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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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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浸透着沧桑感,却十分睿智的眸子,漾着点点晶莹,在瞧见景灿点头承认时,程老爷子激动的差点落泪。太好了,这一下子俩喜讯,不,应该说是四喜临门才对!两对新人,两个怀孕的喜讯,看来今年是他们程家的幸运年啊!

这事儿,老伴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她盼望了多少年的事儿,终于实现了!

“程爷爷,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个有点儿唐突。但我仔细考虑过了,虽然,我和炎哥哥这事儿,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但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愿望。我原本也想过,要不要学八点档的电视剧里那样,留书出走,带着孩子去外头躲躲藏藏的过几年,等孩子大了再回来和孩子他爸玩邂逅。但我觉得吧,这是个极为不靠谱的法子,与其多年后邂逅,不如现在给我的孩子争取个完整的家!”

至于感情这东西,可以培养的。再说,她已经认定了他程资炎了,他的爱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求的恩赐,但即便他不爱她,她也觉得没什么,反正都习惯了,只是会有一点点的挫败。而她一直都觉得,他不爱她,那她就疯狂的爱着他好了,把他原本该给她的那一份,一起爱了!

这样,应该就能够平衡所为的感情的天秤了吧!

如是想着时,父母的声音传来。

“灿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景灿,开玩笑要分场合!你给我适可而止!”

相比景妈妈慈母般的担忧,景父则是个十成十的严父,冷声喝止了女儿,语调中暗含警告,不过这警告到不是威胁,只是在暗示景灿,不要顺嘴说瞎话而已。

不过,听到父亲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不相信她的话,景灿不乐意了,扭头就和静默的坐在程老爷子对面的爷爷告状,娇嗔道:“爷爷,您看我爸,他就是不相信我!”

“好了,灿灿,你爸那也是关心你。”打了个圆场,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他们听到的那么简单的景老爷子,抬眸朝对面的老友看了眼,就将视线扫向了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两对孩子父母。微微皱了下眉头,就又将视线转会了景灿身上:“灿灿,你和爷爷说实话,你和资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这孩子……”

景老爷子话音刚落,视线就落到了景灿的小腹上。

众人的视线,也都跟着转了过去。

没等景灿开口,程妈妈的声音也插了过去:“是啊小灿,快过来,和程妈妈说说,是不是程资炎那小子欺负你了?”

“他要敢欺负你,程爸给你做主,一定让这小子对你负责到底!”程诺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程家还从没教育出过那么不负责任的孩子,若这事儿是真的,他就很有必要给程资炎那小子好好上一课了!

“没有诶有,不是他欺负了我,是我——”景灿连忙摆手,似乎怕众人误会了程资炎似的,赶紧回答,但话刚说了一半,就突然哑住了声音。稍稍停滞了一下,她的目光略带几分为难,从自己父母面上划过,最终落在了程父程母的眼中。幽幽地吐了口气,又不落痕迹的深呼吸,似乎再给自己壮胆一般,好半天才终于冒出了后半句话——

“其实是我……欺负了他。所以,我要对他,对孩子,全权负责!”

……

洗手间的走廊外,程泓源正拿着手机,站在距离扶梯不远的地方。

他刚好站在两个射灯的中间,那段距离中,头顶的两道射灯将两边照亮,隐约的光影洒落在他的身上。整齐的头发因为灯光打下阴影,勾勒出一道弧度完美的影子,就连他的睫毛也在灯光的照射下,映成一条线,落在眼帘的下方,随着他眼帘的掀动,而微微颤抖。

“齐默勋,你最好不要再打迟阳的主意,请记住,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听筒中传来凉薄的笑声,听上去很动听,但这笑声却怎么都让程泓源觉得刺耳,误会这是赤裸裸的嘲讽。接着,男人开口,语气中染着三分小邪恶。

“呵呵,程二,这事儿我可由不得你了,毕竟这男女之间,情到浓时,总会有点儿什么的。我不信,你爸妈生你,难道是体外受精?还是说,你爹妈牵牵手,干劈情操的吹牛侃大山,你就能蹦跶出来了!”顿了下,那声音紧跟着陡然转变了声调,似乎更低沉了些,按中夹杂着一丝警告:“还有——你没资格和我说这种话!如果,她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不会由着她一个人去医院面对一切,又一个人在外头吹冷风!哼,如果这样就算是男朋友,那你……和我真没什么差别!”

末了的那句,带着几分自嘲。

齐默勋转眼又看了眼面色苍白的迟阳,他原以为早就练就了的钢铁般坚硬的心,居然揪痛了下。

程泓源陷入一阵静默,他手中还拿着手机,眼眸却微微敛上了,好一会儿再张开眼睛时,一道锋锐的冷寒,从眼底划过,一丝嘲讽紧跟着浮现眸子,但很快就又变回了原先的样子,淡漠、儒雅,又或许还有点儿凉薄。

“和你这种人,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应该都是废话。不过还是谢谢你送迟阳去医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很快就回到。”

电话那头的齐默勋,紧紧地握住手机,捏了下,在缓缓松开时,嘴角勾着邪魅的坏笑,眼中却泛着一抹说不出的森然。他笑了几声,然后压低了声音,对着听筒说了句话,就将手机掐断。

而彼端,洗手间外的程泓源,拿着忽然掐断了的手机,站在原处。停顿数十秒的功夫,他忽然转身,扬手,落下——

“啪——”

手机背壳分离机身,直接朝楼梯口飞了过去,而里头的电池,也被甩了出来,直直地朝着刚登上最后一层阶梯的程爱瑜脚边砸去。

“啊——哥,你干什么啊!”

程爱瑜低呼一声,赶紧朝旁边闪去。好在她现在还算行动半截,要是真上了月份,听这个大肚子,刚刚那么一下,她估计得从这楼梯上跪下去!

“小瑜?对不起,对不起,二哥刚刚没看见你!对不起……没伤着你吧!”程泓源见是妹妹,赶紧迎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她。

程爱瑜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你,谁居然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咱们程大状给气成这样?”

程泓源微微张口,但瞧着程爱瑜的眼眸,他却又有些不想说了,只道:“刚刚接了个电话,说是迟阳病了,现在被送到了医院。小瑜,抱歉了,今天我不能陪你了,就先走了。如果我晚上没回来,回头和家里人帮我说一下。尤其是我妈!”

“难怪啊,心系女朋友系的火急火燎呐!好嘛好嘛,我不大吵,你去吧!”程爱瑜扶着扶手上楼,靠在栅栏上,眯着眼睛,勾着笑容的看向兄长。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程泓源嘴上的话不尽然都是实话,或者受,程泓源压根就没把真正让他愤怒了的事儿说出来。可他既然不想说,那就代表着,一定是个很敏感的问题,所以程爱瑜也就善意的不去不多问。

“嗯,你自己小心点,洗手间里头有点儿滑。”程泓源提醒了她一句,就赶紧下楼离开,似乎联通刚才的调侃,都没有所在意到。

程爱瑜笑了笑,目送兄长离开。

稍稍停滞一会儿,她恍然间想起了自己的事儿,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兄长的电话。

一般来说,她打的电话,程资炎都会第一时间接听,但今儿也不只他在那边又忙着什么,居然半晌没接电话。而就在她打算着是不是要先挂断了,等他打过来时,程资炎接听了电话,那低沉冰冷的声音随后从话筒中就传了过来。

“喂,小鱼,有事儿吗?”

“有!”听见程资炎的声音,程爱瑜连忙握紧了电话,目光警惕的朝四周扫了一圈,跟着对着话筒,声音急促而又认真的说:“哥,出大事儿了!你赶紧回来,再不回来,爷爷非给你下最后通牒不可!”

“什么事儿?这么急!”程资炎手上没闲着,签了几份文件后,就朝助理Ken打了个眼色,让他备车。

而等程爱瑜的话说完后,刚才还挺悠闲的程资炎,却在这时,掐断电话,忽然间就站了起来,接着冲Ken用那足够冻死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气势十足的说:“回老宅!”

在回去的路上,程资炎人在车上,眼神落在窗外,但耳边却仿佛依旧有着一道声音再回放,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哥,小灿准备对你负责了,你……就从了她吧!”

☆、男婚女嫁 133:你媳妇儿,内定了!

S市,市立医院内。

合上电话,齐默勋离开病房,去走廊上站了会儿,对着打开的窗户,抽了支烟,眼神深远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只见,他指间的烟卷燃着点点红光,在他的吞吐间闪烁。一各个漂亮的烟圈,犹如艺术品,从他口中叹惋而出,再在风中散开,朦胧了他的脸部轮廓,也模糊了他的神情。

几名医护人员,不时地从他身边走过。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齐默勋吸烟时的优雅惊叹,压低了声音,迫不及待的议论着。而领着他们的医生,则在看了一眼齐默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干咳了几声示意。护士长立刻明白了医生的意思,一道凌厉的目光随即朝小护士们投来,示意她们闭嘴。

对此,齐默勋不以为然,只是好像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猛地吞吐了几口烟,随即将烟蒂掐灭,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回到病房。

而就在他关上门时,前头恋恋不忘的小护士,还回头朝他的方向看了眼,悄悄记住了房间号,并转头问护士长:“陈姐,这都过了探视的点了,刚才那位……”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多嘴问!这里是VIP专区,能住得起这种病房的,都是数一数二的贵主儿,你少打算盘!”护士长嗔啧一句,微微凝眉。

另一个小护士却突然来了兴趣,低声问护士长:“陈姐,听说这位先生是就是赫赫有名的齐少诶!”

没等绷着脸的陈护士长回答,站在医生身侧的小护士就放满了脚步,打开了话匣子:“齐少?是八卦周刊上的那位,旅居海外多年的苏家的外孙,齐少吗!听说,他几年前,把他爸给气死了……”

“气死!哇,那岂不是不孝子!”

“好像还是为了个女人!”

“是不是病房里头的那个?看起来一般般诶……”

人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就能猜出一台虐心虐身的言情剧。不过,就在她们八卦的正在兴头上时,素来严肃的医生再度哼哼的清了清嗓子,暗示护士长。而那护士长,又用了刚才那一招,扭头瞪向正说着话的小护士,冷飕飕的视线比手术刀上的锋芒,还要冷厉的从他们面上划过。这次连话都不用说,一干小护士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跟着他们上了电梯。不过他们还是不甘心,时不时地面面相觑,继续用眼神议论着。

病房里,齐默勋背靠在苍白的隔音木门上,迎着光,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缓缓地眯起了眼眸,遮掩住他眼底阴鸷的目光。不,也许他想掩盖的,是他眼中那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静默的望着。

室内安静的,似乎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以及那几乎可以忽略的点滴声。

滴答,滴答——

这节奏,带动着他的心跳,渐渐平缓。

紧握着拳头的齐默勋,走向病床。

他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病床上的女人,苍白,娇小,蜷缩身体,仿佛一只寻求保护的猫儿,楚楚可怜。原来卸去了防御的面具,她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女人。

——这,才是从前的她!

齐默勋在床边坐下,紧握的拳头缓缓放松。

他伸手,抚摸女子的面颊,熟悉的触感,微热的温度,每一丝都刺激着他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不禁挑唇——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罂粟花,碰不得的妖精!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只认为,她是他的一个交易。

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轻轻地扫开额前的碎发,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在额角。那是她,一头撞在床头柜的柜角磕出来的,为了威胁他,而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

抚抹着那一处伤痕,齐默勋不自觉的拧起了眉头。他不该同情这女人,尤其不该同情她那不为人知的残忍……

想到这儿,齐默勋压在她额角的手,不禁用了些力道。微微停滞,他就好似触电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而这猛力的压按,却让迟阳惊醒。

是谁!

眉峰随着睫羽的颤抖,微微松动。迟阳缓缓睁开了眼睛,又迅速的闭上,等那阵被强光刺激的晕眩过去后,这才眯起了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齐默勋。等看清了那张逆着光的俊脸,迟阳警戒的再度蹙起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哑着声音低呵——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迟阳,被你不会是指望你那优秀精锐的,简直可以当作别人人生典范的三好男友,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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