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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兽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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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河被夸得不好意思,从前治好过这么多牲畜也没见谁这么夸赞过,被人骂他会应对,被人夸倒是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放了。偏周大夫几人还来凑热闹,在那作揖道谢,让他更是觉得别扭。

周大夫和魏大夫觉得自个简直是太英明了,早早就投在赵清河门下,以后他们也能学到这高超技艺!方才周路和魏远志的表现他们都看在眼里,若非平时没有赵清河的教导,他们哪里做得到那般。而今天这剖腹产传出去,不知多少人会想要拜在赵清河名下,若非他们下手快,哪会有他们的机会!

赵清河只能玩笑道:“好了,都别谢了,你们就是再拍马屁,我日后也依然会严格要求,莫要想着偷懒。”

大家伙顿时都笑了起来,气氛一片轻松。

可就在这时偏有人冲进来破坏,之间一群捕快冲了进来,那头儿嚷嚷,“是谁虐待孕马,导致一尸两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这世虐待牧畜也是犯罪,尤其是这马匹有时候比人命还精贵。

大家伙听到这话都愣住了,病马监的管事此时也不再好奇围着那母马,而是走了过去问道:“邢捕头怎会这般说?我病马监是疗马之地,如何会虐待孕马?”

这病马监毕竟是官立,邢捕头也并未敢多嚣张,解释道:“有人举报,说是有人为了证明自个医术无敌,故意对那孕马开膛破肚想要取出腹中胎儿,结果害得一尸两命。大佑《厩律》中有书,因养疗不如法而致死者;一头笞四十。我们按例过来办案,管事还请莫要为难。”

管事更是不解,“这是从何说起?我们赵大夫确实方才实施剖腹取出了孕马腹中的胎儿,可母子平安。且那孕马为难产,若是不这般也是会死去,这般做倒是多了线生机,这事就算是京里的兽医那也会这般作为,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那般了?”

邢捕头怔了怔,“所言属实?”

官马场的管事也走了过来,“我可以证明句句属实,当时我还曾保证,若出了事我一人承担,与赵大夫无关。”

病马监的管事也没多说,直接将邢捕头拉到后院,指着院里站立的一大一小道:“瞧,这就是那母马和新生的小马驹。方才多亏赵大夫以及其他大夫的救治,才让这一大一小有了生的可能。邢捕头也是爱马之人,你瞧瞧那新生马驹的个头,就知道比平日瞧见的要大上不少,就因为长得太大,胎位还不正差点害得自个和身边的娘都丧了命。”

邢捕头瞧见了还活生生的马匹哪还有话说,那母马还包扎着,想来确实是像这管事说的,也忍不住前去查看。那母马除了有些虚弱,并无其他异样。不由啧啧感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神技!”

“可不是吗,这般神技能亲眼瞧见那都是上天厚爱,到底是谁这般瞧不得人好,要污蔑我们的赵大夫!”管事说着怒了起来,这医好倒是万事大吉,若是方才有什么闪失,那赵清河可不就遭了秧!这种事最是说不清楚,就算最后无事,进衙门审讯一番那也脱了一层皮。

这世间谁敢说自个可以起死回生,若是赵清河因为这而被受罚,只怕医者都要自危,而赵清河身后之人哪里会饶过他。

邢捕头也觉得十分窘迫,竟然将神医当做庸医,气恼道:“是一个叫曹宽的家伙,说是你们这兽医院的学徒,所以我才信了他。”

外人不懂胡说八道邢捕头兴许会怀疑,他也知道这医者有时候治病的时候,那手段确实让人瞧不懂。可这是内部人说的,那可就不同了,必是真有此事才会这般。

管事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咆哮起来,“曹宽!曹宽!给我滚出来!”

见势不妙正想溜走的曹宽被人拎了出来,扔到管事面前。曹宽连滚带爬,“管事不关我的事啊,是有人跟我说这马被治死了。”

管事冷哼,“你当我是蠢的,整个新湖县都传遍了这手术成功,怎么可能会有人跟你说这马给治死了?是你瞧不得赵大夫好,故意设计陷害!”

邢捕头也眯着眼道:“诬告也同样是要受罚的,跟我会衙门去。”

曹宽顿时被吓了一跳,若是进去他还能有命!原本该打在赵清河身上的鞭子可就要落到了他的身上。

“管事,邢捕头,这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我叔叔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要是赵清河治死了就让我去告状……”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曹大夫,眼中尽是嘲讽。真是可恶至极,自个做不到也瞧不得别人好。在座的都是大夫或者未来的大夫,最怕就是同行相轻,若是身边有这样的败类,以后可如何安心钻研医术?

曹大夫急了,连忙撇清关系,“我,我什么时候命你去告状了,况且我一直在病马监里,如何不知这马是医好了还是治死了,干嘛给你传假消息。”

曹宽瞪圆了眼,“叔叔,你可不能这样啊,明明就是你瞧不上赵清河,所以才故意刁难他。还说这事大家都不愿背黑锅,到时候肯定会赖在赵清河身上,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曹大夫暴跳,若牵扯到他身上,以后他可甭想在这病马监混,甚至甭想做兽医了!可邢捕头却没让他有机会说话,直接道:“哼,吵什么吵,有什么话回到衙门说去。”

说罢就命人将互相攀咬的两人领回衙门,病马监这才又安静了下来。

侯哥儿朝着那两人啐了一口,“什么东西!最好关在大牢里一辈子都甭回来了。”

其他大夫纷纷摇头,这曹大夫平日最爱钻营心眼又小,可万万没想到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承认别人比自个能耐有这么难吗?

赵清河却是疑惑,曹宽怎么会得到这样的假消息?要知道他们这手术并不是隐蔽的,有什么动静里里外外都清楚得很。这曹宽不会这么倒霉,连这种事都能听错吧?

直到回到赵清河回到别院,瞧见常廷昭挑高下巴一副‘快感谢我吧’的模样,顿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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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赵清河瞧见常廷昭这副模样不由暗笑;这厮初见时那叫个狂霸酷帅拽;周身散发的冷气能把人给冻僵;实打实的酷哥一枚。可熟了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有时候跟个孩子似的。

细想起来这常廷昭虽然牛高马大却还不到二十岁,前世才刚上大学;正处在二百五的年纪,这般岁数又有几个是真正沉稳的。

赵清河一想起这年纪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如今他和常廷昭还真是不知哪个是老牛哪个是嫩草。

赵清河挑眉,似笑非笑,“这般高兴可是在那相公馆里遇到绝世美人了?”

原本一脸灿烂的常廷昭顿时脸僵,这些日子常廷昭经常流连那相公馆;虽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并未真的做什么;却也让常廷昭觉得好似做错事一般在赵清河面前矮了一截。

常廷昭一脸讨好,“有了河儿,那些胭脂俗粉哪里哪里还能入得了我的眼。”

赵清河肉麻得搓了搓手,这厮演戏演上瘾了。

赵清河虽说病未将这事记在心上,可每日都要例行吃干醋一回,否则常廷昭又得气恼赵清河完全不吃醋,不重视他,否则怎么他上那种个地方却也半点不在意。要知道,当初赵清河也想去瞧瞧长长见识,常廷昭一想起赵清河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场景就忍不住暴跳了。

常廷昭这换位思考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只可惜赵清河的心思实在太诡异,常廷昭天生又比赵清河霸道许多,所以想岔了。

赵清河觉得若不信任当初也不会同意这个计策,既然同意就不会在这事上纠结,这一点他倒比常廷昭要洒脱。

常廷昭虽然公然拒婚害得官都丢了,可并不代表其他人真的信了他真只好男风,尤其是常家的人。只要常廷昭一回京,官复原职,只怕又开始轰轰烈烈的逼婚行动。常廷昭为何这般作为,常家的人都猜得到一二,自是不会将常廷昭的话放心上。

这世家族的约束可比赵清河上辈子要大得多,并非一个不理不管不顾或是简单暴力反抗就可以解决了,除非是真的想脱离家族,可若是这般那么这辈子也就完了。而且这件事还远不到那个地步,没必要做得这般决绝。

所以常廷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自毁形象,让他好男风这一形象深刻人心,看哪家好姑娘还敢嫁过来。而且还能给赵清河打掩护,在两人未成婚,提前暴露只会带给赵清河的前途造成阻碍而毫无益处。扔一沓银票打发还算好的,若是惹来老太太或者国公爷不快,误以为是赵清河这‘狐狸精’把常廷昭‘带坏’,直接咔嚓了,那就死得冤枉了。

这世想让一个人消失比上辈子可是容易得多,现在这般自毁,到时候也不会将常廷昭好男风这一癖好赖在赵清河头上,虽然赵清河也不算冤。

而且赵清河还觉得趁这机会让常廷昭经受一下诱惑的考验也是不错,谁知道常廷昭是因为初尝*所以晕了头,还是因为真心喜欢。若这点都撑不过去也好早早散了,省得误人误己。他这头冒着生命危险与门第抗争,希望终成眷属,结果那头常廷昭却在寻花问柳,岂不是把他给怄死。

赵清河从一开始就不担心常廷昭在那花柳之地会有何不轨行为,每天晚上被他榨干,他就不信常廷昭还有那精力。若是硬逞能,那必是没多久就咽气,死在这上面,常廷昭这脾性必是不会如此,所以只能乖乖的归他一人使用。

赵清河觉得自个这一套御夫之术真是妙极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常廷昭见赵清河一直未说话,脸色慢慢暗沉下来,赵清河感到周身气氛不对这才反应,心里好笑,真是别扭的娃儿。

“不逗你玩了,今日那事是你做的吧?”

常廷昭不悦的哼哼,脸撇到一边。

赵清河笑着跨坐到常廷昭腿上,亲吻他的额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廷昭狠狠的亲吻赵清河的唇,觉得痛快了些这才道:“不过是只小苍蝇,若非你不喜,哪用得着这般麻烦。”

常廷昭为了保护赵清河的安全,一直在他身边安插着护卫。这些护卫都是机灵的,不仅仅保护赵清河的人身安全,更是拥有敏锐的嗅觉,能闻到阴谋的气味。

曹宽偷偷溜出去他们就察觉不对,便是从中做了手脚,让曹宽误以为那匹马已经死去,并怂恿曹宽让他亲自去告状,想贪那大功劳,于是便有了后来之事。

赵清河笑道:“我只是觉得杀鸡焉需用牛刀,能把事情做得漂亮,何必打打杀杀弄得一片血腥。”

常廷昭如何不知这理,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脾气又不好,就喜欢痛痛快快,不见血来不收手。

常廷昭顿了顿,道:“畜牲可用剖腹助产,人是否也可行?”

常廷昭虽是极力让自己显得平常,赵清河却也敏锐的发现他与平时有所不同,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赵清河斟酌片刻,“确实可行,我们那不少女子都是剖腹产。”

常廷昭再也控制不住激动起来,目光灼灼,语句里透着急迫,“若人也能剖腹产那岂不是妇人生产时就不怕难产了?”

赵清河微微皱眉,不知道常廷昭为何会对这个感兴趣,“并非如此,剖腹产虽然确实能帮助不少难产的产妇度过难关,却不是万能的,在我们那依然会有产妇和婴儿在生产过程中死去。自古生产凶险,在我们那也一样,只是比你们生的几率要高些罢了。”

常廷昭的眼眸顿时暗淡下来,透着失望和痛苦。

赵清河不自觉的用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说吗?”

常廷昭紧紧搂住赵清河,头在他的颈间磨蹭,“我的娘亲就是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若这世间有此术帮助我娘度过难过,兴许她就不会这般早逝了。”

无论外表看着多强悍的人,内心总有柔软的一面,常廷昭也是如此。母亲赋予了孩子生命,自己却失去了性命。生辰原本是一年中最盼望的日子,可对于常廷昭来说却是母亲的忌日,这对于常廷昭来说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痛。

常廷昭最是重感情,为了不与哥哥生间隙,不让哥哥为难,就能义不容辞的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就可知晓。母亲的死因对常廷昭来说是无疑是沉痛的打击,让他难以释怀。

赵清河搂着常廷昭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此时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多余。事情已经发生,无论什么劝解的话都实在苍白无力,不如默默陪伴着。

常廷昭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并非是那沉浸忧伤不可自拔之人,不过突然遇到这种事一时没控制住才会升起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罢了。

“让你看笑话了。”常廷昭回过神,不由觉得有些窘迫。他在战场上就算被砍得血肉模糊也没这般悲春伤秋过,还能笑着让大夫包扎,现在竟是露出了这等神色,实在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赵清河一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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