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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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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被母亲的举动惊得呆了,直到见蛇侯欲对母亲不轨,才醒过神来,偏偏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禽兽,放开我娘

蛇侯听见芷容的声音,即时清醒,将月茹一推,狠狠地煽了月茹一耳光,“险些上了你这****的当

如果他要了月茹,就算能强迫芷容承欢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却再也得不到。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随性,但他不能忍受芷容与他离心。

月茹嘴角渗出血丝,却笑了,苦涩中却有一丝将看到胜利的喜悦。

蛇侯皱了皱眉,喝令妖鳗抽身,但不知为何,那妖鳗沾了月茹的身,却完全不再听他的话,反而将月茹缠紧,直直撞进她的身子。

蛇侯这才察觉不妙,掀起月茹裙子,只见另有两条娇小的触角与妖鳗抵死缠绵,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脸色大变,飞快地掐住月茹的喉咙,“你哪来的母鳗?”

月茹平静地看着蛇侯,笑而不语,任体内的母鳗与蛇侯体内妖鳗交合。

这些年,蛇侯就算失败,也只是镇定地隐退,从来没有过害怕,等寻到机会,再做第二次出击。

但这一刹,他妖异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乱,挥掌断去妖鳗触角,但妖鳗随斩随长,怎么也继不去,仍与母鳗纠缠不清。

吸食到毒鳗的精血,被压制着的妖鳗极快的速度成长,快到蛇侯无法控制,用力掐住月茹的喉咙,“你疯了,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月茹平静微笑道:“不过是月茹和太子同归于尽

妖鳗可以采阴补阳来恢复,她体内的千年雌鳗不但能一夜间让妖鳗恢复,更能让它比以前更强上百倍,等它吸饱喝足,就会反噬令蛇侯魂飞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来做个了结。

蛇侯倒抽了口冷气,这妇人当真疯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镜,父君自会从乾坤镜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岂能放过姬家。

“姬家?”月茹盯着蛇侯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浓浓得嘲讽,“我为姬家舍弃了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女儿,为了姬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心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为姬家做了这许多的份上,给我女儿一个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对我们母女?为了让我嫁你父君为妾,迫我坠去腹中孩儿,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乌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为以他们就此放过了我腹中胎儿,他们竟丧心病狂地给我种下盅毒,让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无法存活,从此断了我所有想头

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来就注定将会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妇道,与他人怀上孩子,就凭着这欺君一条,也是受不起,这么对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茹嘴角嘲讽又浓了几分,泪在月茹眼里滑下。

死也要护着

“哪个女子不该有自己的爱情,不能自己爱慕的男子,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来,就得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为妾,而且那个男人老过自己的爷爷。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爱,为何不肯认同你爹娘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着芷容不放?”

蛇侯冷哼,放开卡在月茹喉咙上的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从来不会可怜谁。

他为一个‘情’字坠身为魔,月茹又何尝不是为了个‘情’字变成如今这般。

芷容幽幽开口,“我爹是谁?”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月茹听见。

月茹对生死,对天地间不公的嘲讽笑声嘎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芷容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谁,去为难他,所以才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谁,是么?”

月茹笑得涨红的脸,瞬间转白。

芷容叹了口气道:“我做女儿的,难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谁?他做为人父,难道就不该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担当,你何必如此?”软弱到一个躲在人后,让一个女人单薄的肩膀承担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亲如此。

泪又再涌上月茹的眼,用力摇气,“平安,你不能这样说你爹,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娘俩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和肖华……”

芷容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母亲死也要护着。

门口传来一声叹息,“痴人,这是何苦?”

外头尸群横行,居然会有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三人同时吃了一惊,向门口看去,而那声音入耳,月茹更是浑身一震。

靖国公衣衫褴褛的单薄人影在门口现身,一身半旧袍子血迹斑斑。

“爹!”芷容惊叫出声,父亲不是应该随着人马前往燕京,而且外头群尸横行,他父亲眼睛不好,怎么能避开群尸寻到这里?

目光落在父亲肩膀上,衣裳被撕破一大块,露出里头皮包骨的肩膀,肩膀上咬痕清晰可见,而身上其他地方破衫处,也能看见多处抓痕与咬痕。

心头堵痛,泪瞬间涌上,滚滚落下,“爹爹

月茹与他离别不过是三年光景,他健壮的身份竟瘦成这般,头白尽白,老了不止十岁。

但不知为什么,这苍老瘦弱的身体,竟象是隐藏着一股将要破茧而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将军……”月茹喉间哽涩,随即想到自己衣衫不整,从她身体里探出的雌鳗还与蛇侯身上妖鳗抵死相缠,脸色骤变,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虽然爱慕着那个人,但那个人高高在上,她只能深深隐藏在以底最深处,即便是被他淫污,都不敢认为是他玷污了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他,甚至连那一夜的刺以缠绵,都不敢回想,觉得就是想想,都是对那人的不敬。

不是东西的爹娘(一)

为了保存与他的骨肉,她可以不惜一切,可以对不起所有人,哪怕是被世人唾弃。

过去,她打算,等要嫁玉帝的日子到了,就寻个机会死去,那样姬家不会被她所累,而她也不用嫁一个不爱的人。

但有了芷容,她为了保全芷容,只能乖乖得嫁过去,安安分分地做好一个姬妾的职责。

后来玉帝太子爱上芷容,虽然他被家族定下太子妃,但他向她承诺,封芷容为平妃,不要后宫三千,只要芷容一个,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肖华的家族容不下芷容,而肖华体内朔月注定不能与芷容完满,肖华一但被朔月反噬,天族更不会放过芷容,她明知这么做,会伤了肖华,但也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女儿。

玉帝太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她知道那是他心里无人,他一但爱了,就即便是天地动,他的心也不会动摇,芷容有他护着宠着,定能一生太平,所以她答应了。

她一生都为了那个而活,为保全那个的骨肉而谋算,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只有到了这凡间,在靖国公身边,尝到了一个女人被人爱着宠着的滋味,但她仍是为了保全芷容,而负了他,她对靖国公有愧。

何况她将雌鳗植入体内,她已经成妖,哪还有脸面见他。

一声‘将军’出口,就再说不出其他,甚至不敢去看靖国公此时的神情。

靖国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面色羞愧的月茹,那张看似极柔弱的脸庞与记忆中的那个姑娘迅速重合,心头五味杂陈,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被束绑着不能动弹的芷容。

眸子里更是潮起潮涌,难以平复,他在九重天,一生未娶,更没有子嗣,没有想竟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天皇世子肖华为个女子反天宫,斩玉帝太子,将玉帝太子打落第六道轮回的事,早传遍了九重天,他又岂能没有耳闻?

他初初听到时,只笑叹了一声,红颜祸水。

命宿司听了他的评价后,竟难得地怒了,拉了他去乾坤镜前一看终究。

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无爹娘养育,跟着条山虺遍山瞎混渡日。

那山虺倒也懂事,虽然大不了那丫头多少,却识得寻些书籍与小丫头看,那丫头无师自通,却出落得知书达礼,委实难得。

她与山虺不离不弃,等山虺化作应龙,二人终结成夫妻。

本是一段好姻缘,却被从来不曾来看过她一眼的娘家长辈生生拆散。

她不忍夫君被朔月之盅毁去,又不舍得离他远去,竟纵身铸剑炉,散去魂魄,化成剑灵,与他人在剑在,剑在魂在,永世相依。

她从不去招惹什么,只求伴在夫君身边,携手到老。

如果非要说她错,只不过是错生在那样无情又自私的人家,错在她生来就有的那张绝色容颜。

然这些所谓的错,与她又有何干?

要恨的,也该恨那些伪善脸嘴后的贪念。

命宿司在身边怒气冲天,吹鼻子瞪眼,“这样的姑娘如果是我的女儿,我捧在手心里都疼不过来,可惜,她命苦,遇上那样一双不是东西的爹娘。

不是东西的爹娘(二)

他在乾坤镜中看完种种,也后悔自己不明所以就开口而出的‘祸水’二字。

只是一直没有品味出,‘不是东西’四个字也有他的一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她那不是东西的爹。

这一世,他仍是对不住她,累她与肖华落得夫离子散。

想着这些年芷容为了他这个父亲,牺牲与肖华感情,放弃万人之上,又是万宠于一身的后位,陪着他这么个老头子,四处颠簸,寄人篱下,所受的那些苦,抬手重生地打自己脸颊上,“果然不是东西

这一巴掌惊住了月茹和芷容,蛇侯也是满脑子浆糊,不知这老头子抽了什么疯。

抬步要往里走,芷容叫道:“爹,不要进来

月茹清醒过来,这时候,哪里是惭愧的时候,急道:“将军,快走只要迈进石屋,蛇鳗就会攻击人,他一介凡人哪里奈何得了这等妖物。

靖国公不理不顾,门旁蛇鳗伸出触角,飞快地向他头顶刺去。

“找死靖国公手中竹杖突然化成数十片,一半向门内蛇鳗飞射而去,蛇鳗发出一声惨叫,触角抽疯般地乱摇一阵,跌落地上,再不动弹。

另一半向束缚着芷容的蛇鳗飞去,正中蛇鳗命门。

蛇鳗一颤,将芷容抛出,触角一阵抽搐,也跌落地上死去。

月茹目瞪口呆,蛇侯也倒抽了口冷气。

这两只蛇鳗虽为幼鳗,但也有二三百年的修为,绝不是凡人一击就可以灭去。

直直地瞪着靖国公,“你是什么人?”

靖国公对他不理不睬,把被抛在半空中的芷容接下,轻声道:“孩子,爹来了,不要怕

芷容眼里蒙着泪,看不清父亲的面庞,抖着手去摸他的眼,“爹,你的眼睛

靖国公笑笑道:“爹又能看见了

芷容鼻子一酸,堆在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将他抱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她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

手指摸向父亲被咬过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靖国公笑道:“如果那些畜牲不咬一咬我,我还醒不过来

芷容迷茫。

月茹听了这句话,却若有所思,“将军……”

靖国公把芷容放下,手一挥,一道光华闪过,月茹和蛇侯同时一声惨叫,身体各自向后飞跌出去,与他们身体相连的妖鳗化成千万段,血雨飞溅。

蛇侯重重跌落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怒瞪向靖国公,“你到底是谁?”

靖国公接下白色惨白如纸的月茹,横抱在怀中,冷睨向蛇侯,“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问。你身为玉帝太子,往日所为,就算坠入第六道轮回,也不算过份,你不安心反思,反而纵妖伤人,你以为自坠为魔,就可以逃脱天罚?”

蛇侯冷笑,“不管你是谁,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

靖国公扬声笑了,声音洪亮自带一股迫人的威压,“我还真有资格管上一管

女儿已嫁

月茹听到这个笑声,身子陡然一震,“你……你是……”她以前偷偷远观黄帝,虽然不曾听过他说话,但这笑声却是听过的。

靖国公淡瞥了她一眼,仍看向蛇侯,眸子闪着森寒冷意,“我送你一程

一团赤红光团向蛇侯袭去,蛇侯只觉得那团光团炙热无比,大吃一惊,往向旁边一滚,但那团光却象活的,追随而来,将他罩住,光团一闪,连着蛇侯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蛇侯虽然被肖华打打入第六道轮回,但他吸收了千年妖鳗在体力,也就有了妖鳗上千的修为,虽然远不如他过去的真身,但也不是寻常小仙小神能够对付的。

芷容看到这里,也感觉得到,父亲只怕是另有身份,只是想不出,他是哪路高人,能一抬就制服妖化的蛇侯。

‘咦’了一声,“爹爹把它送去了哪里?”

靖国公道:“去了第九层天

九重天的第九层天,相当于人间各国的最高执法机构,天地间不管哪路神仙,被送到第九层天,就算天皇老子犯了事,也难逃天罚。

芷容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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