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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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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严实的层层包装,漂亮的盒子露了出来,取出,上头是商品的logo——Tiffany&Co。

是她喜欢的首饰品牌之一。

他竟然也注意到了。

想着,程爱瑜的嘴角微微翘起,眼底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打开盒子,一条银白色指环项链,静静的躺在丝绒上。指环上镶嵌着碎钻,简单精巧又不失贵气。

从抽屉里翻出镜子,程爱瑜取下脖子上的锁骨链,换上。

镜子中,那枚指环贴着肌肤,停在两条锁骨之间,碎钻折射着阳光,微微闪烁。

她很喜欢,可是……

推开镜子,程爱瑜扯下项链,放回盒子里,转眸看着脚边的垃圾桶,脑海中忽然闪现他霸道的声音——“不准不收!也不准扔!”

缩回手,又低头看了看盒子,闷闷不乐的哼了声,自我安慰道:“眼不见心不烦!”说着,她拉开抽屉,将礼品盒扔了进去,锁死。

扔下钥匙,程爱瑜伸了个懒腰,按下商务电话,“Alisa,准备下资料,十分钟后出发。我约了乔疏狂,全日跟踪报道!”

彼端,警卫员小孙敲响副师办公室的门。进去时,却见景煊靠在椅背上,低头对着手机,笑的跟见了媳妇似的,意味深长……

☆、021:乔总在耍赖?!

顶着酷暑,程爱瑜带着助理,直接到乔氏集团报到。

乔疏狂还算贴心的,把特助给打发到一楼前台接引她。

可乔疏狂这祖宗,比景煊那难伺候的程度,低不了多少。竟然交代特助说,除了程爱瑜之外的,不论公母,一个都不准放进来。因此,程爱瑜带来的助理,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还说,是他的规矩,只见一个。

得,他当是皇上准备临幸嫔妃啊!

心有抱怨的程爱瑜,拎着那个沉重的工具箱,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踏入专用电梯。随着电梯的攀升到顶楼总裁办,程爱瑜的嘴角又挂起了职业性的微笑。

电梯门打开,乔疏狂俊挺的身影出现眼前。

“总裁,程小姐来了!”

“嗨,我等你很久了,小鱼!”

狐狸似的眼儿半睁着,似醒非醒的透着一丝慵懒。再衬上他今天这身Prada的行头,慵懒中自然而然的延伸出不可逼视的贵气。抄着裤兜的手,随意的伸出,朝程爱瑜递来。不是握手,而是俯身夺过她拎着的工具箱,看着她僵在半空的手,微微勾唇,随即将左手伸出,牵住了她的,转身就朝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走去。

“乔总……”

“嘘!”关上门,乔疏狂眨着他那双勾魂的狐狸眼,拉着她走到会客的沙发前坐下,“我都叫你小鱼了,你还一口一个乔总的,多见外。叫疏狂,要不,叫声哥也成!”

说着,他嘴角斜斜一抬,痞笑着将工具箱放下,活动着胳膊说:“你们采访的天天就拎着这么重的东西,到处乱跑?对了,你喝咖啡,茶,还是红酒?我这有私藏的1945年的木桐……”

他轻松惬意的模样,不像是面对来访的记者,而是造访的朋友。这对程爱瑜来说,应该算是个好的开始,可他的话,却让她骑虎难下的不自在起来。

叫疏狂,她别扭,叫哥,她更别扭!

于是,程爱瑜又开始回顾哲学命题,在他回头唤她时,毅然的咬了咬牙道:“疏狂,给我杯咖啡就好。”

本以为,这声疏狂会被她叫出搞笑的效果来,可当声音从喉咙中滚出时,却是那样的清脆甜糯。

眸光微微暗了下,乔疏狂边从咖啡壶里倒出咖啡,边问她要加多少奶多少糖。

“给,你的咖啡。我很少见女孩子爱喝黑咖啡的,所以我做主,给你特调了一杯。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修长的手指托着咖啡碟,递到她手中时,指尖不经意的从她的掌心划过。根本不曾察觉的坐下,又抬头看着她,示意她喝咖啡,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待被表扬的孩子。

“谢谢……味道挺好的!”

尝了口甜甜的,带着股子香草味的咖啡,程爱瑜还没将杯子放下,就听他说:“有时候,换换口味,就会发现更适合自己的。”

他这话,听着是无心的交谈,可若往深里揣度,就会觉得别有一番深意。

程爱瑜的确有职业病,但不至于对每句话都那么深深思量,也就没放在心上。与他寒暄了几句,就开始做一些基本访问。

她的采访方式比较与众不同,并不会让受访者有种被逼迫回答,或是被挖掘私隐的感觉。甚至,他们愿意和她谈起隐私的事儿,且相谈甚欢。

乔疏狂也不例外,两人聊了不到半小时,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甚至,还谈起了乔疏狂小时候,以及他的家人。

“呵呵,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孤傲强势的人。长久以来,你从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们《Elite》?”

“我不接受采访,和个性没有关系,只是一直没有接到合心意的。换句话说,那个男人没点傲骨?我也不例外,不喜欢被媒体肆意编排。就算是你,也一样,如果你的报道不真实,今天也不会和我面对面地坐在这里。”

说着,他从架子上取出上一期的《Elite》,翻开扉页,点了点标题,“我看过你对唐枫的专访,很喜欢你干净的文字,巧妙的视角……所以,我选择了你。”

也选择了你!

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乔疏狂抬腕看了看表道:“在给你一分钟,我们上午的访谈就到这里,好吗?中午我定了餐厅,一起吃顿饭吧!”不等程爱瑜言语,他又似笑非笑的按了按肚子,状似无辜的说:“不准说不——小鱼,为了等你,我可是饿了一早上,作为补偿,陪我用餐!”

他,在耍赖?!

程爱瑜秀美的眉毛,微微颤了颤,但看着他金毛犬般无辜的眼神,是好气又好笑,想了想也就吃顿饭而已,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疏狂,是什么力量,让你走出家族产业圈,单枪匹马的回国开创乔氏娱乐集团?”

“一分钟到了,陪我去吃饭。公事下午再谈!”

不由分说,乔疏狂合上了她的电脑,拖着她就往外走。

好在是乘着他的专用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的。不然,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再传到她那群奇葩的家人耳中……那她,就成新闻了。

半个钟头后,两人来到马克西姆餐厅。还没等侍应生带两人入座,程爱瑜就冤家路窄的撞上了那个——渣男。

“爱……瑜?”

推开门,李暐一眼尖的看见了那抹纤细的背影,连忙叫她。见她不理会,还继续往前走,他便加快脚步的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小瑜别走,上次的事儿是我错了,我……”

“这位先生,公共场所,对尊贵的女士动手动脚,可不好!”见程爱瑜一副踩了垃圾的表情,乔疏狂先她一步,技巧性的扣住李暐一的手腕,不露声色的狠劲一拧,疼得他立马倒退三步。

“我和我女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儿!你算个什么东西!”

李暐一拧着眉头,活动手腕,不怀好意的目光往乔疏狂身上兜了圈,染着轻蔑。最后,落在程爱瑜颈间的丝巾上,眼底闪过一丝哂谑,声音也渐变阴冷,“我说呢,怎么跟我分手分得那么干脆,原来是找到下家了啊!成啊,程爱瑜,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手段的嘛!这凯子上手多久了?前几天,你不还在我那装纯情吗!怎么,这年头当表子的都要立贞节牌坊?你——”

☆、022:我程家的妞,谁敢欺负!

“啊——”

惨叫传来。

乔疏狂倏然眯起了狐狸眼儿,嘴角微勾,掩去眸底浓厚的兴味。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谁也没看清,更没想到,那默不作声,看上去沉静内敛的小姑娘怎么就动了手。

勾拳,侧移,高踢腿……

动作专业利落,衍生出力量的柔美。

转眼间,叫嚣的男人就仰在了桌子上,扭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警告过你,别惹我!”

冰冷的眸射出寒光,清瞳内透着危险的气息。程爱瑜的七寸鞋跟,正抵在李暐一的裤裆上,稍稍用力,那杀猪似的惨叫,又是一阵欢腾。

“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

没等他说出话来,程爱瑜瞬间眯起了眼睛,抓住他的领带,使劲勒紧,瞬然间,他猪肝色的脸,开始往绛紫色的方向发展了。

“是什么?有种,你就说!”

程爱瑜天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即使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棱角依然是有的。而她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的人生准则,对李暐一,她已经礼让太多次了!

“你他妈有种,把你脖子上那玩意儿取下来,让大家伙看看,你想遮掩的是什么!蚊子包吗!”

李暐一也怒了,因为男人的自尊心。

他以为,这次分手,会让程爱瑜受到刺激,让她认清他的重要性,回来求他复合,甚至要求结婚。但他没想到的是,她根本没有半点难过,反倒找了个怎么看都比他优质的男人,最让他倍受打击的是,交往八年,他连她的嘴唇都没碰到,而这个男人却……

燃烧着怒意的眼眸,射向她的颈间,微带挑衅。

面对他的挑衅,程爱瑜伸手摸了下丝巾。

“想看?”稍顿,嘴角噙着讥诮的程爱瑜,缓慢而冰冷的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不等他开口,程爱瑜拎着他领带的手忽然一抬,原本仰靠在桌面上的他,被迫坐直,身下却被那锥子似的鞋跟,抵的胀痛难忍。

“小子,你就算属螃蟹的,走路也得看着点,横行的时候,要是遇见个比你更横的,你伤不起!”

说着,鞋跟又往下陷了点,看着他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程爱瑜淡漠的眼中,浮起一丝暗爽,嘴角微抬,“哧,看来,上回繁华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因为没有刀,没把你直接阉了。不过我呢,又怕脏了手,回头吃不下去东西,所以——给、我、滚!”

松手,甩开。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暐一狼狈的从桌上翻落,狗一样的趴在地上,手中还抓着田园风格的桌布。

“程爱瑜,老子就属螃蟹的,怎么样!今儿个老子还就不走了,就和你杠着,老子倒要看看,你丫身边那凯子是多能耐,是我伤不起,还是他惹不起!”

李暐一狠狠地甩开桌布,迈开大步朝程爱瑜走去。

程爱瑜半步没动,只转头对身边呆愣的侍应生道:“麻烦,给我把刀。”

闻声,在旁边打点餐厅经理的乔疏狂,微微抬眉,目光却还是追随着那抹倩影。

这小女人,已经是第三次,惊艳到他了!

“拿刀?老子不信,你个丫头片子,还敢捅我不成!”

丢脸丢到家的李暐一,将所有的怒气,都怪在了程爱瑜的头上。反正,经过今天这一闹,怎么都要断了的,就算不断,她背后那不知是什么的靠山,也指望不上了。反正,左右都是个废棋了,在废了之前,他得把面子全收回来。

呛声?

好,很好!

这不是她惹事儿,这是事儿来找她的!

转眸,程爱瑜嗔了眼还在愣神的侍应生,没说话,就听乔疏狂的声音传来:“小鱼儿,打人这种粗活,还是让男人来比较好。你一边看着去!”

话音落,乔狐狸习惯性的勾着坏笑,伸手勒着李暐一的脖颈颈,不由分说的拖着他朝人堆外头走去。边走边说:“走,咱哥俩出去练,这放不开腿脚!”

李暐一是个文弱书生,哪见过这阵势?

但他也是个男人,血性上来,依旧叫嚣:“你个贱人,好歹我们也谈了八年,转眼你就跟别的男人睡了,还让他来打我!你……”

“你说,谁,睡了谁?”

没等乔狐狸走出门,就有个戴着墨镜、鸭舌帽,大夏天的脸上还蒙着个口罩的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声音压得很低的询问模样狼狈的李暐一。

见他不答话,打扮古怪的男人,抬头扫了眼乔疏狂,墨镜下的眸光微微一敛,转即从他们身边掠过,上前揪住准备跑路的程爱瑜,扬手指着乔疏狂,扭头问:“你把那混小子甩了?然后,把他睡了?!嘿,囡囡,你总算是开窍了!”

握拳,太阳穴猛地抽痛。

程爱瑜瞪着大夏天的把自己裹得更得了流感似的男人,咳了声,刚叫了声“小舅”,还没来及辩解,那扇门,就又打开了。

一位面目冷峻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目不斜视的走到程爱瑜跟前。打个响指,前后簇拥着的十来名保镖,立马训练有素的站在了人群内侧,团团围住,堵住了程爱瑜所有的去路。

“程爱瑜!”

“有!”几乎条件反射的立正站稳,程爱瑜仰视着眼前男人,心中叫苦不迭。

她后悔了,今儿个应该死都别来吃这顿饭的。

“把小舅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说!”餐厅柔和的灯光,照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庞,眉宇间的果敢冷绝,令本就俊脸的容貌,多了份内敛的霸气。那是常在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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