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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驸马你不乖-第127章

小说: 驸马你不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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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勾起她的下巴,压平翘起的小嘴,“你把衣服脱了,我就答应。”

“真的?”宗政承洛昂起头,兴致勃勃精神熠熠。

唐明言点头,“真的。”

“那你先闭眼。”

唐明言打量一下她衣衫凌乱半遮半露的一身,“有必要吗?”

“手先拿出来,然后把眼睛闭上。”

“遵命。”

唐明言笑眯眯的应了,然后手臂开始快速的抽|动。

“啊……恩……”

宗政承洛随着她的节奏伏在她身上,攥紧她前襟,眼神又罩了层雾气,“阳……奉阴……违……混蛋。”

唐明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亲她的嘴,“太麻烦,我自己脱……”

嘴咬住她的襟领,一手干脆利索的一扯,纱衣就呲喇一声裂开。

因为有一只手在忙,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

扯了两三次,上面就只零散的挂着几条纱料了,

“啊……混账啊你。”

宗政承洛张扬着两只白如玉的胳膊,挡的了左挡不了右,只能任由衣服被扯成碎片,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最后索性揽住她的脖子,她家言儿,真是越来越狂野了啊。

唐明言拨开挂在她胸前的布料扔出去,大拇指与其余四指张开从侧面推握住她的胸峰,拇指在上面挂摸,唇线在她胸前此处裹亲。

“我这是替你省下脱衣服的力气。”

唇线顺着她拱高的腰身,向下,流连在小腹上,舌尖点入肚脐吸弄。

宗政承洛抱住她的脑袋,“痒。”

唐明言绕了几个圈,用下巴蹭走裤沿往下游走,吸允在她挺立着的某豆子上,裹了一下。

宗政承洛向下动了动身子,扭动一下,溢出一声绵长的伸吟。

唐明言把她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腰身向前顶了顶身子,牙齿咬在裤子边缘,两手一撕,裂帛声响,本来已经破碎不堪的裤子,就彻底被撕开了。

宗政承洛胳膊捂在搭在眼睛之上,不忍心看了,衣服不会好好脱吗?干嘛撕来撕去的,还有把她□顶那么高干什么?要她看吗?她才不要看。

唐明言再一扯,把她破碎的裤子扔下床去,舌尖开始拨弄肿胀的小豆愈拨愈急,最后用力吮吸了一口,用下巴贴着那处,“我脱衣服的技术如何?”

抚摸在她大腿内侧的手转而捏上柔软的臀瓣,顺着沟壑一路逡巡,双指摁入收缩着的甬道。

宗政承洛偏头,咬紧下唇,不正经起来忒不正经啊混账,只是眼中带着迷蒙春色,嘴角溢出丝丝轻吟……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一定不满意

因为我看的时候…………………………………………………………想笑!

囧!

啧,写h果然不是我的强项,要不,下章再试试特别的姿势?

咳咳,还是算了。

54我

☆、第166章 袖手天下

一袭明黄龙袍常服,唐明言飘身落地;身上却带着些不该属于她的淡淡烟火味。

离朱上前轻跃了一步眉间微敛;“师父;师娘要生了。”

“哎呦;言儿,你跑哪去了?小洛儿这两天要生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还乱跑。”

唐盛隆瞪圆了眼看她;背着手撅着嘴。

唐明言拨开他;盯着合紧的门,眉心蹙紧;“她这两日胃口不好不好好吃饭,我去给她做些好吃的。”

唐盛隆背着手,绕了她两圈;噼里啪啦的话正等着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好吃的?”

忽然愕然止住脚步,茫然地看着她,“做好吃的?你还会做饭?”

唐明言把那食盒塞给离朱,“不许让任何人动这个,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离朱提着食盒,眉目之间尽有些怔然,“不知道,稳婆宫女也都在里面,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唐明言抹抹额头,在门前绕来绕去,眉心蹙的老紧,脚步绕的生风,手心汗的湿润,且一边喊了,“洛洛,你别急,我来了。”

宗政承洛已然躺倒床上去了,肩下垫了厚厚的枕头,接生婆……们,列队在宗政承洛面前排好,唐明言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所以找了许多最好的稳婆来,此外,又早已将步骤告知宫女们,是以热水已然烧好了。

宗政承洛攥着自己的衣角,盯着她们向后缩了缩身子,眉心皱的有些紧,咬着牙压住疼意,“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接生婆向她施了一个礼,露出一个自以为和蔼的笑来,“皇后娘娘莫怕,我们是要给您接生的,现时,先帮您将裤子脱了如何?”

“啊……啊呀。”宗政承洛揪着脸,一面忍着疼,一面扶着肚子向后缩了缩身子,本就有些红润的脸颊,顿时红了个彻底,“脱……脱什么裤子?”

接生婆无语凝噎,终于道,“皇后娘娘,生孩子,自然要脱了裤子。”

宗政承洛咬咬下唇,“哎呦呦,疼……”

接生婆心下自然着急,她可从未过脱个裤子还要纠结上半天的夫人,皇帝陛下爱这皇后爱得要命,甚至跟她们谈论了许多如何接生的各种法子,可见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们的脑袋非得搬家不可。

“娘娘啊,您莫要害羞,咱们老婆子接生过数百次了,经验多得很呢,自会让龙子凤女平安降生。”

宗政承洛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不要,我不要你们接生。”

“这怎么行呢?娘娘,您就褪了裤子,我等不会让您疼的,快些吧,等会别在出了些什么事。”

接生婆心中着急,竟是直接向着其余几位使了眼色,便要跑上床去,帮她脱了裤子。

“放肆!”

宗政承洛一脚横出,紧接着便又啊啊喊了,腹下疼的更是厉害些。

两个老婆子被她踹下床去,立即神色惶恐地跪伏在床下,“皇后娘娘饶命。”

宗政承洛艰难地拽下帐子,“你们……你们在外面,我自己生,啊哟……”

接生婆要哭了,绕着床边团团转,脸色苍白,手臂发抖,“娘娘,你自己怎么生呢?”

宗政承洛忽然觉着腹间痛了一下,恨声喊了,“唐明言!”

这一声撕心裂肺,这一声肝胆俱裂,唐明言脚步一跺,神色凛然地就要推门,却被一堆小太监阻住,“陛下,见血光不吉利,您不能进去。”

“言儿……”姜子轩拍了她的肩,“生孩子,自是有些痛的,你莫要着急。”

不过一会儿,接生婆实在劝她不了,只能派了一个出来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她……”

接生婆瞟了眼四周都聚精会神过来的人,只能附了唐明言耳边,“她不许我们给她接生,不让脱裤子,您看,我们是不是强行按住她,若是出了些什么事,可怎么好哟……”

四周哪个不是武功超然的,听此一言,顿时敛声无语。

唐明言心下更急,暗道她这次简直是胡闹的过了头,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探手要开门,却又被阻住,太监宫女跪伏了一片,“皇上三思……”

“有什么好思的,让开。”唐明言长身玉立,眼中却已是煞气一片,恼意甚重。

宫女太监跪伏的更低了,却是齐齐蹭到她面前不肯让,一般公子少爷都不可去产房,甚至避之不及,怕的不止是血光,其实更是因为生产一事,被男子视为大阴大秽,不愿沾染。

寻常人家的男子若进了都是天大的事,更遑论皇帝,他们若让了,便是罪过。

“皇上三思……”

唐明言冷哼一声,“怎么?你们都要抗旨不成?”

“皇上三思……”

“朕若非进不可呢?”

一个年长的太监实在无法忽略她的怒气,解释道,“陛下,我们不让您进是为了您好啊,您九五之尊,怎可入眼此事呢?”

“唐明言……”又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唐明言实在是急的不得了,已是横眉怒目,“躲开!朕非进不可,挡我者,死。”

小太监被她磅礴的怒气震得浑身一抖,唐明言抬脚就踹走了一名小太监,“滚。”

“臣等叩请皇上三思……”整整齐齐的脚步声,整整齐齐的衣衫声,也怪姜子轩用得内力实在多了些,传的实在广了些,那些有眼线的,自然都听说了,一传十十传百,竟是全都知道了此事。

满朝的朝臣听得此等事情即刻入了宫中,本是为了等候皇后降下皇子立嗣,却不想正正见到他们的皇帝陛下非要进产房不可,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往大了说便是影响江山社稷,往小了说,皇帝专宠一人,破制践礼,也是大大的祸事。

唐明言转身,整整齐齐的朝臣,一丝不苟的跪在地上,面上皆是劝君回头的苦口婆心,不由得心中一凛,皇帝,又何尝不是受制于朝臣,受制于天下眼睛微眯,寒光乍现。

“朕不用思量,朕非进不可。”

左丞相司马标忽而起身,带着褶皱的脸上布满了坚毅,“唐后主盛隆帝专宠一人,抬手杀百官,覆手建高阁,拢奇珍,取异宝,杀忠臣,豪奢极近,穷兵黩武,致使天下生灵涂炭,征战连绵。我本道圣上仁德有为,乾坤有治,难道也要重蹈覆辙么?”

唐盛隆攥紧了拳头,目龇欲裂,眼眶通红,却是被姜子轩压制住。

众位朝臣心下一惊,本是觉得皇帝进入产房不妥,却被他说出了更深一层,那些不愿鞠躬尽瘁的却恨他摆了他们一道,如此一来,岂不是正正与皇帝做对?可司马标一向为人正直,颇受敬重,士大夫的风骨还在,他们想退,却也由不得了。

唐明言面色一沉,眼神更加深邃,声音却又无波,“你待如何?”

司马标上前一步,咚地跪在地上,撞的青石板一声闷响,膝上却是渗出血来,可见乃是一诤臣,只见他虽跪在地上,却是昂首挺胸,仿佛浩荡正气自在心中,“陛下一向仁德爱民,天下俯首,知错能改,便还是天下爱戴的皇帝,臣,愿死谏。”

说着向着地下就欲叩首,却是被一股力道阻住,如何也叩不下去,抬头一脸诧异,却是见着唐明言面沉如水,却又似有狂乱的火气升腾其中,心头一惊,仍是跪着不动。

唐明言闪身躲过他,面目威严深沉,声音寒气逼人,“朕不过是要进入这产房之中,你们,都要死谏么?既然如此,朕成全你们,普天之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朝臣?”

重臣心上一凛,更有甚者后背上的朝服已然湿津津的了。

姜子轩微微摇头,眉间蹙紧,“言儿不可如此。”

唐明言绣袍一抖,转身看他,面色无波,眼神微动,“师父无需多言。”

宗政承之蹙眉看她,神色微有动容,将离攥紧了离朱的手,四下无声,尽是静观事态,唯有产房之中宗政承洛偶尔喊出“唐明言”,像是一阵阵催命符,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朝臣的汗也越来越多。

司马标铿锵之声应声而出,打破寂静,“陛下名讳,皇后丝毫不避,竟是直喊出声,大不敬!”

唐明言忽然攥紧了手,转过身来,风吹锦带,迎风而飘,流苏飞扬的柔软美妙,主人的心思却已深沉伏怒。

“不可喊?”

司马标梗着脖子昂头,面容有若金刚,“避皇帝讳,古来如此。”

唐明言怒极反笑,轻笑出声,那声音,在有些人听来却是夺命之音。

石青冷汗津津的站起身来,躲过一旁,躬身俯首,“启禀皇上,臣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皇上皇后同心同德,天下福矣。”

唐明言嗤笑一声,向着他们踱进两步,轻轻问道,“你们可是都要死谏?”

“臣不要。”

“臣不要。”

过了不消一会儿,石青背后却是已然站了不少朝臣。

唐明言又指了依旧跪着的人,“你们可是都要死谏?”

礼部侍郎李廷弼向她叩了一拜,“臣以为,皇上爱护皇后是好事,可凡事过犹不及,还请三思。”

齐齐的叩拜,齐齐的铿锵言语,“皇上三思。”

“哈哈哈哈……”唐明言笑出声来,众臣却是神色肃穆,刚刚,他们选择的是生死,生的,丢了风骨,死的,没了性命。

唐明言神色一敛,脸上铮铮然的是坚定之意,“朕自问即位以来,励精图治,整治朝纲,不曾亏了百姓分毫,不曾错杀一位忠臣,不曾放过一个恶人,抚定内外,执政修明,是也不是?”

司马标昂首看他,眉目之间颇有些动容,“确是如此,皇上仁德,天下幸甚。”

“吾皇圣明。”两党重臣却是俯首称赞,重重的叩了一首。

唐明言嘴角轻勾,亲自扶了司马标起来,“司马大人忧国忧君,才是国之大幸,你们罔顾性命,不可谓不忠,朕不会错杀忠臣。”

石青立即跪□来,脸色铁青,如此他们即便是支持了皇帝,却是处于劣势了,况且皇帝的意思,并不领情。

“你们,都起来吧。”声音放轻,似有缓和之意。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重臣提了襟翼起身,心下稍缓,暗道,皇帝果然还是圣明的。

唐明言见他们全部起身,侧身一指,剑指直指着那道门,“身为皇帝,不可负天下,身为丈夫,不可负吾妻,我唐明言不曾负过天下,更不会负我妻,这道门我非进不可,她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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