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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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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内,章太医正皱着眉,小心地给李暄施针。

皇上的病很奇怪,五脏六腑,包括奇经八脉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就有一种章太医查不明的病因,正逐渐侵蚀他的身体。

不过好在,这种诡异的侵蚀已经自动停止,要不然皇上的性命真的危险了。

施完针,看着沉沉睡着的李暄,章太医松了一口,擦去额头的汗水,正准备退下好好休息一阵的时候,眸角偶然扫到一个纤弱的身影。

“太后——”他大惊,连忙躬身行礼。

太后穿的衣服非常奇特,一身黑色的皮质衣裳,秀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清秀的脸苍白如雪,只一眼,章太医就看出月疏离身体过于虚弱。

“太后,容微臣诊断一下……”他上前,欲替月疏离诊断,却被月疏离淡然拒绝。

“你们都退下。”她冷冷说道,身体虽然虚弱,但散发出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宫殿内的宫女,包括章太医都在惊疑中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月疏离和李暄两个人。月疏离坐在李暄床边,秀目凝视着昏迷中的李暄。

双眸紧闭,立体英挺的五官虽然还带着一丝稚气,却是精致深刻,一头柔软飘逸的头发,披散在双肩,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烁着细碎的光亮。

月疏离低下头,冰凉的手轻轻地抚着李暄的脸,一股洞彻入骨的凉意从指尖传来。

李暄的脸,竟比她的手还要凉上几分,月疏离清冷的眼眸忽然有了几分迷茫,这样的感觉和昏迷前产生的幻觉一样。

莫不是真的?

月疏离摇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驱除掉,握着他的手,道:“暄儿,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

寝宫外,一个清冷的身影站在那,当看到月疏离握着李暄的手,清冷的眸闪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柔涩。

一股暴虐之气陡然闪现

☆、分离

分离

李暄迟迟没有醒来,第二日,秦云正来觐见太后。

“什么,你让哀家明日就随军出征?”月疏离扔了兵书,冷冷看着秦云正意气风发的脸,哪里还有一丝当日在神殿里的宠溺与嫉恨。

月疏离心底淡淡一笑,也把那一丝丝夺了他爱人身体,让他因被拒绝冷落而感到痛苦难过的愧疚彻底打散了,原本就是无情的人,能指望他做到什么程度了,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秦云正某种精光闪动:“日曜国的军队已经打到了长河,过了长河这道最关键的关卡,敌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捣我都城,你若再不去,就可不用去了。”

月疏离似乎看穿了秦云正一般:“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秦云正完全不掩饰:“又不是我的国家,我干嘛替别人心痛?”

月疏离一听不由得一愣,不是他的国家,难怪他如此权势倾国也没想过谋朝篡位,也许,他压根要的就不是月武国,其后面隐藏的秘密必定很是曲折,不过,月疏离没兴趣听秦云正的秘密,反正,此时已经确定,如果月武国没灭当然更好,秦云正可以继续搜刮民财去进行他所谓的大业,若是灭了,他便远走高飞,寻别的生财之道。

这样一想,月疏离立刻紧张起来,秦云正不紧张,暄儿却是很紧张他的国家的。

“好,我明日便随军启程。”月疏离立刻拍板,“领兵的将领是谁?”

“主帅是那日要杀你的崔将军,副帅是我们的人,元庞,你认得的吧。”秦云正精明的利眸微微流转,对月疏离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劝你,只需乖乖在后方被保护就好,祭天或者鼓舞士气的时候出来露个脸,还有……别管太多闲事。”

切,明摆着想利用元庞捞战争财,月疏离对着秦云正恨得牙痒痒,但是,无奈,现在还动不了他,等打败了日曜国,自己再慢慢跟他玩,哼。

“不用你管。”月疏离冷冷道,“你自做好你的监国便是了。”

太后离宫,皇帝年幼,特命丞相监国,这道圣旨是太后和皇上亲自下的。

☆、离宫

离宫

保皇党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做声不得,幸好林威也得了权,保护皇宫和都城安全,于是,他派了重兵,将都城围成铜墙铁壁,让丞相的兵力无法进入,但是丞相的几十万大军驻守在外面,林威也不敢轻举妄动,互相制约的结果就是无事发生。

月疏离坐着马车随军出发,里外围着一百金刀护卫,好不威风,只可惜她走的时候,皇帝尚未醒来,月疏离怕皇帝哭闹,在□□的建议下,剪了一绺秀发,藏在荷包里,由□□缝好系在皇帝身上,要无涯告诉皇帝,见这荷包就如见哀家一样。

然而,军队出发后的第十天,太后失踪了,加急快马报到朝堂,秦云正看了只是微微一笑:“她若是肯乖乖呆在马车里倒是奇了,叫军队继续前行,太后的凤驾应该就在那里等着呢。“

月疏离换了身平常人家的衣服,坐在一辆新雇来的马车里,这辆马车有些故旧了,但是还算结实,驾车的老头子不是很多话,却很懂得审时度势,月疏离喜欢聪明的人。

□□一身粗布衣服坐在月疏离旁边,从身边的包袱里拿了些干粮:“姐姐,吃点东西吧?“

月疏离为了避人耳目,只与□□以姐妹相称,更是免得那些主仆上的拘谨与繁文缛节。

月疏离接了干粮刚咬了一口,马车竟然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不满地下车问道:“老丈你怎么停车了,我们可急着赶路去长河呢,不是已经付了你双倍价钱了吗?你可不能再载人。“

月疏离挽起帘子,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正在跟□□理论,他身后俏生生立了个公子哥,青纱蒙面,怀里不伦不类地抱了个竹篮子,竹篮子用黑纱遮了,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

“拜托了,就载我家公子一程吧,别的马车都不肯去长河。“那大汉看着野蛮,但是性子倒是挺和善的。

“□□,让他们上来吧,反正马车里也宽敞。“月疏离吩咐了一声,就放下了帘子,不一会儿,□□气得脸红爬上车来,紧跟着是那汉子,他转身伸手拉后面那公子:“少爷,仔细着点。”

☆、可疑贵公子

那少年只是不吭声,默默被汉子拉上来,两人在月疏离的对面坐了,月疏离淡淡看了两人一眼,那汉子的内功深不可测,袖子里的利刃微微一弹,落入掌中,月疏离笑着开口:“两位去长河也是投奔亲戚吗?听说那里乱得很,真是可怕。”

“是啊,我们是寻人。”汉子点点头,极其有礼貌地回道。

而那身材秀硕的公子只直直看着月疏离,完全默不作声,月疏离好奇,这张脸有那么好看吗?好像是个男人就会看着她目不转睛,她已经不施脂粉了,却不想再蒙面。

月疏离捏了□□一把,□□立刻注意到那公子一直盯着月疏离瞧,边道:“这位公子好生无礼,怎么总盯着我姐姐瞧呢?原是看你们不容易,才摒弃男女之嫌让你们上车,你要再放肆,就请下车去吧。”

那少年一听忙底下头,但是却并不见动怒或者郁闷,只是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篮子,过了一会儿,双脚不时地甩来甩去,竟然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月疏离的眸子里慢慢升起一丝怀疑,不会吧——

月疏离淡淡看了那少年一眼,自己靠在车上假寐,只觉得那少年又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月疏离微微皱眉喊了声:“暄儿……”

那少年正看得兴起,无意识本能地回答道:“是的,母后……”

少年发现自己说错的话,忙用手捂着嘴,月疏离早坐起来,一下子掀开他的面纱,一张唇红齿白面若冠玉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清亮的眸子只是偶尔闪过一丝讶异,立刻被委屈的控诉所占据。

“你说不走的,骗人。”李暄瞪着月疏离,眼底压着深深的疲惫。

月疏离皱眉道:“冤孽啊,你跟来做什么?”

“无涯说你出去勾搭男人去了,所以我……”月疏离忙手疾眼快捂住李暄的嘴,□□捂着嘴似乎在咳嗽,那陪同李暄的汉子忙别过头看外面的风景。

“娘娘,我看我再雇辆马车吧。”□□识趣地道。

一个时辰后,又雇了辆马车,月疏离与李暄一乘,□□和李暄的武功高强的侍卫一车。

☆、哄皇帝

李暄从刚才一直抓着月疏离的袖子,马车里换了软垫,两人席地而坐,月疏离扯了几次,没能把袖子从李暄手里扯出来,索性也不拽了,拿美目瞪着李暄道:“皇上太没有担当,在呢吗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宫出走呢?宫里该乱成什么样啊?”

“你不也是,说过不走的。”李暄完全没有悔意,那清亮而无辜的眼神控诉月疏离始乱终弃,哼,还偷偷出来找漂亮的男子,无涯是这么说的,母后是笨蛋!

这孩子,越发得瑟了,竟然学会骂人了,月疏离皱眉道:“你越发不听话了,小孩子脾气该改改了。”

皇帝生气地扑过来,忽然的凑近让月疏离吓了一跳,糟糕,心跳得好厉害,害她不敢动,

皇帝用力抬起月疏离的脸道:“我不是小孩子,母后是笨蛋!”

月疏离无语地看着他:“好,母后是笨蛋,快点放手。”

皇帝楞了楞,还觉得不解气,俯身捧着月疏离的脸,就在她唇角狠狠咬了一口,并生气地重复道:“母后是笨蛋!”

因为皇帝的行为太幼稚了,月疏离都不能骂他是耍流氓只是很恼火地红了脸道:“诶,我说李暄,今天我们要约法三章,不然,我就叫大军把你送回去,听到没?”

皇帝似乎气生完了,而且刚才似乎真的把月疏离咬痛了,李暄害怕地看了看月疏离红肿的唇角,轻声道:“好。”

“我……”月疏离又气又恨,疼也不是骂也不是,好半天才想起来,她是要跟皇帝约法三章的,“你记住,第一,不可以碰我懂吗?碰哪里都不可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记得了吗?”

“喔,”李暄很认真地答道。

月疏离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每次认错态度都良好,就是不知道改错,她叹了口气,算了,说他一次总能好上那么一段时间的。

“第二,你就这么走了,是很不负责任的,知道吗?国家和朝廷怎么办?”月疏离冷冷质问道。

李暄答得飞快:“丞相叫我去别宫养病呢,反正没人管我。”

☆、小离

月疏离一愣,她早该猜到的,秦云正应该见不得皇帝,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月疏离好好反省了下,最后道:“算了,这个我就不骂你了,但是,你这样子出来很危险的,以后不可以叫我母后,知道吗?”

“喔,小离。”皇帝抿着嘴笑了,像个偷到东西的小孩子。

那灿烂的笑容真是好看,月疏离愣愣地看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扭脸假装看窗外,真是,一个傻子喊一声小离,自己激动什么啊。

月疏离看窗外阳光灿烂,百花齐放,忍不住心情好了起来,将家事国事尽数放在了一边,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小离,小涩想去赏花。”

皇帝指着经过的市级表情很是兴奋,原来这里正是牡丹节的时候,到处是大盆大盆怒放的牡丹,更有名人墨客在此处流连,倒是很风雅。

月疏离淡淡皱眉随口吟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李暄收敛了天真烂漫的形态,深深看了看月疏离的侧脸,伸手握紧了月疏离的手,月疏离转头的时候,李暄一脸灿然:“真的是小涩要看的喔。”

切,骗谁呢,明明是自己贪玩还怪小涩。

月疏离掀开篮子上的黑纱,猫小涩不满地□□,它睡得好好的,掀开黑纱真讨厌,人家要睡觉啦。

月疏离将黑纱盖好,里面咕噜噜了一阵,终于不动了。

“你拿了我的荷包给小猫闻,然后让它带路找到我的?”月疏离了然于胸地问道。

“哇,小离好聪明,”李暄欢乐地拍手,月疏离摸了摸李暄的脸,叹道:“冤孽啊。”

李暄却伸手拿起荷包来仔细瞧:“无涯说,这荷包绣得好好,原来小离也是很贤惠的呢。”

月疏离指着荷包半天说不出话来,她都不好意思说这荷包是□□绣的了,她只是入乡随俗地放了几绺头发进去而已。

李暄和无涯都夸她贤惠,她不好说不是她绣的了,那样,就会变成不贤惠,她不希望李暄觉得自己不贤惠。

不过,绣花什么的真是伤脑筋,她可不想真的为了讨人夸奖就去学,于是月疏离道:“那你可以收好了,我可不常绣东西给人家的。”

皇帝喜滋滋将荷包收到衣服里面细细藏好,低声笑道:“知道……”

☆、逃兵(一)

一路马车颠簸,窗外的风景渐渐从繁华到萧索,再到寂静无烟。只是再行至一段时间后,一路上竟然遇到了好几拨难民。

“请客人们小心,切勿从马车中走出。”赶车的老汉掀开车帘,低声吩咐。

边境□□,黎民遭殃,有些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灾民会行一些拦路抢劫,甚至掳掠良家妇女的恶行。

世事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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