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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雕之龙掌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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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见丘处机脸色连变,竟是局促的很,微微冷了冷眼睛,随即望着尹志平道:“尹道长这是赔什么罪?”

尹志平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心下明白她不想再提昨晚之事,因此顺着话讲到:“我师兄不小心中了蜂毒,还请姑娘赐药。”

李然垂眼笑了笑, 丢过去一个小瓷瓶,然后拢了拢衣袖,甩袖背着手,道:“喝了这个,再用磁铁吸了玉峰针,性命就无碍了。”

“多谢龙姑娘。”尹志平拱手还礼。李然瞧见那受伤的手指,眼神冷了冷,却也没说什么,转脸对着丘处机道:“丘真人此番前来,自是已然明白缘由,是非对错如何,我是懒怠过问贵派事务。只请丘真人能约束贵派弟子,不要再来我派禁地窥视。如此,昨晚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不知,丘道长以为如何?”

丘处机见小龙女虽然言语仍然夹枪带棒,但却很有胸襟的揭过昨晚之事,不至于让他在江湖上丢大脸,自是千肯万肯的,颇为歉意道:“龙掌门大量,我派感激不尽,全真教弟子若有人踏入古墓派禁地半步,生死全由龙掌门便是,姑娘尽可放心。”

李然掀起一丝笑容,拱手道:“如此,有劳丘真人,告辞。”李然返身就走,杨过犹自忿然,哼了一声才跟上去。洪凌波本以为会有一场厮杀,却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怔怔的跟着。孙婆婆火性虽大,但想着若是真打起来,小龙女和莫愁武功都未恢复,却是大为不妥,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才返身走人。倒是李莫愁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兀自低头的尹志平那一脸凄苦神色,暗道此人对小龙女明明有情,可惜却是个道士,真是可笑。又见丘处机脸上纷纭变色,却只能拿眼瞪着,有火无处发。李莫愁暗道当年比试时,自己可是使尽了手段,也是着意给足了全真道人的面子才得全身而退,没想到师妹几句话,竟然将这老道气的脸黑,却有苦说不得。李莫愁又是好笑又是叹息,见那丘处机将疑惑的目光瞧来,李莫愁拱了拱手也转身走了。

丘处机缓了几缓才抬步往全真教走去,此事虽然总算没有太过丢脸的揭过去,但是想来总是颜面大失。丘处机这人一生端着道德制高点的架势过来,只有他站在高处蔑视别人的,却没想到今番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回,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又见李莫愁居然回了古墓,看她刚才那一番神色,居然是回护着小龙女的,莫非她们竟然和好了,那当年她唆使江湖人来古墓派比武招亲又是为何。丘处机又想,若是这李莫愁回了古墓,以后江湖上倒是少了一个女魔头,这也是好事,这才算缓和了情绪。

自此之后,丘处机严加管束合教弟子,若有擅闯古墓的,打死了事,处罚之狠,严厉至极,惹得全真教上下胆寒之余,对古墓派竟是有点恨上了,不过终究不敢去那古墓派禁地半步,既是碍于小龙女武功高强,那玉峰毒着实厉害,又是怕被掌教师祖责罚而死。

尹志平自请责罚,关于石室面壁一年。倒让丘处机等剩下的一丝疑虑也去了,自是勉励一番,准了他的请求。至于那赵志敬,可就惨了,他那番心思,丘处机等人纵然再迂腐,却也不是不懂,虽然帮他去了毒,还未好全,就被关入石室,面壁五年,不知悔改再接着罚,直到想清楚了,才能出那石室。

赵志敬这个毒瘤一去,全真教上下偷鸡摸狗、欺上瞒下之辈都收了心思,规规矩矩做起了清修道士,倒是让全教多了一分清新之意,众道士修习武功时也更加用心,不敢再去想什么歪心思,倒真出了几个不错的后辈,原来这些小道士之前却是被打压埋没着,此番才冒出头来,倒是让丘处机等人欣喜不已,着意培养起来。

李然自然不知道这一层,自那日之后,她总是凝眉沉思,或者抬出藤椅在林间能坐上一整天。杨过以为师姐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恨不得又要闯入全真教将赵志敬和尹志平一剑杀掉。但一想当日那全真七子的气势,暗道自己武功不济,没有闯入全真教,就会被斩杀,如何能为师姐出气呢。杨过心下郁郁,也抬着藤椅出来,坐在师姐身边皱眉。

李然一见,笑叹道:“你又有什么想不通了,摆出这副神色。”

杨过见师姐终于理会自己,欣喜道:“师姐,你终于肯说话了。”

李然一听诧然,一想这些天确实没怎么说话,只得叹道:“这几天,我在想,我们的玉。女剑法如果没有心经上的内功辅助,却是差了一层,那日我用了十几招才制住赵志敬,师祖若是见了,定当觉得丢脸。”

杨过道:“那我们也练吧。”

李然暗叹,若是李莫愁没来,说不定她还真练了,可是如今自己之前也说是男女大妨了,这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要反悔却是不能。

李莫愁此时刚养好伤,待要再练心经,想到洪凌波终是差了点,不免很是不快,刚走出墓门,听见师妹也想练这功夫,正合了她的心意,不由笑道:“师妹若要练那心经上的功夫,可与我合练。”

李然摸着扇骨的手不免一顿,暗叹,修习这门功夫,如若双方不信任,那是千难万难,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这样的放心?

 情愫与自伤

李然心想,既然李莫愁这样小心谨慎的人都不怕横生枝节,她这算是死过一回的人,自然更不怕了。其实,到了这个世界也快三年,但是和外人接触的少,她初始权当度假,过了这么久自然也是有点倦倦的,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非但不能孝顺至亲,对这个世界终究生不出多大的归属感。她本来就是个比较冷情的人,在现代是立志单身一辈子,对于终身厮守、白头到老虽然期待,可惜现代社会的男人让人产生不了半点信心,她可不想挣扎了半辈子还被人一次出轨给弄的颜面尽失,倒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无爱亦无伤。

如果说李然着意练武功是为了一朝名动江湖,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觉得既然无聊,练练也无妨,既然练了,自然就要练到出手间潇洒随意,不能总是被人跟在屁股后面追杀,那样太过狼狈,倒不如不学。那次对赵志敬出手,她才知道自己终究还不算什么一流高手,出得江湖还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实在是累的很。因此,这次她也不管这YU女心经是否逆天,尽管练下去再说,到时候呕血再说,她自信,既然林朝英能创出这门功夫,她练了十几二十年最终还是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李然对玉。女心经本就做过详细研究,那些脉门以及流转路线早就知道,自然不用李莫愁来提点,当然李莫愁也没打算提点。一个月后李然就赶上了李莫愁的进度,两人才正式开始合练。

这次孙婆婆准许杨过和洪凌波一起守夜,一人防守一边,两人经过那一茬,皆都警醒不已。待过了数十天见无人来打扰,才开始各自练功。洪凌波在练全真剑法,却是杨过教的。杨过则在练九阴真经上的功夫,李然每日晚间饭后会提点杨过一次,这个时候李莫愁和洪凌波都去王重阳练剑的石室练全真剑法了,她们自然不知道还有九阴真经的功夫,李然对李莫愁终究还有所防范,杨过精乖的很,自然知道师姐的意思,练武的时候都不让洪凌波看见,挑一个远远的地方站岗。

李然一旦做一件事情,是很能吃苦的,练心经这会儿一直风雨无阻的修习。恰好李莫愁也是做事利索干脆之人,自然一拍即合,不过李莫愁心境终是没有李然这样的平和,有好几次都差点走火入魔,幸好是和李然合练,要不然凭着洪凌波那点本事,断然不能帮助李莫愁引导内力,化险为夷。

练到第八重时,李莫愁越来越难静下心去,也越来越凶险,饶是她意志过人,终究还是无法去除偏执,偶尔感怀一次,都是让李然累个半死。李然不得不想办法,将冥想的法子教给李莫愁,让她尽量静下心来。每日傍晚散步时,死活将她们师徒拉出石室,看看秋叶飘飞、逗逗林间小动物,一行几人说说笑笑,不免都亲近了几分。李莫愁的笑容也真实起来,有时候还会说上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李然没混过江湖,自然听的极为认真,闪动双目追问也有,让李莫愁大为畅快,说笑之间竟然渐渐开朗起来。

临近十二月时,这心经的内功总算是练成了,这日下起了大雪。杨过一早就拖着师姐出门说是要逮兔子,李然难得见他这样的小孩心性,倒也笑了笑就跟了出去。洪凌波本待跟出去,却被师傅叫去练全真教的功夫,不由大为沮丧。其实,李莫愁这却是为她好,这么多年过来,李莫愁怎么可能瞧不出来洪凌波对杨过的那点心思。然而她冷眼瞅着,这杨过恐怕是对师妹有情,每日里小意温存,什么都先想着小龙女,看书时每晚都能找出一堆问题来,凑到小龙女面前细细盯着小龙女的讲解,倒是看人的意思多些,读书的意思少些。可惜师妹全当他是小孩子,言谈间虽然温和,也有说笑的时候,不过却总是循循善诱多些。但她虽然懒散,对杨过的关怀却是一点也不少,会温柔的给杨过整理衣角和头发,在冷天也会说多添一件衣服。每当此时,杨过总是微微红着脸,一双眼睛亮的跟什么似的,满眼都是情意,师妹却全不知晓,还是往日那般笑容。李莫愁不由暗叹,师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自尹志平那事后,杨过同洪凌波言谈之间,就开始礼仪周到起来,只一个劲的缠着师姐。每日里将自己弄的平整齐全,头发一丝不乱,挑衣服上也颇费功夫,着意在师姐面前举止清雅,哪里还有半点顽童模样,一言一行都是如玉公子,倒是颇能引得师姐多瞧几眼。每次见师姐坐在石椅上撑着腮望过来的欣赏模样,杨过都觉得欣喜不已。偶尔他也会拿一把扇子在手,总是引得师姐啪的一声将她自己的扇子打开,一边摇着一边走过来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杨过一见师姐竟将自己比作《诗经》中那个雅致又温润如玉的男子,高兴之余也将扇子打开来摇着。两人这副自命风流的模样,生生教孙婆婆笑出眼泪来,直说这两孩子又在唱戏。李莫愁见之不免也笑将出来,独独洪凌波本来爱闹的性子,这会子却只是在一旁微笑。

这大半年来,杨过和李然多数时间都在努力练武,倒是出来玩耍的日子少了很多,即使散步,也都是一行好几人,这样单独两人于林间闲逛的日子,几乎没有。杨过这会子也不急着设陷阱,只捏着树枝上的雪,在手里抛。李然本就爱雪景,尤爱雪在脚下的清脆咯吱声,不免总是背着手仔细盯着路面,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哪里还想其他。

杨过一见,心下郁郁,师姐为什么总是喜欢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不知道她所叹为何,也不知道她所想为何,亦不知道她所爱为何,只每日一张温和的笑脸,心思让人难寻踪迹。她练武时认真严谨,看书时平和居多,偶尔忍俊不禁的笑笑,或者挑挑眉毛,反而对着人说话时,总是云淡风轻的不甚在意,若不是赵志敬那混蛋说出那种话来,杨过真的从没见过师姐生气。

尽管师姐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特别是她望着某处怔怔发呆的时候,满眼里哪里还有这个世界,仿佛一碰触就会消失一样,让杨过总是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哪里还敢打搅她。

杨过见师姐跃上枝头,然后背着手又开始望着山崖下的雪,满眼神伤,只不知又在想什么事,而且这次师姐竟然前所未有的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眼里隐隐有泪,那身影看着意外的疲惫,杨过心下感伤,不由得靠近了师姐站着,头一次大胆的搂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要这样自伤。他如今比师姐高了一个头,身材伟岸了很多,李然在他怀里竟然如小女人一般。

杨过本以为师姐会生气,小心翼翼的望过去,却见师姐也望了过来,那滴泪终究还是滴了下来,杨过心里一疼,急道:“师姐,你怎么了?”

李然返身靠在杨过不算宽阔的小男子汉怀抱里,将头搁在他肩膀上,重重的叹口气,今天却是母亲的祭日,不知道父亲一人,有谁能够陪他喝上一杯解散这孤独的哀愁。

杨过还未待伸手回抱,师姐已然跃下树,擦了眼泪,于林间疾奔。杨过只觉得心里钝疼,也是发足狂奔,亦步亦趋的跟着师姐。连奔了数理,师姐才远远的停下来,翻身一仰就倒在雪地上,半天没动弹。杨过以为她受伤了,一颗心都快跳出来,惶急的赶过去,却见师姐闭着双眼,呼吸匀称,哪有半点受伤模样。“师姐,这雪地里又冷又湿,你若想躺着,我们就回去吧。”

李然哪里肯给予回应,她本来是想要一个拥抱而已,可是这古人总喜欢搞男女大妨的把戏,杨过冷眼瞅着对洪凌波有点意思,她可不能让他俩生了嫌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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