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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夫纲不振,家有霸王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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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理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双眸低垂,不肯和她对视,“请问孟姑娘有事吗?”

“。。。。。。”孟玥婷低着头,双手拢在衣袖中教缠,很不高兴他拉开两人的关系,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那封信不是真的,对吗?”

梅仁理向后退了两步,和她拉开距离,“孟姑娘,小生已有家室。”

孟玥婷脸色一变,眼中布满雾气,紧咬着下嘴唇道,“你以前都叫我玥婷的。”

“孟姑娘,今非昔比。”梅仁理一直不肯和她见面,一来是装病骗人感到愧疚心虚,二来旧情好像犹在,见面会尴尬不知如何面对。

青砚站在旁边,听着昔日的恋人街头叙话,琢磨是该视而不见,还是提醒老爷行为要检点!

“你在怪我,对不对?”她的嗓音不禁拔高,周围路过的人纷纷看来,她迅速低下头,掏出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带着呜咽声道,“梅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好吗?”

“。。。。。。”还要找地方坐?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老爷会被修理的,所以没等梅仁理拒绝,青砚就开口提醒,“老爷,夫人在酒楼等你吃饭。”

看她哭了出来,梅仁理心有不忍,但关心的话终究没说出口,抱歉一笑,道:“小生有事先行离开,还望孟姑娘见谅!”

前几天她才明正严词的警告他:不准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要是被她知道在街头和孟玥婷见面说话,回去指不定把他扔到屋顶或者紫竹阁的凉亭上。

没给孟玥婷开口挽留的机会,梅仁理带着青砚匆匆离去。

“梅大哥,你。。。。。。”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朦胧夜色中,孟玥婷气的直跺脚。

穿过两道街后,梅仁理突停下脚步:“青砚,不许告诉夫人我见过孟姑娘!”

“这。。。。。。”青砚有些为难,要是被夫人知道他知情不报,他不上树也得试那把大刀,怕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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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还有更,继续码字去。。。。⊙﹏⊙b汗

092 晚归喝醉,被责备

“这。。。。。。”青砚有些为难,要是被夫人知道他知情不报,他不上树也得试那把大刀,怕怕啊!

“青砚!”梅仁理不悦的低吼一声,“可别忘了,当初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把你买过来的,这几年在梅家,可从没委屈过你。”他很不厚道的拿旧情压青砚,逼他就范。

“老爷。。。。。。”青砚无奈的拉长声音,如果夫人知他知情不报,那恐怖的后果。。。。。。他不敢想啦!可老爷对他有恩,如果这么小的要求都做不来,那也太忘恩负义了。

看他左右摇摆,梅仁理替他下了决定,拍拍他的肩头道:“就这么说定了。”

呜呜。。。。。。欲哭无泪的青砚,只得祈祷千万不要让夫人知道。

看青砚左右为难的表情,梅仁理心有所感,万般无奈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这低垂的夜幕中。

******

梅仁理没有去酒楼,和青砚在街头的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人后回府早早的沐浴更衣上床休息。

难得她不在家里,偷得半刻清闲,他该是心情大好才对,可不知怎么的,偏偏烦躁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无奈之下,他拿了本书半坐起身,靠在床头看起来。

偶尔,外面传来某些动静,他立马竖起耳朵听,确定不是她后心头一阵失望和烦躁。她丢下他一人不管不问,不守妇道的和别的男人是有说有笑,真是……气人!自己不谨言慎行,反要求他这个那个的,的确过分。想到这里,他突然懊恼,应该答应孟玥婷的邀请,和她高唱反调的。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声从远处隐约传来。

已是二更天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梅仁理下床趿上鞋,走出房间,在陶然居转悠,青砚不知跑哪儿去了,她和两个丫鬟还没回来,整个院落静悄悄的,只听的他轻悄悄的脚步声。

往常这个时候,院里的欢笑声四散开来,可现在却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以前他喜欢这样的静,可此刻却突然无所适从起来!

他挑上灯笼,决定去紫竹林沉淀自己的浮躁的心情。

万人迷等人回到府中,已接近三更天。

秀秀吩咐人烧开水,为小姐沐浴更衣,宁儿则扶着微醉的她在外间坐下。

“小姐,喝口茶醒醒酒。”宁儿倒茶端给她。

“恩。”她接过茶一饮而尽,一手拖着发懵的脑袋。

宁儿轻声斥责:“小姐不该喝这么多的!”小姐、大当家和东门公子,三人喝酒白开水似的,一碗一碗的不要命似的往肚里灌,看的她和秀秀惊心不已。

“你懂什么。”她伸出食指点她,“今儿我高兴。”

小姐的确是挺高兴的。

一来和大当家痛快淋漓的打了一架;二来作为通杀的庄家,应了不少钱;三来无聊的小姐找到了新乐趣,那就是当东门武馆的师傅。

没错,万人迷请东门允做裁判,主要用意就是显摆自己的武功,让他破格聘她当女师傅。

“嘿嘿。。。。。。又多了一项乐趣,以后不会无聊了。”说着她朝内室喊,准备和梅仁理分享好消息,“夫君,我要当女师傅了,夫君。。。。。。”

连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宁儿掀开帘子朝内室看,惊讶道:“小姐,姑爷不在!”

“不在?”她瞬间清醒了一半,梅仁理没去酒楼吃饭,她以为他回府了,“去看看,青砚在不在?”

“是。”宁儿立马找青砚。

万人迷起身去内室,扫了一圈,发现他换下的脏衣服挂在屏风上,床头放着一本书,不是昨晚的看的那本。

她自言自语道,“人应该在家里的,可都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哪儿去了?”

不多时宁儿折回来,说:“青砚说,少爷一早就沐浴更衣睡下了。”

“哦。”她摸着下巴想了想,“该是在紫竹林?”

“我去找姑爷。”说着宁儿就去找人。

“不用,我自己去。”喝的有点多,正好吹吹风,清醒一下。

******

书房的窗户打开,夜风进来带来一室的清凉和竹叶清香,书案一角放着一盏灯,照亮房间也照亮他的脸。

梅仁理手握书卷,逐行逐字的往下看,偶尔提笔在一侧的空白处批注,神情认真而入迷。

万人迷没有出声,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昏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生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迷离、柔和而又美丽,让她心神微漾,控制不住的走过去,在他身后站定,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唤一声,“夫君。”

梅仁理看的投入,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到来,在她环上脖子时,手一抖,毛笔掉在书上,弄的乌黑一团,字迹再也看不清楚。

“夫人!”他收回被吓飞的三魂七魄,没好气的低吼。

“啊,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她一张嘴,酒气喷他一脸,梅仁理嫌弃的皱着鼻子,抬手挥散难闻的气味:“你喝酒了?!”

“恩,喝了一点。”她故意凑近他,往他脸上喷。

梅仁理不悦的拉她的胳膊,“放开我!”不守妇道不说,这么晚才回来,还和男人喝酒,一身的酒气,真是。。。。。。就是菩萨也气的要升天。

“不放!”她的下巴抵在他肩窝,来回的磨蹭,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夫君,你身上好香啊!”

“你身上好难闻!”汗臭味夹着酒气,呛的他不得不捏住鼻子,“你快去洗洗。”

“我不要!”忆起他不畏高的爬上城楼阻止她和大当家打斗,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夫君,你是不是不嫌和我在一起丢人了?”

“。。。。。。”梅仁理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沉默以对。

她双臂勾住他的颈项,身子一转,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梅仁理推她不开,只得由她坐着,他避而不答,说:“夜深了,我们回房就寝吧。”

“不要。”既然问出口,她一定要缠着他刨根问到底,“我长的不好看吗?”

梅仁理摇头,“不是。”她的长相属中上等,虽不白希,但很耐看。

“我很难相处吗?”

“这个,还好。”她性格开朗,对下人宽容又大方,没几天就笼络了下人的心。可是,他却是例外,对他不是欺负就是逗弄,常常把他气的青筋直跳,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那你嫌我不懂琴棋书画,只会舞抢弄剑吗?”

这的确是一方面的原因,他心目中的妻子该是贤德和才学兼备的女子,可一起抚琴对弈、吟诗作对、赏花弄月。。。。。。总之就是共同话题,能夫唱妇随的女子。

他和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果不是他一时好奇去东市集广场,被她的绣球砸到,那两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她强势,他软弱;她开朗,他内向;她爱热闹,他喜静;她直接,他含蓄;她脸皮厚,他好面子;她好动武,爱管闲事;她肆意张扬,他温润斯文。。。。。。

很明显,两人是不同世界的人,根本没有共通之处,所以他承认这门亲事,是做好了和她相敬如宾过一辈子的准备。

只是,她非常不符合他心目中妻子的人选,因此偶尔想起,他会气闷和不甘。

“我。。。。。。”说实话,会惹她生气;不说实话,他又撒谎不得,他只得逃避道:“夫人,你醉了。”

“我酒量很好的,不会醉。”她用力捏他的嫩白的脸颊,“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反正我们已成亲。”事实不会改变,没必要再去计较这点,增加无所谓的烦恼。

万人迷幽叹一声,“我知道你的答案了。”说着她爬在他肩头轻笑,“我就是这样的性子,学不来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所以请你多多包涵!”

两人悬殊这么大,需要包涵的,可不止这一点!

“对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年纪比你大?”她是高龄二五的黄花老闺女,他是年方二十的嫩书生,相差了可是整整五岁。

梅仁理的确介意这点!两人站在一起,不像夫妻,而是姐弟。有几个同窗曾嘲笑他娶了个‘老女人’为妻。

平时在府里他不觉有差,但只要面对梅府以外的人,他会产生抗拒和反感心理。不过这种心理最近不是没那么强烈,他想,或是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又或是面对无法改变的事实心已麻木了。

他脸上没有异色,万人迷看不出他的心情,自嘲的撇嘴笑了笑,说道:“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唉。。。。。。被自己的夫君嫌弃,心理难免不是滋味,不过看在今天他爬上城楼关心她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梅仁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皱紧眉头,极力忍受扑鼻的酒气,握住她的双肩道:“夫人,我扶你回房沐浴更衣。”

“好啊。”她嘴上咕哝着,却还是坐在他腿上,懒洋洋的不肯动。无奈之下,梅仁理只得伸膊横抱着把她放在地上。青砚几树夫。

她吃那么多,力气又那么大,身子看起来硬邦结实,梅仁理原以为她很重,所以做好了被她压弯胳膊的准备,没想到。。。。。。她不重,他这样横抱着虽然吃力,但并没有沉甸甸的压迫感。

“你站好!”他放她站的地上,谁知道,一松手她就倒过来。

“你背我回去!”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孩子一样耍赖让他背。

他不喜欢她,没关系!他是她夫君,这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她就是喜欢欺负他,逗他,看他气的青筋直跳却又无可奈何,她就非常得意。

梅仁理当她耍酒疯,耐心道,“别闹了,我扶你回去。”

“不行,我就要你背。”她不依不饶的往他背上爬,梅仁理重心不稳身子来回晃荡,好几次都差点坐到地上,“好好好,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真是可恶,连耍酒疯都不忘欺负他,她这性子,真是恶劣到骨子里了。

梅仁理无奈的叹气,半蹲下身子让她爬在背上,“好了没?我起来了?”

在他准备起身时,她狠狠的往下一压,梅仁理身子不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到底好了没?”再由她这么折磨下去,他非要发疯不可。

看他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咯咯直笑,“好了,起来吧,驾驾。。。。。。”

“夫人。。。。。。。”这女人,真是可恶!他是人,不是阿毛啦!

以前不解孔子为何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今天,他似乎有所领悟。

梅仁理无奈的叹气,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拎着灯笼往住处走。竹林湖畔,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虫鸣和蛙鸣声夹杂其中,此起彼伏好不嘈杂。可在这深夜中,不觉得嘈杂,反而有种惬意和悠然的滋味。

走过曲桥,梅仁理停下来喘气,虽说她不是很重,但对他这个书生来说,已超过身体最大负荷。

“夫人,你下来走,好不好?”从紫竹林到陶然居,还有很长一段路,一直背着她,他真的会累趴下。

“我不想走。”她不肯下来,听他直喘粗气,问道:“这才走了几步,就不行了?”

梅仁理说:“小生乃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夫人就不要为难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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