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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女妖且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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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与他解释,只是冷怨地看着他。

他依是不在意我的冷怨,“那三个名叫‘苏钦云’的年轻人,我都已见过了。乖,他们不能和我相比,与他们在一起,会辱没你的。听话,安心地做我的爱妃。”

“我说过,即使没有苏钦云的存在,我还是不会爱你的。”

“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己见一定要这样固执着呢?”他微微压低了声音。

我是习惯坚持己见习惯固执任性,可是,我确定对你没有爱意呵!池然的心,永远是属于自己的,池然对男人的感情,从来都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的。对你,亦不例外。更何况,我还那样地恨你怨你。这样的池然,怎么可能爱上你,怎么可能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是你的呢?!

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冤家!

“我是固执,你也不赖!你就一定要我爱上你?”我嫣然地冷笑。

“对,你是我的人,爱上我,只是你应该做的。”

“爱上一个凌辱过我的人?”

“乖,别这么想,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要什么补偿我都依你。乖,你要知道,我也在爱你。”

“我要什么你都会依我,这便是你道歉和爱我的方式?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宠物!”我怒慎着。

“宠物?”他眉锋微敛。!
[第一卷  美女篇:第25章  宠妃]

宠物。

“宠物”这一词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一点都不陌生。驯养西巴犬、吉娃娃犬、贵宾犬和诺里奇梗这些宠物和健身娱乐一起成为时尚潮流。

我也养过宠物,一只波斯猫。我不喜欢猫,甚至很讨厌。源于小时侯看过的一部关于武媚娘的电视剧。剧情我已忘得差不多了,好像是武媚娘在宫庭争宠期间为了戴上皇后的桂冠,而不惜用计谋害死了一位妃子。那位妃子死后,她的怨气幻化成许多只恶猫夜夜纠缠着已成为了皇后的武媚娘。自那以后,我怕见到猫。长大以后虽然对猫不再有恐惧感,却从心底里讨厌猫。

可是,那只波斯猫是我妹妹去英国后留在家里的。她要我像照顾我自己一样照顾她的猫。忘了说明,我妹妹像爱她自己一样爱着她的猫。

于是,我痛苦地养着那只波斯猫,养着那只宠物。

宠物在我心中,从来便不是一个很好的名词。

岳池然是一个人,不是他的宠物。上官砷,他应当不明白“宠物”这一名词的含义吧。

宠物靠着它们的乖巧和温顺承欢于主人的膝下,它们没有自由,它们丧失了自我。岳池然既不乖巧也不温顺,既崇尚自由又重视自我。这样的岳池然齐書网,是不屑靠着讨好别人而生活的。

所以,上官砷,我不屑你赐予我的锦衣玉食,不要做你的宠物!

“‘宠物’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或许因为我是蒙古族人,在对汉族的词汇理解上的造诣不够。虽然,我自小便生长在汉人的土地上,且一直在研习汉文,但却依然弄不清楚你所言的‘宠物’是何意思。不过,你是我的宠妃,这是没错的。”

我纠正道:“我只是一个妾,是英武将军进献给你的一个侍妾。”

“英武将军?”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犀利。

我亦是吃了一惊,在心中,我已习惯了称呼铁连将军为英武将军。在与上官砷的对决中,我始终相信英武将军是可以拯救我的骑士,他可以将我从上官砷这个残暴的王爷的手中拯救出来。从见到英武将军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他是可以为我付出一切的人,是我可以信靠的人。于是,在我拟定偿还上官砷付诸我的难堪的计划时,我想到的可以利用的第一个人,便是英武将军。

他冷笑着看我,“在你的心中,铁连是英武的将军,你像敬奉释迦牟尼一样的敬奉他;而我,你的夫君,却被你不屑和怨恨着?”

“我的身子是被你强占的,我的心,也要受你的奴役吗?你太专制了!身为大元国位高权重的王爷,你难道不知,要想得到别人的敬重,首先得学会敬重别人。你从不懂得去敬重别人,却妄想要得到别人的敬重。你好自私!”

“哦?”他似是听得饶有兴致,“你的意思是,铁连将军对你很敬重?”

哼,在你的心中,我依然只是一个舞奴!你说这句话的语气是质问和怀疑的。英武将军对我很敬重,这值得你使用这样疑问的语句吗?难不成,我便不能为他人所敬重么?你口口声声称我是你的爱妃,可是在你的心里,却从未这样认为过!

“池然,他对你的礼遇,不过是因为他为你的美色所惑。那只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正常表现。”

为我的美色所惑?呵,上官砷,你终于还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这半月来对我的恩宠和温柔,也不过是因为暂时贪恋我的美色而已。真是可笑,岳池然,你竟然还因为他这突至的转变而伤神琢磨,你早该想到的,他对你的好,不过是因为你这沉鱼落雁的姿容。他之前不就说过吗,在你极尽美丽的时候,他是绝不会摈弃你的。这期间他对你的好,如同二十一世纪的嫖客在完事后给三陪女仍下的一沓钞票而已。真是可笑,他的一点恩赐,便让你在砷亲王府里透不过气来,便让你出走了三日。

岳池然,你何时变得这样懦弱!

心凄,心累。

“我困了。”我倦倦地低语。

躺在他的臂弯,靠着他的怀抱,我沉沉地睡去。

我喜欢睡懒觉。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用早膳的时间。

“睡得可好?”他温和地问我。

我浅笑着回应,“还好。”

他照旧在我的额上印下一记。

我起身去拿侍女呈着的衣物。

“腭!”

是他的低呻声。

疑惑地看去,他的手臂上是久压之后的红痕。昨夜,睡于他的臂弯的,是我。“你的手,整晚都没动过?”

他宠溺地对着我笑,“你很早就入睡了,我怕我微微一动便会惊醒你。”

没再问他,我在绿珠的侍侯下更衣梳妆。

我对着铜镜中的岳池然浮上一抹笑,与他在一起要过的日子还长着,我要善待我自己,能快乐一时且一时。我不想被对他的怨恨累死。

“我来。”我微微笑着,绕到正由侍女更衣的上官砷的身前。

他满足地看着我从侍女的手中接过衣带,笨拙地为他系往腰身上。打结的过程中,我心乱手拙;他忍俊不禁,轻柔地笑着。衣结总算是打好了,我期待着他的评语。

“说真的,衣带系得很难看。不过,我感到很温暖。因为,它是池然亲手为我系上的。”他的眼神中,并存着深邃和温柔。

我配合他宛尔地笑着。任性地说道:“我觉得挺好。你要是嫌它不够雅观嫌它有损你砷亲王爷的面子,你解了它便是。”

“又生气了?”他俯身在我耳畔言道:“还好我年轻气盛,有足够的精力应对你的冷漠嘲弄和温顺乖巧。除了我,我实在想不出能有第二个人吃得消你。”

除了你,我也不会对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怨怼!

我浅笑轻颦,“你已是‘大叔’级的人物,还在标榜你年轻气盛。”

确实,你已二十九岁,对于我而言,年龄太大。我从不喜欢超过二十岁的老男人,至少在我这十七豆蔻年华时。既然不会喜欢你,正好可以将你恨得更彻底。

“‘大叔’级的人物?”他抿唇轻笑,“我想我有必要召几个御医,来瞧瞧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总是会时不时冒出些异样的名词和怪诞不经的理论来。”

“哪里有装什么。”我存心反驳着,“你不是早说过吗?我只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花瓶的里面,常常都是空的。”

他笑着,“以前算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慧眼也误识了真金。先去用早膳去?”

我始才忆起,今日上午都已快过半,而他竟还在新也别苑里逗留,“你又不去上朝?”

“我只是想留下来陪我的爱妃。”他玩味地笑着。

“可是,朝中的事……”

“放心,大元朝一日没有砷亲王还运转得过去。一个好的王爷,不是凡事都要身经力行,合理地利用属下,才是最重要的。我有得力的家臣和足智多谋的文士。朝中的事,他们会处理的很好。”

我搅动着银耳羹,说道:“你倒是自信满满的,你自诩为一个好的王爷,我倒不这么认为。”

“那本王在爱妃的心里,是怎样的一个人?”他问。

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阴厉狠绝、冷血无情、残忍形秽、脾性暴烈。现在,又外加了自私虚伪。哼,你的全身上下全是缺点。莫非,你丝毫都感觉不到?敢情,你在阿谀奉承和恭维巴结中生活惯了。这近三十年来,都是在虚幻中过活的?

既然你喜欢别人顺遂你的心意,喜欢别人的恭维和奉承,我便也继续成全你的完美吧。

我尝了一口银耳羹,笑着,“王爷在国事军事上自是尽心尽力了,可是,王爷不仅是大元朝的臣子,亦是这王府中众姬妾的夫君,你对你的女人们,可也全权照顾了?”

“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评语到底是称赞,还是指责。”他温语。确实,我的话在奉承中微带了埋怨,是一个女子对自己的良人的埋怨。那埋怨中,我融下了丝丝的关爱。

说出这不着边际,且违背我心的话实在是痛苦,我浅笑道:“王爷,就和这羹一样,光看着,便是上上之选秀色可餐。品尝起来,则更是人间极品回味无穷。”

呵呵,你哪里知道,我将你比喻成我勺下的羹,不过是想象着能将你也消化掉。倘若能那样,便好了,我也不用违着心面对你了。

“爱妃可真是别出心裁,把本王与这羹相提并论。”他浮着笑的面容里隐着捉狭的意味,“爱妃不观史书不理诗篇,也不习文字,却依旧可以出口成章,本王真是佩服。”

“有王爷这样文韬武略的国之栋梁为夫君,妾身就是一字不识,也无关紧要,不是吗?”我用恭维来移离他的捉狭。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我并不想在现在与他再起不愉。



[第一卷  美女篇:第26章  黑白交错]

用过早膳后,他提议要带我去狩猎。我想到《射雕英雄传》中,成吉思汗弯弓射大雕时的风姿飒爽,便欣然笑应了。换好骑装后,我在他的身前轻旋。“是不是要受看得多?”

他微笑不语,伸手理着我换衣服时弄乱了的头发。

说真的,穿骑装可比穿纱裙舒服多了,有点牛仔耐克的感觉,不受丝毫的束缚。古代的飘逸纱裙又怎会适合我这二十一世纪的另类女子。我喜欢时尚新潮的东西,这骑装颇有民族风情。

别苑外,侍卫牵来了两匹矫健的骏马。

“你要我骑马?”我惊讶地问道。岳池然虽喜欢舞池上的新鲜和刺激,却并不热衷冒险。这马……也太强壮了吧。要驾驭它,对于我这多年在学校听老师念经的弱女子来说,难度,好像有点大。

“去狩猎,当然是骑马去。”他邪笑着,“还是……爱妃意欲要与我共坐一骑?我非常乐意。”

与其那般,我倒不如将我这卿卿性命押在马背上作赌注!

“启禀王爷,东赢的使臣来访,现已抵达宫中,太子殿下和大学士正在接应。因使臣要协商边境之事,皇上召您入宫商议。”有大内侍卫来报。

“东赢使臣?信函中不是说三日后方到吗?怎地这样快!”他低咒了一句,“本王知道了,先去回禀皇上,说本王随后就到。”

“是!”

他略带歉意地看着我说道,“乖,我今天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做你想做的。”

我微笑着点头。

……

做我自己想做的?哼!

我想做的,便是与你不再同存于这一时空;我想做的,便是将我对你的怨愤换作利刃还给你。你施与我的难堪,你的居高临下,你颐指气使奴役人的姿态,你的专横残暴……。我想要把它们通通都退还给你。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我不能返回二十一世纪不能采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倒不如暂且安心地待在你的身边,伺机打败你。

我去了他的私人府院。

似是因为我已是这府院的“常客”,似乎这王府中的人已认定我在砷亲王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同的,这次,我带着绿珠进入这府院,守侍的侍卫并未再加阻拦。

“小姐,你这是要……”绿珠嗫嚅道。

这一个月来,绿珠从未离过我的左右,她见证了我的全部心路历程。我的心中在琢磨些什么,她虽弄不太明白,却也略知一二。

我轻笑,“我只是想在脱离他的监控的情况下,随心所欲地在他的府院里走走逛逛。”

“哦。”绿珠跟在我的身后应着。

无所事事地在他的府院闲走了两圈,我微恼地倚在凉亭旁。进这府院,就为了这样走走看看么?我好像是怀着不好的动机入内的。我是想更全面更深刻地认识他以便打败他,我是想通过英武将军去击败他。我,这是在为英武将军作间谍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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