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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据说我是个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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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札用眼睛余光打量了一下那大汉,对着几但戏谑一笑,看来,几但这掌门当得不是那么稳啊,怕是有人看上他的位置了,不满乌钩剑被几但“独占”吧。
  几但感受到时札的戏谑,老脸倒是没变,就是耳根有些泛红。
  算了,给鸡蛋老头一个面子吧。“你们还想问什么?”
  大汉没开口,站在他身侧的一个状似儒雅的书生模样的人扇着扇子,向前一步道:“你的主人是谁?”
  又是一个妄想当乌钩剑主人的人啊,愚蠢。“我没有主人。”
  “不可能,剑灵怎么会没有主人!”书生模样的人还没有说什么,在大殿靠后一点的位置上,一个眼含戾气的人就沉不住气了。
  时札眼睛一眯,一直静静立在那里的乌钩剑呼的升起,在把那人一惊之下举起的剑格挡开后,稳稳地停在那人的脖子上,锋利的剑气割破了那人的喉咙处的皮,慢慢地渗出血来。
  几但先是有些惊讶,在剑停住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时札,是我管教不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他一次吧。”几但慢悠悠地出口,时札看了一眼他,片刻后,乌钩剑离开了那人的脖子,在时札的身周围绕了一次后,悠悠地立在时札的身侧。
  那剑一离开,那人马上瘫软在地,脸色惨白,目光仍旧是一愣一愣的。
  时札同情地看了眼那人,同归剑煞气浓重,哪怕是略微靠近,都会让人产生心悸,更别说这么亲密接触了。
  几但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时札,眼中笑意更浓,脸上却很是平静,说道:“大家都知道乌钩剑是神器,神器只在文献中出现过,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神器的剑灵,兴许是神器的剑灵就是不认主人的呢。”话一顿,几但转向他身侧一直贪婪地看着时札的大汉,“德于,你认为呢?”
  被叫做德于的大汉被叫到时,脸上的贪婪已经化作了无欲无求的样子。
  “禀告掌门,我认为,一柄剑,不管他是神器还是凡器,一个物事,总是该有一个主人的。”
  物事?即使明白自己是一个剑灵,但是时札还是对被当面说成是物事比较排斥的,任谁被这么说,都会不高兴的吧。
  时札脸色一沉,乌钩剑感受到时札内心的波动,发出含着战意和浓厚杀气的铮鸣。
  德于吓了一跳,脚步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物事?”时札笑笑,眼中含着危险,“不过是一个物事而已,你又为何那么执着?”
  德于发觉自己的反应不对,正色道:“这并不是执着,本长老也无意冒犯你,只不过,一柄剑,没有主人,成何体统?你如今这样反对,莫不是你早已偷偷认了主人?”说话间,德于自以为隐晦的眼神便瞄上了背对他的几但。
  时札见他一副“我就是脸皮厚,你耐我何”的样子,也懒得与他争辩,“让我认主人也行,只要有谁能打败我,我就认他为主。”
  德于眼睛一亮,正想说什么,一旁的乌钩剑突然浑身一震,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压,以他为中心散发开来,除了几但和德于勉强能站定,其他的弟子基本都跪倒在地上,有些功力不那么强的,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时札就像是立在风暴中心一样,傲然挺立,对着德于轻蔑一笑:“现在,还有谁想和我一战吗?”
  德于运着功,脸上抽搐,一时说不出话。
  时札让护主心切的乌钩剑慢慢收回灵压,众人这才虚脱一般,松了一口气。
  时札见目的达到,身形一淡,就回到了剑中。
  刚回到剑中,就见到乖巧的元图就等在那里,眼巴巴看着时札消失的地方,在看到时札出现的一瞬间,对时札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时札对小孩的乖巧很受用,抱起糯糯的小孩,亲亲小孩的脸,“乖宝宝。”
  小孩眨眨眼,亲昵地把脸贴在时札的脸上,像个小动物般蹭蹭。
  说起来,这个小孩虽然灵魂是剑灵,但是身体却的确是一直白胖的兔子啊,说是小动物也没错。
  想到这里,时札忽然灵机一动,对着赖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孩道:“乖宝宝,你会不会变小兔子?”
  元图动作一顿,歪头想了想,红眼睛忽闪忽闪的,时札刚想说不会也没关系,小孩的身体就一直缩小缩小,到最后,时札的怀里已经没有小孩了,只有一只有着红宝石一样眼睛的白毛兔子。
  时札把手放在兔子的腋下,举起来,让兔子的眼睛和自己的平视,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在小孩还是小孩时,时札还没多大感觉,可是当在他手里的是一只兔子时,时札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一只动物是他创造的,是第一只,他亲手创造的。
  这一只,是专属于他的,永远也不会背叛他。
  时札情不自禁地把吻印在兔子的额头,虔诚而专注。
  元图忽闪着他的红眼睛,不知道时札是怎么了,可是他能感受得到,时札在这一刻,对自己赋予了全部的喜爱。
  在时札的吻贴上他的额头时,元图心中一颤,仰起头,看着时札,由于时札的吻还没有离开,两人,不,一人一兔子双唇相接。元图觉得,这是他最激动的一次,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亲吻脸颊时从来没有过的。
  时札亲到了元图毛茸茸的嘴,愣了一下,气氛忽然一转,时札噗地一声笑出来,自己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只动物接吻啊,自己是不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好了,”时札摁住在离开他的吻的时候还想往上凑的白胖兔子的脑袋,笑道,“元图,快变回来吧。”
  兔子看着时札的嘴唇,有些不甘,但还是乖乖地变回了人的模样,爹爹说过,他只喜欢乖孩子,所以自己要乖乖的才行,要很乖很乖。
  “爹爹。”元图窝在时札的怀里,发出嗡嗡的声音。
  “嗯?”时札随口应道。
  “爹爹,元图还想亲亲。”
  “别瞎说,”时札轻轻拍了一下元图表示警告,“爹爹是不可以和元图亲亲的,这样是不对的。”
  元图不甘,抬起头,“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爹爹啊。”
  元图想要反驳,无奈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气鼓鼓地鼓着两个腮帮子自顾自地生闷气。
  时札好笑地戳戳那两个腮帮子,看着小孩收不住嘴里的气,一戳就是噗的一声,不禁笑出声来,把小孩羞得捂在时札的怀里不再露脸。
  “爹爹不睡觉吗?”元图躺在床上,两只手扒着时札的大腿,湿漉漉的大眼看着靠坐在床上的时札,疑惑地问。
  时札抚摸元图后背的手一滞,看着元图良久不言语。
  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不对,但是,每当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做梦,有时是笑意盈盈的时守,有时是手起刀落,溅起血迹的哲师狩,但是最多的是,那个自闭的卫绶。他缺失了关于卫绶那个世界后面的发展的记忆,系统也已经消失了那么久。他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有什么阴谋在展开,他只是……偶尔,有些想要逃避。
  他见证了林泽和叶子言的爱情悲剧,他看见卫绶和舒宜年在一起拥吻,也看见了自己被一个陌生少年带走了,那个陌生少年脸上奇异的花纹,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
  时札一向不喜欢推理,也不善于推理,他不喜欢自己身上缠满疑团的感觉。
  “爹爹……”时札闭眼,再次睁眼时,眼中少了迷茫,“爹爹自然是要睡的。”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面对,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到时候被动地承受一切,倒不如主动一些,以免到时候被打得措手不及。
  元图感觉时札的身上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但是事实上,时札刚一入梦,他就后悔了。
  决心这种东西,一点都不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不大好,于是这章就比较瘦惹_(:з」∠)_
  见谅哈(*/ω\*)
  小剧场什么的,渣作者表示无能,有木有小天使来帮个忙什么的(づ ̄3 ̄)づ╭?~

  ☆、第55章

  时札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这里什么都没有;比起当初剑中的世界还要空寂;时札在剑中还能看见白茫茫一片;可是在这里;时札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见。
  这是什么鬼地方?时札皱眉;自己的梦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自己又穿越了?
  选定一个方向,时札凭着感觉行走着,正郁闷着,时札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这让不设防的他踉跄了一下直接倒在那个软软的物事上。
  时札摸索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物事居然是一个人!
  缩回手思考了一下,时札还是决定再摸摸,反正这是梦,怕什么。
  不得不说,做盲人的感觉很不好,时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手下的触觉来幻想那个人的样子,手慢慢划过那人饱满的额头,略显强硬的眉眼,挺拔的鼻子,最后到达形状姣好的嘴唇。
  刚把手放在那人的唇上,时札就感觉手下的触感有些动静,耳边响起一声□□。
  很好听的声音。时札默默想。
  既然那人醒了,时札也不好再摸下去,若无其事地缩回手,不料往回缩的手忽然被一把抓住!
  “你是谁!”有些低沉嘶哑的嗓音。
  时札扭扭被抓住的手腕,“放手。”
  那人没有说话,手紧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松开,时札见势就缩回手,结果很无奈地,这货又把他抓住了!
  “你……”时札无奈地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时札不喜欢这个行为,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有恶意,也就懒得发火了。
  这个人总给他一种元图的即视感,就像是一样也什么都不知道,对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茫然,不自觉地依赖第一个看见的同类。
  “你是谁?”带着嘶哑的声音疑惑地出口。
  “那你又是谁?”时札反问。
  那人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充满茫然害怕的声音让时札以为看见了小孩湿漉漉的大眼在看着他卖萌。
  时札笑笑,虽然那人看不见,时札还是尽量让自己的眉眼显得柔和,“我叫时札,至于你嘛……”时札想想,不如逗逗他好了,“你叫乌钩啊。”
  说着,时札俯□凭着刚刚摸索的记忆,找到那人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那人也没反抗,乖巧地任由时札吃他豆腐——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吃了豆腐罢了。
  “那我以后就叫乌钩了。”
  小孩看见时札难得地在醒来后还是保持着笑意,疑惑道:“爹爹今天怎么那么高兴?”
  因为我今天吃了别人嫩嫩的豆腐。
  “小孩子不可以知道太多,会长不大的。”时札正色道。
  小孩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哦,那我不问了。”
  “乖。”时札摸摸小孩的头。
  果然,骗小孩真是有成就感。不过,自己还是没能知道自己上一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啊,系统还是不知下落。
  ——所以自己还要继续不断做梦吗?
  时札:这作死的系统。
  议事大殿内。
  “掌门,难道你就这么随那剑灵这么去了?”德于不甘道。
  几但不动声色地看看德于,也没纠正德于那过于强硬的语气,慢悠悠地说:“你也看见了,乌钩是凶剑,他的剑灵也主战,既然他说了只有打败他才能做他的主人,让我们也唯有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但是乌钩剑是神器啊,更何况是修出剑灵了的神器,我们如何能打得过?怕是也只有能达到神级的强者能够征服这柄剑了。”德于又争辩道,自觉语气不对的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更何况,我们宗门当初留下这柄剑可是为了能派上用处的,我们养着剑也不是白养的,现如今剑灵却不愿认主,这怎么能行?”
  难道就这么放弃了?那可是有剑灵的神器啊!只要有了它,他还怕坐不上掌门之位?如今神级强者已经有一百年没有产生了,拿到了神器,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德于越想越激动,眼睛也微微泛红。
  几但看着激动形于色的德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德于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还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看见这个小师弟的时候,高兴地不顾师父的告诫跑下了山给这个师弟买了小礼物,最后还为此被师父罚了面壁三个月,不过那时候自己满心都是小师弟收到礼物时,羞涩的一笑。
  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曾经单纯的小师弟满心都是权势和能力,甚至在师父把掌门之位传给自己之时,险些和自己反目成仇,要不是自己极力挽回,还给了他长老之位,怕是他连假装都不愿意了吧。
  “德于,剑灵既然是在本宗形成的,想必他还是会在必要时刻对本宗伸出援助之手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既然他是以宗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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