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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兽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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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河见到宋嬷嬷离去时一脸忐忑模样,不由乐了起来,怕是宋嬷嬷都没想到他们二人会是如此亲密,今晚定是要想对策了。

赵清河见到常廷昭一副烂泥模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这家伙后宅管得跟一坨屎一样,怪不得不愿意回家,乌烟瘴气的怎么可能会住着舒坦。

“别装了,知道你没醉。”

常廷昭这时不由睁眼,眼神迷离,却不至于失去理智,爬了起来软绵绵的耷拉在赵清河身上,大手不老实的探入赵清河衣服里,“那当然,醉了今晚可怎么让你爽。”

赵清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在后宅被刁难,你倒好,逍遥得很。”

常廷昭拧眉,想起方才屋子里好像站着个人,似乎当时屋子里的气氛不怎么样。摆摆手道:“看不顺眼就杖毙。”

婚前赵清河就知道这后宅必是有不少糟心事,事先也说好他拥有绝对权力。因此赵清河也不至于因为方才的事与常廷昭在这大好日子里纠结,洞房花烛夜也不仅仅是常廷昭一人期待,虽说不止做了一次,可名正言顺的感觉还是不同的。

方才那些不听话的奴仆虽然对他不静,可看到常廷昭回来却也各司其职老老实实干着自己的事,醒酒汤和洗澡水等全都准备好。而没多久琉璃和流苏也被寻回来了,赵清河也没功夫去管两人,天大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两人在浴桶里闹了一番,一晚上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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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疯狂一晚;赵清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难得的是一直自律的常廷昭也还躺在身边,并未像平常这个时候早早起身去锻炼。常廷昭闭着眼还在睡梦中,不似平常凌厉或者调笑模样,线条柔和温顺。

自打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赵清河就已经做好一辈子不结婚甚至一辈子孤家寡人的准备,没想到一朝穿越;竟是什么都有了。回想起来,他也忘记如何和常廷昭纠缠到一起,什么时候产生情愫。

起初不过像是一场游戏和他掺合到了一起,来到这个世界;赵清河虽然感触十分真实,可不免因为从前的记忆觉得这像一场真实的梦。尤其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整个人并没有与这个世界真正融合起来,所做的事也毫无顾忌,不思量后果。觉得好像挺有趣就去做了,若是从前他打死也不会和常廷昭演那样的戏码,更不会像后边一样进入战场。他只是个普通人,只想着吃饱喝足即可,对那些大业并无太多的渴盼,至多是做个键盘侠罢了。除非万不得已,没有勇气去做一些在从前在许多人眼里惊世骇俗的事。

说起来他运气还真不错,一路来虽然波折不断,却也有惊无险。如若年老时候回想,倒是不少谈资,若是在前世,除非世界末日,恐怕他一辈子都那么按部就班的活下去,三十岁不到就能预想到未来的日子是如何。

赵清河正胡思乱想,突然眼前一晃,被常廷昭压在身下。

“想什么呢?”

赵清河微微一笑,“我在想如果我没有穿越,现在我们俩在干吗呢。”

常廷昭顿了顿,想了想认真开口道:“只怕我现在还困在西戎出不来呢。”

赵清河眼眸子亮闪闪,“这般说来,我倒是帮了你大忙?”

常廷昭亲吻他的额头,“这是必然,若是没有你,怕不知怎么样呢。兴许连西戎我都没法去,已经被我那马儿摔死了。”

赵清河不由想到其他,眼神不由暗了下来,“家宅不宁,以后行事必是麻烦。”

“你再等段时日,不消多时,我必能单独开府。”

常廷昭语气笃定,让赵清河颇为诧异。他很明白这有多难,在大佑不管大家族还是小老百姓,都好一大家子住在一起,除非老子死了,否则一般都不会分家。这世不像前世基本上都是各自小家,这世家族庞大才利于立足,否则很容易因为势单力薄被欺负。

“国公爷会同意?”

常廷昭捏了捏他的鼻子,“还叫国公爷。”

赵清河望着慢屋喜庆的红色,从善如流,“父亲会同意?”

常廷昭微微蹙眉,“他不得不同意,原本我们常家手握兵权就为皇上所忌惮,如今我又立了大功,颇有功高震主之势。皇上现在削弱六皇子一派,下面估计就该轮到我们了。”

赵清河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人在江湖处处得留心,他还是做他的兽医比较省心。

“这事你看着办吧,反正住不住在这里都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不是女子,就这么一亩二分地自是得计较许多。我要做的事多着呢,没工夫搭理这些没事找事的。说好了,你别给我脑子糊涂胡乱搅事。”

常廷昭笑了起来,“绝不会拖你后腿。”

两人缠绵了一会便是起身,今日要敬茶不可耽误。

丫鬟们早已经备好洗漱用品,里边一有动静,便是打开门鱼贯而入。赵清河一抬眼便是看到琉璃和流苏,这两个丫鬟不愧是十三王爷和严恪送来的,一晚上就能在这院子里站稳了脚跟,果然不简单。

能进这屋的都是院子里有脸面的丫鬟和仆妇,就连二等丫鬟想要进来都是要通报的,其他丫鬟奴仆更是没靠近的份。琉璃和流苏能阻挡其他丫鬟自个亲自进来伺候,确实有些手段。

常廷昭和赵清河都是习惯自个动手的,琉璃和流苏便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候着。

宋嬷嬷一进门就看到常廷昭自个穿衣束发,赵清河在一旁自顾自完全不搭手,不由眉头一皱。

“四爷,四奶奶早安。”

常廷昭忍俊不禁,望向赵清河,“四奶奶?”

赵清河白了他一眼,“我昨晚听了一晚上了。”

常廷昭笑道:“四奶奶,听得我怎么这么别扭。以后莫要这般叫,又不是女子,唤公子、爷都行。”

宋嬷嬷一本正经道:“四爷,这不合规矩。”

常廷昭连头都没回,“我就是规矩。”

明明声音好似平常聊天,赵清河却感受到不一般的霸气,若非场上有人,必是要扑上去啃一番。

宋嬷嬷噎了噎,不敢再二话,只道:“四爷,老奴今日是来与您告别的,昨儿四奶奶,不,是赵爷让老奴回家,今后老奴不能再继续伺候四爷。”

常廷昭依然自顾自收拾自个,赵清河见他怎么也理不好头发,上去帮忙梳头,常廷昭嘴角不由露出浅浅的笑容,十分配合的坐好。

“宋嬷嬷年纪大了,是该到享福的时候。”

宋嬷嬷静了一会,对这个结果并无多意外,又道:“老奴厚着脸皮说一句,这院子里的丫鬟奴仆都是在四爷身边已久的,不少还是老夫人送的,成婚第二日赵爷就把她们全数打发出府,实在不妥当,只怕会有人说我们公爷府苛刻,老夫人也会不高兴,府里一时半会也寻不齐这么多缺口。总归这些丫鬟没犯什么错,罚一罚让赵爷痛快一番,以后若是实在瞧不顺眼再换也不迟。”

赵清河不由冷笑,这宋嬷嬷还真是够大胆,竟是今日就过来告状。真是仗着喂过常廷昭一口奶,就把常廷昭当做自己儿子了?笃定常廷昭必是信她,这一通话好似他容不得人无理取闹一般。心里虽是这般想,赵清河宛若充耳不闻般,表情没有变换,也没有做任何争辩。

常廷昭望向赵清河,“你要把我们院子里的奴仆都轰出去?”

赵清河点了点头,也没多解释,只道:“差不多吧,应该还剩下几个。”

宋嬷嬷赶忙道:“如今院子里的奴仆们人人自危,没犯什么错就轰出府去太严厉了些,怕是会寒了大家的心。”

常廷昭朝向赵清河,狐疑道:“真没犯大错?”

赵清河未开口,宋嬷嬷就插道:“确实如此,四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院子里的丫鬟。不过是赵爷两个陪嫁丫鬟在点嫁妆没法及时回来伺候,赵爷寻不着人所以才……”

常廷昭淡淡的扫了宋嬷嬷一眼,“没让你说话。”

宋嬷嬷心底一沉,不再说话。

赵清河依然未理会宋嬷嬷,专注手上动作,“犯错大小不好说,总之就是不够听话。”

常廷昭明了,“那就轰出去……”

宋嬷嬷不可思议惊呼,“四爷!”

常廷昭眼神凌厉,宋嬷嬷被这厉眼瞧着,顿时觉得全身紧绷起来。可依然颤着嘴唇进言,“四爷,这实在是……”

这时候守候在屋外的奴仆纷纷在门口跪了下来,磕头叫屈,述说自己的无辜,谴责赵清河的苛刻。一时间整个院子十分热闹,期期艾艾的哭声传了出去。

常廷昭脸色不好,语气比方才更为冷冽,“这些人都是你要直接轰出去的?”

赵清河依然脸色不变,“嗯,这些都是,昨日混乱还怕寻不着人,今日倒是方便了。”

常廷昭叹了口气,“我虽与你约定后院之事都归你管,但是你这般处置实在不妥。”

宋嬷嬷和外边求情的奴仆听这话不由暗喜,赵清河这下完蛋了,她们这些人可都是四爷身边的老人了,一个招呼不打成亲第二天就要轰出府去,这不是打四爷的脸吗。不管怎么说,伺候了这么多年,主仆也是有情分的,而且又是这大喜的日子,这不是找晦气吗。昨日赵清河果然是虚张声势,不过是个男妻,还真以为自个了不得了。

这一下,叫屈的声音更大了。

赵清河挑眉,“哦?那你说当如何。”

“新婚之时应当仁慈,不可做得太绝,今日这事就我做主了。”此话一落,奴仆都露出喜色和得意,宋嬷嬷望向赵清河的眼神里露出藏不住的轻蔑,流苏琉璃依然面无表情。

赵清河皱眉,“你答应过我的,后宅之事你不插手。”

常廷昭颇为讨好道:“仅此一次,如何?念在新婚第一日的份上。”

宋嬷嬷和奴仆们不由诧异,从未曾见过常廷昭这番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失望。还以为因为这事,赵清河必是会被常廷昭所厌,就算不失宠,心里也不免有些疙瘩。哪晓得常廷昭竟是有些祈求模样,不过这根刺插了下去,又是新婚第一日,就不怕以后没有化脓的一天。

赵清河撇了撇嘴,“你要抢着干那就留给你吧,出了岔子莫要赖在我头上,且,没有第二次。”

常廷昭笑着点点头,跪着的奴仆心中虽然失落却也暗喜。虽是这般说,可也足以证明这个四奶奶不过是个花架子,正准备等候常廷昭命令站起,哪晓得常廷昭方才还和颜悦色的面容突然一冷,“全都杖打三十,连带家人全部轰出府去!不可带走府中任何物品。”

宋嬷嬷和奴仆们顿时瞪大眼,不敢相信常廷昭所说的话,场面一时凝固住了,有的人甚至想掏掏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方才出现了幻听。

宋嬷嬷不可思议道:“四爷,这些奴仆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般严惩。四爷,您可不能听信四奶奶胡言乱语,老奴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信老奴的话吗……”

常廷昭冷冷扫了宋嬷嬷一眼,“宋嬷嬷,你也想跟着挨三十大板吗?”

宋嬷嬷背脊一凉,常廷昭散发的煞气惹得她全身出了冷汗,无法相信常廷昭会这般与她说话。

“四爷,老奴……”

常廷昭却不耐烦再听他说话,对着赵清河道:“我从前不常待在这里,所以也倒无所谓便没怎么管。如今这是你我二人的家,乱糟糟的可不成。不听话的奴仆就是犯了最大的错,你莫要心慈手软,该打的打该杀的杀,不想做就让我来。”

奴仆们顿时哀嚎起来,常廷昭呵斥道:“我新婚第一日就来跟我嚎,真当我没脾气了不成。”

这一次常廷昭起了杀意,所有奴仆都被吓得不敢再吭一声,连呼吸都忘了。尤其是距离常廷昭最近的宋嬷嬷,感受到了常廷昭嗜血的本性,直接腿一软坐到了地上。这一次才让她真正的明白,这个男人,是她的主子,是不可以忤逆之人。再也不是抱在她怀里,带着奶香软绵绵的小子了。

好歹在这后宅这么多年,宋嬷嬷哪里不明白,常廷昭这是用实际行动扞卫赵清河的权力,向大家宣告,有谁敢惹赵清河一星半点的不高兴,那下场绝对十分凄惨。

赵清河见到众人这般模样,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原本他就想对这院子进行大清理,偏有人还拼命的往前冲,如今倒是省了麻烦。昨日他便是警告过,可这些人在这院子里安逸久了,真的把自个当回事了,以为常廷昭会稀罕这么多年的情分,却没想过这些年她们的逍遥是建立在常廷昭经常不在家之上的。若不是选择告状,而是先向他求情,就不会惹来这么多事。还不是不信任他掌管了这个院子,不把他当做这里其中一个主人。又自以为是听信煽动,没有探查清楚就想给他个下马威,结果倒是引火上身。

人啊,不能太急躁。

赵清河握住常廷昭的水,“走吧,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只怕让祖母和父亲久等了。”

常廷昭不再理会这群人,与赵清河一同离开。

两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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