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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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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她终究是靖国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靖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靖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的女儿,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靖国公,但有平阳王在,他还得用到靖国公对付平阳王,至于芷容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茹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靖国公府,只要靖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已经是残破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靖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茹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茹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靖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茹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

芷容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芷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茹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芷容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身份

月茹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面颊上隐隐能看见微微突起的一道刀疤,使他原本英武的面庞变得凶悍匪气,让人望而生畏。

但芷容看着这张脸,却觉莫名地觉得亲切。

来人深目里瞬间带了湿意,大步上前,将月茹一把拉起,细细打量,“真是你,月茹,真是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我找得好苦

月茹即时红了眼眶,垂下眼睑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靖国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才看见站在月茹身后的芷容,惊得张大了嘴,唇动了动,半天才不能确认地唤道:“芷容?”

芷容固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蛇国担惊受怕,也不肯回靖国公府,但既然母亲认了夫君,她也就跟着唤了声,“爹

靖国公不知女儿为什么还活着,这会见妻子和女儿双双出现在面前,大惊加上大喜,竟无法把持,当着众人的面,泪便涌出眼眶。

燕皇在一旁看得极是不耐烦,加上见靖国公和月茹夫妻相见,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表露,故意轻咳了一声。

靖国公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一个皇上,忙抹了泪,转身燕皇磕谢下去。

燕皇含笑虚扶了靖国公一下,令他起身,“爱卿,不必多礼,朕见你夫妻团聚,也深感欣慰。茹夫人在外奔波这许久,想必也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

靖国公含泪答应,那模样,此时燕皇叫他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剖心以示忠心。

芷容看见这一刹间,母亲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心里惊了一下,更加确信,母亲离家必有原因,而且可能与燕皇有关。

靖国公送了燕皇离开,将芷容看了又看,终一手拖着夫人的手,一手拉了芷容,“我们先回府

茹夫人突然问道:“雪琴可好?”

靖国公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娘以为你……半年前让我将她扶为正妻

芷容反应过来,父亲还纳有妾室,他们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半年前将那个妾室扶正了,眉头微蹙,这个家看来不那么太平。

茹夫人神色一黯,轻挣了挣手,靖国公脸色微变,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容她脱手而去,急道:“这都是娘的意思,我本执意不肯,但娘以死相逼……”

靖国公扫了芷容一眼,这些事,实在不该当着女儿的面说,但见夫人沉着脸,哪还顾得了这些,“我对不住你,不该依了母亲,现在你回来了,她顶多也是个平妻

月茹微微一笑,淡道:“以前只是个妾,都迫得我难以容身,如今已扶正,我岂能还有容身之处。这府,还是不回了吧

芷容心里一痛,看来母亲过去过得真是辛苦,很想就此拉了母亲离开,去过她们过去所说的生活,寻个地方安居下来,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回家

靖国公惊痛交加,“夫人,你我夫妻好不容易再见,你如何还能再弃我而去,何况芷容一个姑娘家漂流在外,也不是办法

现在的芷容,哪还怕漂流在外,但她看得出,母亲对父亲是有情意的,她也不好在二老没谈妥前横插一手。

如果母亲决定离开,她二话不说,带母亲离开。

如果母亲选择回府,那个什么小妾欺负母亲,她定打得那小妾满地找牙。

月茹看了芷容一眼,犹豫起来,这一年,芷容过得太过辛苦,她哪能不心痛,如果回府,能选个好人家嫁了,她后半辈子也无需再受苦。

但一时想着燕皇,一时想着府里的那些让人烦闷的事,有些拿不定主意。

靖国公见她不说话,咬了咬牙,道:“我虽扶她为正室,却没碰过她的。如果夫人不信,我回去仍将那妇人贬为妾室

雪琴已经扶正,没犯七出,是休不得的,再说雪琴是靖国公的母亲楚太君的心尖肉,动了雪琴,老夫人闹起来,全府都不得安宁。

月茹一直隐忍的泪滚落下来,“我自是相信将军,也罢,我随将军回府,但我有一个要求

靖国公激动道:“夫人请说

“妾身如何,倒是不重要,但万万不能让芷容受了委屈月茹仰头直视靖国公。

靖国公瞪眼道:“芷容是我的女儿,又是我楚家嫡女,谁还敢委屈了她,夫人难道不信我?”

“我自是相信将军的,但仍是想将军亲口承诺月茹不让步。

芷容岂能自己过得舒服,却让母亲受委屈,拉了母亲的手,道:“娘,既然这么委屈,我们不回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能过得好好的

“芷容靖国公又急又恼,更多的却是心痛,“你也信不过父亲?过去战事繁忙,为父长年不在家中,确实让你母亲受了许多委屈,但此次你们娘俩回去,自然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无论是谁,也再动不了你们母女二人一根毫毛

月茹望着女儿,眼角浮上一丝笑意,现在的女儿已经和以前不同,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芷容连这个父亲都不记得,更不记得过去受过什么委屈,回不回府,根本无所谓。

母亲要回,便陪母亲回,如果他们要给母亲气受,她也不会客气,大不了一拍两散,带了母亲离开。

不再多说,跟着爹娘出了客栈,坐上马车。

在车上,靖国公问起她们母女出殡时出了什么事,芷容明明死了,怎么又活着,这一年多她们母女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府。

在女儿出殡前一刻,他接到急令,剿杀混入京城的判军流寇,无法亲自送葬,没想到等剿灭了流寇回来,得知送葬的队伍出事。

附近的人说,整条路被人封死,不许通过。

但他们能听见惨绝的叫喊声,分明是一场大屠杀。

当他赶到现场,却不见一个死尸,甚至没有血迹,干净得全无痕迹可寻,但整个送葬的队伍却无一人回来,包括妻子月茹。

易容

能迅速而巧妙处理这种有大量尸体现场的,有两种人。

一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二是极有组织的大型团伙。

前者常常用这种方法干掉敌方的人,将现场以最快的方式清理干净,不让消息放出,让对方做出应对措施。

后者是为了不留下线索给官兵追查。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得将大量的尸体埋藏起来。

然而,靖国公派人搜遍了方圆百里,却寻不到一具尸体。

这件事实在是诡异。

对于那场屠杀,月茹并没有细说,只说当时突然遇上大量的流寇,见人就杀。

而女儿芷容也并没有真正死绝,只是闭了气过去,棺木被抛落在地时,震得醒来。

家人拼死护着她们母女逃走。

她们慌不择路,进了一片林子,跌下瀑布,被暗流卷进了蛇国的合欢林,染上合欢林的瘴毒。

好在蛇夫酷爱她配制的香料,蛇国女皇才留了她们母女二人的性命。

但她们身中瘴毒,不能离开蛇国,所以才不能回燕。

这次蛇国被平阳王的大军所迫,送了许多美人前来燕国,因为这些美人都是大家女儿,所以都带着下人服侍。

蛇夫已死,她已经没了用处。

她们母女便被分来服侍这些贵人之女,但芷容机灵,寻到空子,令她们母女二人逃了出来。

对芷容鬼杀的身份和在蛇国非人的生活,却是绝口不提。

平阳王向蛇国索讨美人的事,朝中无人不知。

但见过芷容真容的人却少之又少。

芷容知道,母亲这么做,是为了把她鬼杀的身份完全抹去。

否则就凭着她杀的那些燕国将官,燕国也绝对容不下她。

月茹虽然是草草而言,但靖国公却听得心惊胆跳,知她们母女二人这两年所受的惊吓和苦处绝不会少。

加上中了合欢瘴毒的人,确实无人能离得开合欢林的泉水,所以对月茹的话,并不怀疑。

心里怜惜,又想到差点把没当真死去的女儿埋了,又悔又怕,沉默着半晌无语。

良久,才叹了口气,将妻子和女儿,紧紧握住,“全怪我,让你们娘俩受苦了。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娘俩受苦

芷容虽然失了记忆,对这个爹完全没有记忆,但此时也禁不住心浪涌动。

只是有一点疑惑。

父亲身为燕国高官,不会不知道蛇国瘴毒的厉害之处,但他对她们母女身中瘴毒的事,却没多少表示,既不担忧,也没感到辣手头痛。

虽然心存疑问,但她也不愿在这时候提起这事,给久别重逢的爹娘添堵。

***

燕军营帐。

书案上摆着一个装着未知液体的通透玉瓶。

平阳王捏着一根极细的,能够弯曲的中空金针,运气将瓶中液体吸入针管,小心地沿着发鬓刺入肌肤,直到针尾,才松开堵着针孔的手指,随着金针慢慢抽出,将液体均匀地留在皮肤下。

他每一个动作看似很慢,但整个过程却极为快速。

闭上眼,等药液的刺痛过去,重睁开眼时,原本俊美无双的面容变得平淡无奇,脱不去的只是他打骨子里渗出来的儒雅高贵之气。

平阳王回京

凌弘盘膝坐在平阳王对面,手中把玩着一个和平阳王同样的青獠鬼面。

等平阳王收去金针和小平瓶,才开口道:“你真相信茹夫人的话?”

平阳王黑眸微沉,“她一个深阁妇人,对丈夫又是极爱的,如果不是真的得知皇上派了杀手混在送葬队伍里,绝不会与我做那笔交易,求我出手救她

凌峰皱眉,“那些杀手察觉茹夫人有异,提前出手,屠杀靖公府的家人。我们赶到时,送葬的人已经被屠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只得几个,表面上看,象是国公府上的忠仆,在护送茹夫人母女,但其中有一个被我们的人认出,也是皇上的人。很可能是一早就潜伏在靖国公府里的。照着当时的情景看来,他们是想掳走茹夫人母女。我一直想不通,既然茹夫人知道的太多,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灭口,而要将她带走

平阳王眉头微微锁紧,“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可惜茹夫人口风太紧,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话来。能不能让这件事,水落石出,就看从蛇国来的泉水最后落到谁的手中

“如果那些泉水真是送进了靖国公府,那么当今皇上……”凌弘倒抽了口冷气。

凌峰上回照着平阳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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