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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活鬼-红色曼陀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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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招风呀!”
    司马效礼长吁短叹,十分感慨,他在米玉容面前伪装的真是可以。米玉容因为顺利地拿下工程,一是赌了气,二是老兰对她也是刮目相看了。让他们认识一下她的活动能力,“今天你陪我喝酒怎么样?我好久没有跟你好好谈谈了。你知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米玉容说:“大哥,今天我们谈了不少了,改日,改日我好好请你一顿!”
    司马效礼说:“一言为定。”
    米玉容告辞了,她一直在考虑他,反复思想着,他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往事已经成为不可忘却的往事,谁说司马多么坏米玉容也不说,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其实他是欺骗了她,她来的不是时候,司马刚刚做完了。他很有心气在她面前表演的。再说他感觉她老了,一身的皱折,一点儿也不性感,有什么意思呢?后来米玉容也知道他的伪装了,在她的生活中,在与人们的交往中她再也不愿提起司马效礼了。她深恶痛绝的就是有人欺骗她。
    D
    司马效礼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欧阳普良。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欧阳普良看见司马效礼抽烟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一定是火上房一般的焦急和担心。事情明摆事实呢?
    看来他们谈了很久了,烟雾塞满了房间,以至于两个人的面孔都模糊了。欧阳普良站起来打开排风扇,风扇一转嗡嗡直响,司马效礼摆摆手,示意他把排风扇关掉。
    司马效礼说:“烦着呢?你开什么开?”
    欧阳普良说:“我知道你烦,可是事情已经出现了,我是想……”司马效礼腾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吓了欧阳普良一跳。他惊惶失措地望着他,良久司马说:“你想什么?你不想到栾蓓儿会和上官英培跑了吧?你没想到黄化愚被逮住吧?事,就坏在你的自负上。”
    ——大哥,我有罪,我对不起你!
    ——屁话。早些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一点脑子也不动呢?我不告诉你了吗?让黄化愚沉默,不然会惹出麻烦。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我害你吗?我害你就等于害我自己呀!
    ——我安排了,刑警队的没人下手。
    ——你呢你怎么不下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我亲自打死他会有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你说你说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你放跑了姓程的,等于给自己勒上了一道绳索。这将使我们非常非常地被动。我们每天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欧阳普良不作声了,他说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说了,总之你没按着他的意思办你就是失职。你就应该挨训。可他心里不服气,你司马大哥不是也在暗地里安插人了吗?不也没把黄化愚打死吗?你倒好,你也就嘴大得了,要不是这样,我才不听你的混张话哩。想到这儿,他想宽慰他几句,“大哥,我们还有机会?”
    ——说,什么机会我听听?
    ——我们在看守所动手。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你打算怎么实行你的计划?你说说看?
    ——我还没想好。
    ——这不跟放屁一样吗?放屁还有味儿呢?你说话对自己负点责任好不好?
    ——大哥,你别着急,兄弟错了,你再怪也是这样呀?你出个主意我吸你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说的办法可以,我担心你无法靠近姓程的。那么多看守你怎么能够进的去,那样做也留下把柄。机会错过了,你呀,让我怎么说?我恨不能一枪打死你!
    ——大哥说什么呀?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
    ——你以为你搞政治行吗?你太粗心大意了,说了算定了干,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你不狠心他们比你心狠。说完,司马效礼抑郁寡欢地在踱着步,他浑身的神经细胞都惊觉起来,他想到了成功的喜悦,却没意识到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曾担心过,恐惧过他们失手。结果你恐惧什么就来什么。
    欧阳普良一言不发了,他左右为难,他索性就不说话了,他知道司马大哥真的愤怒了。利害关系他欧阳普良还是清楚的,他就那么一犹豫就放跑了黄化愚。他也怕落个失职的罪名,他是劳模。他珍惜荣誉。他想胡弄司马效礼,没想到捅了漏子。他也在恨自己。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下一步你就将功赎罪吧?记住先杀姓程的再杀栾蓓儿。两个人都死了我们才能放声歌唱。要不是你把刘建安的事儿做好,我不会饶了你。
    听了这番话,欧阳普良如释重负。下一步一定按照司马的指示干,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了。否则,我们只能进大牢了。真理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后悔了,他是怎么跟司马效礼站在一起的呢?他回忆不那么清楚了,如果真正下水的那一天应该是他的地下俱乐部开业的那一天,他请了司马,他以为他不会去,结果他真的去了。不但去了还讲了话。梁城电视台一放,那是多大的影响,一时间他的地下俱乐部门庭若市,利润像水一样汹涌地流来。因为有市长的撑腰,别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了,就连正局长也改变了以往阴沉的脸色,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有事主动打他商量。还不停地打听司马效礼的消息,也想靠近市长大人。为此,欧阳普良懂得了,人是很简单的。眼皮子往上不看下,上司不高兴你就提拔不了,提拔不了你就没有进财之道。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人们为什么害怕贫穷,因贫穷是扼杀人的欲望的刽子手。你有多大能耐也不行,你不能请客送礼,不买山珍海味招待你的上司,你会感觉这个世界不公平。你会恨这个世界!现实当中有多少英雄无有用武之地呀!因为什么?因为你太正直,不好随波逐流,不会同流合污。既然如此,你别无选择。那怕这条路是不归路你只能走。你不走他们以为你要出卖他们,他们会对你下手。天下熙攘,皆为利往。什么朋友,什么盟兄把弟,什么亲爱的,伟大的,一切都是为了个人达到目的而滋生的一种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多少拿生命做了赌注呀!
    见欧阳普良沉默不语,司马效礼心中没底,他感觉恐慌,他笑了笑,走近他,用手拍了拍欧阳普良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想什么呢?来,抽支烟。抽支烟解心宽,解愁解忧解腰酸。”
    欧阳普良接过烟,司马效礼给他点上火,他笑了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行?”
    ——不是,你是没想好。谁都有可能失误,但是对于你我只有一次,幸亏还有补救的措施,不然我们死定了。我不是吓唬你,你自己更应该明白利害关系!
    ——大哥,我错了。一时欧阳普良热泪盈眶。他也是怕心黑手辣的司马大哥对他背后下手,他得表示一下死心塌地的心境!不然后果是令他恐惧的。
    ——你看你,还是我兄弟吗?哭什么哭?人家可不相信你的眼泪!
    ——我是感动,不是哭!他站起来走近司马效礼说:“大哥,我亲自出马。我要是把姓程的做了!”
    ——好,做掉一个我让你进市常委,做掉两个,你当副市长。
    ——你呢?你当什么?
    ——你说呢我应该当什么?
    ——噢,市委书记是你的了。
    ——对了,你应该想到吗?
    ——可是老侯呢?
    ——省里老彭答应我了,调他去当政协主席!
    ——那他走吗?他也有一伙子人撑腰的。
    ——那就走着瞧吧老弟,他不行的,他应该休息了。年龄是个宝,关系不能少。我比他有优势。你放心,梁城是我们说了算。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可是,上官英培可是你差的人,他跟栾蓓儿在一起,要是栾蓓告诉他一些内幕呢?
    ——他也是个危险人物?
    ——我觉得是,当初你对他有成见,站在米老先生一边,支持米玉容与他离婚,他一定怀恨在心?
    ——罗嗦什么?这种事儿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哦,我懂了。
    ——好吧,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欧阳普良送走了司马效礼,他心情很沉重。他跟他说了一些违心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杀人的。
    他有点儿茫茫然了,甚至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继续做自己的生意多好。如今市场这么活跃,很少限制,正是发挥自己经商才能的关键时期,唉,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艰难!做官就能光宗耀祖吗?就能为所欲为吗?不,一个人还是活得善良一点儿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心里明白,也许因此而冲昏头脑就忘乎所以了。
    所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也是因为利益的关系,真是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呀!
    A
    栾蓓儿感觉累极了,她坚持不住了,很想休息一会儿,于是在上官英培的劝说下,她睡下了。当她突然从恶梦中醒来,她惊讶地发现都七点了。这是她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恶梦惊扰她,她还需要会睡下去的,她太疲劳了,不仅仅是身心疲劳,还有内心的恐惧。她有点懒洋洋在坐起来,感觉迷迷糊糊的,浑身疼痛,她坐在床边时,还觉得有点儿胃酸。她依然穿着衣服,她在躺下之前已经脱了鞋子。就这个样子睡了。她问自己。她的脑子里一直抹不掉那个情景,刘建安栽倒的那一刻,她也被带倒了,仿佛射过来的子弹声音还在耳边尖叫。为什么杀手连续射击,是不是有人也想暗杀她?那么是不是上官英培呢?如果不是,一定还有另外一个杀手?他们杀掉刘建安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噢,刘建安和她说过司马的事儿?她不让他管可他不听她的话。哦,哦,哦,明白了,说不定是司马手下的人出的主意,为了在他面前讨好,自报奋勇,表现一把好升官发财吧?刘建安提醒过她也得提高警剔。当时她笑了,怎么弄得那么严重,像有阶级敌人在随时杀过来一样?真的,他们却在阴暗之处杀了过来。栾蓓儿想来想去觉得不寒而粟。还是鲁迅说的对,在向敌人进攻时你得侧着身子,防止暗箭射来,因为内部也会随时随地有叛徒叛变革命的。往往在一种潮流的污浊中,有些人就会随声附和毫无个人立场与主见,那么他只能随波逐流甚至同流合污。
    这会儿她决定下了床,轻轻走进了卫生间,来到镜子面前一看,她惊讶自己的脸色了:“我的天哪。”她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她一副蓬头垢面的脸,衣服也很肮赃,脑子仍感觉糊里糊涂的。她端详了自己好一会儿,这才打开淋浴开关,用手往脸上撩水,不是用手巾擦干,而是自然风干,一是卫生二是起到润滑作用。洗漱完毕,回到卧室脱光衣服,她想冲个凉,她刚脱的一丝不挂了,光着身子站在卧室的中央,这个时候上官英培却敲开了门。令她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有点儿惊惶失措。
    ——干嘛呀,什么事儿?她不耐烦地问道。
    ——我可以进去吗?他也有点不耐烦了。
    ——那你等一下呀。僵硬地站在屋子中间,然后她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走过去慢慢打开门:“你这是……”栾蓓儿看到他那副德行几乎惊叫起来。
    看着她的那个人不是上官英培,这个人的头发很短,湿漉漉的头发染成了棕色,留着小山羊胡子,还戴着副墨镜。显得不怎么精神,这个人看着她的反应笑了起来:“好,这样算我成功了。”
    ——上官英培?啊,是你,你怎么化妆了?
    ——我们不能还是原来的那个模样。上官英培伸出手。栾蓓儿看见了他手里的剪刀和一盒染发剂。他想的很周到,必要时可以化妆。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个简便办法。
    ——短发更好办,我感觉那种棕色头发更有意思,简直是个小玩闹。
    ——什么意思?你要我剪掉头发?然后染了?
    ——如果你不拒绝的话,我也可以为你效劳。我对理发情有独钟。
    ——不,我可不想那么做。那样多难看。栾蓓儿绷起了脸。
    ——栾蓓儿,你应该听我的,你必须这样做。他的口吻听起来不容反驳。
    ——要是那样?我成什么人了?栾蓓儿说。
    ——头发剪短了还会长出来,但你要是这样一出去,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知道我们是在逃避他们的踪,安全地保护自己?他冷冷地说道。
    ——只好这样,你随便吧。栾蓓儿不情愿地说。
    ——没有商量的余地。上官英培笑着说。
    上官英培盯着栾蓓儿,从不同的角度审视她的头发,他赞美地说,“不管你留什么样式的发型,你给人的感觉很可爱,而且特别有气质。这是一个女人具有独特魅力的显著特点。”
    栾蓓儿只是盯着他,笑了笑:“随便你了。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说什么呢?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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