倒吸了口气,就连吸呼都摒住了。

有一人说:“真是奇怪了,戎王明明是去解手,这一路上怎么不见他的身影呢?”

另一人说:“诶,戎王该不是迷路了吧!他方才不让我们带路,这下可好,若大的一个相府,让我们上哪找去。”

再一人说:“诶诶,我方才送酒上厅堂的时候无意间瞧见戎王身后那个常侍与戎王之间做着非比寻常的举动,那样子看起来可以暖昧的紧哩!”

有一人问:“是不是那个在园子里调戏公子的常侍。”

再一人回:“正是正是,想来外间传闻不假,戎王被太后肆虐成了断袖之徒,只是可惜了那个常侍,生得唇红齿白,就连那身段也跟女人差不离,就这样给糟蹋了。”

另一人笑说:“什么糟蹋不糟蹋的,你们还想着宫里的内侍能取妻生子不生,那些都是泡影,若能成为戎王的面首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有一人催促着:“诶,先别说这些了,快点去找戎王吧!听说他发起火来很吓人的。”

听着底下渐行渐远的声音,我不禁舒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自鼻端溢出一声轻呼,舌尖缠绕而来,抵在舌苔上漫舞,轻盈的就像是壁虎漫步,我的呼吸声重了,四肢瘫软,攀在夷肩头的双手时而有力时而没劲的揪着他的衣边时扯时松。

在夷的带动下,从舌尖开始慢慢的复苏盈动,勾搭他的舌尖,相互纠扯着、缠绕着,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



等到这场野战打完后,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夷却二话未说,再次替我收拾起来。

“诶,方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急。”瞧他利落的整理好我的衣带,又忙着绕手在我脑后拢着一头凌乱的发丝,我大感诧异。

夷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贴在我耳边的侧脸不时的吐着热气在我耳窝边上,调笑了句:“你要是想继续那我便省得麻烦了。”

“你就知道威胁我。”我反口就咬了夷的耳垂,在他摆正我头顶的帽子后一把将他推开,却在站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滑朝着檐下滚去。

“你真胡闹。”旋身落地时,夷的脸倒是难得的沉了,揽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有半分松懈。

我惊魂未定,又被夷这声一吓,当即推开他指着屋檐的方向脱口骂去:“真是混帐,敢令本宫摔跤,明天就命人把这屋顶掀了。”

“——哈哈。”夷被我的举止逗弄的开怀大笑,“你凭什么掀人家右相家里的屋顶,他又没得罪你。”

“我,我。”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若是说樗里疾家的屋顶太滑了,害得我差点摔死,那人家会不会问我几时爬上去的呢?

“好了好了,以后不许这样了。”夷笑了声,拢手摆了摆我头上顶着的宫帽,又说:“走吧!别真的让樗里疾以为我有断袖之癖,Zei8。COm电子书那他就不会舍得把女儿指给我了。”

“老狐狸。”我嘀咕着骂了句樗里疾,旋即又忍不住哧笑出声,揽上夷的手臂,垫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说:“你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难不成我们以后还有这种机会打野战么。”

他一个忍俊不禁,顿时开怀灿笑,捻指捏了捏我的鼻尖,“你若想有那便有。”

“诶呵呵,不了不了,这种待遇我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说罢,撒开手,昂首朝着小径走回。

令我意外的是,樗里疾这个老东西当真把他们家三个小妮子通通喊到了厅堂内,看她们的架势,誓要迷倒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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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第九回 。。。

为免让樗里疾看出什么端倪,遂就跟夷交错着回到了厅堂。

不待樗里疾说什么,夷就已经虚张声势着说道:“右相不愧为三朝元老,若大的相府果然不同凡响,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本王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回到这里,咸阳宫也不过如此呀!”

樗里疾谦虚着:“诶诶,戎王过誉了,本相这府中也是虚有良屋几间,金玉其外罢了,内里几何戎王这一眼就能看得清透。惠文王、武王爱戴,这才有了相府若大的府地。府内肃清倒是令戎王笑话了。”

我撇了撇嘴,不屑地白了樗里疾一眼,动不动就把两个死鬼搬出来,吓唬谁呢,虽说我们现在势均力敌,但整个朝堂之上还不是我作主。

樗里疾呵笑间又向夷引见了一直坐在他旁边席位上年轻人,竟是园子里无意撞到的奚祁。

“戎王,这就是本相同你提起的犬子,奚祁。祁儿,快见过戎王。”

奚祁双手端着酒樽,直起了背,一板一眼的模样象及了老夫子,一点也不像坐在他旁边的那个老不要脸。

“戎王大名奚祁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奚祁敬戎王。”隽秀的脸庞不染尘埃。可就令我觉得言辞刻板,举止僵硬,不像在花圃遇到的那个二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是紧张或怯场了。

见他目光斜向我偷偷瞄了眼,我马上朝他挤了挤眼,他一赧忙又收回目光与夷隔案对饮了一樽。

待夷将酒樽搁在案上后,我很尽责的上前替他斟了酒,而后退回到身后,这期间就连眼睛也没有摆错地方。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将内侍的身份演绎的是淋漓尽致,不知道奥斯卡里面有没有一个最佳尽职奖?



方歇下一口气,就听到樗里疾拊掌示意着什么,顿时钟鼓齐鸣,虽未有王室的规格,但也不失其该有的水准。

依稀之间,伴随着音乐声,几多舞姬自殿侧袅袅娜娜的依次行出,她们跳的是那种传统的宫廷舞蹈,不时的自裙摆下方显露出那一双双赤足在夷面前来回诱引,儒裙虽不至于令她们太过暴露,但她们的胆子却是过分的暴露了,这不是摆明了赤果果的诱惑。睨眼樗里疾,他正意味深长的盯着夷着,不时的捋了捋那一缕山羊须,贼目中尽透满意之色。

我眦之,收回眼瞥向夷,他正饶有兴致的将那些舞姬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着,嘴角那抹耐人寻味的笑就没收起过。

我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夷:色狼,种马,生儿子没屁/眼……

伴随在乐舞之中的觥筹交错令在席的几人或多或少的饮高了,醉眼蒙胧之际,樗里疾再次向夷介绍起了他们家的另外几个成员,且都是女眷。瞧瞧这老不死的东西,在三杯黄汤下肚后,他想使酒后乱性这招,不要脸,当真是不要脸。

有婀娜秀气女踩着碎步拖着曳地的裙摆迤逦而至。她微侧目,娇羞答答的以双手递上一觖黄酒,柔声细语好不令人骨骼酥麻,“小女采姬,见过戎王。”她婀娜半屈,恰能令膝坐的夷与她平视,这样一觖美人献上的美酒自是没有理由拒绝。

夷甚至是毫不犹豫接过了采姬递来的一大觖黄酒,扬声晒笑,“采女婀娜,闭月羞花,右相福气,福气呀!”说罢举起酒樽,豪迈的一饮而尽。饮罢,两眼的聚焦仍在采姬身上,好似在欣赏层叠衣裙后面的诱质身体,仅以眼神就把人给蹂躏了。

采姬退开,又有盈润丰姿女行至案前敬酒,看她眉眼之间毫不掩饰的递送着款款曲意,愣是目不斜视的我都能感觉到千伏电压朝着夷摒射开去,委身之时,将身子有意朝前倾来,似乎想更进一步看一看夷,“小女珏姬,久闻戎王大名,今日有幸,珏姬敬戎王。”她将欲行无意散翻酒樽之举,夷似有意却无意的伸手托了珏姬一把,成功的令二人相互占了便宜。

待一觖再饮毕,夷看似认真中又夹杂了些许骚样,眼波流转在珏姬挺拔的波浪上,口水将欲溢出,“珏女落落大方,丰姿天成,右相,本王好生的羡慕啊!”

羡慕你妹。我不踢他,我掐他,看他知不知痛。简直太放肆了,当着老娘的面公然调戏贼家妇女,虽说樗里疾家的女人不调戏白不调戏,但也不要做的这么浪,活像是刚从寺庙里放出来的。刚才才跟老娘在野地里打完野仗,转眼就成和尚了。

另一女上前时我已自动把目光转向了他处,却见奚礼眉目带笑的看着我,迎面着扑来如沐春风的感觉,心情顿畅,不觉冲着奚祁咧嘴笑去。

突感一道凛冽的目光射来,转眼一瞧,樗里疾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我仰了仰头,咧嘴笑容更灿,看,老娘就是要把你看的头皮发麻。想他樗里疾在面对我的时候,我可都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姿态,他又几时看过我在人前笑,还笑的这番不要脸,纵使他刚才怀疑我什么,现在他也只会担心他的儿子会不会被我诱成断袖。



待我得意后,回眼已瞧见夷将三女的敬酒饮尽,那三女恬静灵气,眉眼之间自成一股子高贵的气息,且找不出一丝矫揉造作之态。乍看之下还与奚祁的形容有几分相似,但她很显然不喜宴客的场合,在敬完酒后就借故退出了厅堂,我的视线追着她消失的身影竟久久无法回神。

宴席将毕,樗里疾出言相挽,“今日天色已晚,戎王不如在府中暂住,明日再行回宫。”但再瞧他那双炯炯的贼目递送给夷的神色,又是透露着多么不同寻常的信息。

“这,恐多有不便,本王……”夷站起身,顺势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倾尽半身之力在我身上,脚步不甚稳当,口齿亦不太清,“右相府中诸多女眷,本王若是住下,怕会给府上带来不便。”

“诶,戎王过虑了,你我二人均不是那拘泥小节之人。再者,戎王如此醉态回去,本相当真是不放心。你就不要再与本相客套了。”樗里疾极力劝说,不待夷再做何反应,他又转身向随侍一旁的小仆吩咐道,“快去准备,今晚戎王夜宿府中。”

“那本王,恭敬不如从命了。”夷拾阶下台,揽在我肩头的手臂重了重,不时的还打着几个酒嗝以示他醉的不轻。

我撑着夷的身体举步维艰,樗里疾想命人帮忙,都被夷好意拒绝了,似要将我压垮方肯罢休。



厢房没有我甘泉宫来的豪华气派;仆人将我们引至;自己便退出房去。

里里外外的转了个圈,回到寝室的时候却见夷正盯着我不眨,我努了努嘴,走到他旁边坐下,凑近嗅了嗅,不觉皱起眉头,水酒味、脂粉味,当真令人呛鼻。转头往另一头躺下,骨骼舒松,忍不住舒了一口气,“累死我了。”这一个晚上,又是站班,又是打野战,我可是疲惫的紧。

“西西。”夷轻唤我名。

“嗯!”我侧头看去,他晃了晃脑袋,貌似真的醉了。

“服侍本王沐浴。”他自己动手解着腰带,说话的时候背身对我。

我毫不犹豫的朝他蹬了一脚,“你真当南西西是用来使唤的是吧!”

“啊,你反了不成,敢对本王动手动脚。”他踉跄着脚步跌坐回床沿,伸手揪起我,再反手将我按在他的腿上,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我的臀上。

“唔……你这个混蛋,你敢打我。”我挣扎着,手脚并用。

“我让你再掐我。”夷一点也不客气,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上,任凭我扭曲的像一条蚯蚓,他仍是一下接一下的揍着我的臀。

我不甘示弱,愣他再怎么打我,落掌的时候威力还是缓和了不少。但我却不甘示弱的顶回去,“我掐你怎么了,我掐你是给你面子,若是别人我还不掐呢。快放开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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