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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降仙奇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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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这下可是威风八面,皇妃如同奴婢一般的待他,他若是不高兴了,便脱光她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真是好不开心,媚妃也不生气一切由他,越发使朱传宗得意忘形了。

两人风月无边,情事难描难述,而且在媚妃的枕边风下,朱传宗越发受皇上器重,不出一年,竟然被破格提升为刑部尚书。朱家一门两尚书,真是风光无限。

原本明宗皇帝把朱传宗看做手中的杀着,震慑官场,杀敌之用,只有动武的时候才用,及至在媚妃的吹捧下,便把朱传宗看做了心腹,而且朱传宗的祖母是一手奶大他的,感情深厚,心目中犹如母亲一般,因此待朱传宗更是与别人不同。况且晓得朱传宗本是阉人,不能有后代,他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朝廷,为了他朱家江山社稷,所以对朱传宗没有怀疑,更是信任。

朱传宗有皇上做靠山,又办了几件大案,杀了许多贪官污吏,老百姓人人拍手称快,官员们听见他的名字都心惊胆颤,不知不觉朱传宗得了一个「活阎王」的外号。朱传宗权色兼收,威风凛凛,自觉就是皇上也不过如此而已。这天朱传宗回到家中,到朱水月的院子看她,自从皇上赐了她的封号之后,朱家特意为她建了一座绣楼,名叫水月庵,专门让她居住静修。

朱水月也对佛学有些涉猎,索性真的每日拜佛祈祷,为朱家祈福。

朱水月见朱传宗来了,离开了佛堂,到了远离水月庵的地方,这才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真是不巧。」

朱传宗不明所以,道:「我来看你还要挑日子吗?」

朱水月笑道:「是啦,怪我多心了。」

朱传宗见她穿着素衣,却越发清秀妩媚,隐隐透出一股出尘之意,犹如仙女般高贵大方,不过却更有莫大的吸引力,朱传宗便凑上前去求欢。

朱水月嗔道:「明明刚才告诉你今日你来的不巧,却又来作怪,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一听,顿时脸沉了下来,怏怏地缩回手道:「姐姐原来不方便,干嘛还挑起我的火来?现在我快烧起来啦,怎么办?」

朱水月瞄了他胯下的突起一眼,红了脸咯咯一笑,道:「活该,谁让你那么好色,再说我早就说了,只是有人笨的如同肥猪一样,现在又来怪人,真是不可理喻。」

朱传宗笑道:「说我笨不要紧,我承认就是,不过你怎么能取笑我以前的样子?」

朱水月想起朱传宗原先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朱传宗看她娇羞的样子,更是心动,便上来动手动脚。

朱水月笑着躲开,道:「你自己作怪,怪不得别人,自己忍着吧。」

朱传宗道:「姐姐,你行行好,要不就拿嘴帮我……」

朱水月啐道:「坏小子,这样的龌龊心思也敢动到你姐姐身上,真是讨打!我要睡了,滚吧!」

朱传宗磨蹭着还不愿走,朱水月凑到他耳边道:「装什么可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那几个小丫环什么都肯,你何苦来作践我?那些丫头好久不见你了,想得紧了,你去找她们泄火吧。」

朱传宗没有办法,只好告辞,原本想去找嫂子去,不过半路遇见盈儿,见她含羞惊喜的样子,心道:『我和媚妃什么姿势都做了,只是媚妃从来没有开垦的后庭没有玩过,可媚妃的后庭可不敢闹着玩,要是弄不好,没得被她取笑,不如拿盈儿试试,真是妙计。』

朱传宗便走上前去,先和盈儿说了一会话,然后才让她带路,盈儿哪会不明白,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他领到自己房里。朱传宗早就欲火上冒,一进门就把她搂在怀里。

盈儿啊地一声,软倒在朱传宗怀里,羞道:「少爷,好久没见您了,想死奴家了。」

朱传宗解开衣服,道:「慢慢再收拾你,先给我含含。」

盈儿乖巧地低应了一声,蹲下身子,把那玉茎用力套弄几下,张开樱桃小嘴放于口中,着力吮咂起来。

朱传宗只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玉茎吞进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头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烫热,小腹收缩。

那玉茎在盈儿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盈儿只觉得那玉茎可爱非凡,美入心田,喜欢无比,因此更是卖力。

朱传宗只觉得舒服无比,痛快处忙双手抱住盈儿头部,把那玉茎向盈儿口中轻轻抽送,同时仰起头,大声哼了几声,道:「好盈儿,愈来愈会吸了,弄得爷好爽。」

盈儿俏脸儿紧贴朱传宗下部,把那玉茎不时吞下大半于口中,口中噙着大半条玉茎,却也不闲着,又伸出手轻提那囊儿,把两个卵蛋挤来挤去,玩弄一番。

弄了一会,盈儿站了起来,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着那玉茎,向自己花心内导来,朱传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儿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花心内虽是数经开垦,可那玉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盈儿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花心内,紧抵于花瓣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花瓣中挤了出来。

朱传宗抱住盈儿细腰,猛力抽送,慢顶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盈儿细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几百回合。

盈儿渐渐兴浓,紧抱朱传宗脖子,把双腿紧缠于朱传宗后腰,朱传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儿已泄了二次。

朱传宗见盈儿眼神迷离,淫叫不止,知道时机已到。道:「翻过身来,少爷教你个新花样。」

盈儿依言转身,双手撑在榻上,翘起粉白肥腻的臀股来。只见当中一朵粉红菊花,小巧可爱,随着呼吸一展一缩,菊花上的褶皱也是若隐若现,映着先前玉门中淌出来的水液,一闪一闪的,令人不忍释目。

朱传宗看得心动,又在阳物上涂些淫水,将龟头顶在菊花上,蹭了两蹭。

盈儿吃了一惊,回头道:「少爷,进错了。」

朱传宗道:「没进错,今天少爷要尝尝后庭花。」

盈儿吓的一抖,怯声道:「那里那么脏,怎么使得?」

朱传宗笑道:「使得,以后可爽着呢。」胯下一挺,就进去了两寸有余。盈儿啊地一声,向前一趴,轻声呼痛,泪珠儿滚了下来,直叫:「少爷怜惜点,轻一些。」

朱传宗又抹了些淫水,发力顶进,整根玉茎插进后庭之中,只觉得又软又紧,一股吸力自深处吸来,差点就此泄了。朱传宗深吸口气,守住阳关,扶着盈儿白嫩腰臀,抽送起来。

那小小菊花,被撑得绽放开来,仿佛一张鱼嘴,吞吞吐吐。那一条硕似巨龙,在其中纵横驰骋,盈儿身体仿佛裂开一般,痛入骨髓,却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胀难言,摇着小柳腰,摆着小翘臀,涕泪齐流,吟叫不停。

朱传宗怜惜她后庭初开,怕她抵受不住,抽了两百回,精关一放,就此泄了。盈儿伏在床上,臀瓣儿大张,菊门里渗出血丝,混着朱传宗的阳精,一股股地淌在床上。朱传宗看她满头冷汗,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

盈儿红着脸道:「比少爷第一次弄我时还疼,不过……后来就不那么疼了,热热的,又烫又麻,飞起来一样。」

朱传宗得意笑道:「本少爷厉害吧?以后你乖乖的,少爷自然疼爱你。」又抱着她说些动人情话。盈儿被迷得神魂颠倒,紧紧抱着他,一脸迷醉幸福神色。

朱传宗笑道:「刚才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

盈儿羞答答地点头道:「少爷对我这么好,而且这么会弄人,被你弄过的姐妹,谁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爷一直住在外面,春风冬雪她们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传宗道:「你那些姐妹们,各个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你喜欢什么,少爷买给你。」

盈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摇头道:「少爷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朱传宗看着她乖巧模样,越发爱煞,他何等聪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儿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盈儿被朱传宗猜中心事,只好道:「我在府里衣食无忧,有少爷疼爱,最放不下心的,还是这个弟弟。我听说少爷前些天给大牛他们都谋了个差事,不知道……他总是在府里做事,到底是个下人……」

朱传宗道:「你想给你弟弟也谋个出身?」

盈儿含羞点了点头。朱传宗想了想,自己只培植四个手下,确实有点少。盈儿的弟弟他也见过,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人又厚道,又读过几天书,自己三番二次对他家有恩,忠心想来也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朱传宗笑道:「好吧,既然我的乖盈儿说了,少爷我还能不答应?明天我就派人去吏部看看,给他找个差事。」

盈儿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朱传宗竟然答应了,顿时又惊又喜,满眼泪花,道:「少爷,你对奴婢太好了,我们一家来世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朱传宗笑道:「现在就做马来让少爷骑吧。」翻身上马,大弄起来。

朱传宗一个推荐,也给盈儿的弟弟在工部衙门谋了个职位。他虽然轻易就安插了好几个亲信,但是跟吴思远谈起此事,却又十分不乐。

吴思远笑道:「自古以来,都是亲戚帮亲戚,这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为非作歹就好。只可惜的是,这样靠关系上来的人,多半不珍惜机会,往往以为来的容易,便胡作非为。」

朱传宗道:「这个人我了解过,虽然是个庸才,但还不至于做坏事。比起朝廷那些官,我看还是要好上几分。现在朝廷的制度,只能选贪官庸才上来,我大是忧心啊!我所了解的人才,都已经禀告皇上,加以重用了,可是人才实在是少。」

吴思远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想问我怎么选拔人才。在如今的制度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日后除非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样才能政治清明些,而且就算当官的不清明,也会被渐渐淘汰掉。」

朱传宗奇道:「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是什么意思。」

吴思远道:「官员让百姓去挑选,让他们去任用,这样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我这说法也不很新奇,以前很多人都写过这方面的书,不过都被朝廷列为禁书,你没看过,也不稀奇。」

朱传宗对吴思远这个说法还真是不了解,便请他带些这方面的书给他看,细心研读。

朱传宗在盈儿身上尝到了后庭花的滋味,立刻就上了瘾,一想到媚妃那柔嫩挺翘的肥臀,柔若无骨的纤腰,弄起来又不知道会有多快活,恨不能马上就把她按到榻上一试。不过媚妃虽然爱他,毕竟是堂堂皇妃,不知道肯不肯。

正好这时衙门接到一个案子,广元省跑驴县独山村村民状告当地的道观「滋扰民生」。本来这样的小案子只需要下面的官员办理,但是朱传宗浏览卷宗时,心中一动,想起媚妃请他欣赏的那块灵璧石就是广元省的特产,而独山村又恰巧是灵璧石的产地,他就打算亲自去巡查一下,顺便帮买几块奇石来送给媚妃。

广元省离京师不远,朱传宗过了两日,便到了跑驴县。跑驴县县令费公府早就恭迎大驾,能见到京师里的大官,是他这个小小的县令一辈子的福分,因此喜上眉梢,着意巴结,朱传宗见怪不怪,也就随他了。一路行来,只见跑驴县山清水秀,街面整洁,真是一个好地方。

朱传宗大赞费县令治理有方,不过他可不是昔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私下他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费县令用朝廷的钱,经十几年的时间,终于有了今日累累硕果。

跑驴县专门成立了一个「清洁办」,出动衙役百姓几万人次,清理臭水沟、街道等等,此刻跑驴县帐上已经是入不敷出,一些应该救治帮助的鳏寡孤独,都没人理会,费县令这招面子功夫,让跑驴县成了全省的模范,而且要升官了。

朱传宗知道内情之后,心里有气,不过这是大梁所有官员的通病,也不算十分恶劣的事情,便暂且忍耐。

他带了两个随从微服私访,到了独山村,想悄悄购买一些石头,哪知道却发现了让人气愤的事情。

原来这独山村不仅盛产石头,而且山清水秀,前些年朝廷号召百姓种树卖水果,等到这两年石头的价格上涨,而且知道朝廷中很多官员们都开始喜欢奇石,因此便把这里的果树全都砍了。

一户人家有两千株的丹桂,价值几百两银子,可是县衙以朝廷的名义,给了十两银子就把这些树在一夜之间砍了,那户人家欲哭无泪,又没有方法和官斗,户主气不过,便上吊自杀了。

这还不算,那些打砸石头,在河里捞奇石的工人,所得的报酬十分稀少,简直和奴隶一样,又没有自由,打骂由人,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有人忍受不了而死。朱传宗闻听大怒,亮出身份,接了那些百姓的状纸,审理此案。

县令费公府还狡辩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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