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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谈异事辑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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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庀抡门缮嫌贸×恕

他骑上自行车来到坟圈子,按照白天确定的位置,没费什么劲儿很快就找到了。

确认四周没人,他开始大干起来。先是用铁锹挖了个大洞,然后用镐头把里面的死土刨开,再用铁锹把碎土运出来。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左右,坟的边上出现了一个大坑,黑洞洞的、斜斜地深不见底。旁边堆着一个小土堆,那是光棍的“杰作”。似乎也预示着什么。

他掏出手电,新换的电池,冲着里面晃了晃,发现并不深,隐隐约约能看见棺椁。

坐在边上抽了一袋旱烟,顺便喘口气,休息一下。

天越来越黑,他拿出蜡烛,点着以后用绳子顺进了洞里。

过了一会,他感觉差不多,又把蜡烛拽了出来,发现蜡烛没灭,依然着得很旺。会心地抿嘴一笑。

把绳子拴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树根上,另一端拴在自己的腰上,头上脚下,顺着洞下去了。

他究竟拿出了什么东西,没人知道,只是第二天光棍没下地干活。

邻居去家里看了看,发现光棍病了,就找了村里卫生所的赤脚大夫来,吃了几片安乃定,睡了一觉,晚上好多了。

可是接着几天,家里的牲口不知道怎么了,天天晚上闹夜,而且不到天亮不消停。

光棍以为是牲口害病了,就去找了铁道西的老兽医,可是看过以后,人家说没事,牲口好得很。还夸他吧牲口喂得膘肥体壮,干活儿肯定一个顶俩。

连续几天后,周围的邻居终于忍不住了,劝他找个“仙儿”给看看,是不是犯什么说道了!

光棍犯嘀咕,难道是。。。。。。

他套车去了邻村的一个有名的“仙儿”家里,打算问问。

进了人家屋子,炕上的“仙儿”就让他站在外屋说话,不用进去了。

询问了一下,“仙儿”说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晚上牲口闹夜,那是因为牲口看见了不该看的,牲口害怕当然要闹。而且“仙儿”还告诉他,他这个事没人能救他,除非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物归主,尘缘了。

光棍却一口咬定,什么也没拿人家的,更别说还给谁了!

“仙儿”最后叹口气说道:“不让你进来,是因为你身后跟着东西!而且似乎很生气,非要你的命不可!我给你算了,你活不过这个月,而且必然死在车轮下!好自为之吧!”

光棍回到家,仔细想了一遍,最后决定:不是要死在车轮下吗?我他妈不出屋了,躲过这个月再说!

就这样,光棍的地雇人给打理和照看,自己则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白天没事坐在院子里听听收音机,喂喂牲口。晚上天黑一个小时后就睡觉了。

如此这般过了将近一个月,距离出月还剩2天时间了。

光棍早就耐不住了,晚上牲口虽然不闹夜了,但是哪天夜里他子夜前睡着过啊!

庄稼人,从来就没这么呆着过,这么闲着过。浑身难受啊。

还剩2天就出月了,他干脆把马扎支在了大门口,坝哒叭哒地抽烟袋。

天终于黑下来了,光棍哼着小曲儿进屋弄饭去了。

刚刚吃过晚饭,牲口又开始嘶叫上了,而且比前一阵子的叫声更恕

光棍急忙走出来,想到圈棚仔细看看,安抚一下。

可是他刚走到窗户下面,挂在房檐上的自行车车圈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天灵盖上,光棍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第二天早上,邻居起来喂鸡的时候,看见他趴在地上,就喊了人进院去查看,结果发现人已经冰凉了!

村长和村委会料理了光棍的后事,清理他的家产的时候,发现他家里似乎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但是别的没丢,唯独破木箱里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人吃饱了,穿暖了,生活好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其实只要心正,平平安安就是“福”啊!

篇外合集 三、鬼剃头

小张坐在电脑前面,专心致志地忙碌着,今天他要把游戏里的人物升级!

他妈妈这个时候在他身后大声说道:“儿子!你后脑勺这是怎么了?”

小张回头看了一眼,嘟囔道:“能怎么啊?昨天下午把头发剃了啊!”

他妈妈起身走到他身后,用手摸着他的后脑,奇怪地说道:“你这孩子,剃头找个手艺好的啊!这怎么还把你头发剃凸了一小块儿啊!?”

小张一听,转过身,仰头说道:“妈!不能吧!一直在在这家剃头了!”

他妈妈说道:“你不信自己去那屋照镜子看看!”

小张半信半疑地起身,在窗台上又拿了一面镜子,来到卧室背对着墙上的镜子。

然后用手里的镜子对着身后,他慢慢调整了一下角度,蓦地,他也愣住了。

他清晰地看到,在自己后脑右下方,有食指指甲大小的地方,突兀地没有了头发!

小张又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用手又摸了摸,发现上面就像没有长出过头发一样光滑!

小张心里犯嘀咕:这应该不是剃头时候推子一类弄出来的!但是究竟怎么来的呢?

他回到书房,向他的妈妈询问:“老妈!昨晚你也坐在我身后,看没看见我头上这样啊?”

他妈妈想了想说道:“没有!你记得昨晚我们还讨论买房子的事情了吗?你也是背对着我坐那里。”

小张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一晚上就出现了?!”

他妈妈随便说道了一句:“一晚上?不可能!除非是鬼剃头!”

小张一个激灵,大声说道:“老妈你刚刚说什么?”

他妈妈一听,感觉不对,想了想说:“鬼剃头!不会这样吧!”然后脸色苍白地看着小张。

娘俩草草吃了午饭,来到小张的三姨家。

电话里简单说了一下,一进屋,三姨就拉住小张,看了看后脑没有头发的地方,然后惊慌失措地说道:“是了!是了!就是了!”

小张妈妈一听,顿时瘫软在床上。三姨慢慢说道:“看来对方是看上了他!我们要想想办法!”

小张虽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多少恍惚明白了一些,坐在沙发里低头抽烟!

三姨恢复镇静地说道:“我们去找贾大夫!虽然这个人自称大夫,其实他是个‘仙家’!”

小张和他妈妈对望了一眼,现在他俩也没了主意。

来到贾大夫家,屋里香火缭绕;陳木箱子上摆放着“香堂”!

贾大夫事前已经和三姨通过电话,了解了基本情况!

三个人坐在炕沿上,贾大夫斜眼看着小张,张口对三姨说道:“你们家的老祖宗很厉害啊!竟然能镇住!你们是不是立了堂口啊!”

三姨和小张妈妈对望了一眼,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贾大夫缓缓说道:“你们家对门住的人家,三个月前是不是有人去世了?”

小张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大夫微笑着说:“而且你和这个人还有关系!”

小张一听,霍地一下跳到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是个大学生,是个80后,本就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但是今天。。。

贾大夫低着头,慢慢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这些,但是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如此深厚,你说呢!?”

小张默默地点了点头,询问地看着贾大夫。

贾大夫笑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你也是成年人了,私生活我不过问!你和这个女子的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不该啊!”

小张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瞪着眼睛走到贾大夫跟前,怯怯地说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抬抬手吧!”

小张妈妈听出来了,儿子和对门家的女儿有染,而且似乎另有隐情。

三姨拉住她,没有让她发作。

贾大夫没去理会,径自对小张说道:“虽然你有家里的祖宗庇佑,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张明白他的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们是去年过年时候发生的关系,事后她说不要我负责,只要我不说出去就行!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而且彼此同学都认识,大家只是一时糊涂!后来我们又有了几次,然后她说她怀孕了,要我和我妈说清楚!可是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不想这么年轻就结婚,为家庭所累!可是没想到,三个月前她在学校给学生监考的时候,因为心肌梗塞突发,就。。。就。。。”

贾大夫叹了口气接道:“注定的啊!真是孽缘啊!孽缘!”

三姨适时大声说道:“那您看怎么办啊?”

贾大夫想了想说道:“做个替身,然后破一下!我看你们家的祖上面子,不收费了!”

三姨很是纳闷儿,还想问,看到举在空中贾大夫的手,生生止住了。

晚上九点正,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来到贾大夫家的后院,按照安排,小张剪下了裤头上的一条布。

贾大夫看了看三个人,又抬头看了看天,徐徐说道:“今夜真是个好天啊!”

三姨在一旁对他们娘俩说道:“破这个必须在晚上,而且天上必须要有星星!”

贾大夫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把做好的黄纸人放在中央,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报纸,铺在了地上;又在碗里倒上了清水,接着把小张的生辰八字和那条布叠放在一起,接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比划着,最后用香烘烤了一会儿叠放着的布条。

这个时候小张和他妈妈还有三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紧张地注视着贾大夫的一举一动。

贾大夫做完一切,把布条放到碗里搅和了一阵,然后掐断香头,对准铺在地上的报纸,手里捏着布条,甩开膀子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小张皱着眉头,这好像是以前上学钢笔不出水,也是这么甩。

借着惨白惨白的月光,报纸上的水痕逐渐变了颜色。

开始时候是粉色的水道,但是贾大夫口中又说了些什么以后,霎时,粉色的水道变成了一道一道的血水,淋在报纸上!

小张惊呆地看着,缓缓蹲下身,慢慢捂住了眼。

他妈妈和三姨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贾大夫还是在继续狂甩,直到血色的水痕,逐渐回复到清水的时候,他才停止。

转身对小张说道:“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很硬,而且死时候是突然暴毙;人在死后的5到6秒时间,虽然医学意义上已经死亡,但是大脑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她不甘心,很不甘心,这怨气冲天,以至于阴魂不散那!回到家的附近,找到你,要把你一起带下去,但是碍于你家祖上的仙威,只好用了鬼剃头!如果一周内你不来找我,恐怕你性命不保!”

小张被妈妈和三姨搀扶着站立起来,脸上淌着泪水,哽咽地说道:“贾大夫,谢谢您!”

贾大夫慈爱的看着他,说道:“孩子啊!男人好色本无过,性也!但是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好色而不淫,才是真男人!”

小张不住地点头,跟着妈妈和三姨打车回家了!

篇外合集 四、七鬼索命

这个事儿时老妈讲给我的,在我上初一的时候,逢七月十四给老爷烧纸,完事回家以后,我说二姨胆子小,老妈就笑着说,也别这么说,七月十四却是很诡异,然后就把这个事说给我听了。

我家现在不是大城市,原来在七几年的时候,那时候刚刚有人进驻。

都是工改兵,他们跟着地质勘探和正规部队,来到这草原腹地。

那时候草原上冬天的气候很寒冷,白毛风夹杂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工作都是三班倒,所以下零点的工友们都是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一起回家。

一是路上有说有笑,就不觉得回家路上寂寞无聊了;二是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荒凉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大草甸子上也够说模舜私岚樽匙车ā

这天晚上白毛风比较大,距离家比较近的几个工友就结伴,一起先走了。

剩下的没事了,又刚下班,铝制的饭盒放在炉筒子上热乎着,几个人就喝着小酒儿,打屁消磨时间。

酒也喝没了,饭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人咣当一声推门进了屋。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拉起一个人就喊:“老王,快跟我走,你老婆要生了,赶紧!”

俩人说完就匆匆出门了!

可是第二天,由于大雪把路面封了,推土机清理道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刚刚昏死,就拉回来救活了。

等他能说话的时候,胡言乱语,瞪着血红的眼睛,看谁都打。

有人认出了他是昨晚后夜来接老王回家看老婆的人,满手的血迹已经干涸,手指甲几乎都没了。

矿上的医生没办法,在大伙的帮忙下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才老实地躺下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他慢慢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没有继续闹,只是一味地哭,那哭声真是让人听了心酸不已。

大家和队长都没劝他,因为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他。

等他自己哭得差不多了,队长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到底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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