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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刹那芳华-第42章

小说: 重生之刹那芳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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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学期的重点课程病理学,真的也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学好。

病理课教研室是设在附属医院新落成没多久的病理学大楼内,里面的设施和条件都是目前国内最好的。也难怪学校和医院都如此重视病理科,因为病理学是和临床关系最密切的学科。

生物、微生物、生理、药理教研室的老师不会被人叫做医生的。但是干病理的人却应该是临床医学系毕业的,所以会被堂堂正正地称作病理科大夫。国外的病理医师,往往也都是要干过几年临床的住院医师,才能转行干病理。

医大的副校长就是病理学的知名教授,全国公认的学术权威。大概也是因为他,才让病理科的各项教学、科研条件成为了其他科室羡慕的对象。不过他们也不得不服气,谁让病理学检查被称作疾病诊断的“金标准”,是“最终诊断”呢。

这门课程和解剖学有点相似,只不过不用解剖尸体,而是要学习从病人身上切下来、或死后制成的病理组织或器官的标本。这种大标本还好说,毕竟一般来说都是很典型的,往往很容易辨认出病变部位和名称。

难就难在要看大量的病理组织染色切片,这就要很好的组织胚胎学基础了。

即使芳华的组胚也学得不错,但是要学会分辨显微镜下各种疾病的切片,还是有些难度的。没有足够的经验积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据说,病理学最后的考试,除了理论考试外主要就是看切片。

这门课要想过关,没别的,就只有经常加班去看显微镜了。但病理楼没有像解剖楼那样晚上还开放,所以大家也只能抓紧白天和上课的时间了。

这次倒是梁嘉辉想到了办法。说是姚阿姨在病理科认识人,就帮他拿到了钥匙,使他可以在晚上进入病理楼的标本切片教学室,尽情地看个够。只是为了不干扰病理科的工作,不能带太多的人进去。

这下子,芳华就沾了梁嘉辉的光了。一周总有几个晚上,她会跟着梁嘉辉去病理科开小灶——看片子。两个人慢慢地将整个教学室里的切片都看了不下三遍。

第一遍,看了切片上的标签知道了是什么病后,再对照书本上的描述来掌握这种病变组织在显微镜下的特点。

第二遍,将所有的切片上的标签都蒙住,随意抽一张来,看完了猜出是什么病,再揭晓答案。要做到大部分常见病,基本上都能判断正确。

第三遍,将反复猜错的切片拿出来重点比较,记忆,学习。

在枯燥的看片活动中,芳华和嘉辉经常相互考试或比赛。

比如,一个人猜错了某张切片,觉得挺难的,也就拿去考考对方。

也有的时候,两人拿出一盒切片来,一起比赛看谁正确率高,或者谁看得快,输的请客。

一般来说,芳华输多胜少。她总结原因,就是梁嘉辉的图像记忆能力比自己厉害。这也大概是他有过目不忘能力的原因。

不过,芳华也不沮丧。勤能补拙嘛!再说,自己也不是特别差,只是败给了“复印机”而已!

病理学阶段测验那天,试验台上摆放了一圈三十台显微镜,每台镜下都放着一张切片。每个学生站在一台显微镜前,老师说“开始”,大家立刻低头看片。两分钟时间到,大家按顺时针方向转到下一个显微镜前。边转台,边写下自己的判断在答卷上。

病理课老师很快就发现梁嘉辉和芳华两个人,是所有学生看片速度最快的,每个片子只瞄一两眼就行了。而最后看答卷,他们竟然都答对了!

废话,这里的片子他们都看过了,已经熟悉得几乎看到它们都要吐了。甚至有些切片组织的形态标志特别明显的,不用显微镜,直接对光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这老师一时兴起,课后留下两人,又从别的房间拿出些学生们没看过的、新制作的切片,说是考考他们!结果,芳华看错了两张。而梁嘉辉依然全对。

老师很高兴,直说梁嘉辉很有天分,要他以后来搞病理。

正文 六十、山路弯弯

六十、山路弯弯

夕阳的余晖照进九教的小教室。芳华正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桌前专心地看书。

她看书时有个小动作,就是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圆珠笔,从拇指挨个转到小指,又反向转回来。转几下又停下来,在书上做勾勾画画记号,然后一会又接着转两下。

虽然她的转笔技巧已经很熟练,即使无心转动之下也不会掉笔,但自知这样花哨的动作还是容易干扰人,所以在教室上自习时,她总是坐在后排的角落。

现在不过六点多钟,天都没黑,来教室上晚自习的人还不多。

梁嘉辉背着书包,习惯性地走教室后门进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看书的时候还不安静的女孩。

他不由微笑,芳华就是这样矛盾的一个人。聪明但没有心机,外表文静而内心火热。从她在足球场上的表现,自己就看出来了。

嘉辉走到芳华前排坐下,放下书包拿出英语阅读材料。

芳华一抬头见是他,就用笔捅捅他后背,小声地问:“喂。你们下午去科大踢球,赢了吗?”

嘉辉后背直起来,但并没有回头:“赢了。”

“嗨,说说,几比几啊?”

嘉辉嘴角微微上翘,但声音还是很平淡:“四比零,杨放又是帽子戏法。”

“晕,放羊师兄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吧!”

杨放就是那个卷毛的88级老生,芳华私下里称呼他放羊师兄,谁让他名字怪呢。

他马上就该进附院实习了,今年就是他最后一年带校队打比赛。大概因为这样,他今年状态奇佳,几乎场场都有进球。到目前为止,医大还保持着不败的记录,显然是冠军在望了。

梁嘉辉头微微侧过来说:“你叫他放羊师兄,小心被他的粉丝团听见了,找你算账。”

芳华吐了下舌头。

上次医大在主场迎战交大时,自己也去现场观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想到这时候也有如后来追星族组成的粉丝团,当然是支持杨放的。虽然她们还比较含蓄,没喊出什么“杨放,我爱你”之类的。但是几十个女生站在一起,整齐地喊着“杨放加油”,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壮观了。

芳华又说:“那你们是五一踢最后的决赛咯?”

“嗯,应该是和川大踢。你真的不去看球吗?”

芳华不好意思地说:“我和王菊约好了去西岭雪山玩,反正你们那比赛也没什么悬念,一边倒的。”

嘉辉皱了下眉:“还是只有你们两个女生去吗?太不安全了。还是别去了,下回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好了!”

芳华笑笑:“没事,我们又不是去什么荒郊野外,怎么说也是旅游景点嘛。都说风景不错呢!你就等着看我们拍回来的照片吧!哈哈,谁让你们一个个都有事,去不成呢。”

这次五一难得地和周日相连,虽然只放一天假,但是周六只有上午两节课,这样也差不多有两天半假期。虽然和后来的七天黄金周不能比,但也足够出去玩的了。

**************

西岭雪山这景点才开发没多久,两年前才被定为省级风景名胜区。但是它在十几年后可是名气很大,不但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还成为了国内最大的高山滑雪和滑草场。

现在景区的设施肯定还很简陋,但芳华觉得越是还没怎么开发好的风景区,才越是保留了原始的景观特色,更有看头。等以后开发好了,景区内就差不多是看人了。

何况就冲着老杜的“窗含西岭千秋雪”,也值得去看一看的。

周六上午一下课,芳华和王菊就背上早准备好的背包,饭都来不及吃就赶到了城西的汽车站,坐上了开往大邑县的客车。

到了大邑县城又转坐开往景区山门附近的地方车。这时景区还没有自己专门的旅游班车。买票的时候,售票员看出来她们是来旅游的学生,就劝她们还是去同一片景区范围的“大飞水”景点。

按这个当地人的说法,大飞水那边是大瀑布,更有看头。而西岭雪山就是原始森林,全是爬山,没什么意思。

芳华和王菊商量了一下,还是初衷不改。老杜的西岭雪情结是主要原因,至于瀑布嘛,有时间就在回程的时候拐过去看看好了。

客车在山区的盘山公路上慢慢爬升。还好这里的路况还行,坡也不是特别陡,比起芳华每次回家的路,要轻松多了。

车上的乘客大多是当地的山民,像芳华和王菊这样游客或学生打扮的人几乎没有。王菊不由忐忑地说:“那景区别真的是在荒山野外吧!”

芳华也不确定:“应该不会吧!这班车不是半小时一趟吗,可能很多人早进山了。我们没遇上罢了。”

下车的地点距离真正的山门还要走一段路,不过也没一会儿就走到了。

看到卖票的小亭子旁边,就是简单地在山路上架起根栏杆,芳华不禁好笑:这山门还真是简陋啊。

不过旁边的山坳中是一片建筑工地,说是在建设宾馆、商店等配套设施。有几栋已经建好的宾馆,一问价钱,可不是芳华她们这样的穷学生负担得起的。

守大门的人也是当地人,收了芳华她们的票后,跟她们说,进山后走出十多里地有个住宿点,叫青蛙潭。那里住宿和吃饭都很便宜,一晚才5块钱。四十多分钟前刚有几个大学生也进去了。

芳华对这十几里地要走多长时间没什么概念,王菊说她以前天天上学都走十几里地,没多久。芳华想想也是,一里等于500米。十几里地也就5000多米,比自己早上跑步也多不了多少。

于是她俩一致决定趁着才5点多钟,赶紧进山,应该可以在天黑前赶到住宿地。只是两人都忽略了老乡说话的不准确性,而且这山路和平路走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进山后的路都是在山沟底部,沿着山涧蜿蜒行进,走起来倒还不累。

一路上青山翠谷,空气清新。光线虽然有些暗,不适宜照相了,但两个女生倒也兴致勃勃地边赏景边说笑。

走着走着,两人发现前后都没有人来往走动。有时候,就在山路上都有一蹦一跳的松鼠,看见人了也不着急。直到人走近了,才“嗖”地一声往前跑开了,倒像是在给她们带路呢。

而山谷之间也不时传来鸟叫声,自在婉转。果然是刚开发的风景区,才能有这么清幽的感觉。

可是老是这么安静,两个女生都有点不安了。到底路走对了没有?不会迷路了吧?再仔细看看买票时附赠的景区介绍,简单的地图上只标明了一条山路,并没有岔路。

两个人定定神,还是继续朝前走。周围实在太静了,两人都不由放大了声音说话,像是给自己壮胆。

山中的天色暗起来比她们预计的快。这还没到六点,看东西都开始朦朦胧胧了。两人心情都有点紧张,已经没什么闲心赏景了。只想快点走,在天完全黑之前赶到住宿地。

但是,紧张的时候人反而更容易疲劳。不一会,两人走这段不算陡峭的山路都开始有点气喘了。芳华一看,这样可不行,得放松一下。

于是,她说:“我们来唱歌吧!”说完就开始唱起这两年的流行歌曲来,当然主要是港台的。

唱了几首后,感觉没那么紧张了。芳华还和王菊说。应该快到了,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段山路很窄,就容一人行走,左边就是山涧溪谷,右边就是坡度有七八十度的山岩石壁,上面长满了树丛灌木。

芳华在前,王菊在后,现在几乎是扶着右手的岩壁往前走了,因为天色更加昏暗了。

忽然,芳华感觉前方突然传过来奇怪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冲着王菊“嘘”了一声,侧耳倾听。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怎么像是什么东西纷纷滚落的声音呢?又等了一会,那声音越发近了,芳华听出来像是什么牲畜践踏地面的蹄声,又好像间杂着不知是驴是马的叫声。

芳华大惊转头,只见前方山路的拐角处,突出转出来一群羊,呼啦啦地俯冲下来。这山路如此狭窄,已经避不开了。

芳华喊了声“小心”,就跟只松鼠似地一下子窜到右手边陡峭的斜坡上,身子几乎紧紧地贴上去了,双手也抓住了一从灌木的枝条。

她刚贴好身子,纷乱的羊群就已经来到了眼前,将将贴着她小腿边,争先恐后地冲下去了。芳华还有空扭头看了下后面,只见王菊也是同样的姿势,趴在岩壁上。

十几头羊过去后,后面跟着一个骑着小马(或许是驴?芳华也没看清)的山民模样的人。那人看见她们二人,似乎也有点惊讶,问了句:“你们两个女娃怎么在这里?”

芳华说道:“我们是进山来玩的。老乡,麻烦你,前面到青蛙潭还有好远?”

那人骑着小马,扬长而去:“不远,前面就是了。”

芳华和王菊听了之后,顿时来了精神。

两人跳下岩壁,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向山上走去。转过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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