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流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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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问你呢,找我干嘛不打我手机。”
“你好意思说,你去看看你手机,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关机。”我这才想起,早上手机就没电
了,一直没充。
“嘿嘿,我回去就充上啊?不说了不说了,用别人手机聊天多不好意思。挂了啊,拜!”然后
啪一声挂了电话。
“应少,给你啊,谢谢。”我笑呵呵地说,他接过手机时,我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小手,头
又晃了晃,想到刚才对他的非礼,我的脸绯红绯红。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摇着头,“应少,你陪我坐会,好不?这是我第一次到海边,呵呵”边说,边
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他看着我,有点犹豫。
“就一会,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终于,他慢慢地蹲下,坐到我的旁边。
墨黑地海水一涨一落地拍着海滩,天边是银辉的弯月。借着酒胆儿,我悄悄把头靠到他肩上。
他本能地想抽离,却被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一次嘛!”撒娇果然是王道,他停下了动作,
但是身体有点僵硬。
几分钟后,他渐渐放松下来,我靠着也舒服多了。从来没想过,居然又那么一天,可以靠着应轻
书的肩头,坐在他身侧看海看月亮。
兴许是今晚的夜色太好,或是他也多喝了几杯,才让这不可能的一切成为了可能。
“你和漠北是怎么认识的?”
有点诧异他突然提起的话题,我打算坐起来回答他,但是海边的夜晚有点凉,头还晕乎乎的,所以,我打了个颤
又靠了回去。
“应少,这个事儿,我得组织一下啊,你等等。”
说完,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动,抬头看他,才发现他居然在憋笑。
“你笑什么,我们的事有点复杂,我得好好打个腹稿。”
这句说完,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让我愣了愣,很少见他这么轻松快活的样子,我有点呆:“应少,你要每天都这么高
兴,该多好。”
他停了笑,第一次不是因为演戏而温柔地看我。
“对嘛,应少,对待员工就是要这样,太凶,我们会抱怨的。”
我发现在他面前,说什么话都不中听,刚说完他的温柔就消失不见,只恶狠狠地道:“说你和周
漠北的事。”
“哦。”我有点怀念前一瞬间的他。闭着眼,有一丝地倦意,我想着该从哪说起,但是却发
现有些事,有些人根本不用你去想,自然而然就会浮现在脑中。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有周漠北,那时,我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比亲兄妹还亲,所以,你
发现没,我的性格和他差不多,嘿嘿。
他小时候,老爱欺负我但也对我很好,记得有一次他骗我爬树,结果我下不来,他让我往下
跳,
接住了我自己却骨折了。
那时候,我觉得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你不知道,八岁那年他还说要娶我呢 ,那会小,哪
懂什么叫娶,只不过想到一辈子都可以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九岁那年,他爸爸要接他去美国。他是走的前一天才告诉我的,说是怕我哭鼻子。结果,还不是
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登机的时候,他告诉我不要忘了他,所以他走后的一年,我每周都给他寄信,但是他却从来没回
过,也没给我寄过一封信。再后来,周妈妈也搬到了A市,和我们接触也没以前那么多了。我和
他就算是真的断了联系。
说不难过是真的,我们那么好,好得跟一个人似地。但是我不怪他,虽然没人告诉我,但是我偷
听到周妈妈对着我妈哭的时候说的话,她说漠北在美国过得很不好,她的后妈总是找他麻烦,他
得很努力才能不被他爸忽视。我想他不理我,总也是有苦衷的。”
说到这,眼眶有点湿,隐约地觉得应轻书轻轻地环住了我。
“那天,去应氏,我真没认出他来,他来学校找我时,我想了好久。当我知道他就是周漠北时,
第一感觉我想哭,但是我笑了。因为有一年,我们被狗追,他护着我被咬伤后,我哭得跟个泪
人。那时,他说过,我哭着不好看,让他揪心。
我是真的很开心,因为他有人赏识,有很成功的事业,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亲眼看到他很好地
生活着。
“那为什么不接受他呢?不喜欢?”
“应少你有点八卦哦。”我仍旧闭着眼。
恍恍惚惚地进感觉到一丝淡淡地宠溺。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接着说:
“如果我们刚重遇地时候他就追求我,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哦?”应轻书听得颇有兴味,一点都不像他。
“恩,因为刚见面时觉得什么都没变,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很多事都变
了。12年是很长的时间,我们都经历了很多事,谁都不再是过去的自己。
至于为什么不接受,我是昨天才想明白的……”
说到这的时候,我觉得思绪再开始下沉,想睁开眼清醒一下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我听到自
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呢喃轻语:“我发现,我心理好像有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发展得有点突然,不过我想应轻书本来就是很纠结的男人,其实他也渴望爱情
汗颜,居然把零川的名字打错了,改过
萌芽的爱恋
梦中,我睡在一张吊床上,味道和我家里的床一样好闻,我好像躺得不稳
它老是晃来晃去,不过每次快要掉下去时吊床又会自动把我夹住。这个吊床还挺
智能,我心里想着要不要建议应轻书把这个产品制作推广。
然后不知怎么着,吊床不让我躺了,非要把我往地上扔,我死死地抓着它
不过不管用,最后我的屁股着了地,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可是一点感觉都没
有,地软软的就是没有香味了,不过我真的很困所以又着了。
接着,一整晚我酣畅无梦睡到天亮,挣开眼时,头还有点宿醉后的微微刺
痛。带着潮气的海风从窗户吹进来,海边……强吻……谈天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涌了上来,我脸开始发烫。果然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是正确的,
谁能想到喝醉酒的我居然能把应轻书给调戏了呢。
洗漱完后,我打开门准备去找应轻书和零川,结果一开门,就看见要找的
人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口,似乎正从房间出来,两个帅哥哥从房间出来是很唯美,
很值得人延伸和幻想的画面,但是偏偏旁边还站了个不甚协调的林浩然,他好像
正打算敲门。
开门的声音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我这边。我不太敢对上应轻书的眼光,
走过去,只问了声好,就把视线转到一边却恰好对上了颇为碍眼的林浩然。他斯
斯文文的脸有点浮肿,那双猥亵的小眼睛,此时不但放着光还是金光。他的目光
扫扫我,再扫扫应轻书。
“应少,难怪你昨晚把那个极品送到我房间,我说你怎么这么舍得啊,原
来你好这口?”说完相当邪恶地看了看应轻书的下身和零川。
我看到应轻书的脸开始慢慢积聚雷电,但是林浩然童鞋显然没有觉悟的准
备。他又用ciluoluo的眼神盯了盯我道:“丁小姐,不如我陪你游游z城,否则
一个人多无趣啊。”说着还伸手来拉我胳膊。
正想往后退开时,一股大力把我拉得连退了两步,然后身体被稳稳地带入
了一个暖暖的怀抱。还未及反应,就听到应轻书阴测测的声音:“不劳林总费心
了,零川你和林总谈谈合同的后续问题,我和桑年今天还有点事,就先失陪了。”
应轻书拉着我绕过林浩然的身边,步伐很快地往电梯口走去。而后,我
听见很没有眼力见的林浩然来了一句:“我靠,比老子还牛,原来是个双儿。”
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的身子怔了怔,侧过头,我看到应轻书黑压压地侧脸,
我预测,林浩然不久之后就会被河蟹掉了。
直到吃完早餐,应轻书的脸色才缓了缓。他擦了擦嘴后一抬头,对上了一
直盯着他的俺的亮闪闪的大眼睛。出乎意料,他吓了一跳,然后低气压的脸上
风云变幻了一番后,出现了一抹抹淡得捉不到痕迹的红霞,跟着我的脸也开始发
烫。
“应少,你怎么在零川房间里啊,你们不会……”为了打破尴尬,我含义
深远地问到,问完后,突然有点汗颜,原来我也很猥琐。
应大少的脸又一阵翻天覆地,红霞隐退变城墨黑,“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昨天是爸自作主张打电话把你的房退了,我才会和临川住一间房。”
应大叔?我脑门上三条线,这黑手果然伸得很黄很暴力,出个差他也非要
我们同居。
由衷地,我抓住应轻书搁在餐桌上的右手,诚恳地说:“应少,您真
是个正人君子,值得我好好膜拜。”然后一鞠躬。
这一瞬,他的身体变得很是僵硬。
我们起身准备离开餐厅时,零川完成任务回来了,他步履有些忙乱,神色
有些慌张。我赶紧把手上的水递给他。
“怎么了,莫非他也是个双?调戏你了?”我承认从到了应氏后我说话的
水平和幽默的细胞在呈直线下降,所以,一句话他们两的脸又黑了。
“应少,合同签好了。”
“好。”
两人同仇敌忾地决定无视我。
“零川,零川,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应轻书不好突破,不过尹零川是
是个块软豆腐。
“应少。”这家伙虽然没理我,不过帮我请示道。
“中午走。”
“这么快?”
应轻书回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要废话,叫你干嘛就干嘛。
“应少,我看行程安排,接下来没什么很急的事啊,而且,您有
私人飞机,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什么事,说正题。”他不耐地打断我。
“那个,下午能不能去海边玩会儿啊。”我眨巴着眼睛盯着他。
“不行!”答得斩钉截铁。
“零川,零川,你看咱们命好苦啊,鞍前马后地没日没夜的工作,连休息一
会儿都不行啊……”
“两个小时。”应轻书很受不了地说。
“应少,您真是太好了,老板就是应该这样,集团才河蟹嘛,哈哈。”我发
自内心地赞扬他。
“你们去把,我回房了。”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
“应少,应少,一起啊,人多才热闹啊。”
“不了。”应轻书的声音有点低沉,隐隐有丝捉摸不透的疲惫。
“应少,别老是自己呆着啊,和我们一起去嘛,你看今天天气很好的”我
边说边扯尹零川的袖子。
然后零川也说道:“应少,一起吧,晒晒太阳也好。”
过了很长的时间,长得我们都要放弃的时候,应轻书说话了,他说,好吧。
正值夏日,海滩有很多的人,我穿着泳衣下身裹了条浴巾走在前面,但还
是惹来不少男人火辣辣地目光,看得我心里那点恶劣的虚荣心又小小地膨胀了一
下。
渐渐地除了男人,看向我们这个方向的女人也越来越多,眼神甚是挑逗地看
着我后方。我回头,羞羞地跳过零川惹火的部位,视线落在应轻书修长的美腿上,
然后往上瞟去,神色有些郁闷地落到他遮得严严实实的沙滩裤上。
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明明我有特地吩咐服务员给他准备一条小size的泳裤。我换完衣服后,还专
门跑他们房间门口蹲点,企图一睹应大少的春光。结果,蹲是蹲到了,只是睹的
是尹零川,怪只怪我当时目光太下流,零川狠狠地用眼神挖了我几刀,才绕着我
去等电梯,还把本来撒着的浴巾围得紧了一圈。接着,应大爷,才穿着背心,沙
滩裤摆着谱走出来,继零川之后,也脸色泛青地把我鄙视了一番,留下我呆在原
地。
一出电梯,我就羞愤地冲向沙滩,然后就有了这么一幕。
应大少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