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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诡域档案-第1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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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可愿意和我夜探‘苏公馆’!”张道长突然向但增发起了邀请,但增笑了,说实话,张道长的邀请对于他来说也很是有诱惑力,如果不是知道舒逸他们要来,今晚他就已经一个人去了。

张道长见但增没有回答,他冷笑道:“活佛莫非是怕了吧?”

但增知道他这是在激将,但吧叹了口气:“明明知道你是在激我,可是我还是无法拒绝,这样吧,现在是九点四十,我回去取些东西,十一点我们准时在苏家老宅外面碰头!”张道长笑了:“行,我也准备准备!”

唐球端了一碗中药来到苏白的面前:“苏总,该吃药了!”

苏白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把碗放在了桌子上,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唐球,联系上我父亲了吗?”苏白轻声问道。

唐球点了点头:“他说明天就能够回来,不过他好像并不愿意和那两个人见面。”苏白眯着眼睛:“有时候我也在想,苏家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

十一点正,但增准时赶到了“苏公馆”的门口,张道长已经等在那儿了。此刻张道长已经换上了他的道袍,背后背了一把长剑,手里拿着拂尘。

“你这身行头不错,很气派!”但增微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张道长给了他一个白眼球,都什么时候了,但增竟然还不忘记调侃打趣。

今晚的天气很好,天空中挂着一弯新月,月光虽然不算明亮,但隐约也能够视物。

警方撤走了守在这儿的那些警察以后,这一片根本就不再有什么人,附近的居民都知道苏家老宅闹鬼的事情,谁愿意没事跑到这地方来活见鬼?

“实说,你颠覆了我脑子里活佛的形象!”张道长也不甘示弱。

但增的双手一摊:“那也没办法。”

张道长笑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微笑,可是他们的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谁也不知道这座香江第一凶宅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凶险在等着他们。

但增是第二次来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走在了头里,这一次他进到院子里又是另一般感受。张道长轻声说道:“好重的煞气!”但增苦笑了一下:“看来白天和夜晚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张道长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铜铃,他一边轻轻地摇动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但增并不觉得张道长这是小题大作,他放慢了脚步,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张道长一段搜魂咒念完,大喝一声:“厉鬼冤魂,闻铃现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那铜铃被他扔上了半空,那只手中飞出了一纸黄符,在空中竟燃了起来,化作一团火球,围绕着院子转了一个大圈,慢慢熄灭。

张道长收了铜铃,脸色有些难看。

但增轻声说道:“怎么了?”张道长一脸的苦涩:“你看不见?”但增楞了一下,四顾之下他摇了摇头。张道长咬了咬牙:“拜托,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她就在我们的对面,别墅的台阶上站着,黑身,红发,绿眼睛的女人!”

哪里有什么女人?

但增心里很是狐疑,莫非自己看为见?不可能!

但增结了手印,右手食指指向自己的眉心,拇指和小指分别压在了两只眼睛之上:“开天眼!”其实他觉得根本不用这么做,按理说他早就天眼通达,根本无需用法术开眼,只是此刻他对自己竟然有些怀疑了,不可能老道能够看到自己却看不到,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他还是失望了,因为他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张道长扭头看了一眼但增,但增不像是在装腔作势,难道他真的看不见?他不会怀疑但增的道行与法力,要是没有三分三,也不敢随便上梁山,这可不是装逼的地方,搞不好是要命的,可但增为什么会看不见呢?

除非对方的法力更加高强,对但增施了障眼法,当然也还有另外一个可能,自己和但增所处的不是同一个空间,不过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和但增相互之间应该是看不到的。

但增的心里也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对张道长说道:“怎么办?要不我们先退出去?”出现这样的诡异之事,但增有些惶恐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恐怖的感觉了,他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成了张道长的累赘,所以他才提出先退出去,他想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张道长却苦笑着说道:“来不及了!”只见张道长整个人飞了起来,宝剑也出鞘了,凌空一剑向前刺出:“孽障,吃我一剑!”

第七章 独探凶宅

但增知道,一定是出状况了,否则他不会主动攻击,可是糟糕的是自己根本就看不见,帮不上忙不说,反而还会拖累了他。可是这个时候自己若是退出去,岂不是又弃他于不顾?但增的心乱了,他望着好像发疯一般对着空气乱杀乱砍的张道长,竟然不知所措。

“噗”的一声,张道长似乎是被什么击中,整个人向着但增撞来,但增没有躲闪,微微侧了侧身,卸去了张道长的力道,伸手扶住了他,右手五指翻动,迅速地打了一个“白虎华盖”印,压向张道长的额头:“般若波罗密,隐!”但增对张道长施了隐身咒,他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这办法是不是管用,他不希望张道长有什么危险,如今先保住张道和的性命才是第一位的。

张道长喷了一口鲜血,他看了但增一眼,眼里露出一丝迷茫,但增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张道长扭头望向别墅方向:“快走,她现在好像真的看不见我!”但增心里有些惊喜,看来自己对张道长施的法术还是管用的。

但增扶着张道长快速退向院门,终于他们出来了。

两人不敢大意,虽然离开了那个院子,可保不准那女罗刹不会追来,无论是张道长还是但增都知道如果真是罗刹,就算那宅子有禁制也是拦不住她的,张道长一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她,她无比张道长最初的预计要强上许多,偏偏但增又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没命地跑了半个多钟头,样子相当的狼狈,张道长那身行头此刻已经是衣歪帽斜,拂尘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那宝剑还握在手上。但增看上去要好得多,只是脸上那副表情很滑稽。

“应该不会追来了吧?”张道长一面急促地喘息着一面问道,毕竟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这样的剧烈运动对于他来说还真是有些不堪重负,但增看了看后面,倒是没有发现一点异样,不过他可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但增长长地出了口气。

张道长扭头看了看,说道:“走,先离开这儿。”但增说道:“去我那儿吧。”

张道长没说什么,他也想弄明白但增这到底是怎么了。

两人这副样子进了维多利亚酒店,服务生看得楞了,不过他们也知道但增是这里的住客,据说还是警察署长的贵宾,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房间,但增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扔给张老道:“凑合着换一下吧,你这身打扮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张道长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件大红色的衬衫,黑色牛仔裤。不过就像但增说的那样,他总不能一直穿着道袍招摇过市吧,他拿起衣服就往卫生间走去,但增说道:“大家都是男人,用得着那么避讳吗?”

张道长也不理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张道长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但增忍不住笑了,大红色的立领衬衫配上张道长那一脸的胡子,还有就是不知道卷了几圈的裤腿看上去着实有趣。

张道长皱起了眉头:“有剪刀吗?”

但增瞪大了眼睛:“你想干嘛?”张道长坐了下来:“你没觉得这裤腿太长了吗?这样卷着很难受,还不好把它剪了。”但增不满地说道:“我说,这可是我的裤子,LEE,名牌,你知道要多少钱吗?说剪就剪。”

张道长笑了:“反正现在是穿在我身上的,到底有没有剪刀?”但增还是从包里摸出了一把剪刀丢给了他。

张道长把长余的裤腿剪了下来:“舒服多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两人却没有一点睡意。

“活佛,刚才你到底是怎么了?”端起但增给他泡的酒店里的袋装茶喝了一口,张道长一脸严肃的望着但增。

但增则是满心的苦涩:“我也不知道,其实在我们刚进院子,你说煞气好重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太妙了,虽然我也觉得晚上的阴气比白天要重些,可却没感觉到太大的煞气。”煞气和阴气不一样,阴气最多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而煞气则是萧煞之气,让人能够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意味。

张道长点了点头,但增继续说道:“之后你的种种表现说明你一定看到了什么,直到你说你看到了那个黑身、红发,绿眼的女人时,我想你看到的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罗刹,可我却什么都看不见,我早就开了天眼,所以这让我很是迷惑,情急之余我不得不施法想试试是不是我的天眼出了问题,可是还是不行,我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张道长叹了口气:“说了不怕你多心,最初我差点就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沽名钓誉,没有任何的本事,可是后来我又细想,你若没有本事根本就不敢逞这样的能,至于你会故意这样做就更不可能了,谁会没事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除非你和那厉鬼是一伙的!”

“不过在你为我施了隐身法以后我发现一个更让我莫名的事情,那就是那厉鬼罗刹竟然对你也视若不见,在你扶住我的时候她的脸上也露出了迷惘。”

听张道长说到这儿,但增皱起了眉头:“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和她根本不是存在于一个空间?”张道长苦笑了一下:“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你们都能够看得见我,一个能够和我交流,另一个却能够和我打斗,要不是你,我估计真要死在她的手上。”

但增也很是纳闷,无论怎么解释都不通。

张道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事情无比我想的要复杂得多,现在大师你根本就帮不上忙,而我一个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悲啊,我竟然连别墅的大门都进不了。看来想要查明真相难啊!”

但增没有说话,他掏出一包烟来点上一支。

他觉得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假如一直都像现在这样,虽然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也同样不会有任何的作为。什么都做不了,他来香江就失去了意义。

“我想自己去闯闯!”半天,但增才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张道长用力的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虽然刚才确实像是你们都看不见,可万一并不是这样呢?”但增苦笑道:“要弄清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张道长眯起了眼睛,但增说得没错,在这儿想破头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要到了那个环境里,才有可能搞明白。

可是自己肯定是不能陪他一块去的了,如果还是和刚才一样,自己去了除了添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这样吧,我也去,不过我在距离别墅远一点的地方等你,我们俩随时保持着通话,至少我能够及时知道你的情况,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也能够及时赶到。”张道长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但增想想也有道理,他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我真有什么事情你也不要进去,不然也只是多个人送死。”张道长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但增尴尬地笑了笑。

两人竟然又去了,张道长在距离别墅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增一个人往前走去。望着但增的背影,张道长的心里很是忐忑,他在为但增担心。

但增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他觉得又有了那种感觉,那就是黑暗中的某处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但增的脸上露出冷笑,看来并不是对方真的看不见自己,否则他们又怎么会这么做。

但增的目光四下里打量,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但增安危地走到了别墅的门口,那两扇木门是虚掩着的。他的心里有些疑惑,他记得下午他离开这儿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或掩上,而是洞开着的,是谁把门关上的?

但他也来不及细想,推开了门。

在暗夜里那门轴的声音更是让人的心里觉得有些阴森恐怖,但增走了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很安静,静得哪怕掉一根针恐怕都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增伸手在门面摸了摸,他摸到了灯的开关,灯亮了。

当但增看清了屋里的一切时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那儿,这哪里还是白天时他看到的那个屋子,白天的这屋子里的这些家俱都蒙上了一层灰,可现在却是打理得很干净,甚至可以用窗明几净来形容。

蓝牙耳机里传来了张道长的声音:“大师,进去了吗?”但增“嗯”了一声:“可是我感觉好像并不是白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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