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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据说我是个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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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敢离开,为了他而妥协。时札,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地,治理江山,为百姓谋福。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这是哲师狩脑洞又开大了的分界线————————————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里,哲师狩再也没有去找过柳严,上朝时也没有对柳严表现出异样的反应,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样。
  时札真心觉得很疑惑,即使哲师狩真的被他说中了,这时候他对柳严只是普通的依赖而已,但是,怎么也不会变得那么快啊,明明一开始还在为柳严的拒绝而颓废失落,现在忽然变得那么勤政时札真的很受宠若惊啊!
  时札摸摸自己的小心脏,唔,虽然还是觉得奇怪,但是这样的结果,时札真的很满意。既然哲师狩那么识相了,那么他也不用造反了,只要让哲师狩找老婆生孩子,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时札最喜欢的植物是竹子,所以他的私人院子里栽种的基本都是竹子。大片大片的竹子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即使不附庸文雅,单说那勃勃的生机也能让时札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而在那原本静谧的竹林之中,如今却出现了清朗的笑语。
  柳严笑着摇摇头,将手上拈着的一粒白子扔进手边的棋盒,一贯清和温润的嗓子现在夹杂着笑意,即使是见惯了美人的时札,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笑意着实惹人眼球,无关容貌,只是那一种气场,就让人为之折服。
  “我又输了,时札,我以为这些年你在边疆棋艺会有所退步,却不料更加精进了,如今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那是当然的,我活了那么久,除了完成任务,总要找点事做,围棋就是一样兴趣啊。说到底,我这是作弊了。
  时札摆手,连忙反驳道:“这可不能这么说,我在边疆,尽管辛苦,但是经历的都是阳谋,一刀下去,要么见血,要么被人砍中,而你在朝堂,经历的是阴谋,永远不知道自己所在经历的事究竟是不是阴谋,自己无意中说得话会不会被拿出来做文章。我步步坦荡,而你必须时时谨慎,我可以在闲暇时抽出时间来下棋,你却毫无闲暇时间,每时每刻生活在不安全中,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此消彼长,你会输,也在我意料之中。”
  柳严根本没想到时札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也有些愣住。
  时札看见柳严那难得的惊愕的神情,不禁笑出声来:“呵呵,柳严,你平时总那么严肃,如今这傻愣的表情倒是很可爱嘛!”
  话一出口,时札就有些后悔,他平时习惯了完成系统发出的各种勾搭的支线任务,如今口花花的暧昧口气一不注意就跑了出来。
  系统:叮,开启强制性支线任务“放开那只丞相,让我来”
  任务描述:皇帝怎能爱上丞相?不如就把丞相交给我吧!
  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好感度为负值。
  任务奖励:无
  时札:……
  (╯‵□′)╯︵┻━┻好感度为负值是几个意思啊摔!

  ☆、第13章

  自柳严离开后,时札一直在想要怎么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倒是可以,在主线任务完成后的一小时内强了柳严就行,只是还要刷仇恨值……这就不能放在最后刷了,咦,我要是强了柳严,他应该会直接恨我吧。
  时札摸摸下巴,点点头,有道理。
  保险起见,不如过段时间就去把支线任务完成了吧。
  但是这又不是随时可以完成的,毕竟,既要成功地把柳严强了又要让柳严恨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所谓的动机。
  但是合适的时机还没等到,时札就在深夜收到了哲师狩在宫里被刺的消息。
  这次是哲师狩身边的大太监王喜来通报的,据说刺客已经被抓,哲师狩也不想把这件事传出去,毕竟这不利于国家的稳定。他只让王喜来偷偷告诉时札,让时札进宫一趟,连柳严也没有告诉。
  没有告诉柳严!时札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上次的话真的起作用了,哲师狩已经没有那么依赖柳严了,也许,哲师狩还有救?
  知道时间紧迫,时札也没有多想,告诉管家安排好府里的事,就急匆匆地进了宫。
  王喜把时札带到哲师狩的寝宫后就离开了,时札推门而入,看见哲师狩脸色苍白地躺在雕着五爪金龙的龙床上,看见他的到来,,苍白地脸色闪过一丝惊喜。
  “时札……你真的来了。”哲师狩挣扎地要从床上爬起来,那喜悦的情感简直要从那柔声细语里滴出来。
  不是你叫我来的嘛,难道我还能不来?
  “嗯,你受伤了,我怎能不来?”时札走过去,把吃力的哲师狩扶起,让他靠在床头,“感觉好点了吗?”
  哲师狩红着脸点点头,道:“看见你来,我就好多了。”
  难道我是云南白药吗?
  “我又不是大夫,哪能让你的伤好起来?……怎么没看见伺候你的人?”时札皱眉,难道是哲师狩的懦弱让宫婢们觉得偷懒也无碍了?这可不行,皇帝周围的人怎么能那么松懈!
  哲师狩好像看出了时札的想法,连忙辩解:“是我让他们退下的,宫里人多嘴杂,我的伤,越少人知道越好。”
  时札暗自想了一下,也是,皇帝被刺杀这种事在这种时候传出去会引起时局动荡,人心不安,还是压下来比较好。
  时札看了看正睁着大眼,,一脸闪烁着“夸我吧夸我吧”的光芒的神情的哲师狩,意外地觉得他这样乖乖地样子很可爱,不禁笑了一下。
  “的确,你做的很好。”时札摸摸哲师狩的头,唔,当初他就是这么夸奖他家的狼犬的。
  满意地得到哲师狩开心的表情后,时札才继续开口:“你有审问过刺客吗?说说刺客的来历吧。”
  一刻钟后,时札听完哲师狩的描述,陷入沉思。
  这个刺客在原著的世界里就出现过,据说他是先帝时期罢免的礼部侍郎之子,先帝当日得知自己的病已经回天乏术的时候,为了给哲师狩留下一个清明的朝堂,在逝世之前来了个大清洗,而清洗的人中就有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一向为人清正,刚正不阿,这样的人总是会得罪不少人的,其中以当时的一品大员右丞为主,右丞是先帝清洗的主要针对人物,右丞自知无力回天,死之前陷害刘建明通敌卖国,先帝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漏杀一个的想法,将刘建明赐死,抄家刘家,女人为妓,男人充军,当初只身在外游荡的刘焕因此逃过一劫。在游荡归来是我刘焕得知自己的家已被抄家之后,不满先帝的黑白不分,一时冲动之下,在一个深夜刺杀了哲师狩,未果,在狱中被赐死。
  而在原著的世界里,刘焕的存在就是为了促进哲师狩和柳严的感情。哲师狩被刺,连夜叫柳严来探望,并且在这一夜,强吻柳严,使柳严心神不定,也是柳严对哲师狩心动的开始。
  现在,因为时札的插入,哲师狩在受伤之后并未传柳严进宫,算是破坏原著的一个小小进展吧。
  嘛,看在你让我的心情还不错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好了。
  “那么,师狩觉得,那个刺客该如何处置?”
  哲师狩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时札,试探地问:“不如就直接赐死吧。”
  时札看着哲师狩,道:“虽说刺杀皇帝罪不可恕,不过刘建明毕竟是无辜的,当初也是含冤而死,如今不如就留他的子嗣一命吧,不过,也不能让他有了喘息的时机后,再来伤害你,不若就将他交给我吧。师狩以为如何?”
  哲师狩点头:“就听时札的好了,我没意见。”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时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一只手抓住,时札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看到哲师狩一脸的期待和哀求。
  “你……你能不能,陪陪我?”
  时札摇头:“不行哦,我怎么能无故住在宫里面,师狩要我到时候如何向众人解释?”
  我可不想被人看做男宠好吗!
  “那……那好吧。”哲师狩也想到了那种可能,脸色一白,看见时札的表情并未十分不忿,这才松了口气,手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让人把刘焕给你送过去吧,好不好?”
  嗯?今天就把人带回去吗?时札想了想,点头,答道:“也好。”
  正想转身离开,却瞥见哲师狩不舍得表情,考虑到哲师狩今天正受了伤,刺客却被自己带走而不能报仇,时札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后,补偿性地在他额头上一吻。
  “早点好起来吧,师狩。”
  哲师狩的脸红扑扑的,眼神游离,不敢看他,好半天才回道:“嗯。”
  直到时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哲师狩才摸摸额头上被时札吻过得地方,嘿嘿傻笑,忽然把自己的脑袋也塞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扭成一团。
  时札亲了自己!!!
  哲师狩的心里和脑海里全是这一句话。

  ☆、第14章

  时札回府的时候,刘焕已经被送到了将军府时札的寝室,正被蒙着嘴捆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时札的床上,身上曾经被鞭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去,红艳艳的伤口在他身上显得妖冶异常,当然,如果他的眼神可以不要那么愤慨仇恨的话就更好了。
  看来是送来的人误会了,时札挑眉,不过,这个刘焕,还真是和他的胃口啊,不如就把他调/教成奴隶好了。
  时札走过去,拿开蒙着他嘴的布,一串怒骂就从那张嘴里喷出。
  “不过是那个昏君的走狗,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各凭本事!大将军?狗屁的大将军!”
  哦?身为阶下囚还敢这么辱骂他吗?不过,就是性子烈的人调/教起来才有乐趣啊。
  “狗?”时札并未如刘焕所料地暴怒,反而显得有些怡然,“那你身为狗的奴隶,又是什么玩意儿呢?”
  时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神像是刮刀一样在他身上切割,这使得刘焕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才抬眼直视着时札的眼睛,道:“奴隶?刘家人不做奴隶,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
  刘焕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凶狠嗜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是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札,让时札突然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了,这久违的感觉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隐隐地期待。
  时札勾唇,不过,期待归期待,刘焕的实力还太弱,虽然能让他感到杀气,却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的能力。现在,刘焕对他而言,唯一的价值是作为一个床伴给他带来快感。
  “杀我的事,你自然会有机会,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可不是这个。”
  时札淡淡的说,手却在解自己的衣带。
  刘焕好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屈辱:“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终于把衣服脱光的时札,俯身压在赤/裸的刘焕身上,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吻,一笑。
  “那是我做完以后的事了。”
  ——————————据说现在要河蟹的分界线—————————————
  刘焕第二天就发了高烧,把时札吓了一跳,不过又一想,也释然了,刘焕本就在牢里被刑罚,昨夜还被时札不知节制,毫无温柔可言地要了好多次,那处*已经被撕裂,血肉模糊,红白的浊液泊泊地流出,衬着他大腿处青紫的指痕显得格外凄凉。
  时札原是想把刘焕抱到浴池里清洗一下后上药的,仔细一想,恶趣味又冒了上来,刘焕是刘建明的儿子,两人的性子其实是一样的,正直,善良,又不知进退。要是他在让刘焕实实在在地恨上他之后,再去刷好感度的话,不知刘焕会是怎样的反应。
  时札召了自己的管家去安排满身情/欲痕迹的刘焕,要求治好刘焕,并且在治疗的过程中让刘焕醒过来,记下刘焕的反应来告诉他。
  管家同情地看了一眼仍处于昏迷中的刘焕,应了一声是后将他带了下去。
  唉,这人也不知做了什么引起了主人的兴趣,得到了这样的对待,要知道主人虽然看着比较不好接近,平时对身边人可是很好的。不过,主人的心思也不是下人能猜的,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刘焕是被痛醒的,他感觉自己的私/处在被搅动,牵扯着裂开的伤口,痛得他直吸气,正暗恨时札的不知节制,歪头看见的确是一个陌生的脸庞,而刚刚将他弄醒的手是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像是在给他弄药。
  刘焕原本气愤地心一下子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他这时候才明白时札口中的“奴隶”并不是随口一说的。
  他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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