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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妖妻-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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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我近点。”张阳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晃了一下,朝云坐到床边低头不语。

    张阳看她这脉脉含情娇羞难耐的样儿,顿时明白她是误会了,张阳只是让她靠近一点,好小声点说话,没别的意思。

    “姐姐,帮我拿套中衣呗。”张阳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都在哪儿放着,想要什么都得靠别人给找。他每天穿什么自己也不介意,都是丫头们给他穿啥算啥。

    “嗯?”朝云有点愣了,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哦”她赶紧起身,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一刹时脸更红了。她整理一下衣襟就低头往外走。

    “哎,别让人看到啊。”

    朝云也不知道公子说的是中衣怕人看到还是朝云脸红怕人看到,反正她点点头就走了。不一会儿朝云拿了一套新的中衣过来,张阳还赖在床上装睡。

    朝云把中衣、中裤放到床边,张阳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朝云轻轻的掀开被子扶他坐起来,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帮他脱中衣。张阳笑呵呵的按着衣襟:“你出去吧,我自己行。”

    “公子,这有什么的?”朝云虽然也有三分羞涩,但她还是觉得张阳很奇怪,哪有贴身丫头不给公子换衣服的?张阳每天都让小厮侍候他洗澡,他洗完澡就换了中衣,朝云和彩凤都只是帮他穿外衣。他在家的时候也少,几年了就这么一次在自己屋里换中衣还不好意思让朝云侍候。

    “我不习惯,你还是出去吧。”张阳真就不好意思用她,到底赶她出去了。

    张阳自己换了衣服,漱了口,洗了脸,清清爽爽的出来奔甘露殿去了。朝云看他走了便进屋来收拾,摊上这么个省心的主子到底是福气呢还是福气呢?

    ‘公子是不是厌烦我啊?是我平时太唠叨了?’朝云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胡思乱想,怎么公子就跟自己有距离呢?别殿的丫头都侍寝,她连侍候公子洗澡、换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朝云正收拾桌子,彩凤走了进来。彩凤见朝云在擦桌子,她就奔洗脸盆去了。

    “你别动,我来。”朝云可不敢让她端水盆,万一她累着了,格诺不能说什么,公子肯定会怒的。“你扫扫床吧。”朝云知道不让彩凤干点活不行,彩凤不好意思闲着。

    朝云端着水盆出去了,彩凤收拾一下床铺,扫扫床。

    “嗯?”彩凤发现枕头边上放着一条白色的手帕,她拿起来细看看,好像是巧荷姑娘的手帕。怎么会在公子手里?还搂着睡?‘公子拿块女人的绢帕做什么?难道他长大了?’

    彩凤拿着手帕正自疑惑,朝云回来了。

    “这是你的吗?”彩凤举着手帕问。

    “不是啊,你在哪捡的?”

    “床上。”彩凤还指了指枕头。

    “哦,公子的衣服呢?”朝云倒没在意一个手帕,公衣换下的中衣得洗啊。

    “什么衣服啊?”彩凤没见到床上有衣服啊。

    “公子的中衣啊。”朝云站床边细看看,怎么没有衣服呢?“你收起来了?”

    “没有啊,你怎么回事呀?”彩凤笑了,公子哪天起床也不会有中衣落在床上啊。

    “奇怪呀”朝云拉着彩凤坐床上闲聊起来。“今天真是有点怪,公子昨天晚上洗的澡,新换的中衣中裤,今天早晨他又换,换完还把衣服拿走了,这让我怎么洗啊?”

    “你帮他换的?”

    “没有,他把我赶出去了。”

    彩凤看看手里的绢帕,突然笑了起来。朝云让她笑的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正要问问彩凤笑什么,张阳推门走了进来。她们赶紧站起来给公子见礼。

    “给我”张阳见彩凤拿手帕,便直接伸手管她要。

    “这是哪来的呀?”彩凤把手帕交给张阳。

    “巧荷姑娘的,她来我再还她。”张阳饭都没吃就跑回来了,生怕弄丢了这块手绢,他赶紧收了起来。

    “公子,你换下来的衣服呢?”朝云还惦记洗呢,怎么没了?

    “哦”张阳看她俩的眼神有点定不住。

    “拿来呀。”朝云也很直接,她也伸手管张阳要。

    “我扔了。”张阳转身就跑了,早饭还没吃呢,快点跑呀快点跑。

    彩凤看张阳跑的那个快,她更忍不住笑了。



第345章 果子

    朝云看看远去的张阳又看看笑个不停的彩凤,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今天早晨可真奇怪,这人都怎么了?

    “别笑了,告诉我你笑什么呢?”朝云一定要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公子长大了。”看着朝云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彩凤扯过她附耳低语了一阵。

    张阳吃过早饭去冰海原外阵跑了一趟活桩,练了一会儿箭法。基本功到什么时候都是最有用的,一有时间就要巩固一下。练了一个时辰功,出来就奔宁神殿去了。老爹吩咐他协助张天雷管理平康府,这老爷子才走了一天,他总得去宁神殿装个样子,哪怕只是去签个到也好。

    张阳还真不是去签个到,他是去请个假。到宁神殿坐了没半柱香的工夫,他就坐不住了。跟张天雷打个招呼他就跑了,张天雷也没指望张阳真的能帮上什么忙,小孩子再怎么懂事也贪玩,没有他老子看着他马上现原形了吧?

    张阳跑回自己的房里照了照镜子,总觉得这身水蓝色长衫太素了些,跟凌波相认应该穿的喜庆点。他叫朝云给他换身衣服,朝云给他拿了套淡紫色的长衫,他换上以后不停的照镜子。

    “好看吗?”张阳问朝云,朝云‘嗯’了一声点点头。

    “不好,再换。”张阳换了一套又一套,总是不满意。

    赤、橙、黄、绿、青、蓝、紫……

    长衫、大氅、直袍……

    对襟的、圆领的、斜衽的……

    朝云让他折腾的一身汗,三四十套衣服不停的穿了脱,脱了穿上,朝云给他换衣服,山花就风车似的抱着衣服过来再抱着衣服出去。

    “巧荷姑娘”彩凤见巧荷和鹿儿过来了,急忙迎了出去。

    “你身上不方便何必客气呢?我们常来常往也不是外人。”凌波见彩凤低身福拜,抬手扶她起来。

    张阳刚穿上大红的衣服就听到彩凤呼唤‘巧荷姑娘’,张阳一下就没了试衣服的心情。

    “快出去招呼客人。”张阳简直想跑出去,朝云赶紧拉住他。

    “公子,衣服还没系好呢。”

    “哦”张阳站好,等着朝云给他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

    “走吧。”朝云觉得公子今天好奇怪,衣服没穿利索就急着出去见客,都穿好了他还不动地方了。

    “哦,你先出去吧,请巧荷姑娘到正厅,说我马上就到。”

    “是”朝云只好遵命行事,出去招呼巧荷姑娘了。

    张阳站镜子前面照了又照,这大红的颜色足够喜庆了,只是有点像新郎官的样子。

    鹿儿拎着一篮子的水果递给山花,这初冬时节别处是没有果子的,只有她们的药园子四季常春。

    “谢谢鹿儿姐姐。”山花开心的接过果篮,这时候有水果吃可不是平常的事。

    “不必谢我。”鹿儿笑了

    “嗯,谢谢巧荷姑娘。”山花冲凌波福了一福。

    “呵呵”凌波笑了:“也不必谢我,不是给你的。”

    “我知道,给公子的嘛。”

    “也不是给他的,这是给你彩凤姐姐的。”

    “我哪里吃得了许多?每次姑娘都给我带。”彩凤提壶给巧荷倒茶。

    “什么好东西呀?”张阳喜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吃不了我帮你吃。”

    朝云见公子一身白衣走了进来,心里说不清是惊还是气。折腾了半个上午,衣服都换遍了,最后就穿个外甲幻化的那身白衣。你这真叫折腾,就折腾着玩呢。

    “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酸倒牙的生果子,外表看着不小,其实内里都没熟呢。”巧荷好像比生果子还酸,她明讥暗讽的说张阳笨,也不怪人家说,张阳那天确实是笨的出奇了。

    “生熟看不出来吧?这得尝过才知道。”张阳抓起一个野果子放鼻子下面闻了闻。“还不错嘛,我猜它熟了,不信你尝尝?”张阳向前一递,凌波怎么可能接?这禁/果是随便尝的吗?

    “放下,那是给彩凤的。”凌波才不陪他打机锋,他那张破嘴,凌波自知说不过他,干脆不理他。

    “给彩凤也给点甜果子呀,明知道是生果子还当宝贝似的拿来显摆。”张阳把果子放回篮子里,得意洋洋的坐到桌子边上,端起茶碗轻轻的吹着。

    凌波说他是生果子,他反问凌波生果子你何必当宝贝似的显摆。我就是生果子,你喜不喜欢吧?凌波看他那个得意劲,真是哭不得笑不得的,她也端起茶碗吹着,不理他就是了。

    “哪的话?我就是想吃酸果子,巧荷姑娘才特意给我带的。”彩凤怕巧荷生气,赶紧的出来打个圆场。

    “我去洗洗水果。”朝云推着山花一起走了。

    “我们去你屋里吧,我上次的衣裳还没做完呢。”鹿儿都快变成裁缝了,每次来都缝衣裳做靴子,巧荷是来送药的,她倒像是来做活的。

    “这”彩凤就不明白了,这鹿儿怎么每次都挑这屋里人手不够的时候要走。

    “你们去吧,好好歇歇,什么事也不用你做。”张阳巴不得她们快点走呢,这里有什么用她们侍候的?赶紧闪开比什么都好。

    “是”彩凤轻轻一福,鹿儿扶着她有说有笑的走了。

    张阳设想了一千种和凌波重逢的场面,编了一万段‘开场白’留着与凌波重逢时‘表演’,此时他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台词’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放下茶碗静静的坐着,一时心头鹿撞,他低头偷笑。他就是想笑,除了笑别的都不会了。凌波也放下茶碗,低头不语,她心中也万千忐忑。不知道张阳会不会抱怨她偷偷的离开,不知道张阳会不会责怪她化名巧荷不跟他相认。她知道张阳心里一定有许多的怨气和委屈,不知道他会怎样向自己倾泄怒火。

    两个人各怀心事都不言语,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凌波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张阳,张阳也看向她。四目相对两人都笑,相逢一笑释尽心头无限恨,多少烦恼都雪化冰消了。



第346章 初吻

    凌波和张阳两个人对望着笑了一阵儿,两个人都开心得很,都在心里感谢上苍,都庆幸遇到了最称心的人。凌波看张阳处处都好,且不说这体貌风/流,就只那一颗痴心便是万金难求的了。张阳看凌波更是不胜欢欣,莫说这般仙姿丽质,就只是虎身他都爱若奇珍。

    张阳拿出那块白色绣花的丝绢托在手里,看着手绢缓缓的说道:“我好喜欢这朵白玉兰花,终日里魂牵梦绕,不想一别经年。还好依旧洁净,一样芳香。”他抬头看着凌波说:“总算得上是不负前言吧?”

    凌波抬手抽走了丝绢,她拿出竹笛递给张阳:“好久没听你吹曲了,你想它了吧?”

    张阳不知道凌波是什么意思,他傻愣愣的没敢接。‘她怎么拿走了手绢,又送还竹笛呢?莫不是生我的气了?’

    “想什么呢?”凌波走过来把笛子塞到他手里。

    “哦,没想什么,你想听什么曲子啊?”

    “你吹什么我就听什么呗。”凌波倒是不挑捡,好侍候得很。醉翁之意不在酒,凌波之意也不在曲子上。

    “好”不管凌波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她的意思就是想听曲儿,那就吹曲儿给她听好了。张阳轻拂竹笛,那雀纹石依旧散发着缕缕清香。

    张阳略一旋转笛身忽见上面多了一行小字:‘兰花不改白玉色,青竹休生变节心。’

    “呵呵。”张阳收了笛子不吹曲了,他情知凌波意在提醒他持节重义,不是要听什么曲子。

    张阳站起来拉着凌波的手说:“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凌波甩开他的手,转过去背向他。张阳就从后面将她环腰抱住:“弱质兰花尚守色,刚直青竹岂变节?”

    “嫩笋破土有锐意,迎风长成心却空。”凌波最担心不过的就是张阳没长性,小孩子都有一股子的犟劲,长大了就知道见风使舵,遇难而回了。

    “节节攀升长傲骨,宁空不添百花心。”张阳跟那些候门公子还真不一样,他深受现代人的思想观念影响,骨子里就不奢望什么齐人之福,弱水三千得一瓢足矣。

    凌波也不管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人的话,反正听来很是受用,他既是如此许诺,凌波也无话可说了。张阳搬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她拨转过来。

    见凌波螓首蛾眉粉面桃腮,美的如画如仙,感觉这么的不真实,张阳紧紧的把她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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