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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活鬼-红色曼陀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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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走出了门。现在她疑惑极了。
    张小鬼用脚趾踢着尘土:“如果有人幕后操纵,那么杀人者现在可能藏了起来。”
    ——我想不会的,如果事发之后就逃跑了,那他就等于承认自己有罪。我想他不会跑的,他要玩深沉。司徒秀尊说。
    ——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发个寻找栾蓓儿的通告,把她逮起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只有逮捕她才能弄清楚这桩命案的真正原因。郑相林说。
    ——老郑,当我们有理由相信她跟这个谋杀案没有牵连时,我们不能指明她涉嫌谋杀,她自己也许还是个受害者。如果她的确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检察院左右为难了。你知道这一点的。司徒秀尊说,她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她担心栾蓓儿被通缉。
    ——作为目击证人。她符合这一条。郑相林说。
    ——在全国通缉逃犯,也不是什么最理想的办法。这会带来许多麻烦。对所有牵连的人来说都是一样。我认为我们有能力控制形势。司徒秀尊认真地看着他说。
    ——我们没有理由让她活下去。
    ——栾蓓儿是个很精明的女子。我跟她相处过,我了解她。她很有生存能力。如果她能撑下去几天,我们就有机会。司马效礼不一定知道她告诉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在通告上指明她是惟一的目击证人,那样做就等于我们给她下了死亡通知书。司徒秀尊说。
    他们都沉默了几分钟,“好吧,我听从你的意见,”郑相林终于说话了:“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悄悄地找到她?我看你是有点儿莽撞?当你找到了我才相信,我不想听你说的如何?我是看你做的如何?”
    ——是的。她还能说什么呢?
    ——那是你的直觉还是你的思考?
    ——两者都有。司徒秀尊肯定地说。
    ——现在,我这样决定,你集中精力去寻找栾蓓儿。找到她,一切不言而喻。暴力犯罪科的人去调查刘建安这桩被杀案。我们双管齐下。我不相信我每天白白拿国家的奉禄。
    ——我让他们在院子里仔细搜查打死刘建安的那颗子弹。然后我要他们搜查小树林。司徒秀尊说。
    ——为什么要搜查小树林呢?罪犯的鞋子在门廊上。
    司徒秀尊望着小树林的边缘:“倘若我在这里伏击某个人,”她手指着树林:“那里就是我的第一选择地。好掩护,好射击,好逃跑,路线很隐蔽的。那里有轿车等着,丢掉枪,快速逃向机常打死刘建安的子弹。他侧身朝着树林。刘建安当时肯定看不到暗杀者,否则他不会转过身去。”她盯着茂密的树林,“一切都表明就在那里。或者说,他背对着暗杀者,在与栾蓓儿侧脸说话的一刹那,杀手就开枪了。这是个职业杀人,而且命中太阳穴。”
    又一辆高级轿车停了下来,梁城市检察院院长钻出车子。郑相林和助手们都慌忙迎上去,把司徒秀尊和张小鬼撇在那里。
    ——哎,说一下你的行动计划是什么?张小鬼问道。
    ——也许我要找到这双鞋子的主人。司徒秀尊边说边看着郑相林同局长说话。这个局长以前是公安局的一个科长。司徒秀尊知道他绝对会亲自处理这场灾难的。涉案的人和物都应仔细调查。
    ——我们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她用手指敲着那盘录像带:“但我们只有这样做了。不管谁在这盘带子上,我们决不手软,决不拖到明天。时间对于我掌握主动很关键!”
    ——根据目前的情况,我们也许没有许多明天了,司徒秀尊。张小鬼对她说。
    ——会有的,明天比今天要好,生活总是这样。总是让人充满希望!司徒秀尊自信地说。
    B
    上官英培紧握方向盘,当他看到警灯闪烁的警车从他身边向相反的方向开去的时候,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用力踩着油门。他们抛弃了那辆车后现在坐在上官英培的车里。他已经将那死人的车里冲洗干净了,但他很容易忘记什么的。这件事儿不能让他忘了。
    栾蓓儿看到旋转的警灯消失在黑暗中时,不知道那警察是不是朝着那出事地点的方向开去。刘建安还有妻子和孩子。她知道。他的手指上没戴结婚戒指。像许多女人一样,栾蓓儿有着细心观察男人的习惯。然而他却是做了父亲的人。
    上官英培在小路上小心翼翼地驾驶着,栾蓓儿的手捂在胸口,然后一动不动。这个动作显得很木讷,但她在心里为死者默默的祈祷。又默默地为他的家人祈祷:“建安,你死了,我很难过。”她几乎哭出声来,以此来减轻因为自己依然活着而不断加剧的内疚感。她现在仍然处在惊恐之中,她不相信,可是,她亲眼所见,太残酷了。
    上官英培看着她:“他是你的朋友?”
    她摇摇头:“不,是同事。他因我被杀。难道这还不够吗?”
    栾蓓儿对自己很自然地祈祷和自责感到惊讶。由于她那不争气的父亲,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家庭。多年来她只能学会独立生活。但无论家里遭遇什么困难,她母亲都坚持要她上学校不能耽误一天的课程,后来她父亲在她母亲死后一直过着流浪生活。学校老师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她有了根深蒂固的影响。在她高中毕业前的那个夏天,她成了孤儿。她父亲突发心脏病而客死他乡。她被送到一个亲戚家,在那儿开始了寄人蓠下的生活。栾蓓儿一有机会就拼命看书学习。她幻想着将来上大学,通过自已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她表哥很爱她,她偏偏看不上表哥,可是有一天她被表哥强奸了。她又哭又闹,发誓要报复表哥。表哥的父母跪下求她不要告发儿子,希望他们成亲,她没答应,每天她都住在学校,从此再也没有回到亲戚家。总之,那是她一生中的确能忘却的岁月,接着就是她在大学里挣扎的几年,调整人生的方向追求自己的理想,然后,在最近的几年里,她以为她选择的道路无懈可击,她生活中虽然有痛苦,但总的来说还是一帆风顺的。她对单位不甚满意,心儿正在挣扎着,希望有一天能够调走。这个时候检察院长找到她谈话,希望她到办公室工作,好给他写一些汇报材料,谁知这是一个有预谋的工作调动,她成了检察院长向上级搞性贿赂的牺牲品。从此,司马走进她的视野,或者说她走进了司马的视野。他特别善谈,也很会赞美女人,再加上他疯狂的进攻,她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她一直独身,本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可是,司马效礼挺会体贴她,做爱时不关灯,一旦关灯,她在黑暗中很容易想起贪婪成性的表哥那种令她恶心的一些性动作。她一直恨表哥用舌头刺激她。像狗一样啃她的后背,用尽可能切可能的方式摧残你。她的这种恐惧是司马效礼发现的,她与他交往多了,有一次她被他约在地下俱乐部,两个人喝了不少葡萄酒,她很有酒量的,她知道他有意识地灌醉她,但是没有,她只是感觉浑身骚热,奇痒无比,令她坐卧不安,她一脸红润,情意绵绵。他见她这种情景就伸出手把她揽在怀里,然后放倒在床上,司马效礼欲要关灯,栾蓓儿惊叫起来:“别别,别关灯,我害怕!”尽管她拒绝着,却抵赖不了他的冲动,他的占有欲望。自身的那种强烈要求,这是怎么了?自己堕落了?
    第三天她醒来,才发现是他在葡萄酒里放了一种兴奋药,溶机肌毛刺激素,是让女人很难受的一种性兴奋药。本来是一种针济,他却让她喝了下去,她无法控制自己了。房间的一角有一个微型摄像机镜头,她们做爱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她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面条,随便在他的怀里弄来弄去的。她不知道她那么渴望,他那么可恶,就是她骂他也不恼怒,他说还得重来,最好在你最清醒的时候,那种互相纠缠的感觉不一样。让人立刻死去又仿佛获得了新生。
    后来他高兴时就给她打电话,她一旦想拒绝,他就笑着说:“过来消遣消遣,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玉体,你是一流的美女呀,雪白的耀眼埃什么,你没空,我可告诉你,没有你拒绝我的道理!”
    栾蓓儿也是有苦无处诉说,她怎么办?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十分厌恶他,他是一个性虐待狂。她的身心饱受摧残。但是,他每一次充满诗一样语言的表白,多多少少也使她对他怀有几分依赖的心情。都这样了,如果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依附她,说不定会突然销声匿迹。哼,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想到这儿泪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想什么呢?上官英培瞅着她。
    ——我想我们应该怎么办?栾蓓儿长吁一口大气,看着上官英培:“我们得叫警察,告诉他们他在那里。”
    ——不!上官英培摇摇头:“不不,我们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我们现在必须尽快离开。”
    ——我们不能不管,那样我们良心何在?
    ——那样做是自找倒霉,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去坐牢。你懂吗?
    ——如果你不干,我干。我不能不管他。
    ——好了好了,你冷静点。他叹息道:“我等一会儿可以打个磁卡电话,让警察去查吧。”
    ——这还差不多。栾蓓儿说。
    ——你怎么了?不舒服?上官英培注意到栾蓓儿坐立不安。
    ——我还有一个要求。她说。
    ——还有要求?他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默然地想,这个女人真够烦的。上官英培努力不去想他身上的疼痛,眼睛里恼人的沙子,还有前面未知的危险。他庆幸自己命大。想到这他笑了笑,又说:“什么要求?
    ——附近有个加油站,如果可以的话我得方便一下。她轻声地说。
    ——这就是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来麻烦。上官英培低头看看她眼上的污渍,语气有点调侃地说。说完,他把车子拐了一弯,很快来到了加油站。
    栾蓓儿只是告诉他加油。她去了卫生间,栾蓓儿想擦洗衣服上的血迹时,竭力不去想自己在做的事情。如果有换洗的衣服她恨不能把染有血迹的衣服烧掉,然后她洗了手,用卫生纸把自己使劲擦洗一番。当她爬进车里时,她同伴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漠然。她心里袭来一道阴影。
    ——我叫上官英培。你呢?
    ——哦,走吧。栾蓓儿没有解释。他发动车,他们匆忙离开了加油站。心想,我早就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必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是受雇于人才跟踪你的,栾蓓儿小姐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受雇于人?她怀疑地看着他。“谁雇你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为了生活,我不做就要饿肚子。人是铁头饭是钢呀!
    ——你不可能不知道谁雇的你?奇怪?要不你怎么拿钱?骗谁呀?
    ——我承认,这有点奇怪,但有时就这样。有人雇私人侦探时很为难。人家不想让你知道详细情况,我也能理解。
    ——私人侦探?那么这就是你的职业了。她的语调带着鄙视。
    ——这是非常合法的挣钱方式。我比别人干的出色。
    ——他们怎么雇的你?
    ——朋友的朋友介绍。一般我也不问是谁雇用?尤其是彼此认识的人,避免互相见面后尴尬。你说是不是?
    ——想不到你还有职业道德?
    ——那是,我是极有素质的现代人。
    ——你知道自己陷到什么里边了吗,上官英培?
    ——我可以说现在比刚才知道的多一些。我也冷静一点儿了。
    ——那是谁向你开枪的?
    ——打死你朋友的那个人。我想他也被我击中了,但他跑了。
    ——原来是这样?栾蓓儿揉着太阳穴,看着漆黑一片的外边。他下面的话让她吃了一惊。
    ——你是干什么的,证人保护?上官英培等着。她没有回答,他继续说:“当你挣扎着从车里钻出来时,我对你的朋友进行了快速搜查。他有一把手枪和一件防弹衣,但没有起到作用。他是检察院的人吧。我没有时间检查身份证。告诉我,刘建安你们在执行什么任务?”
    ——这跟你有关系吗?
    ——我看,很可能有关系。
    ——为什么说证人保护?她问。
    ——没有你,我的罪名怎么能够昭雪?
    ——哦,那你也不能绑架我或者说劫持我?
    ——我不会的,你知道那种安全的房子。没人住在那儿,这是肯定的。
    ——你去里面看过?栾蓓儿说。
    ——是的,我开始以为你们在做风流事,进去几分钟后我知道那不是爱巢。是间奇怪的房子。隐蔽的摄像机,磁带录像系统。顺便问一句,你知道你在表演吗?
    ——埃表演?她脸上惊愕的神情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如果你不知道谁雇的你,你怎么会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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