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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教主让我轻薄下-第5章

小说: 教主让我轻薄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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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独孤冥还在孜孜不倦的想逼出摄魂钉,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要改过自新?对于这个说法,了然还是有所顾忌。

“不怕的,我已经跟独独说好了,他谁也不会报复,会乖乖的跟我回去!”

独独?了然大师跟空虚道长互相望一眼,非常困惑。

东恒在一旁已经懒得再解释了,他叹口气道:“方丈,日后出事,由我飘渺宫全权负责!”

“不知阮门主如何说动魔教冥尊弃暗投明的呢?”空虚道长很好奇。

阮浓想了想,正要说话便被东恒瞪了一眼,她只好恹恹的扁嘴,将想好的话咽下去,换一副大家都能接受的说辞,郑重其事道:“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空虚道长一甩拂尘,道一句:“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当年老门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撼动那魔头一分一毫,如今小门主只用三寸不烂之舌便叫魔头放下屠刀,阮门主,您功德无量,贫道回去之后定当每天三注清香为您祈福!”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放人!钥匙呢!”阮浓朝了然伸手。

了然道:“施主,钥匙不在老衲这里!”

“啊?”东恒与阮浓同时惊叫起来。

了然慢悠悠道:“阮门主为何如此吃惊?当年锁住冥尊之后,钥匙一直就是老门主保管的!”

突然一阵风刮过,阮浓已经不见踪影。

地牢还是那个地牢,阮浓手握大斧头站在独孤冥面前。

独孤冥没有诧异多久,施施然的轻笑:“你准备用这个劈开这四根玄铁链?”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钥匙我找不到了!”

独孤冥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犯傻的样子。

阮浓正准备付出行动,突然停住道:“对了,我有话要说!”

独孤冥双手抱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阮浓搓搓手,上前一步:“你应该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出来之后要跟我两年的!”

“……”什么叫跟她两年?

“你要听我的,不准擅自离开我十丈以外!必要的时候要保护我,有人暗杀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去帮我摆平,还有,这两年期间你不可以跟魔教有联系!”

独孤冥换了个姿势抱胸,口气更加冷冽:“你是不是很缺乏安全感?或者你更需要一个保镖?”

阮浓没有答话,继续道:“还有还有,为了不造成白道中人的惶恐,你平时要低调,不能随便报出你的名号!也不能给飘渺宫抹黑!”

“我的名字很丢人么?”

“不丢人,只是很吓人!”

独孤冥的脸色已经阴转多云了。

“这应该不难吧!”阮浓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为何执意要放我?”

阮浓瞄了瞄他胸口的摄魂钉,认认真真道:“要听委婉的原因还是直接的原因?”

“直接委婉一起说!”

“我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需要一个武功高强,并且长的又好看的人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安全了!”

“这是直接的原因?”明显是拿他当保镖!

“不,这是委婉的!”

“那直接的呢?”

“我怕死!”

“……”还真直接!

阮浓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说的那些应该不难做到吧?”

独孤冥环顾四周,这四面都是墙壁,什么都没有,就算他性情再怎么喜欢安静,在这个连屁都不常听到的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五年,那也会疯的!

“就两年么?”独孤冥再次确认道。

“恩恩,你放心,就两年!”阮浓拼命点头。

独孤冥缓缓握紧拳头,定定的看着阮浓。

阮浓手持斧头,一脸兴奋。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洞内安静异常,偶尔有风进来,吹动洞顶那盏大转灯,引得四周墙壁上的梵文转动更快。

佛香缭绕,将四周勾勒的越来越虚幻。

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却有着说不出的紧迫,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场。

独孤冥看着眼前这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矮子,眼中的质疑与猜测渐渐隐去,似乎微微上扬唇角,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表情。

“好,我答应你!”

阮浓激动的上前抱住独孤冥的腰,却触碰到他身上的摄魂钉,惹得独孤冥一阵不悦,伸手猛的卡住她的脖子,拉开两人距离。阮浓被迫抬头,她张了张嘴,竟发现上方的脸与刚刚的和颜悦色差之千里,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阴霾毒辣:“答应你归答应你,但我不保证两年之后会不杀你!若你再敢随便碰我,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手往前猛的一送,阮浓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

独孤冥冷冷一哼,转过头。

碰到钉子了,但是这点意外丝毫没有让阮浓的好心情受到一点影响。

“好,我不碰你,但我,你可以随便碰的!”

独孤冥眉角狠狠抽了一下,手掌捏的嘎嘎作响。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跟女人一般计较。尤其是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独孤冥一直在叮叮当当声中度过。

东恒,西易,北辰风,南怀素拿着自己趁手的兵器对着玄铁链子一阵猛砍。

阮浓时不时上来帮忙,她那专注的样子令南怀素感慨良多,若是平日练武也有今天这样的劲头,她早已天下无敌了!

砍到第三天的时候,四条链子都出现了小小的缺口。

在大家中场休息的时候,了然进来了。

“阿弥陀佛,阮门主,借一步说话!”

看方丈的脸色好像有了了不得大事!

第九章 终于可以出去啦!

第九章阮浓以为方丈要反悔,出了地牢,了然道:“阮门主,今日我收到官府衙门的通传,说皇帝微服要到我寺庙祈福,其中还有不少女眷,门主,江湖跟官府向来没有什么交集,加上飘渺宫全是男子,还请门主速度快一些才是!”

阮浓若有所思:“所以你要赶我们走?”

“阮门主,老衲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怕发生什么事连累我们对不对?”

“是的!皇帝这次出巡,免不了带有女眷!”

“还带着女眷?”

“是!听说是淮南王的小郡主!”

“郡主多大啊?长的漂亮么?”

了然怔了怔:“这恕老衲无可奉告!”

“其实吧,我也很想把独独尽快带走,可是你们那根链子质量太好,换了好多兵器才砍了个小缺口,不知方丈你是否有办法呢?”

“这不难,老衲立即召集寺里的得道高僧助门主一臂之力!”

于是,少林寺所有的高手都聚集在地洞里,人满为患的景象着实壮观。

金刚指,铁布衫,挨个上。就连空虚道长都来凑热闹了。导致少林有名的十八铜人远远排在后面!

独孤冥被人挤在中间,表情越来越难看。

“独独不要生气,这也是被情势所迫,谁叫皇帝跟郡主来了!”

嘈杂的声音不由的停止,洞中针落可闻。

独孤冥难看的脸上稍微有了一丝波动,他上前一把攥住阮浓的手腕:“你说谁来了?”

“皇帝跟郡主!”

东恒站在空虚道长身边,偶一回头发现空虚道长脸色变换的有些快,不禁有些担心道:“道长,您没事吧!”

空虚道长摆摆手:“让东护法见笑了,贫道一生从未瞻仰过圣颜,所以听到有些吃惊罢了!”

空虚道长的失常远远没有独孤冥的厉害。

因为在大家吃惊的时候,只听见砰得一声巨响,链子居然被震碎了。

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除了地上遗留的链子碎片之外,独孤冥已经不知去向。

东恒暗叫不好,连忙飞身跟上去。

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在菩提洞中五年,怎知外面已经变得如此陌生,独孤冥跳跃到少林的最高处,眺望远方,可是,密密麻麻的屋檐不知哪个才是出口,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见到那个人。可现实总是与他作对,无论往哪里走,眼前的景致都一样,好像一个大迷宫般将他困在其中。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是阮浓。

这样的一个高度,她拿梯子上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但是独孤冥没有问她是如何上来,只是用那双冷冽的眸子斜她,阮浓很识相的收回手,讪讪得的站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对着远处张望。她记性还是不错的,独孤冥不喜欢人碰!

“你这么忙着出来,是想看太阳下山的样子么?”

独孤冥没说话。看着远处的目光越来越幽暗,越来越迷茫。

“其实太阳下山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火球慢慢掉到山下了,明天还是会上来!”

“如果你再不下去,估计少林的十八铜人会上来!”

果然,下面已经有脚步声临近,以少林方丈为首,空虚道长紧跟其后,少林十八铜人也在其中。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哼一声,纵身跳下屋顶。

东恒在屋檐下仰着脑袋朝阮浓小声喊话:“门主,快趁着他们没来。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哦!”

她一个大鹏展翅飞身而下,东恒牟足了劲扑过去接住。也许是角度不对,也许是别的原因,东恒踉跄两步才站稳。

“……门主,你该减肥了!”

少林方丈等人急吼吼的过来见到独孤冥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擦了擦头顶汗,看向阮浓。

“门主你们这是……”

“独独想看日落,所以很急!”

了然望了独孤冥一眼,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独孤冥嗤笑,并不做理会。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了然深知独孤冥在一天,那少林便永无宁日:“门主,老衲跟你商量的事,您看……”

“东恒,收拾东西!”阮浓严词厉色转身吩咐,然后屁颠屁颠蹭到独孤冥面前,谄媚道:“你有东西要收拾么?如果没有,我们马上就可以走!”

独孤冥沉思半晌:“洞里有几样东西要带走!”

“请独孤施主这边请!”

重新回到菩提洞中,大家还未能适应突如其来的昏暗,独孤冥已经驾轻就熟的在桌子下掏出东西了,因为站的远,其他人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这样让人更加好奇那是什么,难道是武功秘籍?就在大家恨不得跳到独孤冥面前看个一清二楚时,只见他褪下外衣将东西小心包裹起来了。

“走吧!”路过阮浓身边,独孤冥正眼也未瞧她便径自走出去。

------题外话------有二更!

第十章 该来的还是得来

第十章到了洞口,独孤冥停在那位专门为人开门的老僧人面前。

“谢谢大师陪我五年!独孤冥在此谢过!”

老僧没有抬头,浓密的胡须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佝偻的脊背让人忍不住为其担心。老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重见天日固然很好,但或许你会发现,呆在外面,还不如呆在这菩提洞心里更自在些,你说是么?”

独孤冥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轻轻一笑,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就在这时,两辆朱红旗大马车停在门口掀起一阵尘土,年轻的车夫跳下车辕冲了然一抱拳头:“方丈,我们要借宿!可有客房通融一下!”虽然字面上恳求的,但是语气却更像抢劫的。

了然面有难色,为了迎接皇帝,寺里一干闲杂人等都被清干净了,只等皇帝驾临。现在又有人投宿……了然叹口气道:“不瞒施主,寺里正要迎接一位尊贵的客人,恐有不便!”

“放肆!”小厮厉喝一声:“老和尚,你看清楚我是谁再回答!”

了然眼皮微抬,双手合十:“在老衲眼里,众生皆是一样!”

“阿东,会骂人的小厮不是好侍卫!”阮浓小声道。

“你少说几句吧,这几位来者不善!”东恒眼尖的看到,那赶车的侍从腰上挂着一面牌子,看质地应该是镀金的,这年头带着镀金牌子到处乱逛的估计只有皇家御林军了。

朝廷跟江湖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没必要参合。

“大师告辞了!”东恒一拱手,便要走,却被那名小厮横出一只手拦住,小厮扫了一眼他们身上背的临时包袱,口气更加不善:“方丈大师,他们为何能借宿,我们就不可以?今天若不说清楚,你们谁也不别想走!”

南怀素有些懵了,这年头还有这份死心眼堵着门口不让出去的?

东恒微微一侧头瞪了南怀素一眼:“回去站站好!”

南怀素心里气愤,却怪自己官卑职小,凡事都要听护法的,只得站回去。

小厮鄙夷的冷笑:“方丈大师,可是他们给的银子多?这里有些碎银,您先拿好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仍在地上,元宝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了然脚边。

了然不惊不燥连看也没看地上的金元宝,还是那句话:“今日寺中实有不便!还请施主另寻住处!”

“你……好你个老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迟那时快,小厮从背后抽出佩刀横在了然面前,露出刀鞘的刀刃闪着寒光印在了然脸上:“大师,若我等今日必须要在这借宿呢?”

“施主,寺中确实有不便!”

嗡,刀刃出鞘,寒影掠过了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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