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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活鬼-红色曼陀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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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说。我就怕你绕圈子?”
    ——你呀应该尽快成熟起来。不能这样跟我说话。你懂不懂?
    ——噢,我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我不像你那么温柔!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得替老兄做好这个工作。你不能犹豫。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得对我有信心?
    ——信心是有,但我希望越快越好。
    ——我办事,你放心。说着欧阳普良站了起来。
    欧阳普良走了。这个人似乎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司马效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的双手在发抖,他把手按在桌上直到冷静下来。他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欧阳普良还是有用的人。但是,他也担心他关键时刻出卖他。
    欧阳普良像一颗炸弹伴随着他的生活。司马效礼忽而去监视那些他用钱财贿赂过的人们,忽而为这个人去收集大量的材料用以敲诈。而司马效礼无力去阻拦那些人。
    G
    这是梁城市一个贵族的世界,奢华的生活方式与额外的贪欲共存。司马效礼从个人角度观察这个复杂的世界,他已经属于特权中的一员。司马效礼的家族曾经辉煌过,因为解放战争的胜利他们的父辈熬过漫长的岁月,司马效礼的父亲举家迁往梁城,去寻求适合生存的气候,寻求不用肩膀和双手那么辛苦的工作。在那里他们可以建筑一些小楼房搞出租,积蓄资产,等待大自然有情的安慰,这个过程使生存者更富有,而他们的后代也更加壮大。司马效礼也许是其中最风光最出色的一个人物。大跃进年代他偶然就来到了世上。他们毕竟不是平民出身,而今他跃身于政界,说明他还是有心计有能力的人。但心中知道老爷子的影响至关重要。朝里有人好做官,自古如此。
    老爷子回到家浇灌花草,陪孩子们玩耍。等他长大一点的时候,司马效礼同不三不四的一些人混在一起,到夜总会唱歌、跳舞、抽烟、渴酒、玩女人。与女同学相互早恋。司马效礼的成长历史不大风光。一切都是因为梁城市的老爷子而起家。老爷子一死,他不能饱食终日,却饱受世态炎凉的磨难。也由于年轻时的风流,他结过三次婚也没能生个一男半女。他曾四处求医问药,皆因他的精液都是死精子,医生也是无力回天。这就宣布了他终身不能立后。经过一段痛苦地思索后,他并没有因此萎缩下去,他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从那以后他想的是如何加入仕途行列,无论他银行的存款数字多么膨胀。他总是历行勤俭节约,求学吃饭的时候,人家去了饭店,他却步履艰难地走向食堂,由于家境艰难,他没能完成学业,后来上了夜校,在那里,常常感到自卑。他一直怀恨在心,发誓一定要做人上人。一是有权,一是有钱。老爷子在世时,那是另外一片天地。可恨的是老爷子把仅有的几千块钱全部捐献给了山区,甚至忘了交纳党费。
    司马效礼对自己的家现在也同样感到陌生起来。他给亲友一些帮助。他们好像不情愿接受。当他看望他们时,他发现他们无话可谈。他们不懂也不在乎他的权力。说他有权力了只给办点皮毛小事,还不如求别人哩。然而,他们让他感到他的孤独。他可以从他们充满埋怨的话语中看出来。他们所相信的一切就是,梁城市你说了算,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安排个好工作。他说谎是为了他的声誉,他聚集大笔的钱为了他的自尊。他工作方法简单,但真心营造气氛。他善于伪装为了直线上升,他总是好高驾远,那就无意或有意地给梁城市带来不幸。得罪亲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最近十多年他选择的从政道路却加深了他的孤僻。他朋友很多但知心者又没有几个,司马效礼也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就是互相利用,为了利益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存哲学吧。比如他的老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她抛弃了他,主要是她受不了他的虚伪表现,夜不归宿,最后两个人大打出手,分居三年多,司马效礼的老婆嫁给了绿城一个房地产商。他们生活的很好也很幸福。不过司马也灰心了,不再与女人纠缠了,那样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感情。他要全身心的投工作。
    其实,这也成全了司马效礼,他就跟梁城美女栾蓓儿同居了,他还给栾蓓儿买了一幢小别墅,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名份,但在爱巢里就这样生活。栾倍儿一度想嫁给他。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司马效礼不能生育。也是他不想明媒正娶女人进家的一种想法。
    栾蓓儿也因为这幢小别墅从而疏远了他。栾蓓儿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他会因腐败而被杀头。但是她没说,一直去医院看病为名,委婉地拒绝着司马效礼的纠缠。如果她没有令司马效礼信服的理由她是说不过去的。再说那一阵儿司马效礼又物色了一个宾馆的漂亮的带班小姐。他就在宾馆长期包租了两个雅间,以政府的名义,那才真正叫吃喝嫖赌全报销呢。对于栾蓓儿是一种解脱,对于司马效礼是一种潇洒,他到处冠冕堂皇地很文明地猎艳。梁城人议论纷纷,但是,也有人表示理解,因为司马效礼至今是孤身一人,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见了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必然砰然心动,何况他有权有势了。为此,欧阳普良对他有看法,我那地下俱乐部多好,你干嘛又包租宾馆?有钱你甩在天鹅湖!你有权不帮我帮谁?
    不过令司马效礼心神不安的是,他格外担心栾蓓儿对他的背叛。他总是这样假设,如果她真的背叛了他,把什么秘密都捅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现在由于欧阳普良的到来,司马效礼的立足点在通向深渊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现在他甚至不能够向无可争议地与他性情相投的人栾蓓儿倾诉心声。他对欧阳普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结盟,他听说过这个来自公安局刑警队的人。这一切都可以保他平安无事。但这却使他失去了最后的对朋友的信任。完全进入了一种利用关系。他给你八两,你必须付出半斤!
    司马效礼现在确实感觉自己很孤独,他走到办公室的窗口,望着窗外那些陪衬梁城市日新月异变化的建筑物。有人会说,它们很会作漂亮的表面文章,捞取相应的政治资本。就是如此,向来如此,一惯如此,像是魔术师的手,眨眼间将人们的目光欺骗,从而保守一些秘密以及少数人的利益。
    司马效礼认识到,至高无上的权力需要有人维护,因为大多数人不喜欢政治。他们需要的是好处和利益,少数人领导多数人,需要一种手段的平衡,要彬彬有礼,说的头头是道。甚至把子虚乌有的东西说的天花烂坠,这才是一个人从政的本事。不管真假你得会演说。司马效礼知道世界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是英雄总是写在人民之前。
    司马效礼感觉累了,他闭上了眼睛,让黑暗包围他,积蓄力量准备为明天而战。他在与人打交道上讲究哥们义气,从而也拉拢了一些唯利是图的小人。这个世界完全是由金钱和权力组成的,有了权力必然要有金钱做后盾,经济上不去,工作就没成绩,而没有成绩就不能升迁。这个账他算得格外清楚。他也傲视梁城的一些人,他自己够贪婪了,其他人比他更贪婪。而贪婪就是因为欲望指使着,司马效礼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他无法入眠。然而,他感觉这肯定是个长夜,因为,事实上,他的生活现在已经成了通向未知的长长的隧道。如果他能确定一些人的毁灭,那一切就值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小的亮光,这是司马效礼所需要的一线希望。
    他越来越感觉自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一直不服气,他的装腔作势,觉得有能力胜于其他人。现在所做的有点儿不符合常规,他也感觉自己只能这样干才能达到目的。为了达到目的,我们最好不要去计较那些手段,手段是为目的而服务的。他甚至想拒绝与女人玩游戏,但,他无力自拔了,没有女人他感觉彻夜难眠。六神无主。空虚是不言而喻的,越这样他感觉越是空虚,这是不好解决的一个心玻人类的进步与发展就是因为具有掌握欲望的手段,敌我双方对垒,不是谁坚持着谁能取得胜利,而是战术问题、武器问题、人员问题,兵不厌诈吗?所以制敌取胜的灵丹妙药就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不择手段直止胜利。只要你胜利了,你就有资格说说道道,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拥护你,这是什么,这就是人生,就是生存法则,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素质、才干、智慧。我们不能让社会适应你,但是,你可以去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你所拥有。当你拥有一个庞大的独立王国,试问谁还有心思去追究你的过错?
    一个自信者面对的将是什么?司马效礼心里绝对清楚。
    第 2章
    A
    栾蓓儿终于被刘建安说服了,他和她约好开车来接她。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站在一条战线上,坐一个车,也说明了栾蓓儿有了自己的判断。她也在改变自己,不这样,你栾蓓永远没有自由,但是,她还没有最后下决心。她觉得刘建安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反而,她觉得他更懂得理解人!
    当一架客机从头顶的上空轰鸣而过时,栾蓓儿睁大双眼望着,久久地望着,想像着自己就在那架飞机上,不是降落在梁城,而是开始了漫无边际的假日旅行。飞往了夏威夷、曼谷,阿尔卑斯山,抑或跟着司马跑到塞纳河上看黄昏。是的,多少次了,她以情人的身份陪伴着司马效礼的威严,有他的关照和长期护照,出入境相当的随便,在异国他乡留下了他们情意绵绵的身影。疯狂造爱时的叫床声。她已经丢弃了羞涩与内疚。年轻的姑娘总是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幻想。不,有的已经成为了现实,以青春作代价,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的时候,她也十分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做了情人。
    轿车已经驶出了市区,把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色甩在了她的身后。他们很快驶过街道两旁整齐的花木,驶过又宽又亮且庄严的高速公路,除了刺向黑暗的一束束车灯在夜幕中散射着以外,无情的星光眨着眼睛漠视着他们。那辆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刘建安开着车,她坐在他身旁边。两人都沉默地坐着,好像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哎,你说,司徒秀尊今晚为什么不能来?
    ——这还不知道,她要调查的不只是你?但我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对不?我们谈谈,就像前几次一样。权当我是司徒秀尊好吗。我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我们应该尽职尽责。刘建安望了一眼栾蓓儿。
    轿车驶过裸露的田野,横七竖八的树木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幢幢楼群的采用。用不了多久,这里的楼群就会拔地而起,几乎要同这里原有的树林一样,城市正在疯狂地吞蚀着郊区,城乡走向一体化,人们是在努力地延伸一种欲望或多种欲望。现在,土地看起来荒废了,光秃秃的。一片片荒凉,也许等待被开发才是最好的命运。
    刘建安瞟了栾蓓儿一眼,心里就有些泛热,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他还是感到在栾蓓儿身边不自在,就好像脖子里突然爬着一条毛毛虫一样令他身心剌痒,他在车座上扭了扭身子。有趣的是,他觉得女人有时比男人更冷静。他不能莽撞了,如果一个小小的失误说不定就会酿成大祸。而今晚,他是有防备的,因为担心被人陷害,所以他必须具有高度的警惕性。如果他参与司马集团他就不会提心吊胆,他现在要触及的是一些人的切身利益。他不想同流合污,他有自己的生活坐标。但是,有时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你是一全什么样的人,你做事说话就是什么样的,你不可能违背你的良心,甚至苟且偷生。
    栾蓓儿能够感觉到血流在心里汹涌地冲动,所有感官都调动起来,就如深夜的梦中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一样。令人讨厌。小时候如果发生这种事的话,就会跑到父母床边,扎在母亲的怀抱,在爱抚中寻找安慰。然而,她的父母死了,她现在已经32岁了。谁来安慰孤独的栾蓓儿呢?她在苦苦地想,总有一种孤苦无助的凄凉感沉积在心底。这种孤独的身世使她更加温柔善良,对于其他同事更加体贴。但她也清楚人们对她的不理解,甚至是疑惑,她为什么跟司马效礼贴得那么近呢?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呢?为了什么?为了金钱?还是为了升官发财。这一切她都没有细心考虑过。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就想着逃离他,可是她被他控制着,她一直没有很好地摆脱办法。她感觉到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会毁了她一生。
    ——哎,你跟司徒秀尊相处得还可以吧?刘建安问道。
    ——哦,还可以。栾蓓儿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搞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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