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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后有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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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一剑是从刺客的背后直刺入心脏,丝毫不差,一剑毙命。”夷斩钉截铁地说着令我惊诧不已的话,旋即他又说,“先别说刺客的事了,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里,我令宫医来给你瞧瞧。”

我按住了夷的手背,扯起唇角笑着,柔声说:“不用了,方才木庶长奋力相护,我倒也无恙,只是还有些心悸,歇息一会儿就好。”

我既这样说了,夷也不免强什么,扶起我就往寝室内走回,他说:“你先回榻上歇会儿,我去外头看看。”夷并没有说要去做什么,可我知道,他要去重新布防对内宫的守卫力度,想来他是怕再有些类事件发生。我知道,这个刺客与上次掳劫我的那个人不同,上次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杀人的能力,且没有杀人的勇气。但这次这个绝对是直奔杀我而来,目标相当明确,不死不休。



夷走后,我就将阿裳唤了来。“你去看看木庶长,看他是否有碍。”说完,我不忘再嘱咐一句:“这事别让戎王知道。”

阿裳迟疑了下,但还是应声退出了寝室。

阿裳走后,我便陷入了沉思。若说之前掳劫我的那个人是为扁鹊而来寻仇,倒也情有可原。但今次这个刺客一定不简单,他更似一个死士,唯不知是谁人买的凶。樗里疾决计做不出这小人行径,不论他再怎么与我政见不合也不至要杀我。

武后离秦也已三年,起初的时候她还信誓旦旦的与我誓不两立。当然,我跟她从来就没真正的和谐过,所以在她的儿子死后,她也曾有那么一段时间不住的背地里搞反革命运动。虽说未对我跟羸稷造成什么伤害,但我最终还是成功地把她驱逐出秦国永世不得踏入秦境半步,所以她的可能也不大。

这一下子倒是令我犯难了,难得说在我上芈八子身之前她就已经跟很多人结下仇怨,而好死不死的,这些人如令翅膀都硬了,正好探悉到我离开咸阳,这便一路尾随着来了骊宫,又寻了个好机会混进宫来。

可是,骊宫不同咸阳宫,这里可以称的上是皇家的度假场所,没有进出的官员也没有过多的宫人内侍。宫禁更是比咸阳宫还要严苛,决计没有人可以混得进来。又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我晃了晃脑袋,越想越乱,越乱越没头绪。遂命令着自己将所有的杂念统统抛开,待静下心来的时候再来好好回想。



阿裳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看着我时欲言又止,想言而又不敢言,扭扭捏捏的着实令人看了心急,我说:“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其实我更是担心木易是不是真的受了什么重伤,阿裳不敢对我坦言却令我更加忧心。

阿裳嚅嗫了下,垂首道:“奴去的时候正好瞧见木庶长在上药,想来,是受了伤。”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生怕被我听到似的。

听之,我坐直了背,紧张着直问:“他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有无大碍,宫医去瞧了没有。”

我这一串话问下来,就见阿裳呆呆着双眼看着我,活似见到了鬼。

 36、第三六回 。。。

被我这样反看去的时候,忙又敛了自己的惊讶的神色,将头低了低,应声:“奴并未探知,木庶长面色无异,直说那是旧伤令奴不要张扬,可奴瞧纱布上的鲜血又觉得不似旧伤所至。”

我心头一惊,人却已离了榻,正待往外走的时候,又觉得以太后之尊去探望一个侍卫有点说不过去。再者,这事要是让夷知道了指不定要惹出什么祸端来,到时真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

于是,我又折回到榻上躺着,指使着阿裳:“你去将木庶长唤来,本宫有事要问他。”叫他来让我看,总比我纡尊降贵去看他好。

这回阿裳倒没有犹豫,颔首就退出了寝室。

阿裳一出门,我又坐不住了,来回着在殿内踱步,时不时的瞥眼殿前,不知木易伤的重不重。

37

37、第三七回 。。。

等到木易那翩翩的风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那容貌再次祸害了我的双眼。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冲上去吃他豆腐的冲动,欠了欠身,拂手免了他欲行礼的举动,强自平和了心境,道:“本宫听说木庶长受了伤,可有大碍。”我自认为不着痕迹地说着关切的话语,不知道有没被木易给瞧穿。

木易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改变了面色,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他抱拳垂首,一本正经地说:“谢太后关心,属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从木易十足的底气来听,应该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真的只是皮外伤,我是不是过分的担心了?唉,我真想上前扒了他的衣服好生瞧瞧,到底是伤到哪了。可我这个身份自然是不能做出这种跌份儿的事儿。不得已,我只得强自按捺下焦躁不安的心。我说:“诶,你为救本宫而令自己受伤,本宫该好好赏你才是。”我想了想,要赏他什么好呢?钱财、美女、还是地位。

木易略有惶恐,直道:“属下保护太后不周,才令刺客闯入,太后未言责罚已经是对属下最大的恩赐,属下不敢妄自讨赏。”

我只能说木易太实诚太本份了,但我身为太后,出手自然是要比常人阔绰些,不能只是口头奖励,我要实质性的赏他点什么,这样,我的内心才会平衡。我说:“不如这样,本宫就赏木庶长几天假。”赏金赏银还不如赏他几天时间好生的休养,这样既不让人觉得我的举动过分的亲近,也不会令人说我太过冷漠。嗯,这个主意甚妙,甚妙。

岂知,我这话堪堪说完,就见木易大惊,忙自屈膝就往地上一跪,他说:“望请太后手下留情,纵使是罚俸降职,属下也绝无怨言。只求太后别罢免属下,属下保证此类事件决计不会再有第二次。”说罢,伏于地未敢抬头。

我瞧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以为我单纯的赏他几天假是想把他开除了吧!怎么能,我开谁也不会开木易。我咳了咳,招呼着他起身,语重心长地冲着他说:“木庶长误会本宫了,本宫只是想让你清闲几日,也好安心把伤养好。这样,你才能有强健的体魄来保卫本宫的周全。”

木易似懂非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将头微低下,保持着应有的规矩,才再说:“属下谢太后厚爱。但,属下还是希望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望太后成全。”

我不自觉地搐着嘴角,他怎么这么死心眼,是怕别人夺了他的位置还是怎么着。来了这么久,我还是无法理解他们这些忠诚之心是如何培养出来,我这儿好心好意的想给他放个假,非但不领情,还摆出一副我欲抢他饭碗的样子。

多争无益,遂就随他去了,爱上班上去,只是到时候要惹得我心疼偶像就实在是划不来了。



转念一思,我这才想起,不禁询问木易,“可知刺客是何身份,禁卫处是否出了什么纰漏。”若非此,一个樵夫决计不可能进得宫来。

但见木易神色骤沉,很是自责地垂首道:“宫禁处原本是早晚更替换岗,只因属下这几日被调至内宫……所以,宫禁就有所松懈,想来那刺客抓准了这个时机才混进宫来的,都是属下失查。”

我一愣,这往上追溯,我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我将木易调离,宫禁处也不会松懈,刺客也就无机可乘。我摆了手,罢了再去追究谁人的责任,只问:“可否查出刺客的身份。”

对于这个,木易倒没有犹豫,直说:“可以是可以,就是需要花费些时候。请太后放心,属下一定会彻查此事,揪出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我还想再说什么来着,就见殿前人影晃动,定晴瞧去,是夷回来了。木易很识趣,恰时告退了,我本还欲与他再近一步的亲近亲近,比方坐的近一些,好饱一饱我的眼福。可惜了,这么大好的一次机会就这样在想法堪落下的时候被扼杀了。



夷这次可是生了疑,看着离去的木易直问,“他来做甚?”眼中明明白白的透露着怎么看都不单纯的神色。

我故作无恙,朝着夷眨了眨眼,装着逼。我说:“方才听阿裳说木庶长受了伤,好歹人家也是为了护我才受的伤,这便将他传来瞧瞧。”夷抿着唇不说话,我这又接着说:“啊,你说,你挑选来的人是不是都像木庶这样正直、忠诚。”其实我是想说死心眼来着,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样说太不给夷面子了。

夷挨在我身侧坐下,执起我的手握在手里揉了揉,理所当然地说:“你既将他调来守卫内宫,保卫你的周全自然是他的分内之事。此次好在你无碍,否则我绝饶不了那一干内宫侍卫。”说着,又是认真地瞅着我,复道:“木易不过一个庶长,你一个太后,没有必要亲自召见,他若是真的立了功,多赏他几个月的月俸便是,但这次刺客行刺事件他却有着不可推委的责任,我们不惩罚他已算法外开恩。”

我应称着点头,似乎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同一个低低在下的侍卫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那样只会惹人诟病,与已无益。跟夷混在一起并在此暗度陈仓虽说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但好在,夷的身份不容小觑,至少还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所以,养了一个强捍的情人,就决计不可能再有养小白脸的可能,就连念头也要掐死在摇篮里。否则,受罪的只会是势单力薄的小白脸。

我伸手揉抚着腹部,斜斜倚进榻背上,舒了口气。这才想起前时之时,我说:“方才缝好了一件孩子穿的小衣,搁在案上了。”

夷挑了眉,唇角轻扬,笑的耐人寻味。他没发表什么个意见,走去取回了小衣,很是欣喜地捧在手里左右翻看。夷说:“这么小的衣衫,怎够穿。”他回坐在我身侧,将小衣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阵,瞬间淹没在魁梧的身躯上。

我忍不住掩唇轻笑,“你怎么也会说这种傻话,刚刚生出来的孩子能有多大,莫不是要穿像你这么大的衣衫。”

夷这才觉察到自己方才说了多么不恰当的话,忙敲着自己的额头笑说着:“你瞧瞧你瞧瞧,我这一时给乐糊涂了。”只是,在他轻扯小衣的袖子时,我们明显得都听到了一声‘嘶’响。夷的笑容僵在唇边,像是要撇清自己的肇事责任,忙自将手里的小衣一撒,说:“阿裳挑的这是什么布料,如此脆弱怎么让我们的儿子穿。”

我拾起被扯破的衣袖,不自觉的瘪了唇,这哪是布料的原因,当然也不是被夷那一扯给扯破的。那是我缝得不给力呀!我说:“你别替我找借口了,我明日非得缝出一件结实的小衣。”话堪堪说完,就觉腹部一阵抽疼,“哦呀……”

我轻呼了声,倒是把身侧的夷吓的不轻,忙握住我的手直问:“怎么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我不禁低头瞅着隆起的腹部,柔声道:“孩子在踢我呢。”突然感觉好幸福,我现在已经感觉的到他了,伸手轻抚着方才被他踢过的地方感受着与他的轻触。夷亦是难掩兴奋,试探性的伸指轻触着,好似太过用力会把孩子吓到一样。

我握住夷的手放到腹上,恰好,腹中再次传来孩子欢快的举动,像是在翻身又像是在伸展着懒腰。夷的手指缩了缩,笑不拢嘴,侧着头更似在倾听一样,口中直说:“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芈儿,他在动他在动。”夷兴奋的像个孩子,就像是第一次进动物园的孩子那样见着什么都稀奇。

这个轻微的胎动令我跟夷两个初为人父母的人欣喜不已,这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劲儿头足足感染了我们好久好久……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却一直难以入眠,不知道是因为傍晚的时候被腹中的孩子踢了几脚的原故。但很明显,我这不是兴奋的难以入眠。左右翻转着,想要寻一个舒适的姿势来睡,但左右着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当我侧身背对着夷时,他自身后将我圈在了怀里,令我不能再随意动弹。鼻息吐在脖子上,痒痒的,夷说:“你怎么了。”很显然,他也被我扰的不能安睡。

我眨了眨略显惺忪的睡眼,其实我是很想睡的,可偏偏感觉哪里不适,想睡就是无法入眠。我昵喃了声:“没,没事。”闭了闭眼,往夷的怀里缩了去,期望能够在他的眷护可以静下心安下神。

不知不觉中,缓下了劲儿,竟也浅浅的睡去。但终究是睡的不踏实,梦魇缠绕着令我寐不能适。

“痛,好痛啊……”喃喃自语着却是被夷摇醒的,他俯望着我直问:“芈儿,你怎么了,哪里痛。”

我拧起眉,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腿腹的抽搐令我很是不适。但却在不自觉中屈起脚,口中直喊,“痛,脚痛,好痛啊!”

夷迅速翻身坐起,捋起我的裤管忙说:“放松点芈儿,别绷着劲儿,是脚筋抽搐了。”他边安抚着我说,边在我的小腿腹上来回揉抚着。照着夷所说的,我渐渐的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抽搐的痛感也在他的揉抚中缓缓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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