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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经济学原理-第67章

小说: 经济学原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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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乏准备金和支持长期不售之力的薄弱,差不多是各种体力劳动者所共有的特点,这特别适用于那些非熟练工人,一则因为他们的工资很难使他们有积存的余地,二则因为他们中间有些人停工时,而能代替他们的人很多。当我们讨论职工会时,我们就立刻知道,把自己组成强大而持久的工会,从而在与雇主议价时处于平等地位,这对非熟练工人比对熟练工人要难得多。因为一定要记着,雇一千个工人的雇主,他本身就等于劳动市场一千个买主的绝对坚强的结合体。

  不过,以上所述,并不适用于一切劳动。家仆,虽然手中没有很多积存,也很少有任何正式工会,但在行动上有时比他们的主人更加一致。伦敦上流社会家仆的实际工资总额,较之需要相等能力和熟练程度的其他职业,是高得多的。可是相反地,那些非特殊熟练的家仆受雇于不很富裕的主人时,往往不能为自己争得像样的条件;他们的工作很苦,而所得的工资最低。

  就工业上的最高级劳动来看,我们发觉,他们在和购买他们劳动的买主议价时一般都占优势。自由职业阶层中很多人,比他们的绝大多数顾客都较富,积蓄较多,知识较广,并在出售服务的条件方面所采取的协作也较强。

  如果要进一步证明,出卖劳动的人在议价方面一般所处的不利地位,取决于他的境遇和本领,而不取决于他所必须出卖的特殊商品是劳动这一事实,则最能证明这点的是比较名律师、名医生、名歌手或名马术师和那些较穷的独立商品生产者的情况。例如,在边远地区搜集贝壳并准备在大的中心市场出卖的人,他们的资金储备不多,见识不广,并且对国内其他地区生产者的情况所知也有限,而收买贝壳的那些人却是批发商组成的一个严密的小团体,他们有广博的知识和较多的资金储备,因此,贝壳的卖主在议价方面处于不利的地位。出售手织花边的妇女儿童,和出卖家具给经理商的伦敦东端的小老板,也大都是如此。

  的确,体力劳动者作为一个阶级,在议价方面处于不利的地位。凡有这种不利的地方,它的影响也极易流传于后世。

  因为雇主之间倘有竞争,他们似不致把劳动的价格抬得远低于它对他们的实际价值,这就是说,似不致抬得远低于那种最高价格,而这种最高价格他们宁肯支付而不愿弃而不用,但是,凡降低工资的事情,也使工人劳作的效率趋于降低,从而,使雇主宁肯支付而不愿弃此劳作而不用的价格趋于降低。

  所以,劳动者在议价方面的不利有两种积累性的效果:它降低他的工资;而工资的降低,如我们所知道的,又降低他的工作效率;从而降低他劳动的正常价值。此外,它减少他作为一个议价者的效率,因此,使他以低于它的正常价值的价格出卖他的劳动的机会也有所增加。







经济学原理……第五章 劳动工资(续)



第五章 劳动工资(续)

  第一节 劳动的第五个特点是在于提供专业能力所需要的训练时间很长。

  我们所应当讨论的劳动供求作用的另一特点是和上述特点密切联系的。这个特点在于培养和训练有工作能力的劳动所需要的时间是很长的,这种训练所产生的报酬也是很慢的。

  这种对将来的贴现,这种有意识地使训练费用很高的劳动的供给和对它的需求相适应,可从父母为自己的子女选择职业和力求栽培他们取得比自己有更高的地位上清楚地看出来。

  关于这点,亚当·斯密曾说:“如购置一架贵重的机器,则该机器在用坏以前所完成的优异工作,须足以收回所投下的资本,同时至少要提供普通的利润。用很多劳动和时间学习一种需要特别技能的职业的人,可以同那种贵重机器相提并论。他所学的工作,须足以超过一般工人的普通工资,除。收回全部教育费外,同时至少要有相等价值的资本的普通利润。而且这必须在相当的时间内实现,原因是如机器的寿命有定一样,人的寿命是不定的”。

  但是,这种说法只能当作一般趋势的概括。因为父母培养和教育子女的动机有别于引诱资本家购置一架新机器的动机,除此以外,取得赚钱能力所延续的时间,一般说来,人较机器为长;因此,决定报酬的种种情况比较难于逆料,供给和需求的适应也比较缓慢而有缺点。虽然工厂、房屋、矿井和铁道路堤的寿命比它们的建造者要长得多,但这毕竟是一般准则的例外。

  第二节 父母为其子女选择职业时必须展望整个一代;

  预见未来的困难。

  从父母为子女选择职业到获得该业的充分报酬,其间至少需要一代的时间。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间,该业的性质很可能发生根本变革,其中有些变化也许早有预兆,但另外一些变化即使是机敏的熟习该业情况的人也是无法预见的。

  几乎在英国各地,工人阶级经常为自己和他们的子女留意有利的职业机会。他们向居住在其他地区的亲戚朋友探听各种情况,如关于各业中的工资以及附带的利益和不利。但是,要确定他们给自己子女所选择的那些职业的未来命运的原因,却是十分困难的。而且这样苦思熟虑,多方探究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大多数的人不加思索地断定,各业当时的情况足以说明它的未来;就这种习惯的影响所及,一业中的劳动供给,不论在那一代,有依照前一代的报酬,而不依照当代报酬的趋势。

  此外,有的父母看到一业的工资比同类的其他职业高了几年时,就断定以后也要继续涨下去。但是,从前的增加,往往由于暂时的原因,即使以前没有大量劳动流入该业,工资增加以后接着是下降,而不是进一步的上涨。如有大量的劳动流入该业时,结果是劳动的供给过多,则工资在很多年内将低于它的正常水平。

  其次我们必须记着这样一个事实,即有些行业,虽然除了从事该业的人的儿子外,别人不容易接近,但很多人都是由他业的同级工人的儿子补充的。因此,当我们认为劳动的供给以负担教育和训练费的那些人的资金为转移时,我们总是以全级,而不是以一业为单位。如果劳动的供给是由用以支付它的生产成本的基金所限制,则不论在哪一级中劳动的供给是由前一代(而不是本代)该级劳动的工资来决定的。

  可是,不应当忘记,社会上各级工人的生殖率,是由许多原因造成的,其中对将来的审慎计算只居于次要地位;甚至在一个像现代英国那样不重视传统的国家里,习惯和舆论有很大的影响,而这种习惯和舆论是由过去几代的经验形成的。

  第三节 成年劳工的移动由于对一般能力的需求的增长而日趋重要。

  但是,我们不应当忽略那些使劳动的供给随着对它的需求而转移的因素;如成年人从一业转向他业,从一级移到他级,从一地移到他地。虽然特别的机会的确有时候可以使下级劳动的潜在能力得到迅速而有效的发挥,但从一级移到他级很少是大规模进行的。例如,某新国家的开辟或美洲战争事件,会从低级工人中间提升许多的人,他们也能担负这种困难和责任,不过这种事情毕竟是罕见的。

  但成年人的转业和迁移在有些场合是如此频繁而迅速,以致大大缩短劳动的供给随着对它的需求而转移的时间。从一业易于转向他业的一般能力,较之某工业部门专门需要的熟练程度和技术知识,是一年比一年重要了。因此,随着经济进步而来的,一方面是工业方法的千变万化,从而,预测下一代对任何一种劳动的需求愈益困难,另方面是纠正供求调节中的错误的力量也在日益增加。

  第四节 重申长期正常价值和短期正常价值的区别。与补偿任何特定工作中所引起的疲劳的报酬相区别的,技能的特殊报酬的变动。

  现在我们转向这一原理,即得自某商品的生产工具的收入,在长期内对该工具的供给和价格,从而对该商品的供给和价格,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但在短期内,没有时间使得它充分发挥这种作用。我们要问的是,如不把这个原理应用于物质生产工具,该工具只是达到生产目的的手段,而且又是资本家的私有财产,而是把它应用于人类本身,他们既是生产的目的,又是生产的手段,同时自己归自己所有,则该原理应当作哪些修正?

  首先我们应当注意的是,因为工人的增殖较慢,而消耗也较慢,所以,我们对“长期”一词必须从严格的意义上来理解,如我们所讨论的是劳动的正常需求和供给的关系,而不是普通商品的正常需求和供给的关系,则“长期”一词一般含有更长的时间。有许多问题存在,其中时间长得足以使普通商品的供给,甚至生产上所需要的物质工具的供给和对它们的需求相适应;时间长得足以使我们有理由把该时期普通商品的平均价格看作“正常”价格,看作和它们的正常生产费(就其广义而言)相等;但是它长得不足以使劳动的供给适应对它的需求。因此,该时期的平均劳动报酬全然不是工人的正常报酬。而这种报酬的决定宁可归于两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是劳动的供给量,另方面是对劳动的需求。这点需要进一步加以讨论。

  第五节 续前。

  商品价格的市场波动是由需求同市场上或易于运进市场的商品供给量的暂时关系来决定的。当市场价格高于它的正常水平时,能趁高价格及时供应市场以新商品的人,就能得到额外高的报酬;如果他们是自食其力的小手工业者,则此项价格增加的全部都成为他们报酬的增加。

  不过,在现代工业世界中,承担生产上的风险和受价格上涨之利及其下降之害的人,首先是产业资本家。在生产商品时所用的直接开销,即商品的直接(货币)成本以上的纯收入,暂时是以各种形式投于他们企业上的资本(他们的才智和能力也包括在内)所得的报酬。但是,当商业景气时,雇主们彼此展开竞争,各人都想扩大企业,力求获得尽可能多的高额利润,于是竞争的压力使雇主们同意付给工人较高的工资,以便取得他们的服务;即使雇主们的行动一致,一时拒绝作任何让步,他们的雇工的联合也会迫使他们增加工资,否则市场繁荣所提供的利益行将消失。结果一般是,不久这种利益的很大一部分都归工人所得;只要繁荣继续存在,他们的工资总保持正常水平以上。

  例如,当1873年通货膨胀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矿工的工资很高,这种高工资是由当时对矿工劳动的需求和现有矿工熟练劳动量(转入矿业的非熟练劳动可以算作具有相同效率的一定数量的熟练劳动)决定的。如果当时不可能输入这种非熟练劳动,则矿工的工资只受两方面原因的限制:一方面是煤的需求弹性,另方面是矿工子孙的逐渐达到工作年龄。事实是,从他业所吸收的人,多不愿离弃本业,因为如留在本业,他们也许可以得到很高的工资。当时煤铁业的繁荣只是信用膨胀浪潮的最高峰。这些新矿工对地下工作很不习惯,工作上的不适对他们的身体影响很坏,同时因缺乏技术知识,工作上的危险有所增加,又因技巧不精,也浪费了他们很多的精力。因此,他们的竞争并不能缩小对矿工熟练程度的特别报酬的增加幅度。

  当信用膨胀的浪潮急转直下的时候,那些最不宜于采煤的新矿工都纷纷离开矿场;即使当时留下的矿工,也人浮于事,从而,他们的工资下降;这种下降直到那些最不适宜于煤矿的人可在他业获得较高的工资这一限界为止。这种限界是最低的限界,因为信用膨胀的浪潮,当1873年达于最高点的时候,曾摧残了殷实的企业,损害了繁荣的真正基础,几乎使各业或多或少地处在不健康的萧条状态中。

  第六节 续前。

  我们已经指出,得自正在消耗的改良品的收益,只有一部分能算作它的纯收入。因为在计算任何纯收入以前,必须从这些收益中扣除等于改良品资本价值的消耗额。同样,要算出机器的纯收入,就必须扣除机器的使用成本和耗损。既然矿工和机器一样易于耗损,在计算他的熟练劳动的特别报酬时,也必须从他的工资中扣除这种耗损。

  但在矿工场合还有另外一种困难。因为机器的所有者一旦扣除机器的使用成本(包括耗损在内)之后,并不因机器开工的时间很长而遭受损失,而熟练劳动者则不同,他确实因工作时间很长而有所损失,他所受的额外不便很多,如缺乏休息和没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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