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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类理解研究-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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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休谟
译者:关文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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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人类理解研究

    〔英〕休 谟著

    关文运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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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理解研究1

    目  录

    休谟自传……………………………………………………………1…

    第一章 各派哲学…………………………………………………1…0第二章 观念的起源………………………………………………2…2第三章 观念的联络………………………………………………2…8第四章 关于理解作用的一些怀疑………………………………3…0第一节……………………………………………………………3…0第二节……………………………………………………………3…7第五章 关于这些怀疑的一种怀疑主义的解决法………………4…6第一节……………………………………………………………4…6第二节……………………………………………………………5…3第六章 可然性……………………………………………………6…3第七章 “必然联系”的观念……………………………………6…7第一节……………………………………………………………6…7第二节……………………………………………………………8…1第八章 自由和必然………………………………………………8…7第一节…………………………………………………………8…7第二节……………………………………………………………1…03第九章 动物的理性……………………………………………1…11第十章 神迹……………………………………………………1…16第一节……………………………………………………………1…16第二节……………………………………………………………1…23第十一章 特殊的天意和来世的状况…………………………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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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人类理解研究

    第十二章 怀疑哲学……………………………………………1…56第一节……………………………………………………………1…56第二节……………………………………………………………1…62第三节……………………………………………………………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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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理解研究1

    休谟自传

    一个人写自己的生平时,如果说得太多了,总是免不了有追求虚荣之嫌,所以我的自传要力求简短。人们或者认为我擅自来写自己的生平,那正是一种虚荣;不过这篇叙述文字所包含的除了关于我自己著作的记载而外,很少有别的;而且我的一生也差不多是消耗在文字生涯中的。此外,我的大部分著作的初次成功也并不足为虚荣的对象。

    我是在1711年旧历4月26日(译者按:18世纪旧历比新历早11天)在爱丁堡出生的。

    我的家世不论在父系方面或母系方面都是名门。我父亲的家属是何谟伯爵,或休谟伯爵家属的一支;至于我的祖先们,则历代以来曾经领有过我兄弟所领有的那些产业。我的母亲是发尔康诺爵士的女儿(发尔康诺是民事最高法院的院长)

    ,她的兄弟曾世袭了赫尔克顿勋爵的名号。

    不过我的家属并不是富裕的;而且我在兄弟行中既是最小的,所以按照我们乡土的习俗,我的遗产自然是微乎其微的。我父亲算是一个有天才的人,当我还是婴孩时,他就死了。他留下我和一个长兄,一个姊妹,让我母亲来照管我们。

    我母亲是一位特别有德行的人,她虽然年轻而且美丽,可是她仍能尽全力于教养子女。我受过普通一般的教育,成绩颇佳。在很早的时候,我就被爱好文学的热情所支配,这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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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人类理解研究

    情是我一生的主要情感,而且是我的快乐的无尽宝藏。我因为好学、沈静而勤勉,所以众人都想,法律才是我的适当的行业。不过除了哲学和一般学问的钻研而外,我对任何东西都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嫌恶。因此,当他们以为我正在披阅屋埃特(Voet)和维尼乌斯(Vinius)的时候,我实际在暗中是贪读西塞罗(Cicero)和维琪尔(Virgil)诸位作家。

    不过我的微薄的家资实在不适宜于这种生活的安排,而且我的健康也因为勤勉用功的原故,略为衰弱了,因而我就有意(或者说被迫)来略为试试身手,以求进入一个较活动的生涯中。

    在1734年,我曾带了几封介绍信到卜鲁斯陶去找几位驰名的商人。不过几个月后,我就觉得那种生涯完全不合我的脾胃。我于是到了法兰西,打算在乡下隐居,从事研读。我在那里就奠定了我一生的大计,那个大计我一直不懈地追求下去,结果也算符了所望。我那时决意力求节省,以弥补资产的不足,以维持我的独立生活。除了在文学中培养我的才能,我并且决心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可鄙弃的。

    在我隐居法国时(最初在罗姆,不过大部分却在安如郡的拉福来舍)

    ,我就写了我的《人性论》(TreatiseofHumanNature)。

    在法国舒适地过了3年之后,我就在1737年返回伦敦,在1738年末,印行了我的《人性论》,于是我就立刻去看望我母亲和我的长兄。我的长兄住在他的乡下故居,很贤明地努力增加他的家产进益,颇为成功。

    任何文学的企图都不及我的《人性论》那样不幸。它从机器中一生出来就死了,它无声无臭的,甚至在热狂者中也不曾刺激起一次怨言来。

    不过我的天性原是愉快的、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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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理解研究3

    所以在受了打击之后不久就恢复了常态,而且在乡间热烈地从事研读。在1742年我在爱丁堡印行了我的《论说》的第一部分。这部著作颇受人欢迎,所以不久我就完全忘了从前的挫折。

    我和我的母亲及长兄继续待在乡间,并且在那时候,重新温习希腊文——这在我幼年是过分忽略了的。

    在1745年,我接到安南戴尔侯爵的一封信,请我到英格兰和他一块住去。

    我后来知道那位青年贵族的朋友和家属,都愿意让他受我的照顾和指导,因为他的心理和健康的情况都需要如此做。

    我和他在一块待了12个月。

    我在那个时期中的任务把我的少量的资产大为增益了。此后我就又受了圣克莱尔将军的邀请,伴他并给他的远征团当秘书。那个远征团本来打算要去加拿大,但是结果却侵入了法国的海岸。又一年(1747)

    ,那位将军到维也纳和杜林的宫廷,去做军事使节。

    他邀请我伴他去,仍然做秘书。

    我于是穿着一个武官的制服,以副官资格被介绍到那些宫廷里;和我同去的有埃尔斯金爵士和陆军大尉格伦特——即现在的格伦特将军。我一生中只在这两年中间中断了我的读书生活。

    我那时日子过得很舒服,而且往来的也都是上流人。

    我因为有这个官职,并且力事节省,所以就能达到在我认为是可以独立为生的一种资产——虽然我在这样说时,我的大多数朋友们多爱笑我。总而言之,我在此时差不多拥有了1,00镑。

    我一向总想,我在印行了《人性论》之后,所以遭了失败,多半由于叙述的不当,而不完全是由于意见的不妥,而且我之仓卒付印,乃是最鲁莽的一件事。因此,我就把那部书的第一部分重新改写了,写出《人类理解研究》来。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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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人类理解研究

    新书是当我在杜林时出版的。不过这部书在一开始比《人性论》也并不怎么成功。在我由意大利归来以后,我看到全英国都对米德列顿博士(Dr。

    Midleton)的《自由研究》(FreEnquiry)发生了热狂,但是我的作品却完全被人忽略了。这是使我大为丧气的。我早先在伦敦所印的那些道德的和政治的论文,到此时我又重新印出来,不过也并不受人欢迎。

    我的天性的中和力量,使这些失意事对我几乎不留什么印象。

    我在1749年回家去,和我的长兄在他的乡舍中住了两年,因为我的母亲在此时已经去世了。我在那里写了我的《论说》的第二部分,给它起名为《政治论》(PoliticalDiscoursAes)

    ;此外又写了《道德原则研究》(InquiryconcerningthePrinciplesofMorals)

    ;这是我重新改写过的《人性论》的另一部分。在这时候,我的书商米拉尔通知我说,我先前的出版物(除了那个不幸的《人性论》)

    已经逐渐成为谈论的资料;销行的数目也逐渐多起来,而且社会还需要再版。牧师们和主教们的答复一年中有了二三次,而且我根据渥尔伯顿(Dr。

    Warburton)

    的嘲骂,看到那些书在有体面的人们中间也逐渐被重视起来。但是我曾下了决心,不答复任何人,而且我这种决心也算维持到底。我的脾气既不易发怒,所以我就容易摆脱开一切文字的争论。

    这些可以表示我声誉鹊起的征候,很鼓励了我,因为我一向看事物总爱看乐观的一面,而不爱看悲观的一面。我想一个人有了这种心境,比生在每年有万镑收入的家里,还要幸福。

    在1751年我从乡下搬到城市——正是文人的真正舞台。

    在1752年,我曾一度住在爱丁堡,在那里印行了我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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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理解研究5

    论》。在我的作品中,只有这一种是在出版之初就成功的。在国内和国外,人们都很欢迎它。同年又在伦敦印行了《道德原则研究》,这部书在我看来(我自然是不该自行判断的)

    ,在我的一切著作中(不论历史的、哲学的、文学的)是无双的。

    但是它出版以后,却没人注意,没人理会。

    1752年,苏格兰辩护士协会(FacultyofAdvocates)选我为他们的图书馆员,这个职务给我的薪俸很少,不过它却使我可以任意利用一个大图书馆。

    于是我就拟了一个计划,来写一部《英国史》。不过要继续叙述1,700年的时期,想起来就令人害怕,所以我就从斯屠渥特家的那位起首;我以为在那个时候,政党的播是弄非,颠倒黑白,才初次出现了。

    我承认,我当时对于此书的成功,颇抱乐观。我曾想,历史家而能把现世的权力、利益和权威,以及一般成见的呼声,都弃而不顾的,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历史这个题材既然适合于任何才干,所以我也期望得到相当的赞赏。不过我受的挫折却也太可怜。人们都攻击我,向我发出责斥、非难甚至厌恶的呼声来。英格兰人、苏格兰人、爱尔兰人、民权党、王党、教会中人、各派中人、自由思想者、宗教家、爱国者、宫廷中人,都一致愤怒我这个人,因为我擅敢对查利一世和斯特洛浦伯爵的命运,洒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的怒潮的狂澜过去以后,更令人丧气的,乃是那部书似乎已被世人置之度外了。米拉尔先生告我说,在一年之内,他只卖了四十五部书。

    在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我实在也不曾听说有一个显贵或文豪能容忍我的书。不过英格兰大主教海林博士和爱尔兰大主教斯顿博士却似乎是两个凤毛麟角的例外。这两位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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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人类理解研究

    曾经分别传言给我,嘱我不要气馁。

    不过我不得不说,我终究气馁了。当时若不是因为法国和英国发生战争,而我一定退休到法国的几个省市去,变换姓名,再不回到我的故乡。不过这个计划在当时既然不甚合乎实际,而且以后的卷帙也大有进步,所以我又决心鼓起勇气,努力精进。

    在此时期,我在伦敦印行了我的《宗教的自然史》(NatuAralHistoryofReligion)以及别的一些小书。它虽发表于世,却是无声无臭,只有虎尔德博士(Dr。

    Hurd)写了一个短册来攻击它,它的小册富有渥尔伯顿学派(WarburtonianSchol)所特有的征候:偏狭、急躁、粗暴、漫骂。这个小册颇有几分安慰了我的著作在别方面所受的冷淡待遇。

    1756年,在第一册出版之后2年,我的《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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